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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廷会所的一间包厢里,此刻正是莺声燕语,十分热闹。一个矮矮胖胖的青年男子坐在昂贵的青皮沙发里,一手搂着一个化着精致妆容的貌美女子,神态极其轻浮,下巴却微微抬起,冲另外两个娇艳的年轻少女说:“春雅,依露,曹先生这次帮了我的大忙,今晚无论如何,你们都得替我把他招待好了,否则我会不高兴的。”
“许总,您就放心好了,这个就不用您吩咐了。”那□雅的女子似是不胜娇弱,柳腰轻摆,已缓缓坐在曹云俊的膝上,纤长的手指解开曹云俊白色衬衫的领口,然后轻抚着他古铜色的肌肤,娇声说:“能替您招待曹先生这样的人物,也是我们的荣幸啊。”
曹云俊没想到他帮许鲸打赢了争夺家产的官司,他不但给予丰厚的报酬,还会以这样特殊的方式报答他,不由得微笑摇头:“许总,这只怕不妥吧。”
“哎。”许鲸肥厚的手掌一挥,笑道:“这时候我们不论别的,男人的世界就是这样,这很平常。我今天特地叫几个相熟的美女来陪你,你没什么好顾忌的,这是我的地方,放开乐就是。”说着,他又暧昧的一笑:“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但我想我们可以替彼此保守任何秘密,我们是朋友,是吗?以后我们还有许多能互相帮助的地方呢。”
“是啊,许总这么够朋友,曹先生怎么忍心拒绝许总的一片心意呢。”依露眉目带笑,含了一口红酒,贴上曹云俊的嘴唇,一点一点全哺入他的嘴里,曹云俊情难自禁的搂住春雅,却将她口喂的酒尽数吞咽了,两人的舌头便绞在一起,不舍分开。
春雅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胸膛,贴近他的耳朵,轻咬了一下,轻轻喘着气笑:“曹先生,我和依露今晚陪你一晚,好吗?”
曹云俊酒带半酣,脸色微红,眯着眼睛看向两张娇媚的脸孔,只觉眼前的诱惑无法拒绝,想着叶从伊此刻远在千里之外,伸手抬起春雅的下巴,暗哑着嗓子说:“你觉得有哪个男人会这么傻,能拒绝这么动人的要求呢?”
许鲸跟另外几个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见了,待的地方也由包厢变成了一个豪华的房间。
曹云俊和春雅二人在那张大床上缠绵半晌,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休息半晌,依露起身去了浴室,春雅却是刚洗完澡出来,爬上床,猫一样的躺在他的怀里,舔着他的脖子,轻笑道:“你刚刚。。。真的是很勇猛,人家快被你折腾死了。”
这话听在曹云俊耳里,显然十分受用,他面上不自觉流露出一丝笑容,春雅趴在他身上,轻声说:“以后。。。以后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曹云俊眯着眼睛看她:“你想跟我保持这种关系?”
“当然,你年轻有为,长得又这样英俊迷人,我想,无论哪个女孩子见到你应该都会乐意奉献一切吧。当许总今天把你介绍给我们时,我一眼看到就心动了。”
曹云俊见她年轻貌美,讲话又很中听,捧起她的脸颊:“我也很喜欢你。”
“那我们以后可以见到吧?”
“我太太过几天就回来了,我只怕没什么时间。”
春雅怔了怔:“你很爱你太太吗?”
“当然。”
春雅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失望:“她很漂亮?”
曹云俊低头看她,唇边浮起笑容来,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她很美,你们都没法跟她比,不过。。。”他话锋一转:“她枕上无半点情趣,这点,是万万比不上你们的。”说着,他一个翻身,轻而易举的将她压在身下,嘴唇凑近她的耳边,低笑道:“所以,如果你以后想见我,偶尔我们也可以见一两次的。”
细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了满屋,带来一室明亮,郑悦颜从漫长的睡眠中醒过来,只觉阳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闭了闭,再度缓缓的睁开,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在紫悦的房间里。
是谁在她睡眠时,将窗帘完全打开了?她捧着脑袋从床上坐起,脸上蒙上一层薄薄的怒意,才一侧头,便见荷娜坐在一张椅子上,见她起来,轻声开口说:“醒过来了?我已经吃了早餐了,你如果再睡,估计我要叫他们送中餐上来吃了。”
郑悦颜微微一愕,这才记起昨晚的事情,她脸色仍是困倦,一把将被子掀开,埋怨说:“我在睡觉,你干嘛要开窗帘,真是的!”
