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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怡,你……”脑子瞬间清醒了,但他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只是怔怔地望着她。
见那一副受伤的表情,燕叶澜凌乱了,心想自己适才也冲动了些,这人定是把自己当成她了吧,不过,敢碰自己,也是他活该!
“世子爷,这般急着要见我,就是想对下官做出那番轻浮之举?”燕叶澜定了定神,淡淡说道。
闻言,宋思翰总算是想起了自己为何而来,本来一心要找那个带走他女儿的人算账,可,那被百姓传的沸沸扬扬的状元郎,竟是自己的发妻,如此惊人的变故,他真的一时无法接受。开口欲要说些什么,却被那人冷冷的声音打断了
“我知道世子爷想问什么,但我不想再次向别人解释这恼人的身份问题了,回去问你爹或是你妹妹,自然会知道你想知道的,玉儿是我女儿,从今往后,她就住在这里了。世子爷请回吧,管家,送客!”说罢,燕叶澜牵着玉儿的小手,便转身离去了。
在那张一往如昔的容颜上,宋思翰再见不到曾经熟悉的娇羞女儿之态,那双眼眸中,再没有了对自己的情意,如今,他看到的,是那云淡风轻的言谈间,无不是对人的疏离与冷漠,还有那眉宇深锁处的凌人气势,整个人,傲然挺立,清冷孤高,目空一切,与之前的王燕怡,存着天壤之别,可就算这样,自己依旧被深深吸引,若说之前的王燕怡,他是存有怜爱之情,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疼惜,而今对燕叶澜的情感,却转为了倾慕与迷恋,同样是爱,同样让他疯狂。他爱她,爱的失去了自己,当不见了她的身影,泪,瞬间奔涌而出。
“世子爷,请吧。”管家走了进来,右手向外指引道。心中不免有些奇怪,他活了几十年,还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哭得这么伤心。
“哦,嗯,好。”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有些神思恍惚,看到心爱的人那般对自己冷语相向,心中便难受的紧。但是,她还活着,只要还活着,自己就有希望,打定了主意,他要他心爱的人重新成为自己的妻子,若老夫人和父王再反对,他就带她远走高飞。
第二日,燕叶澜第一次来到校场,远远看去,那乌压压一片的士兵正有条不紊地训练着,看身手,也算训练有素了,只是……
“燕大人,您来了。”练武场的教官见到燕叶澜走过来,赶紧上前迎道。
“嗯,孙校尉,你每日都是如此训练士兵的吗?”燕叶澜看了一眼众将,摇了摇头询问道。
“啊?回大人,是的,您看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见着这新上任的尚书大人从头到尾冷着张脸,心中便有些计较了。
燕叶澜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方士兵训练的方向,暗自沉思者,说是练兵,不过就是那简单的几套刀法拳法枪法,除了就是练习耐力跑步了。“练习项目太少,士兵容易感到乏味,乏味了,便容易烦躁,一开始烦躁,就有可能出现军心不定,还有待加强啊。”
听到燕叶澜如此说,孙校尉也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道“那大人有什么整改措施吗?”最重要的一点,他想看一看这小白脸模样的人会有何等本事。
燕叶澜但笑不语,直接走到领兵台上,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高喊道“各位将士,先暂停训练。”
孙校尉走上来接下她的话,也对下面高喊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兵部尚书燕大人,从今天起,你们就由燕大人掌管。”
众士兵闻声看了一眼高台上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的人,都停止了训练,默默地等着接下来的上面发出的指令。其实,这是他们做的最好的一点,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从来不问为什么,无条件的服从。
