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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孟霜霜的胸|大,柏南筝只要一想到那触感,心里就痒痒,胸|大都是次要的,她够骚,在床上很放得开,两个人在床上的配合度很高,柏南筝是好久没遇到过这么合拍的床|伴了。这年头,女人和女人上床可是门高深的学问。柏南筝细细算过,自己沾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可真正能在女人和女人这方面配合的天衣无缝的,就数孟霜霜了,以前那些妞,总是在床上把柏南筝当成男人,这点她不太喜欢。
两个女人办事儿就是两个女人办事儿,用纯爷们儿那一套完全不来劲。
“你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孟霜霜问。
“呵呵。”柏南筝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孟霜霜脸一红,“瞧你那点出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啊?”
“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女。一天不吃想得慌。”
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张老回过头,也跟着笑道:“柏小姐,霜霜,你们笑什么呢?”
“哦,柏小姐不太懂国画,我给她解释了一番,谁知道,我越解释,柏小姐越糊涂,老公,你快给柏小姐解释解释,这个【子夜凉秋图】是个什么意境?”孟霜霜眨了两下眼睛,柏南筝也不再开荤笑话,凑上前,好学的说:“张老学识渊博,给我解释解释吧。”
“听说柏小姐是在国外长大的,国画可能欣赏的少吧?”张老杵着拐杖,开始解释起来。柏南筝认真的听着,脑袋里打了个突,说到画,她又想到了司燃,这小丫头最近是三天不骑上房揭瓦了,愚人节那天晚上在酒店竟然敢自己先走人?明天就是四月三号了,柏南筝家里的饭桌上还放着泰坦尼克号的两张电影票呢。
——“燃燃,你看这幅【白露为霜图】,不是非常美吗?”李冬梅拉着司燃,来到这幅小一点的国画面前。
——?……柏南筝微微侧过身,看向对面B区的展览外围,背影看着挺眼熟的,不过,叫然然的多了去了!
“柏小姐,我们去C区吧?”孟霜霜提醒道,柏南筝立刻回过头,笑着说:“好啊。张老,这边请。”
“嗯,白露为霜,意境很美,这画法也清新。是新画师吧?”司燃看了一会儿,李冬梅找了一会儿,说:“这画师叫石明。是没听说过。”
“以后肯定会出名的。”
“燃燃,我们去C区吧?听说C区都是新人画的。走?”
“好。”
李冬梅又拉着司燃的手,走进了C区。
“……”司燃抬眼一瞧,迎面走来的就是一脸笑容的柏南筝,还有……那天晚上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和柏南筝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她原本打算转过头去,可惜柏南筝已经看见她了。
“哎?那个不是上次那个差点撞到你的,你们家亲戚?”李冬梅问。
“不是,你看错了。我们不看了,回去吧?我,有点累。”
“怎么了呀?……”李冬梅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司燃擦了擦汗,“你好像在冒冷汗,不会是感冒了吧?”
“没事儿,我们出去吧。”
柏南筝只是淡淡的瞅了司燃一眼,又立刻抽离视线。这一眼没有丝毫感情,让司燃觉得,自己的退缩是那么可笑,她们,本来就是陌生人而已。
李冬梅又摸了摸司燃的头,“没发烧啊?你脸色……”
“没事。”司燃握住李冬梅的手,“可能是有点饿了。我们把C区的看完就出去吃麻辣烫吧?”
“你一说,我也饿了。我们速战速决。”李冬梅也反握住司燃的手,两个人大步朝前走,走马观花的看了看。
当司燃和李冬梅手拉着手从柏南筝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柏南筝的拳头倏得握紧,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
“你怎么了?”孟霜霜问。
“没有,没事儿。呵呵,晚上好像吃多了。张老,你家的厨子太会养人了,那涮羊肉真够劲儿的。”
“柏小姐喜欢吃?那真难得,厨子是维族人。我家里没几个人喜欢吃羊肉的,柏小姐要是喜欢,就常常来作客吧?”
柏南筝心下一喜,这笔生意已经成了!她冲孟霜霜笑了一下,拱手道:“多谢娘子替小的美言了这么久。”
“滑头鬼!”孟霜霜低头笑道:“我可不喜欢吃羊肉,总觉得那膻味,有点……”
“我就喜欢吃羊肉,就喜欢,那股羊骚味儿。”柏南筝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司燃和李冬梅十指交扣的背影。
“明天听说电影院放泰坦尼克号,你去看吗?”