“哦,我起来时打开的,我喜欢阳光。”荷娜神色平静,扬了扬手中的东西:“不过这东西好像并不适合在阳光下看。”
郑悦颜看着她手中那本淡蓝色的日记本,脸色如见鬼魅,一下子就变了颜色,呐呐的说:“荷娜,你。。。”
“抱歉,这个,昨天扶你上床时在枕头下发现的。”荷娜口里道着歉,语气却十分淡然,听不出丝毫歉意:“我有点好奇,可是看了一点,就完全不能抑制想要看下去的念头了。整个晚上,躺在你旁边没有睡,虽然仍然没有看完,但也差不了很多了。”
她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侧着头,静静的注视着郑悦颜,观察着她脸上细微的变化,良久,眼里渐渐露出心疼和愤怒的神色:“知道吗,我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才大概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想清楚,我从来没体会过此时此刻这种无法形容的心情,这本日记,颠覆了我对身边很多人的看法,颠覆了我自己很多自以为是的想法。”
“荷娜,你先听我说。。。”郑悦颜本是呆若木鸡站在那里,听她这样说,面上立即露出一丝着急的神色,欲要开口解释。
“悦颜,我现在只想问你,这个你从哪里拿的?沈寒笙那里吗?”
郑悦颜咬了咬唇,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什么时候拿到的?什么时候知道从伊和寒笙的关系的?”荷娜步步逼问,凭她对郑悦颜的了解,她心里不可能没有丝毫怀疑。
“不管你信不信,我昨天才看完。”只是短短的片刻,郑悦颜神情已镇定下来,她昂起头颅:“但我也不想瞒你,我知道我表姐和寒笙的关系已经很久了。”
“久到在你和寒笙同居之前吗?”荷娜讲话变得毫不客气。
“是的。”郑悦颜居然大方承认。
荷娜“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愤怒的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在知道她们的事后,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她是你的表姐呀,她这样有多可怜你知道吗,为什么你们忍心这样对她?!”
郑悦颜眼里的愧疚一闪而过,跟着不耐烦的扭过头:“因为我爱寒笙。”
“不,你只是嫉妒从伊!只是针对她!”荷娜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失望:“我知道你,你到哪里都喜欢成为焦点,就算在朋友间也是这样,你会对她们好,但无论任何时候,你都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的光彩盖过你。从伊到这里来,你觉得她抢了你爸爸妈妈的疼爱,抢了你的朋友,抢了那么多本来只关注着你的目光。而你又那么有征服欲,沈寒笙不把你看在眼里,你就非要征服她的心,加上得知她是从伊以前深爱的人,你就必欲拥有而后快,是不是?!”
郑悦颜脸色沉了下来,微眯着双眼道:“荷娜,从小到大,所有的朋友中我对你最好,原来你心里就只是这样想我的?”
“是,你确实对我很好,在我有什么困难的时候,你总是第一个帮助我,我没否认你的好,可是你的性格就是这样的,从小就是这样。高一时的元旦晚会,就是因为我的舞跳得比你好,得到更多的赞扬,你就一个月没理我。”荷娜看着她,目光毫不畏怯:“我们都很了解彼此的优点和缺点,也能够包容彼此,所以这么些年来我们可以一直亲密的走过来,但你对从伊这样,已经完全超出了我容忍的限度!”
“一个惊天的骗局和陷阱!”她扬了扬手中的本子,眼里像有火焰在闪动:“你知道我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吗?不敢相信,震惊,感动,愤怒,愧疚,痛心,自责。。。可怜的从伊,难怪她会说日子像寡淡无味的白开水,难怪她不能确定她爱过曹云俊,难怪寒笙让她觉得似曾相识,难怪她会在失忆之后再次爱上寒笙,原来她们才是一对真真正正的恋人,而所有人都想拆散她们!如果说以前我不能理解两个女孩子之间的感情,现在,我只会为我的无知肤浅感到羞愧!”
荷娜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眼睛紧紧盯着她:“我没有告诉你吧,从伊爱上寒笙了,就在你跟我说你有多喜欢寒笙的时候,她也爱上了。可是我却劝她放弃,她本来还在犹豫的,在听说你爱上寒笙后,她忍痛放弃了。听到这个,你心里会不会有点惭愧,有点难受?”