“这是陛下钦赐的兵符,从今以后,你们两万将士,便是我燕叶澜的部下。好了,废话也不多说,我们直奔主题。这几天呢,我整改了一些你们的训练方案,从现在起,便由我亲自指导你们,方案落实以后,我不希望听到一个不字。我知道你们的身体素质都挺好,但,接下来的练习中,可不像之前那般简单了,但愿将士们能受得了,若我发现其中有一个人拖了后腿,不好意思,军法处置!”燕叶澜眼睛冷冷地扫了扫底下的人,说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这些人,可千万不要让自己失望啊。
于是,第二天,所有的整改措施便用到实际上了。
第一:将士的基本功是不可少的,负重比赛型长跑,跑最后的人做俯卧撑两百个,深蹲三百个,加跑五公里。这是体能耐性练习,也是调动士兵的激情,只要心中有了动力,再苦再累也会觉得甘之如饴。
第二:军械操练,进行群体对打。
第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练习士兵的团体团结性,整齐、快速、持久是最基本的。
第四:箭法练习,用人当活靶子,在每个士兵头上套一个沙袋,一方射,一方躲,也是训练士兵的灵活度与闪避能力。
第五:阵法,遁甲防卫。
另外,燕叶澜要选出两千名骁勇善战的士兵作为骑兵。练习无非在于一个勤字,每天不间断的练习,她相信,不出一年,她的军队便会成为一群所向披靡的虎狼军团。
“爹,你回来啦?练了这么多天的琴了,你什么时候教玉儿兵法啊?”一回府,玉儿便跑过来拉扯住燕叶澜的衣袖,撒娇似地问道。
“嗯~,我明天带玉儿去校场,兵法在于理论与实践,你先到军队里去体验一下,我再教玉儿理论知识怎么样?”尽管玉儿是女子,她也不想让她同古时赵括一般,只会纸上谈兵。
“好,玉儿听爹的。”玉儿把身子倚在她怀里,乖乖点了点头。如今的燕叶澜,在玉儿眼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大人,宫里的公公来传,皇上召见,让您立即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 玉儿会被这个新时代女性培养成一个什么样子呢?真期待,嘻嘻
☆、心意难明
燕叶澜进了宫,被太监带到了御书房,心中隐隐明白了些什么,嘴角扯出一抹浅笑,甩了甩衣袖,从容不迫跨了进去。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吧,来人,赐坐。”叶崇逸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谢皇上。”燕叶澜站起身,在一旁的席上坐定,等着眼前这个笑得如狐狸一般皇帝的下文。
“燕爱卿,朕交给你的那两万将士,训练的如何了?”叶崇逸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随意地问道。
“回陛下,微臣相信,不出两个月,定会有不错的成效,到时候陛下可随时检阅。”这皇上,想玩什么花样。
“呵呵,燕卿勿要如此拘谨,今日朕宣你来,只是随意地寒暄几句。”
见她没回自己的话,叶崇逸打算循循善诱,连称呼也变了“叶澜啊,你觉得,景昭公主怎么样?”
如此明显的暗示,再愚笨的人也该听得懂了,“公主殿下乃千金之躯,微臣不敢妄加评论。”
“呃,那,叶澜可有家室?”看吧,直奔主题了。
“回皇上,微臣早已婚配。只是,贱内因病而逝,如今只留有一女在侧。”燕叶澜思忖片刻,方如是答道。现在,你再不可想要把公主下嫁于我了吧。
可,却不料叶崇逸皱眉想了想,说出的话令她不可思议“哦?叶澜竟有此变故。不过,虽曾成家,但发妻故后,再无另娶,看得出叶澜乃忠贞之人,有情有义,也算配得上景昭。朕欲把公主下嫁于你可好?”说是询问,但笃定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盯着燕叶澜的双眼,满是威慑力。
闻言,燕叶澜心下一惊,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么,他就这么着急把未央嫁出去?“皇上恕罪,臣无德无能,恐辜负陛下恩典,不能娶公主,臣妻亡后,曾在坟前发誓终生不再娶,否则天打五雷轰顶,望陛下收回成命。”真要娶了她还了得,身份不全暴露了。
“叶澜对之发妻真情意,想必令夫人在天之灵也看得见,朕想她定是希望她的夫君能够得到幸福,逝者已逝,生者当惜取眼前人啊,这才是真的对得起令夫人了。”
