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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殊愣了一下,“啊,张言啊,我和她都没见过呢,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提醒。”
女嘉宾笑笑,低头写资料,不再说话。
没多久贾丽就回来了,安静走在她身后,坐到了会议桌最前面的地方。
“我知道你,圈里挺有名的。”安静开场白显然让女嘉宾吓了一跳。
“你是……安静?”
安静点头,不接她的话茬,继续说,“录节目的时候你如果选择牵手成功,我们也不会说什么,这都是嘉宾的自由,但是尽量真实点,表现自己的同时也要展现自己的优点。”
女嘉宾微笑,端起纸杯喝了一口水,“流程小受都跟我说了,没想到你们省台的人这么开放,不愧是搞传媒的。”
“嗯?什么意思?”
女嘉宾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暧昧,“没事。”说完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陈宁殊。
陈宁殊连忙低头,将手机解锁,随便翻着微博。
“陈宁殊,周末一起吃饭。”女嘉宾离开省台大楼时,对陈宁殊说。
“嗯,好,注意安全。”
“她说的什么意思?”
陈宁殊顺着声源处回头,看到安静站在保安科门口。
“你怎么在这里?”
“认识吗?”安静面无表情的走在前面,陈宁殊跟在她身后。
安静的高跟鞋与光滑的地板不断敲出清脆的声响,黑色长裙随着腿部的运动来回摆动。
陈宁殊低着头,紧紧跟着安静,不远不近始终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安静的脚步在电梯前停下,楼层指示灯显示着“28”,顶层,其他三部都在维修中。
意料之中的,因为只有一台电梯开放,下降速度理所当然变得很慢。
两人十分钟的静默后,电梯还在15层。
“认识,那天在酒吧认识的。”受不了长久沉闷的气氛,陈宁殊开口回答。
安静的语气里透出点笑意,尽管站在她后方的陈宁殊看不到她的脸,这只能算猜测,“你学妹也是拉拉?”
“不太清楚。”陈宁殊听出了安静的意思,想反驳,但是也不能说什么,毕竟错的是自己。
安静接着笑,这次是肯定笑了,因为陈宁殊甚至听到了她的笑声,“以前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神通广大的学妹。”
“什么意思?”陈宁殊抬起头,盯着安静的脊椎。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表情?”
“我还不了解你吗?”
“随你。”陈宁殊冷笑,转身要走。
没走两步还在等电梯的安静就对她说:“今天那个嘉宾可是有名的双性恋,你不要告诉我你学妹没有告诉你。”
陈宁殊站住,停了几秒,还是离开了。
下班后陈宁殊破天荒的没有坐安静的车,招呼也没打就自己离开了。
司雨晨进的夏款衣服这周到了,前几日刚拍完照,昨天修了一宿的片子,躺下睡了两个小时就被门铃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开了门,定睛一看,竟然是张言。
“你怎么来了?”
张言看着头发乱七八糟的司雨晨,又看看她身上那件棉质纯白t恤,笑:“吵醒你了?”
司雨晨挠挠头,“没事,进来吧。”
张言把沙发上堆得乱七八糟的新衣服收拾了一下,又把散落在地板上的杂志放好,一转身司雨晨已经不见了。
走进卧室,果然,司雨晨又躺回了床上,正在呼呼大睡。
司雨晨做了一个梦,梦到张言来了,还给自己做了饭,自己刚吃了一口就喷了口血出来,活脱脱上演了一出狗血言情剧。
自然未免落入俗套的说:“你为什么杀我?”
张言冷笑,“因为你不爱我。”
惊醒,浑身都湿透了,全是汗。
怎么会做这种梦?
一摸床头,拿起水杯,空空如也。
“啊!”司雨晨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正在做饭的张言。
张言停下手里的事儿,侧头看她,“叫什么啊?”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张言反问。
司雨晨想说我和你不熟,可是转念一想,现在好像在和她谈恋爱,这么说不合适,没找到能接的话,也就闭了口。
“我喝水。”
张言不再纠缠于刚才的话题,接过水杯给她倒上,“慢点喝。”
两个人坐在餐桌前,看着一桌的菜,大眼瞪小眼。
“那个,谢谢你给我做饭。”司雨晨有些羞于口,不过还是说了。
张言浅浅的笑了一下,嘴角上扬的弧度并不明显,声音倒是似平常那样温柔,“应该的,先喝点汤吧,给你煲了排骨汤。”
司雨晨边喝汤边琢磨怎么把张言送走,可是老话说得好,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送客的话司雨晨怎么也说不出口。
张言看着司雨晨那纠结成两道毛毛虫的眉毛,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在想怎么赶我走?”
