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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云,胡不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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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在人堆里的五个皇子吃惊之余神色各异。太子杨勇不以为意只挂念着宫里的云昭训想着这难吃的宴席早点散了;杨广和杨俊皆是一笑看不出喜怒,只是留意着多看笑澜两眼;杨秀惦记着大殿上的美酒想着赶紧回去继续喝上几杯,他还没有尽兴;唯有十岁的杨谅眯起眼睛颇为不喜,谁也不愿意又多个什么义子出来与他争宠,他深受父亲喜爱但与母亲并不十分亲近,如今母亲却对这人青睐有加,他大感吃味。
  而一干朝臣则面面相觑。谁也不曾想,这独孤皇后居然对杨笑澜宠爱有佳至此,纷纷向杨坚、独孤皇后和杨素、笑澜道贺。尚书左仆射高颎捻着胡须一拍愣住的笑澜道:“还不谢恩。”他对这个温和有礼的少年印象颇佳,救皇后不惊不躁,得厚赏又不喜不骄,是可造之材。
  “谢主上恩典。臣杨笑澜,拜见义父大人,义母大人。”笑澜一个激灵连忙拜倒在地。莫名其妙变成了皇帝的义子,危险系数直线上升。义母和义子,这不是杨贵妃和安禄山嘛……
  杨坚呵呵笑着让笑澜起身。
  杨素也没料到来赴个宫宴还会来这么一出,又是刺客又是收义子的,也不知该说这杨笑澜时运当头还是祸福难料。眼角余光见到独孤皇后露出探究的神色,思量着要先带笑澜离开,皇后的精明和手段,他不想亦不敢领教。
  “陛下,方才的刺客阻了大家的兴致,看杨秀这一脸意犹未尽的,这会儿大家继续去喝酒吧。笑澜跟我回宫去洗漱一下,顺便换件衣服,元日里穿着被割破的衣服也不好。”瞧着杨素想要带杨笑澜离开,独孤皇后忙出言阻止,眼波流转间一丝算计的笑挂上她的嘴角。
  皇后这么说了,杨坚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复又回到了席上,一群人一下子走了个干净。
  独孤皇后看着依旧傻楞楞的杨笑澜,抿嘴一笑,冷风拂过发丝,风致嫣然。
  一场惊心动魄后的平静下,这轻轻一笑宛若优昙花开,令杨笑澜木讷的心微微一动。
  这人来人往,忙着眼神交错,心思各异,谁也没有留意到宫墙的转角潜伏着一个小小的身影。直到独孤皇后带着杨笑澜回宫,这身影才退了开去往皇宫深处的安仁殿跑去。
  且说那安仁殿住的不是别人,是方才提到过的北周宣帝的五位皇后之一,杨坚和独孤皇后的大女儿,杨丽华。而那个小小的身影奔进了宫殿直叫她“阿娘。”,这自然就是杨丽华十岁的女儿也是北周宣帝宇文赟唯一留存世间的血脉宇文娥英。“阿娘,阿娘。”声音中还带着一抹慌张。殿内坐着的三名女子齐齐向她看去,一位秀丽端庄、大方可亲的是杨丽华;一位温柔娴雅、弱柳扶风的是晋王妃萧美娘;一位玲珑可爱,正值豆蔻年华的是五公主。
  “怎么了?”杨丽华正和晋王妃、五公主一同闲话小叙,任女儿自行玩耍,岂知女儿竟慌慌张张跑了回来。
  宇文娥英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祖父大人说过几年要把姨娘许配给别人,祖父大人还提到了阿娘……”
  这两句话说得三人皆是一惊,一直跟着宇文娥英的宫人琴娘赶紧补充道:“大公主,事情是这样的。听侍卫说皇后殿下遇刺,杨家的四郎救了皇后殿下,圣人大喜,就想等五公主大些了许配给杨家四郎。可那杨四郎不知好歹推说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琴娘又听到圣人提起大公主比她大了十岁,想是要将大公主许配给杨四郎,后来皇后殿下认了此人做义子才算作罢。”
  “皇后殿下又遇刺了?没事吧?”杨丽华不解,何人与皇后有此深仇大恨,非除之而后快。
  琴娘答道:“有惊无险,幸好当时杨四郎在场。”
  “这杨家四郎是何人物?竟让陛下起意将两位公主嫁给他?”晋王妃萧美娘看了低头不语、心思各异杨丽华与杨阿五各一眼,笑问。
  “回晋王妃,这杨四郎是杨上柱国的四弟,今年十五,去年才从江南来得大兴,一直住在杨上柱国府内。琴娘远望着,这杨四郎生的虽有些单薄,但也卓尔不群,听说比有些女儿家还要娇嫩。” 琴娘边说边偷偷望向杨丽华。
  萧美娘打趣道:“琴娘你总是看着你家公主做什么,难道要你家公主嫁给他么。”
