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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的位置驶过去,我现在就要向她求婚。”
☆、105六十一 柏氏求婚法则
求婚计划;几乎是和“屠宰”计划同时拟定的,柏南筝准备屠宰云月明的时候;可没想那么多,反倒是对于司燃的求婚计划,她两宿没睡着;先是想着怎么浪漫怎么来,后是想着怎么真诚怎么来,最后;她想出了一个难以实现的求婚计划;那就是在满月的海边;和司燃求婚;好死不死的;最起码还要等四个月;才能有满月,她当时就捶烂了桌子,最后只能请姚政谦的一个婚礼界的大姐大给出了主意,柏南筝选了一样不那么难实现的求婚计划。
坦白说,原定计划不是今晚的,是等到司燃旅行结束,离开香港的那个夜晚,所以,一早被柏南筝预定了快艇的富二代船主们颇为意外,这当中也包含接到老柏指示的姚政谦,他直接打电话过去了,那头的柏南筝哪有时间接电话!她正超大马力向前行驶了!快艇上的按钮亮一下,就说明那些早就预定好的快艇已经开始向岸边驶过去了。柏南筝每在海面上向前行驶一寸,心跳就加快一点点,过了边缘海岸,现在她已经全速开到了被沿途的霓虹照耀得五彩斑斓的海面,她听见了人声和音乐声,从海的尽头传过来,她四下看了一眼,预定的一半以上快艇已经披上了闪亮的小彩灯舞衣,而她和她的燃燃,就要在流星般划过海面的快艇中央,定下终身。
也许是求婚计划真的计划了太久,也许是今晚一场痛快的屠宰彻底点燃了柏南筝的兴奋神经,也许是这一刻柏南筝能肯定司燃和李冬梅已经和平分开,更也许,这一刻,就是这一刻,多年来对司燃那些或是明媚或是黯然的爱,已经在心里全都如烟花般嘭嘭嘭的炸开!!她等不及了,等不及过了今晚,等不及要再熬上一个夜晚再说出满腔的爱语,她要在这时候和司燃说出来。
说出来。
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柏南筝着一路驶入指定的海域,她的心既狂野跳动,又安稳静默。
一艘快艇已经暂停在了指定的海域,这些人都和老柏是多年的朋友了,有男有女,说话也没顾及,一位男士笑道:“柏,你是不是等不及今晚要洞房了啊?说好了明天的!你突然袭击?”
一位女士按了几下喇叭,喊道:“别分她的心,台词也不知道背熟了没有,哎哎,我们不能愣着,快点列队,快!”
“还有姚政谦和他堂弟呢,就差他们了。”
柏南筝也停了下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人提醒她要摘下墨镜,这时候就不要再装逼了,柏南筝听不到别人说什么,心跳超出了她的掌控,上次在塞班岛,她求婚没搞形式,只是给司燃套上了她家的祖传戒指,现在呢,她到了地点才知道,那枚戒指现在不知道在哪儿,也许在司燃手上,也许在家里,也许丢了?
她不说话,其他人就等着姚政谦和他堂弟过来,大约二十分钟后,他们到了,一共二十艘快艇,分成两队,每个队十艘,他们先开过去,柏南筝后开,船从两队之间穿过去,驶向她的燃燃。
“南筝,问一下来了没有?”一位女士提醒道,“我们不催你,但你不能在这时候腿软,快着点。”
柏南筝拿起手机,拨通了司燃的号码,“到了吗?”
司燃看向暗沉沉的海面,趴在栏杆上,百无聊赖的说:“到了,你是不是又在骗我?你人呢?”
柏南筝和另外二十艘快艇只要绕过一个弯,就到司燃这片的海域了,她深吸一口气,“我来了。”
说完就挂了,柏南筝冲其他人比划了一个手势,二十艘快艇立刻绕了个弯,驶向了那头。
柏南筝呆在原地,她清了清嗓子,按照原定计划,随后七分钟也将要驶向岸边。
这片海按香港法律是不能开进来的,姚政谦为了帮助柏南筝这个风流祸害精能顺利成家立业,走了不少关系,以拍戏的名义租用了两小时,只不过稍稍提前的一天。
因为从前无人把快艇开到这里来,所以,当前三艘快艇真如长着尾巴的流星驶向这边的时候,原本没什么人的岸边开始有行人停驻,司燃发呆的时候,就发觉身旁多了很多人,再过一会儿,她也看到了流星般驶向这里的快艇。
这二十艘快艇之前已经排练了很久,不仅列队,还要进行一段花式表演,姚政谦喊着口令,大家就变换方向和速度,远远的,司燃就看到这快速的变换中,就是IloveU三个单词,她心跳加剧,不过仍然不肯定这是柏南筝这个败家女安排的,一边看得欣喜的少女不停用手机拍,用广东话说好浪漫好浪漫啊!