司雨晨惊愕的抬头,看着张言,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能傻傻的愣着。
“你看出来我是真的很爱你吗?总把我想得那么坏干嘛?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在一起这几年,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司雨晨忽的想起那日张言逼自己和陈宁殊公开的场景,张言把自己按在床上,疯狂又炙热,那种情景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刚刚软下去的心顿时就坚定起来。
“我只知道你是个自私的人,真没看出来你哪里爱我了。”司雨晨冷哼一声,把色香味俱全的排骨汤放在了桌上。
张言似乎早就料到了对方的话,依旧坐在椅子上,连眨眼频率都没有变。
“想起那天我欺负你了?好了,我承认,那天是我疯了点,情绪失控,让你难受了好几天吧,还疼吗?”
司雨晨看着张言那张关心自己的脸,再配合上那柔软的声音,一恍惚时光就回到了两人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候张言也是像现在一样,经常做饭给自己吃,吃过晚饭两个人在小区散步,偶尔去酒吧喝酒。
朋友都羡慕自己,有女友如此,夫复何求?
自己也一度以为会和张言永远走下去。
可惜人间世事,十有□□不如意,我们二人也不躲不开分手这个劫。
司雨晨苦笑,“你要是真的爱我,会那样伤害我吗?”
张言往她的碗里夹了一片藕,“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你明知道我喜欢陈宁殊,还”
“别在我面前说那三个字!”张言打断她,“别忘了,我现在才是你的女朋友。”
“那你还让我和她公开情侣关系?”
张言有些不耐烦,“上次不都给你说清了吗?你以为我愿意?不这样子怎么和你地下情?”
“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地下情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哦,那你觉得我应该在大街上站着,举一牌子,上头写着‘我女友是司雨晨’?”
“这个话题没意义,没什么说的。”
“是和我没什么说的,还是这个话题没什么说的?”
“都没什么说的。”
看张言不说话,司雨晨慢慢喝着汤,吃着饭,也不再说什么。
碗突然被人夺走,司雨晨抬头的瞬间嘴已被堵住。
张言的吻直直覆上来,狂热而激烈。
司雨晨推开她,“我吃饭呢。”
张言把她的t恤扒下来,面无表情的说:“我也饿了。”
司雨晨不知道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
谁知道呢。
虽然心理上还是不能接受,可是身体却没出息的迎合着她,比如现在,自己就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
真丢人,而且,还很无耻。
张言俯身过来,贴在她的脸庞说,“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司雨晨想推开她,张言却趁这个机会把她翻了个身,司雨晨被死死的压在床上,后背对着张言。
“别闹了,我累了。”
虽然知道这样的拒绝毫无用处,司雨晨还是想试试。
果然,张言并不理她的话,相反,手的速度得更快了。
“那快点完事儿让你睡觉。”
司雨晨有些鄙夷的说:“你还真是恬不知耻。”
张言也不生气,“你和陈宁殊的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
“哦?你知道了什么?”
张言只是笑,并不回答她。
“看来你今天也很疯,也很失控。”
司雨晨能感觉到身上的人的动作顿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第二秒张言的手就继续运动了起来。
没多久,司雨晨就到了,一阵颤抖过后,身体恢复了平静。
如果不是全身酸软,司雨晨根本想象不到自己经历了几场那样的事。
昏昏沉沉就又睡了过去。
张言看着司雨晨睡着的脸,问她,“你凭什么,不爱我?”
显然,这句话司雨晨听不见,张言得不到任何回应。
房间里除了对方的呼吸声,就只剩床头的手表传来的秒针走动声了。
第六十四章
安静右手攥着手机,按解锁键,屏幕亮,除了阿拉伯显示的时间,空空如也。
再按一下解锁键,屏幕瞬间熄灭。
面前放着电脑,右下角就是时间,浏览器的页面依旧是首页,搜索引擎大大的logo杵在显示器中央,安静的视线还是时不时往鼠标右边的手机上飘一下。
心里的声音对自己说,打给陈宁殊吧,这么晚了一个人太不安全了。
另一个声音说,这么大个人了难道不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吗,你操什么心,再说错的也不是你。
这个声音马上反击:你安静就没错吗!哦你之前出轨是谁错了!
