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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手山芋一个,她赶紧把白小慢放开,对着还是灰尘弥漫的地方慌慌忙忙的点了个头:“欧总,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心里则兀自的哀鸣了起来,甚至配上了救护车“完了,完了,完了”的音乐。
而刚刚孩子啊寻死觅活的白小慢这下不说话了。从她再见欧阳红的第一眼起,谁还管沧海桑田和世事变迁。在旭日东升的地方,她的*人,亲*的欧阳红就是这般器宇轩昂的再次进扎她的心。现在眼里溢出的泪花,是她无法言说的伤痛和感动。
可这种作死人的媚态在欧阳红眼里就是一枝红杏出墙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欧阳红狠狠的看了任鸽一眼,那一眼的内容完全可以解读为:你最好乖乖的等死。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好好的想想还有什么遗言没有交代,有没有能托福交党费的对象。等老子缓过劲来今天一定要把你这小三挫骨扬灰。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在外嗨皮。。
留言晚上回复,祝各位读者君玩儿好。
☆、21第 20 章
任鸽见欧阳红没什么异动,立刻想到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可腿还没迈出门槛,就被闻风而动来看八卦的麦苗给堵住。她龇牙咧嘴的偷偷做着嘴型。
麦苗不懂,摇摇头问她:“走开?”
任鸽点点头,身后那尊从地狱里赶到的罗刹开头:“走哪儿去。不许走,把话说清楚。任鸽,我看你们家的人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哥还算明人不做暗事的穷追不舍,你是想暗度陈仓吗。怪不得有人说你活腻了。”欧阳红的声音在后面轻飘飘的贴在任鸽身上,让凉风一吹,让任鸽止不住的出冷汗。
可是她还得装出笑脸给这过分神经质的黑道头目赔礼道歉,从头到尾的讲这乌龙事件又怕让欧阳红不满意,只能避重就轻的说白小慢自从人工授精后就在少女和少妇身份里纠结万分,为了抓住最痴情的*人欧阳红的心所以才挑战自己学习脱衣舞娘的技巧,给欧阳红一个惊喜。却学习得太过认真,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任鸽才过去接住。
“我就算活得再嚣张也没有那狗胆,请欧总明鉴啊。”任鸽看着欧阳红脸色稍晴,果然这□狂想到白小慢曼妙的舞姿,啥都能忘记。正在觉得她自己算是虎口脱险的时候,身边那做死的麦苗却出了声,竟然还是仗义执言:“人两人明明就是一对璧人,在贫困的时候相*,虽然小慢秉持着‘宁愿在宝马车里面哭,不愿意在自行车后面笑’的处事原则,可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她都愿意为任鸽舍弃这种种一切的优渥条件了,为什么你就不愿意成全她们呢?”果然,这天然呆喜欢脑补,把这么简单个故事脑补成这德行,也只有麦苗才做得到。
任鸽无语的看着麦苗,很想和她一起跳起彝族火把节的传统舞蹈,谢谢她把欧阳红的炉火烧得又红又烫,她这只悲催的小王八正好可以被放在上面当成铁板烧。
欧阳红本着天生一点就着的个性,几乎有点含泪的把白小慢逼到墙角,她不经意间露出了那一丝丝嫉妒交杂着的痛苦:“那女人说的都是真的?你一直喜欢的是任鸽。好。我祝你和她幸福。也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如果你不走出这个房间的话。”可见任氏兄妹的不靠谱演出让时时刻刻都在玻璃和碎玻璃之间游走的欧阳红充满了极大的不安全感。
听到这句话,白小慢整个人都酥麻了。啊,她的*人是如此这般的在乎她到都哭了的田地,立刻如同不死鸟般的密密献上了自己的吻,让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不,十分暧昧。比如麦苗这种只有过一次不凑巧的初吻体会的人,看见那两人又亲又摸又像接吻鱼在水里啵啵啵冒泡的样子,脸红得像一个富士山苹果。