这边沸腾的人声也惹来了其他地方的人,很快的就连附近酒店的人都在高楼上观看这场奇景,许多人都认为这是在拍戏,但是同样在总统套房里的李冬梅看着却觉得不像,直到这些快艇最终快速拼出了司燃的名字,李冬梅才……肯定的觉得,这是柏南筝才会干出来的事情,这种花心的坏女人,只会做这些骗人的把戏。华而不实。
司燃抱紧双臂,罗北北也跑下来凑热闹,她好不容易挤到司燃身边的时候,正是柏南筝那辆快艇驶过二十艘快艇组成的两列纵队,飞速而来之时。
真的,像是一颗最不可能出现的流星,她来了,她来了。
司燃忽然想跑,然而有什么从心里窜出来,她不想跑,她浑身发软,只好扶着罗北北,让自己努力看上去……毫不在意。
“啊!”少女们尖叫了几声,以为会是哪个偶像男明星呢,谁知道是个女人,但也许是某个新的电影明星。
柏的快艇停下来了,刚才还花式表演的快艇也静静的呈两列纵队稳稳的停在海面上。
司的心在看到柏的那张脸时,已经狂跳不止,她像每一个被求过婚的准新娘那样,有某种一闪而过的预感,但又不那么确定,好像知道,好像也不知道。
柏南筝拿起海星形的扩音器,“…………”良久的沉默,她忘记了她背的任何一句台词,满脑子都是她和司燃婚后的幸福生活,她张着嘴巴,岸边的人都在猜测这影星是不是忘了台词。
“我不知道我从哪里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我站在这里,只是想向你求婚,司燃,你能和我结婚吗?”
一句在所有人听来都语气和节奏都乱七八糟的二流台词,居然让司燃的鼻头开始酸痛,她不再浑身发软,她笔直的站在那儿,罗北北已经吓傻了。
“我知道,我站在这里像一个傻瓜,但你能和我结婚吗,司燃,我是认真的?”
“…………”司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过,她张张嘴巴,说不出话来。
柏南筝酝酿了片刻,说:“很多年前的那场大火险些要了我的命,我不是什么好人,有人要纵火烧死我没什么稀奇,当时我以为自己就快死了,就快要窒息的时候,你……来了,像个天使,将我扶起来,将我救出来。燃燃,那场大火直到现在还时刻灼烧着我,但只要我们在一起,那火舌就舔不到我,你是我的天使。我知道,我对你做了那么多那么多无法饶恕的事情,请你,试着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用我的爱来赎罪,每一件,每一桩。相信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相信我,请你相信我的爱经得起考验,让我牵起你的手,让我们组建家庭,让我们……”柏南筝墨镜下的双眼已经泪流如注,她真的从未如此语无伦次的深情陈述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我永远在你身边,所以我自私的期待着,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你也能在我身边,可以吗?”
“…………”司燃哭了,她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也酸甜苦辣往外蹦,罗北北不知道说什么,不少路人都被这种二流台词感动到了,有人哭了,有人抱在一起。
司燃抿起嘴唇,她吸了吸鼻子,问道:“你忘了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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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南筝看向司燃,她也吸了吸鼻子,“我爱你。”
“什么?”
“我爱你,至死不渝,你是我今生挚爱,你是我的唯一,你是我生生世世都想与之相伴的爱人。”柏南筝把快艇向岸边又开过去了一点,这样她就和司燃靠得更近了,司燃周围的人都开始鼓掌,尽管有人奇怪这个求婚的好像是个女人。
司燃把手伸向柏南筝,柏南筝看着司燃攥起来的拳头缓慢的张开,那枚奶奶给柏南筝的祖传戒指就躺在她的手心里,柏南筝哭着笑了,她有些发抖的拿起戒指,司燃微微张开手掌,柏南筝小心的把手指套了进去。
掌声如雷,柏南筝红着鼻子笑了,正准备吻一下司燃的时候,“噗通”一声,她一脚踩空了,华丽丽的落入了海中!
