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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引着小柔到他订好的位置上。
“呵呵。”梁小柔笑笑,低头看看身上穿的衣服。这种花纹比较繁复的衣服华丽是华丽,她却一直都是不怎么喜欢的。本来想套件风衣直接就过来的,可却被汀汀鄙视,说什么约会就穿这么随便的衣服,硬是在出门前被她逼着去换了身上这一件。
她不明白,就是吃饭而已啊,何必要弄得这么麻烦?
“甜品我要抹茶起司,谢谢。”饭后她要了份甜品,对面前一直看着她在笑的人问道:“今天怎么这么认真,要庆祝什么吗?”
高彦博呷了口红酒,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我看你最近为了工作瘦了一大圈,想让你吃胖一点。”
如此冷的笑话,她早已经习惯了。不过作为女朋友,梁小柔还是很给面子的弯了弯嘴角。
视线停留在彦博的西装上,黑色的,他总是一贯穿黑色的。黑色经常会给人一种严肃沉稳的感觉,不过,如果是像马洛川那样的女人,不用穿黑色也就很严肃了吧,只要摆出她的招牌脸,无论谁见到都会退避三舍的。但上次去她家里,她似乎穿的就是黑色的长款T恤呢,看上去,也不错啊……回忆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要比她扳着一张冰山脸时有人情味儿多了,只是次数太少了。如果她能多笑笑,不要总是爱嘲讽人,其实说不定她们还是可以做很好的朋友呢。其实,她们现在也算是好朋友了吧,一起吃饭,也有那么多的共同爱好。而且,虽然那个家伙爱嘲笑她,但也一直在帮她呢。就像那次,爆炸前的那一刹,她是真的有一瞬间觉得要完了,却又在下一刻被一双有力的双臂拉到身后。那时候,要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但后来,感动的程度却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计,尤其是当她得知马洛川的脚受伤后,她以一种自己都觉得奇怪的心急态度去向档案科的同事要来她的住址和手机号码,然后,甚至都等不到第二天了,那天晚上就决定去看她。噢,对了,还有那晚她说的奇怪的话,她的突然凑近,她白皙无暇的皮肤……
“小柔,小柔,你在想什么?”高彦博出声问。自小柔落座后,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时而微笑时而皱眉,视线看着他又像是穿过他。“这里很热吗?你的脸都红了。”
“啊?”梁小柔一惊,手下意识地抚上脸颊,真的很烫呢。“额,是呀,估计这里太热了。”她用手对着脸扇了扇,掩饰性地喝了一口红酒。“我刚刚在想着与案子有关的事。”
唔,马洛川也算是和案子有关吧。
“哦,别太劳累了,累坏自己的身体就不好了。难得一起出来吃顿饭,就放轻松些吧。”高彦博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略带着些神秘意味地推到她面前。“送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梁小柔接过来,有丝讶异。彦博也想学阿琛来次浪漫?虽这样想,她却一点都没有打开来一窥究竟的冲动。随手放在手边,她抬起脸朝他笑笑:“谢谢。”
高彦博诧异,“难道你都不打开来看看是什么吗?”
嗯?还能是什么呢?梁小柔在心底叹了口气,不想拂了他的好意,还是动手拆开了纸盒。里面是包装地更加精美的巧克力,还是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想起今天上午与汀汀的玩笑之谈,又看了看面前的巧克力,梁小柔苦笑一声,再次说了一遍。“谢谢。”
突然之间真的是很厌倦了呢,目光扫过彦博穿得笔挺的正装,又往下瞄瞄自己的衣服。
穿着得体却繁贵的衣服,坐在这种餐厅里,吃着名贵却吃不出名堂的高级套餐,伪装着很喜欢这里……
她生性自由,所以并不喜欢这些地方。在这里,她会有一种压抑感,以及,被束缚的感觉。
“你今天怎么这么生疏?”高彦博笑。“喜欢吗?”
在他充满期待的目光下,梁小柔拈了一颗,剥开放进嘴里,还没怎么品尝就被她嚼几下,使劲咽了下去。然后迎上彦博的目光,微笑。“喜欢。”
其实,他到底知不知道,她最讨厌吃巧克力了?