郑悦颜冷冷的说:“不会,一点也没有!她只是没勇气放弃家庭而已,她以前在爱情面前懦弱,选择性失忆,现在还是同样懦弱,我不会为她的懦弱担任何责任。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有点点为我的心思,我也不会感激涕零,对于我来说,爱情里面没有施舍和退让,各凭本事而已!”
“是的,这就是你,这就是你郑悦颜!难受的只有我,惭愧的只有我,为什么我要那么劝她,为什么我一直认为她只是一时迷恋,一直劝她以家庭为重!她周围全都是骗子,而我却做了一个扼杀她爱情的傻子,她本来有机会找回过去的,而不是像木偶一样被人摆布着,过这种悲哀的迷失自我的日子!”荷娜痛悔不已,一边说,一边后退,突然尖叫着道:“我要把这个给从伊,我要让她知道她过去的一切!我要让她看清楚身边的人的嘴脸!”
“荷娜,你站住!”郑悦颜跟在她后面叫了几声,见她充耳不闻,飞快的跑了出去,心下焦急起来,也顾不得身上还穿着睡袍,拉开房门也追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检查
☆、第 50 章
“荷娜!”郑悦颜匆匆追了出去;抢在在她的专用电梯前拦住了荷娜:“荷娜,你冷静点!”
“你想干嘛?”荷娜警惕的看着她,抱紧怀里的日记本后退了一步;面上犹带着一丝愤然之色:“阻拦我吗?把这个抢回去,再说服我让大家一起继续装作没有这回事?!悦颜;不可能的;我不会纵容你的自私,你的卑鄙;你的不择手段!更不会无视从伊的痛苦,我不会跟你们一个样去欺骗她!”
郑悦颜站在那里,脸色发青;两人对峙了片刻;她双手渐渐放下,下巴却微微仰起:“好啊,你就拿去给她看,现在就去!”
荷娜不防她说出这话来,倒是出乎意料,脚下却又退了一步,郑悦颜看着她,冷冷的说:“你把日记去交给我表姐吧,告诉她,她的父母这些年来一直对她编造着谎言,编造她的经历,编造她的爱情,而这么些年那个睡在她枕边的男人,更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她慢慢走近她,眼里带着淡淡的嘲讽:“等她知晓了自己过去的经历,知晓了与寒笙之间那感天泣地还让你为之改变了对同性看法的爱情,我想,她一定会高兴得痛哭流涕的,她一定会马上跟父母反目,与丈夫离婚,将女儿抛弃,然后欢天喜地的扑向初恋情人的怀抱。”
“爱情多伟大呀,真相多重要啊!”郑悦颜挑着眉头:“父母女儿算什么呢,这么多年的婚姻生活算什么呢,寒笙身边有我,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们可以分手,是不是?”
她字字句句都在提醒着荷娜,事隔多年,叶从伊再也挣脱不了身上的种种捆绑,就算知道真相也只有徒增痛苦的份。荷娜头脑渐渐冷静下来,脸色微微发白,是啊,真相固然残酷,可是让从伊知道真相,那岂不是更残酷一百倍?到时候她要如何自处呢?
郑悦颜见她沉默,将手伸出来:“给我。”
“不!”荷娜抬起头来,下意识拒绝。
“荷娜,你该知道让她看到这个,对于她而言是多么重大的打击,如果她因此而出了什么事情,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荷娜气得脸发红:“所以就可以趁着她失去记忆,让她像提线木偶一样按着你们的意愿生活一辈子?!”
郑悦颜纠正:“那与我没半点关系,那是按着我姨父姨母的意愿。”她顿了顿,又说:“还有,我想提醒你,从伊已不是从前的从伊,她和寒笙回不去了,寒笙也不会离开我,这点我很有把握。所以,当你把真相告诉我表姐的那一刻,她就会失去全世界,荷娜,你应该好好想想。”
“不,随便你怎么说,我不会把这个给你!”荷娜咬了咬牙,只是摇头。
郑悦颜想了想,又说:“荷娜,这是我表姐家的家事,我希望你不要管,而我也不希望因为这事,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如果我管了呢,如果我不把它给你呢?!”
郑悦颜笑了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