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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一向孤傲清冷的景昭公主也对你另眼相看,之前,她可是跟朕提起过你呢。”
闻言,项繁一脸讶然之色,眼神紧盯着她,似是在问“你莫非以前便与那角徵宫的主人相识?”
“草民不敢当,那是公主殿下抬爱了。”
“你也不要谦虚,朕看过你的考卷,答得好,深得朕意。”说罢把目光转向了另外两人“你们俩也是殚见洽闻、头角峥嵘,是难得的人才啊。”
“陛下谬赞了,草民惶恐。”项繁赶紧低头应道。
“哈哈,朕问你们,怎样看待战争?又怎样对待敌国的入侵?”
“回陛下,草民认为,战争凡讲师出有名,不战而屈人之兵,能不战则不战,万事以百姓为先,君民一心,方能立为不败之地。”项繁上前一步,陈述着自己的观点。
“嗯,有道理。燕叶澜,你有何见解呢?”
“若陛下想要一个太平天下,就得从根本上杜绝战争。”说到此处,宋思徽故意停顿了片刻,挑眉直视着他。
“那你说说,如何杜绝战争呢?”叶崇逸来了兴趣,也不管她这是对自己的不敬。
“富国强兵,以战止战,收服诸国,令四方俯首称臣,不敢来犯,要让他们敬之惧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陛下应推行新令,改革措施,勤练兵,重农业,减赋稅,轻徭役,与各国商业往来,政通人和,必能停歇战乱……”燕叶澜负手而立,侃侃而谈道。
“好!好!叶澜真乃出将入相之才,经天纬地,连朕也要称卿为天人了。”叶崇逸不禁拍案叫好,如此卓尔不群,超凡旷世之人,让他怎能不心生欢喜。
“好,尔等接旨,封燕叶澜为状元,任兵部尚书一职;项繁为榜眼,任兵部侍郎;庞林为探花,任礼部侍郎。前三甲的府邸朕已命人建好,各位卿家回去休息一夜,明日即可上任,退朝吧。”皇帝摆了摆手,径自转身而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澜,想不到皇上竟为你开了先例,一开始便被封为二品大员,前程似锦哪,为兄恭喜了,只是,我觉得皇上他好像另有目的。”出宫后,两人被带到各自的府邸,分手之时,项繁饶有趣味的向燕叶澜耳语道。
他的意思,燕叶澜怎会听不懂,只得无耐地摇摇头。
“皇兄,你觉得他,如何?”叶崇逸下朝之后,一进御书房,便见自己的妹妹正襟危坐于书桌前,看到他,作似无意地问道。
“表面上看起来,行径乖张,张扬不羁,实质上却沉稳有度,颇具心机,让人捉摸不透。景昭,似乎对他很有心哪。”叶崇逸走上前,若有所思道。
“呵呵,皇兄想多了,你知道‘角徵宫’本就汇聚了天下名士,难道您不觉得他乃旷世之才么,不然怎会一上来便封他为尚书,我也不过是惜才罢了。”叶未央起身,淡淡的说道,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也叶崇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把他放在那个位置上,可不只是看重他的才,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官品级别低了,配不上我堂堂南朝公主啊,哈哈!朕此番做,也是为了皇妹。”
闻言,叶未央总算有反应了,大惊道“皇兄这是何意?”
“景昭可不要装听不懂,朕对他,倒是很有意啊。”叶崇逸揶揄道,想他可是很久没看见过这个无悲无喜的皇妹如此慌张失措的样子了。
“皇兄莫非只看人表面,不多做了解便擅自替景昭下决定么?”叶未央面色微愠,半是责怪道。
“放心吧,朕所做的决定,不会有错,朕也不会拿自己妹妹的幸福开玩笑。”叶崇逸郑重地言道。
“今日殿试,那金科状元是何人哪?”平王府,平王爷宋潮歌问着家臣殿试的情况。
“回王爷,今日您没去上朝,倒是可惜了,那状元公真乃绝世之姿,才貌双全,下官阅人无数,也是头一次见着如斯品貌的人,堪把天下男子都比了下去。”
“看你把他夸得天下有地上无,明日本王倒要好生瞧瞧了。管家。”说着,他向外喊道。
“王爷,有何吩咐?”管家恭敬地立于门外。
“那逆子可还在醉生梦死?”早前的愤怒之后,就只有长叹一声,那王燕怡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堂堂世子爷,怎能为了一个女人而自毁前程,唉,他是造了什么孽!