又喝了一口红酒,却仍驱散不了喉间残存的苦涩味道。
“你喜欢就好了。”高彦博满意地笑,突然眼神闪了闪,继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出来。
等等,这是?!
梁小柔一震,挺直了身子。这种感觉,这种气氛,再加上她在门口听到的那一番话,他手上拿的盒子里面不会就是戒指吧?他,他不会是要在这里求婚吧?梁小柔顿感头皮发麻,心情也蓦然复杂起来。
眼见着那个盒子越凑越近,彦博也微笑着张开了口——
不自觉地,梁小柔把椅子往后挪了挪,心也提到了嗓眼口。
“谢谢你啊。”一个有些耳熟的男人的声音冒出来,很自然地拿走了彦博手上的盒子。他打开盒子仔细打量着,里面果然是一颗钻戒,全美菱形。“不错不错,真是完美啊。瞧瞧这色泽,这亮度,简直是太漂亮了啊。”
梁小柔僵着脸,这是?
“阿琛,你怎么会在这里?”
“取回戒指啊,彦博特地帮我去拿的。”古泽琛老神在在地坐下来,转头问着高彦博。“你验清楚了吧?”
高彦博看了看梁小柔的脸色,有点不耐烦地回答:“验过了,都说了是零瑕疵全美方钻了,汀汀见到一定开心死了。”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这枚戒指是给汀汀的。
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梁小柔长呼一口气,刚刚心里的烦闷全都随这口呼出的气一扫而光,整个人也骤然轻松起来,皱皱鼻子,唇角也不由自主地翘起来,脱口而出:“那真是太好了!”
许是这语气太过雀跃了,两个男人都把眸光转向她。
“咳咳。”梁小柔脸红,敛了语气,“我是说,这对汀汀来说,真好。”见彦博还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她有些慌乱地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望着小柔逃避似地离开,高彦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听着阿琛还在一边不停地赞叹着那枚戒指,他不禁感到很烦。“你是完美了,可把我害惨了。”
古泽琛眼光仍没离开戒指,闻言颇不以为然。“害惨什么?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你没看到小柔刚才的样子吗?她肯定很失望了,你想想看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拿出了钻石戒指,她会怎么想?这样我还应该谢你,你没有搞错吧?”
古泽琛抬起头转转眼珠,想了想,“要不是我,你怎么会试探到她呢?”他扬了扬手上的戒指盒,“你想想,如果一个女人看到了结婚戒指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话,那你就糟糕了。其实你们拍拖了那么长时间,考虑一下结婚的事也很正常啊。小柔条件那么好,你不多加点油,等被人追跑了,你哭也没用了。”
况且,依他来看,小柔的神色也不像是失望的样子。
不过,这句话他可没敢说出来。
听了阿琛的话,高彦博明显沉了沉脸。
作者有话要说:啊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用搜狗登陆了N次都是失败啊————JJ你没在耍我吧!!唉,这个跳舞咋这么麻烦呢。。老爸说,万一我们的节目获奖了,奖金归我们,可我觉得吧,这个可能性比较小。。各位亲们,有没有会跳hiphop的啊?教我几招吧!
