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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人情的小媳妇,还喜欢搬到外边去住。
“辰生啊,之间我跟你说那事,搞定了,过两天我安排你和若柔的助理碰个面,是个小姑娘和若柔好像相处理挺好。”经过此前柯羽盈对叶若柔的各种批评,叶天断定她们关系很好。这事呢,大家都清楚,具体好不好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哎,说多了都是泪。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写稿,头上的灯一直闪。……
☆、原本要中奖
一百,两百,三百……一十,二十,五十……又要继续找工作,可是幸苦敲诈来的的钱怎么算也不够过呀,要交网费,房租水电,还要漫漫无期的公交费,吃喝拉撒无处不跟钱挂钩。想什么来什么,门外有人敲门,把用被子盖起来,虽然只有几张,也要防着被人抢去,那可是她的全部家当。
一开门,柯羽盈就觉得自己早就应该再警惕点。皮笑肉不笑的房东,混身精瘦,长长的脸,倒三角的眼睛,猪血红的两片薄嘴唇拌着些不屑:“小柯呀,上个月房租呢,你拖了十几天才给我。我理解你们这些人的难处,但你也不能老拖呀,我也要吃饭不是。”
听她这话,就等柯羽盈手头那几百块钱房租来养家似的,还特地说你们这些人,敢情她有多与众不同,但俗话说得好,识实物者为俊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招拍的马屁笑快速献上:“房东太太,我知道你向来很体谅我们这些人的难处的,我拖得也挺不好意思,只是现在身上没那么多现金,过两天,过两天我送你那去。”
像一副预料之中的表情,房东太太猪血红的薄唇抿了抿:“两天,就两天,我来一次也挺累的,你呀,多理解理解。”
最后几个字,气势泊泊,柯羽盈只待人一转身就把门关上了。天啊,她那点钱,交了房租出门连公交车都坐不起。
求救,拿起电话:“秦舒啊,在干什么呢,今天天气不错。”
“喂,在我面前呢,你就少给我来这套,有事直说。”
舒秦还会不知道柯羽盈葫芦里卖什么药吗,她大姨妈几天几夜,用几包都清楚得很。还没等这边回话,她就摊开来讲:“别给我提钱,我上次你家里买那些日用品,还有那几大箱泡面的钱还没找你要呢,再说了,最近手头他妈紧死了。”
脸上的媚笑一下子就无影无踪,柯羽盈阳的不行就来柔的:“秦姐姐,伦家都快饿死了,你再不救我,我就我就……”
秦舒的穷在柯羽盈看来就是还少买几件上新的衣服,少做几次发型而已,至少她是那种走到哪里腰一扭就不愁吃饭的妞。都说了,长得好看只是资本之一,脸皮够厚,厚得出形状,厚得出花,厚得出钱,那才是最优质的资本。
不过效果好像不明显,秦舒还是死不想理这个邋遢懒惰的女人,都劝她多少次了,好好打扮打扮,她还能凭自己的关系介绍份吃闲饭的工作,偏要自己一个人四处挤出租房。她不得不旧事重提:“你说你,叫你跟着姐姐我混,好歹也不至于交不起房租,天天吃泡面过日子吧。”
得,触到秦舒的妈妈线了,又得唠叨她一长串,目光看到架子上那双何辰生买的高跟鞋:“打住,打住。我记得你的脚码和我的差不多,要知道我这里有双鞋子,标签都还在哦,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由于此前柯羽盈就有发过微搏,秦舒自然知道她指的那双鞋子的样貌,最重要的是作为识货的她马上就能知道鞋价几何,不过对于柯羽盈她从来就不会客气:“五百成交。”
这就是姐妹呀,果然是贱,买个高仿也不止这个价吧,不过除了自己的姐们谁会要是穿过的鞋子,她还是打算稍微反击下:“550。”
哎,我也败给她了,叫六百会怎么样,不过主要是秦舒的性格向来说一不二,休想讨价还价:“行啊550成交,给我发顺丰过来。”