“唉,王爷,世子,依然把自己关在房里,每日都把自己喝得烂醉阿!”
作者有话要说:
☆、痴心枉然
“思翰,为了那个背叛你,不守妇道的贱人,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值得吗?”刘戏芳一把拖过他手中的酒壶,语气间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她能怎么样呢,她一直都小看了王燕怡在他心中的地位,以为他会振作起来,可不曾想几个月过去了,他还忘不了那个小贱人。
“不许你这么说她,给我滚出去!”宋思翰眼神迷离,口齿不清地怒斥道。屋子里已是满地狼藉,酒气熏天,他如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发泄完后,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真的好想她,好想随她而去,他如今对眼前这个狠毒的女人恨之入骨,若不看在她是已逝兄长的妻子,自己早就杀了她。
“宋思翰,什么时候,你才能把我放在眼里……”刘戏芳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异样的色彩,暗暗
咬了咬牙,似是做了什么决定。
只见她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繁复的衣物一件件地滑落在地,吹弹可破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三寸金莲慢慢移了过去,欺身堵住了他的唇。
对,今日她就要趁他醉酒,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给了他,或许只有这样,那人才会正视自己的存在,下贱也好,不要脸也罢,她都豁出去了。
“燕怡~燕怡……我好爱你……”此刻的宋思翰,理智全失,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口中不停地呢喃。
顷刻间,满室淤旎,春光四溢。
“你们在干什么?”宋思徽本想过来看一下她那醉生梦死的哥哥还要颓废到什么时候,不料一推门进来,她看到了什么?自己的大嫂此时正未着寸缕跨坐在小叔子身上,房间里全是暧昧糜烂的气息,气上心头,出口怒喝道。
而房中的罪魁祸首却丝毫不见被抓现行的惊慌,慢条斯理地穿戴好衣物,转过身面不改色地望着正一脸怒容的宋思徽,眼中露出一丝得意与媚态“思徽,我与你哥在做何,事实摆在眼前,你还不清楚么,米已成炊,就如你看到那般,我与他,已有夫妻之实。”
“你,你不要脸!成了这等苟且之事,你怎么对得起九泉下的大哥?平王府怎会容得下这种人?”宋思徽气急,上前甩手给了她一耳光,提声骂道。今日她二人,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哼,等我怀上你们宋家骨肉的时候,恐怕老夫人与父王高兴还来不及呢。”
“哥,你给我起来,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父王就你一个儿子,你这样不觉得心中有愧吗,王燕怡她已经不在了,你这般要死不活她就能活过来吗,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宋思徽走到他面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如此,可能骂得醒他?
“唔~都别管我,出去!”宋思翰半趴在床上,眯着眼,无意识地低吼一声,复又无力地倒了下去。看样子,他是不知道适才发生过什么!
闻言,宋思徽狠狠瞪了刘戏芳一眼,转身摔门而去,算了,任他自生自灭吧。
次日,燕叶澜与项繁一同进了宫,从今日开始,他们可就不能同以往般来去自由了,时时刻刻都有人监视着。
一进朝堂,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刚开始不以为意,可那目光如炬,似要把她看穿一般,燕叶澜心中不耐,抬眼迎上那人的视线。
对方是一个年近五旬,苍苍发髯,目光炯炯,很是精明的男人,只是,燕叶澜明显感觉到自己望向他时,那人的身子猛的一颤,表情满写着不可思议。
燕叶澜微微皱了皱眉,心下疑惑,莫非他认识自己?