☆、第二十四章
Dream离梁小柔家并不远,所以梁小柔和高彦博决定散步回家。
一直很理智很不屑情侣到处亲热的高大督察并没有牵着小柔的手,两个人保持着很近的距离,缓步走着。
走了一会儿,高彦博突地开口打破一路的沉默。“刚才的事,不要介意。其实,阿琛今天上午就拜托我帮他拿戒指了。”
梁小柔摇摇头,知道他说的是刚才有关她以为他求婚的事情,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确实没有在意,不是吗?甚至,还要感谢阿琛的出现。
银亮色的光辉铺满小路,小柔白嫩的皮肤几乎吹弹可破,漆黑色的双瞳熠熠夺目,唇角习惯性地抿着,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样子,却意外地散发出一股动人的美丽来。高彦博边走边侧头看着她,心中一时被震撼了,突然停下脚步,毫不迟疑地俯下&身。
梁小柔一惊,下意识地一推。
高彦博猝不及防,被梁小柔猛地推开,退了几步。他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她,有些狼狈。
梁小柔反应过来,低头,垂着眼,也有点不明白自己的反应。
很明显,刚才彦博是想要吻她。而这对于属于情侣的他们来说,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么,可为何,看到他靠过来,竟然连思考都没有地就推开了他?不想让他碰触自己吗?不想让他吻自己吗?还是……
“抱歉。”半晌,她略低的声音响起来。“最近一直在查案子,神经绷得有些紧……”
“你不用解释。”高彦博苦笑,“刚刚是我太冲动了。”按下心中的不适,他转移了话题,“等王正鸿的案子解决后,我就准备去英国了。”
梁小柔点头,“嗯,我知道。”
高彦博深深地望着她,斟酌着开口:“如果,你不希望我去,我也可以不去的。”
梁小柔闻言抬头,“嗯?为什么不去?你选修的那个声纹识别技术对你的工作是有很大的帮助的。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是希望你去了。”
“那好。”看着她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神色,心里隐隐地有点自己也不能理解的失望冒上来,高彦博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淡无波。
“我到家了,上去了,明天再见。”梁小柔挥挥手,没再看他一眼,径直离开了。
她没回头,丝毫没有眷恋般地,很自然地上楼了。
高彦博的眼眸又暗了暗。
***************我是高Sir郁闷的分割线******************************
毒品调查科组走廊内。
马洛川一边看着手上的资料一边在听着方绯报告。
“现在的人真是没良心。卖软性毒品已经很没天良了,为了赚钱,竟然还在药丸里面加上大量杂质,不但有爽身粉、画画用的颜料、漂白粉,甚至还有老鼠药!”方绯年轻的脸庞上尽是不满。“Madam,你看,那些年轻人吃了含有这么多杂质的药丸,不死也会有问题。听扫毒组说,最近有很多年轻人就是这样出事的,尤其是新界东。”
“新界东?”马洛川眉毛一凝。“是不是包括西贡、沙田还有大埔?”
“嗯,怎么了?”
“猩猩吧就在大埔。”马洛川拍拍她的肩膀,“你去扫毒组把资料借过来。”
“好,没问题。”接收到偶像指令的头号粉丝方绯小朋友立即屁颠屁颠地去了。
一个下午,马洛川都待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没有出去,午饭也是让方绯买了汉堡包上来。她只是泡了杯咖啡,注意力全都放在了MBA、重案组和扫毒组那堆零星散乱的资料上,聚精会神地分析各种可能性。
突然,马洛川的精神一震,视线凝在手上资料的某个点上。
猩猩吧内。
酒保坐在椅子上,一脸无奈地对面前的警察重复了这几天都快讲烂的话:“两位Madam啊,我已经跟重案组说了很多遍了。阿成(酒保陈子成)是有跟你们说过那个王正鸿在这里卖软性毒品,但我没有吃,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马洛川眼神淡淡的,却非常犀利。“一个礼拜前,是不是有个大学生在这里出了事?他是不是跟王正鸿买过软性毒品?”
酒保回忆着说:“那晚是有一群年轻人来喝酒,好像是在庆祝大学毕业。我看到他们有跟王正鸿买过毒品,还说每个人都要吃来刺激一下。其中有一个年轻人比较老实,他开始拒绝不吃,但后来被人用激将法嘲笑了几句,还是捱不过把一颗药丸吃掉了,然后他们很快就兴奋起来了。”
“后来呢?”方绯追问。
“后来他们一群人都变成疯疯癫癫的了。”酒保摊了摊手,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不过很奇怪,我平时也见过别人服过软性毒品,但他们兴奋地特别快,还比别人更疯狂,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似的,而且在这里到处破坏,还骚扰其他客人,我们只好赶他们走了。他们中有人落了手机,我追出去还给他,那群年轻人已经都迷迷糊糊了,尤其是那个很老实的男生。他踉踉跄跄地跑到马路上,刚好那时有车开过来,我想叫住他,可已经来不及了。他就这样撞死了。”说到最后,竟很惋惜了。
马洛川皱起眉,若有所思。
走出猩猩吧,一阵风吹过来,方绯拉了拉衣服。“嗑药害死了很多人,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和王正鸿的案子有关吗?”
“我觉得这件事不只和王正鸿的案子有关,我还想求证一些事。”马洛川停下脚步,眼神凝在前方马路边的一个正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