“我?哪儿有空,还得整理文件呢,和张老做生意,我可不得比平时谨慎些,做得好,娘子脸上也有光不是?”柏南筝又看了一眼司燃和李冬梅的背影,盘算着家里那两张泰坦尼克号电影票该怎么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回复无心竹子大人】本来打算后文写出来的,现在……司燃的奶奶之所以待司燃很不错,照司燃母亲的背景,恐怕奶奶不会疼爱她。为么?因为她不是司燃亲奶奶,是司燃他爷爷霸占回来的,司燃这位奶奶以前也曾在风尘中呆过,故而对于司燃比较亲厚。司燃的爸妈,司燃的大哥大嫂,对这位奶奶面上恭敬,实则唾弃。当时我脑子里想知青的时候,时间问题也略作考虑,也就思量了几分钟,对知青我真的不了解,这位老太太的设定,应该还是相对比较符合的。宅子大了,奶奶是个小妾啥的,也不稀奇,对了,这位老太太和陆雅的奶奶是那啥,你们懂得。……呃,剧透了。你们真厉害,嘎嘎,幸亏有设定,我羞怯了,谢谢无心竹子大人、瓜瓜大人及化钱炉大人指点。我概念中的1998年,呃,捂脸~外面雷声大,关机,收工啦。
☆、不伦不类的秋衣秋裤
一九九八年四月三号这天的破晓,雨都的天空是一片乌沉沉。
司燃还是和平时一样,带着单放机和一本席慕容的散文集,走到了学院的操场上的路灯下,缓慢而随性的迈着步子,身上穿得还是她从前在家里常穿的那套袖口起球的秋衣秋裤。
这套秋衣秋裤远远看过去,像是一件被剪成两段的旗袍,是了,那面料上的花样就是旧式烟花小馆子里,娼|妓们爱穿的明艳花样,寻常人家的女子不会穿这么花哨的,早些年黄浦江头死过两三个过气的老|妓|女,那老|妓|女身上就穿着这样的旗袍,报纸上说是跳江死的,人老珠黄,接不了客,断了生路,只好赴死。
这套秋衣秋裤很厚实,但也很大,尤其是套在司燃身上,显得煞是臃肿。
司燃拿起诗集,随意的翻开一页,清冷的嗓音带着温软,念道:“明知道总有一日,所有的悲欢都将离我而去,我仍然竭力地搜集,搜集那些美丽的纠缠着的,值得为她活一次的记忆……”
念了一段,司燃觉得,这一段有些忧伤,她停驻在昏黄的路灯下,又念了一遍,又轻赞道:“写得真好……我写不出这样的诗。”
说来也奇怪,司燃自己也发觉了,她很会用图画来表达自己,却不太懂得用言语来表达自己。多说总是多错,她细细想来,自己长这么大,说得话,多半不是真心的,尤其是和柏南筝。
和柏南筝说话,就得像是裹了一层蜜,蜜不能多,也不能少,马屁拍过了,柏南筝就会以为她是在讽刺她,不拍马屁,柏南筝就会变着花样的耍弄她。
除了柏南筝,家里也是一样的,大哥大嫂,还有两个侄子,见得面少,每次见了面也就是那几句话,你好,是啊,我过得还好,一切都好。
至于在学校……
“哎?你怎么走这么慢?……你是,不是跑步啊?”李冬梅穿着厚实的运动装,问道。
“不是啊,我是起来走走。”司燃看向李冬梅,在学校,最起码李冬梅和自己是一条心的,学习上可以相互帮助,生活上也可以互相搭把手,最重要的是,李冬梅能看懂司燃的画,这让司燃觉得很高兴,是那种踏实而满足的高兴。
“以前你起床的时候,我实在困的不行,昨晚上我睡得太早了,所以,今天你起床的时候,我就听见声响了。外面有点冷,你这件衣服够厚吗?”李冬梅摸了一下司燃上衣,“哎?挺厚的,加棉的?”
“是,里面加棉了。这棉花,比现在市面上的那些棉花都好。很暖和。原先,外面还要再披一个藏青色的斗篷大衣才能出门的。不过,那件大衣没了。就剩下里面这个,你闻闻?”
李冬梅凑到司燃的领口,闻了闻,“香的?”