晕,上当了,柯羽盈满头满脑的黑线,早没想到这运费的问题。算了算了,勉强加上自己那份还能把这破单间的月租给填上,只是往后的泡面估计又要从非油炸抱成油炸的了。
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该死的穷日子啊,柯羽盈的白日梦做得够多,不想上班,又想有钱,不禁又想起叶天,哎,要是现在在叶氏当助理的话那该多好。下个月说不定就能租个公寓来住住,最好是租在高档小区里,这样每天出出入入,哪天就犯桃花,拣个富二代,啊哈哈哈。
呸,喑抽自己半个耳刮子,眼睛却瞄到了昨天那张彩票。扯过来看看开奖日期,咦,原来昨天晚上就开了。
托叶天的福,说不定真的会中呢。想到这里,吸取昨天的教训,穿件宽松的休闲衬衣,修身黑色长裤。出门时还把要给秦舒寄的鞋子装在盒子里带上,哎,多好的东西就这么贱卖了,我的贫穷对不起你。柯羽盈又一把的辛酸地对着鞋子内疚起来。
不过脚下穿的还是拖鞋,毕竟中将的可能性实在是太渺小了。
冲进店里就开始看走势图,从上到下,哇,第一个对上了,没敢看第二个,柯羽盈在心里紧张的祈祷,财神爷,大比丘,大如来,南海观音,铁观音……保佑保佑。之所以这么激动,她之前基本上一注只能买中一个数字,这次一看就对上一个,不兴奋才怪。
再从指缝里看第二个,天啊,天啊,紧张地向四周看看,好像已经身揣五百万怕人抢的模样,不过四周都是些农民工,谁有空理会她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
第三个,哇,中了五块!还有两个数字没看。双手合十,妈咪妈咪红,妈咪妈咪红,开。!!!竟然失灵了,剩下那个就是叶天给的数字35,柯羽盈没急着开,心中却信心满江,一定是昨天感染到叶天身上的财气,今天才会对上那么多。这样想着,满心欢喜,也没有祈祷了。开……这……
欲哭无泪,要知道,如果最后一个中了的话,她就可以高高兴兴地去领两万块,两万块诶,不知道买多少箱非油炸。
而更伤她心的是,开奖号码最后一位是33,天啊 ,什么概念,也就是没有听那个老头的健议,她领的就不是5元,而是两万呀呀呀呀。
无数次抓狂,她还是挪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眼熟的老板:“5元。”
“哟,这次不错嘛,买这么久第一次中。”没事你别老戳人伤口行不,柯羽盈翻个白眼拿着5元装进兜里。抱着鞋子失魂落魄,好在这边虽然地处偏僻,但是仓库便宜,快递窝的好据点,寄快递什么的最方便。
心里正恨叶天恨得紧呢,死老头,臭董事。以为是沾光要发财,结果穷人最后离富人远点,不然谁倒霉谁知道。
抬头……对上满脸笑意的西装男,古人诚不歁我,说曹操,曹操真到。
不过心情糟糕的柯羽盈这次就不那么客气了,脸拉得老长。看她这副模样,叶天倒也不介意,谁叫他把那么重的担子交到了人家小姑娘手里:“小柯啊,肯定是叶柔给你放假了。但是作为助理,你应该无时不刻地跟在她身边,我会和她说的,今天去上班吧。”
你够了,柯羽盈本身就心情不好,不想再演下去,火山就要爆发。叶天却不紧不怪地继续说:“可能24小时制的工作不太合理,这样吧,8小时外的工作按加班津帖算。”
咽了咽口水,加班津贴,24小时,柯羽盈别的专长没有,但是算钱的话,向来不会含糊。也就是16个小时的津贴,那不是比工资还要高。想想家里的泡面,想想房租,想想网线。2万元的彩票,见鬼去吧。
拼了。柯羽盈的变脸术马上就解除冷切时间:“可是叶总叶总她觉得我不合适做助理。”
叶天粗心到这份上,只是以为叶若柔不想别人随时跟在身边,马上大气的挥挥手:“你只管做好你的工作,我的权利比她大,没事的,有问题我这边帮你担着。”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来叶若柔这个女人虽然脾气不好,但还是很听老爸的话嘛,不然也没必要上演办公室一个问题一千的戏了。
确定还有机会拿高薪后,她又开始讨价还价:“可是24小时,这太不符合劳动法了,我要是有自己和私事呢?不对,我怎么睡觉?”
指了指柯羽盈身后的老楼房:“你住这里?”