  杨丽华嗔道:“休要胡说,孩子还在这里呢。”
  萧美娘笑道:“陛下可是总想着要为你再找户好人家呢。”
  杨丽华略一失神,说道:“我这辈子就这样带着娥英,不会再嫁了。”
  “哪怕对方是如何的卓尔不群也不嫁吗?”萧美娘见杨阿五一脸忿忿,意指那杨家四郎。
  杨丽华也笑了,说道:“父亲大人可是属意阿五。”
  杨阿五还在想着那个杨四郎嫌她年纪小,正愤愤不平着,听杨丽华这么一说,道:“姐姐,阿五不依,谁要嫁给那什么杨四郎了,让他娶个老太婆去。”
  三女皆是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除了皇后,偶看很中意晋王妃萧美娘,传说中,此女乃是真正的乱世桃花~~


☆、第十一回 身份危机

  当杨笑澜屁颠屁颠又忐忑不安总觉得有啥事情要发生地跟着独孤皇后一行进了永安宫,宫内炭炉烧的正旺,除去了裘衣也十分温暖。独孤皇后不言不语,笑澜只看着自己破损的袍子,那一刀不深亦不浅,恰恰好划破所有的衣衫又止步于表皮。拔开破衣服看去,手臂上隐约可见一道印痕,幸而没有出血。妖,实在太妖了。
  独孤皇后以眼神阻止了雨娘的呵斥,饶有兴致地看着杨笑澜近乎无礼的举动,她倒要好生瞧着,这杨笑澜究竟可以无礼到何种程度。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头发束起戴着小冠,白色染血的冬衣裹得紧紧,足上蹬着小靴子,比起同年的杨俊略高,多一分娇柔少一分轩昂,认真查看自己手臂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成年人的神气,俨然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大人。江南烟雨,和风细柳下长大的孩子就是不同,端的是细滑如脂,人比花娇。若说是个女子,也不为过。女子?独孤皇后并没有放过这个看似有些荒谬的念头,笑道:“雨娘,找一身合适笑澜穿的衣服来给他换上。”
  “不用了吧。”杨笑澜忙出言制止,古代的衣服没有惊鸿帮忙,她是绝对穿不好的。若是让宫人相帮,那多半是要穿帮的,冬天衣服厚,她并没有束胸,B cup再怎么缩水,也比A大啊。
  可是她阻止又有个什么用,雨娘看一眼独孤皇后,照旧拿了件宫里制好的新衣来,白色锦服上绣着梅花。
  “再添个炭炉来,免得笑澜换衣时着凉。”独孤皇后丝毫没有要让杨笑澜到屏风后更衣的意思。
  什么?这是要让自己当众换衣服嘛!杨笑澜汗颜,她不会穿好不好?
  见笑澜不做声响又不动,独孤皇后笑容更甚,道:“还不帮她更衣。”语气里的坚决是不容置疑的。
  眼看着两个宫人上前就要帮忙,杨笑澜一挣,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独孤皇后笑出声来,道:“笑澜是在害羞吗?宫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杨笑澜涨红了脸,鼓着腮帮子,一副可欺的模样更是可爱,独孤皇后倒有些不忍逼迫于她,挥退了宫人,又命雨娘关了宫门在外面守着。整个宫里立时便只剩下杨笑澜和独孤皇后两人,而笑澜的表情显然是在无声的呐喊,“你要做什么。”
  独孤皇后走到笑澜的跟前,伸出手掠向笑澜的脸,还啧啧道:“薄粉敷面。”
  “那么大风,怕吹坏了脸。”笑澜解释道。这是护肤好不好,又没有上妆。
  那双温暖的手沿着脸颊慢慢下滑,若是情人的手则使人有些心痒,可这独孤皇后虽巧笑倩兮,但蕴藏无限的杀机,笑澜只觉有一种知名的诱惑,既想她赶紧挪开,又想她继续下去,委实矛盾。当手指触及笑澜的嘴唇时,她心里漏掉了半拍,就想张口咬去或伸出舌头舔上一舔,可若是咬了未免太过情/色,只得又忍了。谁知那双纤纤素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竟一下子扯开了笑澜的腰带。衣衫半解之余又划过笑澜的胸口。
  “笑澜真是粉妆玉琢,江南的水土如此之好,竟连这胸都将养的如此温软么?”皇后的语调配合着这动作非但不觉得猥琐,反而如此妩媚。
  袭胸啊……调戏,赤/裸裸的调戏!居然被皇后调戏了!这算是性骚扰吗?同皇帝陛下投诉皇后性骚扰有用吗?被性骚扰倒算了,可关键的是,她不会系腰带啊。笑澜苦笑道:“皇后陛下,臣不会穿这衣服,更不会系这腰带……”
  独孤皇后依旧笑得灿烂:“嗯?杨四郎,或者我该说,杨四娘,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可知这死字是怎么写的!”