这皇帝听不懂她的话么,她不想娶。心一横,果断回绝道“陛下,恕臣无福消受,臣实在不想毁了公主的终生幸福。”
俄顷,书房里一片沉寂,叶崇逸没想到她拒绝得如此直接了当,压低了声音,怒道“燕叶澜,此等天大的殊荣,你竟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朕旨意。好,事到如今,你不娶也得娶,下月十五,朕亲自主持你们的婚礼。下去吧,好好准备准备。”言罢,叶崇逸叹了口气,若不是先前那突厥王有向南朝提亲之意,他又怎会如此匆忙把自己捧在手心的妹妹那么轻易的拱手让人。为了不让景昭远嫁千里之外的蛮荒之地,叶崇逸就有了让今年科举状元当驸马的打算,没想到,这个人,还是景昭心仪的男子。
“是。”燕叶澜出了御书房,便阴沉着脸,径直向叶未央的宫邸走去。
“殿下,兵部尚书燕大人求见。”闻声,那有些沉闷的琴音顿时戛然而止,桃树下,那白衣美人冰冷的面颊上,才微微有了笑意。
“快请。”语气中,显而易见的迫不及待。
“你们都下去。”叶未央见那人身影在自己不近不远处站定,瞥了一眼周围的宫人。
“是,公主。”
待到四周只剩下二人时,燕叶澜方才看着她,轻声唤了句“未央”。
叶未央先是偏过头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遂起身淡然道“叶澜,你怎么来了?”
“呵呵,这可攸关公主的终生大事。”燕叶澜笑着凝视着她,她很欣赏这样的女人,自信、淡然,似身处世外,却又对世态了如指掌。如斯女子,在她的那个时代,是很难见着的了,不是浮夸拜金,便是虚假势力,一个字,装,而眼前女子,给她的第一印象便很真实坦然,那双不屑于世的眼,拥有着与生俱来的魅力,很容易令人沉溺其中。
“终生大事?”叶未央疑惑地望着她。
“对啊,你皇兄不知想些什么,居然让你我成婚,婚期都定了,就在下月十五,估计马上便昭告天下了,我特地来找你商讨一下,该怎么办呢。”燕叶澜无奈地笑了笑,走过去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丝毫没注意到眼前之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叶未央闻言,心头一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色尽是掩不住的震惊之色“你说什么?”
相对于叶未央剧烈的反应,燕叶澜就显得冷静许多,小呷了一口杯中的茶“未央,别那么激动,你不是那能恪守伦理纲常的女子,肯定不喜欢自己的幸福轻许给别人,我知道,你也定是不愿的。”
看叶未央适才那般模样,燕叶澜只以为她一如自己的想法,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所以呢?”此刻的叶未央,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她是震惊,但惊讶的不是皇兄把自己许配给她,因为她一早便知晓皇兄的想法,而是惊讶于那人说完这话后事不关己、云淡风轻的表情。
“所以,我想让未央亲自去向皇上说,不愿意嫁给我就行了,公主都不同意,相信皇上也不可能逼着你嫁了。”
叶未央深深看了她一眼,背过身去,不语,她就静静听着那人自来后自顾自地表述着自己的想法,呵呵,就这么不想娶她?
努力的克制住了心内莫名涌出的酸涩,逼着自己面对着她,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自嘲道“叶澜竟是这么不愿意娶我?觉得本宫配不上你?”
闻言,燕叶澜一惊,对上那澄澈深黑的眸子,感觉到她神情有些痛苦,似有千言万语藏于其中,哂笑道“未央,在给我开玩笑吧。我可是刚为官不久,无德无能,也没有任何功绩,新人一个,怎么有能力敢娶公主。”
“你就因为这个?”叶未央突然眼前一亮,把她的话理解为官品太低,不配自己。但她接下来的话语便可让自己的心跌入谷底。
“当然不只是这个原因,还有就是,我成过婚,虽发妻早故,但膝下有一女,这更是不能了同意了。可皇上说没事,没办法,只好过来找你出面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叶未央垂首低喃着,眼神中沁出一丝悲凉,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的了,当听到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