“嗯。”司燃弯起嘴角,“里面缝了香囊的,这香,好像是檀香混着其他什么香。”
“怪不得,冬天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们宿舍有一股香味,也不像是陆雅她们的香水。原来是你这个衣服香?”李冬梅看向笑着的司燃,“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
“嗯。”司燃点头,“冬梅,今天好像是泰坦尼克号上映,可惜我们没票。听说,票很贵,一般人弄不到的。”
“刚上映都是这样的,再等等,我请你看去!现在去,我估计我们俩要在电影院门口挤破头了。”
“我听说是70块钱一张票,还是坐在边角,好一点的位置,几百了吧?”司燃点头,“那可约好了,等不用挤破头的时候,我们再去看。呵呵。”
“好!你这件衣服的面料很老了,不过很好看。”
“谢谢。”司燃有些眷恋的抚摸着那衣服的领子,“我妈妈最喜欢她这套旗袍了,她常常跟我说,以前她穿这个旗袍,是个男人,见到她,都说她是天仙。后来……她就把这个旗袍叫师傅给裁了,给我做了这么一件秋衣,以前她还不让我敞着穿呢,说是啊,只能穿里面,要是懂货的人瞧见了,肯定把我这套衣服抢了去。……这些都是我妈妈的姐妹告诉我的,原来我还不知道呢。”
“怪不得呢,白天都没见你穿过。你早晨起这么早,也没人看见。”李冬梅越发觉得司燃穿这套衣服,是既臃肿又华贵,还透着一点点……让人耳根发热的美感。她前前后后的看了一遍,说:“真挺好看的,改明儿,我也拿旗袍的面料给自己做一件。”
“你会做衣服?”司燃惊讶的问。
“会啊!我进设计学院,就是为了巩固一下我自己的那个,艺术方面的修为。我以后想做个服装设计师,不过暂时,我只是个小裁缝。”
“你真厉害!我可不会做衣服。”司燃挽着她的胳膊,“我妈妈的姐妹说,本来我妈妈打算等我长大了,就做裁缝的。我妈老是以为,裁缝可挣钱了。不过现在这个年头,裁缝……不像以前那样了。”
“燃燃……你妈妈,不是……”李冬梅听着听着就觉得,司燃口里的妈妈和她现在的妈妈,好像不是一个人,她记得开学那天,司燃的爸妈都来了,那个司妈妈是一脸严肃,女儿来上学,她一个笑脸都不给的。
“……咱不说这个了。说说,我拜你为师,你教我裁衣服?好不好?”
“拜师,不用了吧?我教你好了,特别简单。”李冬梅摸摸司燃的头,“你也教我画画吧,你调色好厉害,我都不知道你那颜色是怎么调出来的呢。”
“好!”
两个人在料峭的□里,慢悠悠的向前走着。
这学院不大,但是学艺术的人总是透着股慵懒劲儿,早起的学生更是少,所以……一大早开着车溜进校园里的柏南筝,也没想到自己开进来没十分钟,就瞧见了……司燃。
她一大早也是刚从孟霜霜的温柔乡里出来,四点多的时候从孟霜霜的小公寓里开车回自己家,开车到半途的时候经过电影院,那电影院门口已经挂好了泰坦尼克号的大海报了,她眼睛盯着那个里面的女主角罗斯看了一会儿,白,真白。吹着口哨开了一会儿车,也许是让早晨的冷风吹醒了,她又想起了司燃,正好离得不远,就开车过来了。
让看门老大爷放行的时候,她还递了三根烟呢。
……柏南筝坐在车里,点着了烟卷,看向操场上穿着一套不伦不类衣服的司燃,还有穿着运动装的李冬梅,两个人都挺精神,一大早也不知道在兴奋个什么劲儿!一直在说话,司燃更是挽着李冬梅的胳膊,时不时的“撒撒娇”。
这么冷冷的早晨,这么一个黑乌乌的早晨,能有这种情调,压马路?柏南筝这烟也抽不下去了,这两个人指不定已经好上了,这分明是小年轻们谈恋爱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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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就是这么裁衣服的呀?”司燃听了半响,又觉得李冬梅这个人相处下来,感觉真的很好,诚实可信不说,还有点小小的幽默感,她又问:“我这笨手笨脚的,能学会吗?”
“能,一定能的!你跟着我学,最起码能做几件小孩衣裳,将来你结婚了,生了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