顺着他的手指,迎着太阳光,瓷砖都没贴平的旧楼,生锈的防盗网,腐烂的仙人掌黄着纤长的身体四处延伸。平时没太注意,原来这里这么破,柯羽盈不想被看得穷酸,壮了壮气:“是啊,阳光很不错。”
“以后你可以和若柔住在一起,反正她房子那么大,要改改不愿意与人相处的性格。”叶天的真正意图,还不是监视,说得这么随意,不知道叶若柔在场的话要怎么喑咒他。
原来还包吃包住。柯羽盈不心动也不行了,反正有叶天罩着她,叶若柔也不敢杀了她,那就这么定了,等等,24小时还是太长:“叶董事长,我觉得吧,上班时间不太科学,”
小姑娘还真计较,叶天看看表,不早了:“那行,23个小时吧,叶总睡,你就睡,她起你就起。”
24和23相差大吗?柯羽盈倒是好奇:“那我哪个小时不是上班时间?”
“随便,快走吧,现在上班,若柔今天生病,在输液,我还赶回去看她,特地来接你。”
啊,她也会生病哦。被半拉着塞进车里的柯羽盈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来叫她上班了,敢情助理和保姆的性质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彩票很难中奖的。求花花,会给你好运,买大乐透去吧。哈哈
☆、打我呀,过来撒
好强如叶氏总裁,也终于败在柯羽盈事件的肝火上升,以及烧烤摊上的超级加辣粉的各种刺激下病卧在床。
刚开始还强撑着,谁也不知会,可是连续两天没去公司,还是惊动了叶氏董事长,他的父亲大人不去打高尔夫,也不携母亲大人去马尔dai夫双人蜜游,整天就上心她在做些什么。
一听病了就驱车来探,护士和医生尾随身后,公主的贴身管家也就只做到这个份上了。
不过,叶天四处找寻了一阵后,说出来的话,无疑让叶若柔的病,雪上加霜。他连洗手间都瞧了:“那个小柯助理呢?”
有说过人家必须到家里来上班吗,单手抚额,只好再度撒谎:“我没去公司就让她休假了。”
胡闹,员工怎么可以随时放假,那不是要天下大乱,可是打电话给李秘书,愣是没有人知道柯羽盈的正确号码,叶董事长只好委屈自己再度出面去和柯羽盈密谈他的坏心眼。
这是要闹哪样,还没有病到失去意识的叶若柔只感觉自己的末日就要来临,前所未有的挣扎,可是看到医生举起来的针头时,瞳孔斗然放大:“NO。”
踢着拖鞋有些忐忑,又有些心奋,稍带些担忧地下车,傻站在叶若柔的别墅前:“天啊,我真的要住进这么好的房子里吗,真是于心不忍。”
叶天倒没急着崔她进去,而是看着她的脚,眉头有些不自然:“若柔很讲究的,看你穿拖鞋会生气。”
……真是麻烦,明明就是变态,还要美其名曰讲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人字拖,地摊上买的,开始陷底了。
“哎,走吧,以后注意点。”真是,刚才还和譪可亲,在车上一一问候了自己的爷爷辈,爸爸妈妈,连终身大事都特意咨询了番,并且承诺给自己介绍金龟胥,为双拖鞋就翻脸不开心。等等,我不是有鞋吗。看来叶若柔生气会很严重,拿出那双本来要寄顺丰换550元的鞋子,柯羽盈低道歉:“秦舒,你出的价格实在是太低,对不起了。”
三下五除二就把高跟鞋蹬上,叶天已经在大门口摁铃,自家女儿不亲自己啊,连钥匙都不准自己配。
里边医生满头大汗地开了头,随带在对话器里急着声:“叶董,我实在是搞不定啊。”
出什么事了。叶天来不及理后边的柯羽盈,自己就大步往里边走。
医生抹着额头的汗迎前说:“叶小姐不肯扎针,都这么久,还没输好液。”
物极必反,传言,越是我强大的人越是害怕小的东西。不要说叶若柔,往往大男人最怕打针了。
虽然病得全身乏力,但是死活不给扎针,护士医生又不敢像摁小孩子那样强行给她扎,好说歹说,愣是没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即使是叶天来了怕也是无济于事,满脸严肃:“乖,不打针病怎么会好。”
已经病了两天都没有通知自己,真不知道要是自己不来探视会出什么大事,这也是为什么要安排一个24小时助理的原因之一呀。
现在是23小时,柯羽盈心疼地踩着那双高贵的鞋子妸娜娉婷地走在小道上,娓娓向屋内走来,叶若柔正好躺在沙发上,透过落地窗可以看见让她肝火过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