“喂,走了。”任鸽忙扯着麦苗离开了犯罪,不,情*色现场。
不过如果欧阳红对人这么大度的话,那就不会在H市里被人称之为“黑煞”了。这也是主角光环,你妹的把人搞到半残,或者那方面半残,又或者怒极攻心把人给毙了,只要是主角干的,必定是情有可原的,会得到所有人的谅解的,甚至还能和另一主角增进情感或者肉一场,而且最重要的是公安机关那些土鳖们永远都不会查到主角身上。
所以欧阳红敢这么大胆在下午六点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还有人荒腔走板的唱着《你是我的中国心》的时候,让人用麻袋套了任鸽的头,准备丢进七人座小货车里,拉到砂石厂里。要是任鸽态度好,就毒打一顿,要是还死不承认对白小慢有非分之想,那就照着日升日落打就对了。
要不是。。根据任鸽的说法是,她眼前一黑,发现被麻布袋套了头就知道完了,这劫数躲不过了。正思考着是保护头还是保护下*体才是求生的正确之道的时候,听到后面有疾风吹过,只听划拉一声,四五个正往脸上揍的拳头全变得绵软无力,还没碰到她的头就掉在了地上。她忙把布袋从脑袋上取下,看见麦苗提溜着一个老式的竹竿做的扫把指着欧阳红,另外几根插在欧阳红手下的手上,冒着鲜血。吓得她不敢多说一句话。
欧阳红从小被西瓜刀、砍刀、剔骨刀、手枪、机枪甚至是狙击步枪给威胁过,从来就上山下海没说过怕字。今天被一个比她矮十五公分的麦苗举着扫把威胁,有些不堪更多的是尴尬。
“放下!”她对除了白小慢之外的人说话,大多数时候都多于一个字,少于五个字。
麦苗不理她的茬,一副武林宗师的酷样:“任鸽这个人,我保了。”
“就凭你?”傲娇冰山脸遇上天然武侠呆,一副看不起的样子:“知道我是谁吗,你凭什么保她?”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就怕你不知道我是谁,有空问问你祖父,他会告诉我有没有资格在你手底下保一个人。”麦苗说这话时特别骄傲,这感觉有一种我粑粑是公安厅厅长你晓不晓得啊的feel。
大约从来也没人和欧阳红这么说过话,她居然就默认自己吃了瘪,看着麦苗拉着任鸽跑向了她的车,迅速的关车门、点火、加速、离开。只留下了一股略带汽油味道的轻烟。
“麦苗,麦苗?”欧阳红咂着嘴,想着,今天晚上有必要回老屋一趟了。
另一时间,惊魂未定的任鸽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老神在在的麦苗问:“谢谢大神的救命之恩,我以后一定涌泉相报(这词让人略感淫*荡啊),话说,大神你到底是谁?”
“麦苗。”大神恢复了天然呆属性,漠不关己的回答。
任鸽不死心的问:“没啥名号,比如武当七侠、峨眉玉女剑之类的?还有还有,为啥欧阳红她爷爷会知道你的名字,难道你和他家有不可告人的纠葛?”现代人电视剧看得太多,不仅麦苗联想力惊人,连任鸽这种只看肉文的家伙也学着发散思维了起来。
但麦苗就不给她机会,心疼的看着自己刚刚为了救任鸽而摔在地上的书:“我哪儿和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纠葛,不就是骗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谢谢mitps同学的包养,包养得好酥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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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大忙乱,连猫都不想搭理我
☆、22第 21 章
虽说麦苗一直拒绝透露自己是什么身份,但是欧阳红再也没找过她们麻烦,变成了一个认认真真服侍孕妇的家庭主妇是不争的事实。让任鸽越来越觉得麦苗这家伙神神秘秘,一心一意的想查到她到底是谁。结论就是一无所获。