这个疑问,马上就有人给她答案了。
“王爷,这就是状元爷啊,刚被陛下封为兵部尚书,您看,下官昨日所言不差吧。”宋潮歌的家臣看见自家王爷一直盯着这位新榜状元不放,想到昨日没见到过,于是介绍道。
“哦?状元?请问,尚书大人家承何处?”像,太像了,他的儿媳。
“回禀王爷,实不相瞒,下官家族世代从商,在京城谋了一席之地,算起来,下官与王爷,也有些渊源。”燕叶澜听到“王爷”那刻起,便心已明了,他是“自己”之前的公公呢,这剧情,真够狗血的。不过也不怕他看出什么来,反正自己自有对付之法。
此话一出,不仅是宋潮歌,满朝大臣俱是一惊。“说来听听。”
“下官记得平王府二世子娶得一妻王燕怡,那便是小可远房表亲……近来却听闻表妹不知何故不幸身亡,唉,想起儿时我们兄妹俩为伴玩耍,而今却……不禁心生悲戚。”说罢,燕叶澜故作惋惜状,暗中观察着他的反应。
“原来如此,难怪本王见你与已故儿媳有几分相像,此中竟还有这般缘故,哈哈。”宋潮歌恍然大悟,如此说来,倒也说得通,因此也不顾忌的把适才的疑虑道出。
“皇上驾到!”一声高呼,一时间窃窃私语的朝臣瞬间肃静下来,皆是毕恭毕敬的站好。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叶崇逸今日看起来心情极好,容光焕发,朝气蓬勃,熠熠生辉。
“谢皇上!”
“昨日已封了前三甲各自的职位,今日便可走马上任。燕卿家,朕看你对军事作战独有一番见解,从今天起,你除了负责处理兵部一系列政务外,校场练兵的任务也交给你了。理论要运用于实践,才能克敌制胜不是?项卿,你便负责辅佐燕尚书。庞侍郎,朕命你好即日启程,探访民间各地风俗人情,编纂成书,流传后世。诸位可有异议?”
“微臣领旨,必不负圣恩,呕心沥血,为国为民!”
“好!对了,燕大人,此乃前任兵部尚书所执有的兵符,今后,你手中所掌管的两万兵力,便由你支配调遣。”
“谢过皇上,臣一定不辱使命,臣保证,一年之内,定会把这两万将士练成勇往无前、所向披靡的虎狼之师。”燕叶澜跪下身,定定地言道。掌有实权的官,这下,她可尽情发挥,大显身手了。不过,她倒挺欣赏这个皇帝,年纪虽轻,却懂得居安思危,懂得任用贤能,是个明君。
叶崇逸望着朝堂下气宇轩昂,意气风发的男子,欣慰的点点头,他相信他能堪当重任,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其实,任何人也能从燕叶澜身上感觉的出那隐藏在体内的强大力量,鲲鹏展翅,必会一鸣惊人,一飞冲天。当然,有个别人除外。
“叶澜,如此匆忙,要上哪里去?”处理了一天事务的燕叶澜刚从兵部出来,便被身后的项繁叫住。
“去平王府。”宋思徽淡淡地回了句。
“什么?去平王府作何,莫非是想寻个靠山?”
“项大哥想哪里去了?是去接我女儿?”
这下项繁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叶澜,你成过婚?你女儿又怎会在平王府?”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心中疑惑重重,又不知从何问起。
“一言难尽。”燕叶澜长叹了声,负手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众里寻他
宋朝歌回府之后,便一直感觉有哪里不对劲,自白日里看到那个名叫燕叶澜的男人,心中就有一些说不出的怪异,他与王燕怡,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般,莫非……摇了摇头,暗笑自己想多了。
“父王,您在想什么呢,女儿在这里站了那么长时间都没看见。”宋思徽一出房门便见父王出神的立于走廊上,遂开口询问道。
“思徽,你觉得,那王燕怡,是真的死了么?”宋潮歌没有回头,作似无意的问。
“父王,您何出其言?”闻言,宋思徽心下一震,心存疑惑,父王他怎会知晓呢?
思忖间,管家匆匆走了过来“王爷,兵部尚书求见。”
“哦?奇了,他来作何,让他进来吧。”宋潮歌先是有些诧异,但他倒是想看看这才旷古今的状元郎究竟为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