  这并不是一个疑问句,如果换做别人,早就抖霍霍的跪下来磕头求饶。但是对于杨笑澜来说,这还真是个问题。经过那么多时日的学习,她很习惯的就想着,“死”这个字怎么写?她到底会不会写。以至于完全忽略了那一句杨四娘。
  独孤皇后见她愣愣地出神,半天没有声响,脸上也没有丝毫见惯了的惶恐的表情,便问道:“你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死这个字怎么写……呃……”
  这杨笑澜话音刚落,她自己便察觉到不对,而独孤皇后终于按捺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倘若此时有他人在场,一定对此万分震惊。从不对任何事物假以辞色,十分善于控制情绪的皇后,竟笑得如此不顾形象。殿外的雨娘依稀听到皇后的笑声,又是诧异又是欣慰。
  可惜杨笑澜并不晓得这些,她只知道,这位皇后同志笑起来真是十分好看,千娇百媚百媚千娇之中带着一分放纵和无忌,所谓一笑倾人国,再笑倾人城,莫不如是。被这美妇人一笑,本算不得什么,可是在会不会写字上她对于任何嘲笑都有条件反射性质的抗议。
  独孤皇后见杨笑澜撅起了嘴一脸不甘的说道:“笑什么嘛,这个字人家会写,我都抄了好多遍经书了。”又是一阵大笑。这是在撒娇吗?明明她已经揭破她女子的身份,可她全然不在意此,反而纠结于会不会写那个死字。这个孩子,分明和杨俊一般大小,可杨俊,别说是老三,就连最小的杨谅都懂得体察父母的颜色,装得懂事贤德,而这个杨笑澜,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完全浑然天成的痴痴呆呆,让她觉得新鲜有趣。当下故意肃容道:“笑澜不打算为本宫解释一二?”
  皇后故意遣走了宫人,只留下两人,分明是有备之举。历史上的独孤皇后和隋文帝堪称二圣,照杨笑澜的观察,估计是皇后提点较多,这杨坚有时看向皇后的眼神,分明是有些惧怕。笑澜一咬牙,跪了下来,沉声道:“笑澜自来大兴,被大兄逼着学文习字,请恕笑澜方才失礼之罪。”
  “无怪,笑澜应当知道,本宫指的是什么。”
  “此乃母亲大人遗愿,还请皇后殿下恕罪。”
  “起来说话。”
  “是。”杨笑澜也不将衣服拉好,直直站了起来。如果皇后真如此英明,那必然不甘于只做一个皇后……转念间,一个故事呼之欲出。“皇后想必知道,笑澜乃是庶出,我母亲是江南女子,仰慕父亲又因私自委身于他,空留余恨。母亲从小便希望我是男子,能像父亲一般顶天立地,建立不世功勋。然而自古女子限于闺阁,不管才学如何,能力如何,总被埋没。女子的宿命似乎只是嫁人生子。笑澜不愿如此,母亲也不希望笑澜如此,故而一出生时便改了宗碟,给了笑澜男子的身份。母亲临终时曾对笑澜说,希望笑澜到大兴,随着大兄一起一统河山。笑澜这才千里寻亲,投奔大兄,蒙大兄不弃,授以武艺。若皇后陛下要降罪的话,请降罪笑澜一人吧,此事与大兄无关……”
  “好一个兄妹情深啊,如你所说,杨公自然知晓其中乾坤,知而不报已是其罪难恕。难道杨公真想瞒天过海不成?”独孤皇后语气严厉说道。
  笑澜听不出喜怒,但直觉今日一定可以顺利过关,又道:“皇后殿下且请息怒。大兄自然知道无法瞒过皇后殿下的法眼。世间女子皆聪颖,鲁钝的怕只有男子罢了。”
  “听闻你是毗卢遮那师父的徒弟,这又是怎么回事?”
  “许是毗卢遮那师父见笑澜有些慧根,便收了笑澜做关门弟子,笑澜记得毗卢遮那师父曾说,要笑澜以杀止杀。”
  “毗卢遮那师父也知你的身份?”
  “是,师父乃是佛陀转世,自然知晓。”
  独孤皇后凝视杨笑澜良久,这少年不慌张不惶恐,一如救她时那般淡定,她突然想起这少年与刺客打斗时也不忘反驳对方,说她不是妖妇。朝中大臣对她的看法,她心如明镜,他们怕她。她自小熟读史书,通军事晓政务,可因是女子的关系,终不免要嫁给一个男子。若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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