另一个不甘示弱: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现在说的是要不要给陈宁殊打电话。
好吵!
安静把笔记本电脑盖子一合,脸甩到后盖上,头发散到了桌面。
所以要不要给陈宁殊打电话?
右边倏地传来一片光亮,安静马上抓过手机,不是吧,竟然是个骗子,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大晚上十点半发诈…骗信息啊。
短信界面赫然显示着:爸,我打架被抓了,请给李勇警…官打八千块钱。
短信后面还附着卡号。
打你个头啊打,老娘正烦着呢。
安静咒骂一声,把手机撇到一边,脑袋又“哐”的一声落在了笔记本电脑上。
脸从左边挪到右边,头发挡住了全部视线,台灯发出的暖光透过茂密的黑发进入视野范围,微弱的光亮和偶尔触碰到眼皮的头发让安静很是烦躁。
黑色皮质石英表里的秒针不断向前走着,每走一步就在提醒安静韶华飞逝,滴答滴答的声音不断往复循环着,转动了60多圈后,安静终于做出了决定——
给陈宁殊打电话!
因为这个决策的判决时间过长,导致安静的手在拨通键上停留了好几秒才按下去。
“美女?美女?”
陈宁殊的头从吧台上抬起,看到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生叫她。
“怎么了?”
“看你喝醉了,这样在酒吧躺着不好,还是早点回家吧,小心被人‘捡漏’了。”
陈宁殊这才仔细看着面前这个人。
黑白格子衬衫,牛仔裤,帆布鞋,黑框眼镜,整齐利落的圆寸,到也算是大学生的标准装扮。
“谢谢你的提醒,我准备回去了。”
“其实……”
“嗯?”
“我是和朋友打赌来着,因为你一直在睡,我们看不到你的长相,所以叫你起来,是想看看你好看不好看……”
陈宁殊笑笑,“没事,现在你们看到了,我也回去了。”
“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喝点?”
陈宁殊盯着他,虽然仍是面带笑容,但是却不说话,男生显然是被陈宁殊盯得有些紧张,双手不知怎么放才好。
“不用了,谢谢。”
男生听到这五个字时有些失落,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心中所想,陈宁殊还想说点什么,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是安静。
陈宁殊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两个汉字组成的人名,有些无所适从。
接,还是,不接?
失神间男生又说,“你不接电话吗?”
陈宁殊对男生有些无礼的干涉不做应答。
“喂。”
手指划开屏幕,陈宁殊说。
陈宁殊先开了口,安静反而被打断了节奏,主动权落在对方身上,自己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喂?”安静试探性的问她。
“什么事?”
陈宁殊的声音有些冷冰冰,安静语塞。
“有事吗?”
对方第二次询问时,自己听清了,陈宁殊所在的地方很吵,不是酒吧就是夜店。
“你在哪里?”
“酒吧。”
“我去接你。”
“好。”
安静接到陈宁殊的时候,陈宁殊已经站在门口。
“冷吗?”安静带了卫衣来,递给她。
陈宁殊不接,摇头,“不冷。”
手已经伸出,衣服横在两人中央,一米的安全距离很好的说明了两人处在冷战这样的境地。
安静收回胳膊,习惯性的为陈宁殊打开车门,然后绕到车尾,走到车门前,坐进去。
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尴尬。
车内的冷气很足,陈宁殊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安静的余光瞄到了右边的动静,默默地把把空调关上。
“没事,开着吧。”陈宁殊说。
“你热吗?”
“还好。”
“那就关了吧,我冷。”
陈宁殊不说话,脑袋向右一偏,望向窗外。
鳞次栉比的店铺头顶上悬着五颜六色的招牌,不算很宽的老街颇有些岁月的味道。
“那家火锅店,开了很多年了吧?”陈宁殊说。
安静点头,末了又想起陈宁殊似乎看不见,“是啊。”
“我小时候,经常过去吃呢。”
安静寻了一处停车位,把车挺稳。
“干嘛去?”
“好像有些饿了,路过这里,不如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