“啊!”司燃叫了一声,柏南筝掉到海里脑子才彻底清醒了,她立刻钻出海面,冲司燃喊道:“老婆!你要嫁给我咯!!”
“呵……”司燃也纵身跃入海中,柏南筝吓得抱住司燃,惊讶的问:“自从那件事之后,你不是怕水吗?”
“……有你在啊。”司燃咬紧下唇,柏南筝这才摘掉碍事的墨镜,“都是这个眼镜闹得,否则我可不会掉下来。”
司燃笑了,之前那些快艇全都驶过来,围着柏南筝和司燃转圈,本来姚政谦手上还有一束火红的玫瑰要给柏南筝的,谁知道老柏这愣头青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求婚完毕了,他看到在海里的司燃,就知道老柏不是开玩笑,司燃还活着呢,他和表弟一起将玫瑰扔到了柏南筝和司燃身旁,两人也在众人的催促起哄下,缓慢的抱在一起,鼻子蹭鼻子的轻轻吻了一下。
☆、106六十二 订婚party
一夜缠绵缱绻。
柏南筝在情|事过后就呼呼大睡,她这一夜什么梦都没做。
司燃在被激烈的索|取后身心俱疲;被柏南筝压在身下没几分钟也合上眼睛睡着了;她同样什么梦也没做,一夜在柏南筝怀里;睡得香甜。
司燃醒过来已经是午后,她不知道昨晚被那些如流星般的快艇带到了哪里;微微眯着眼睛,细细瞧了很久;才知道这是海边的一栋别墅,她坐在床上;用滑溜溜的被子裹好浑身都是吻|痕的身体,举目四望,柏南筝已经醒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轻轻的下了床,微微拉开窗帘,因为她好像听到乐队的演奏声,果然,刚拉开一个角,就瞧见这别墅的泳池旁,已经开始party了,一个三层蛋糕已经说明这是属于她和柏南筝的订婚party。
柏南筝呢?
司燃的视线在参加party的五十多人中来回巡视,最终看见了站在DJ身旁的柏南筝,哟呵,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金丝边眼镜,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小白西装穿得中规中矩,司燃笑了,还以为柏南筝会穿一套奇装怪服呢,她的双腿微微交叠着,和黑人DJ聊得很high。
柏南筝无意识的看向楼上的房间,恰巧看见掀开窗帘一角的司燃,她立刻放下酒杯,上楼去唤醒她的妻子。
“咚咚”柏南筝敲了一下门,司燃走到门边,问道:“门外是谁啊?”
“我是柏南筝。”
“柏南筝是谁啊?”
“你又失忆了吗?我的宝贝儿。”
“是啊。”司燃拧开门把,柏南筝一把抱住司燃,“让我吻你两下,我的公主,你就立刻恢复记忆了。”
司燃皱眉而笑,“好的。”
柏南筝一脚踢上了门,拥着司燃一路吻到床上,两人陷落在软绵绵的床上,柏南筝像是忘了一早起来的疲惫,她又在司燃身上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活力,用力的吸|吮她,用力的融|入她,用力的吞|咽她,司燃被弄得一会儿咯咯笑,一会儿呜呜发痛,最后柏南筝抱着司燃滚到了地板上,她坐在司燃身上,说:“亲爱的,换套衣服我们就下去了。楼下都是我这么多年的朋友,我想介绍我的老婆给他们认识,以免他们再给我介绍对象。”
“哼。”司燃拧了一下柏南筝的鼻子,她从柏南筝的□爬出来,又站起来进了更衣室。
柏南筝靠在更衣室外,说:“看到那套新娘服了吗?”
“看到了。”
“穿上它。”
“你穿这件,我穿你身上那件,否则,我就不穿了。”
“那可不行,你身上那件我撑不起来,是按照你的尺寸定做的,我身上这件你穿着也大了,我腿没你那么细的。”
楼下有人喊柏南筝了,柏南筝敲了一下更衣室的门,说:“好像是孟霜霜叫我,你快点啊。”
“嗯。”司燃开始洗脸上妆。
柏南筝下了楼,孟霜霜着急的问:“你不会是又干了什么贪赃枉法的事情吧?有三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