任鸽本以为事情都往好的方向运转,没人再时不时的过来骚扰她,可以一心一意的制作大家喜闻乐见为知疯狂撸管的小电影之际,有一天却接到一个让人发指的消息。贾制片卷走了投资商不少片款后一走了之。任鸽像轮回一般的再度陷入了没钱、白做工、不知道前途在何方的境地。
求爹爹告奶奶的送走了最后一位没收到一分钱却大露特露咪咪的女演员,她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看着这被拆得光溜溜的片场,有一股深深的悲哀。
“喂。回家吧。”麦苗虽然和任鸽一样的沮丧,但是想着任鸽像猴子一样忙上忙下半个月,还得舔着脸对工作人员和演员一一说抱歉和再见,麦苗心里就有些不忍,拍了拍任鸽的肩膀。
“不想回,家里也只有一个人,寂寞孤独冷,要不你陪我去酒吧坐坐吧。”任鸽拉着麦苗,就像拉着最后一根浮木。
只喝酒没歌手不泡妞的酒吧就像自闭儿童们的迪斯尼,每个人进门的时候都雾着脸,两三杯五颜六色的成人饮料下肚之后,表情都开始乐得起泡泡。
“我告儿。。。。你,我他妈的是甄。。。。嬛。。。嬛,老子是穿越来的。。”任鸽对着一长着巴基斯坦脸的印度尼西亚哥们拉着家常:“PIA 叽一声就穿过来了。”
而从来没进过酒吧的麦苗对喝酒这事,以及和陌生人喝酒这事有点抗拒,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任鸽的同时不断的喝着矿泉水。这□横流的罪恶之渊她以前只在书上或者电影上才看到过。
〃小。。小苗苗。。你。。。介样一点都不合群嘛。。。来。。和身为甄嬛的我走一个。哎。。哎。”任鸽虽然在半个小时之内就把自己灌得稀里糊涂,但还没忘记自己带在身边的稚鸟儿,努力的想让麦苗融入这虚假繁荣的欢乐泡泡中。
直到有人在台上弹起《唯一》,这各自为政的酒吧里才静了下来。弹琴的鸭舌帽男大概也喝醉了,琴是刷得虎虎生风,可是歌词却唱得有一句没一句的就像鸭公嗓。等着唱到“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两个世界已变形,回去谈何容易”的时候,任鸽已经拎着酒站在桌子上喊:“下去呗。。。BA你妈的哔——啊。”这话引起了这群在酒吧里不是喝醉就是装逼的自闭儿童的共鸣,他们提供了一浪接着一浪的聒噪。而那鸭舌帽男却不急不躁的把最后一个音弹完,才拎着酒瓶下了台,径直走到任鸽和巴基斯坦人中间。对巴基斯坦哥们儿说:“我找她有点事儿,能不能给点私人空间。”
“干嘛,你要打我?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在这种高档酒馆,你就算弹个《加州旅馆》也就《两只蝴蝶》的档次,更不要说是王宇直的《唯一》了。我,我可是为你好。”任鸽眼看不对,可在酒精的力量下,她还是含糊不清的狡辩着。
那鸭舌帽男叹了口气:“这些年你真是忘性大于记性,真不记得我了?我们俩怎么也算是青梅竹马过那么一丢丢的时间吧。”说完他把帽子掀起来,又像怕别人发现他是秃头似的忙又带回去。
任鸽从上到下的打量了这鸭舌帽男一眼,打了个响指叫:“老板换台,我们要更僻静的地儿。”再转过身说:“真是择日不如撞日,李云弟同学既然难道见你,我们俩的酒钱你一定要付了。话说回来,难道你和王宇直的事情是真的?情伤到连到这里都弹他的歌?我就说那些年你对我怎么一点兴趣都没有。”
李云弟和任鸽是青梅竹马这件事还是任鸽从任家搬出无数照片给自己存档顺便做功课的时候知晓的。后来她以这八卦求证过任和平。任和平只含糊的晓得当年任老爷子也希望自己的女儿和别人家的女儿一样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于是找了某校最好的钢琴老师从初阶开始教起。可任鸽就不是那块料,除了带着一大群苦哈哈从来就没肆意玩耍过的琴童们爬树捉鸟偷香肠以外,那老师教了她三年,到最后连《致*丽丝》都弹得零零落落。那老师本着君子*财取之有道的方针,在第四年坚决拒绝了任鸽再去上课的请求。以任和平的话来说,那老师是怕赚了任家这点钱却砸了自己的招牌,得不偿失。
任鸽觉得自己没被换芯之前的那个家伙还是挺正常的,为啥会*上欧阳红那货。一想到这个就忘了深究自己有个闻名中外的钢琴家老友的事情。要不是今天遇到,李云弟主动相认,任鸽对行对过当李云弟是陌生人都极为可能。
“一口闷,一口闷。反正今儿是你请客,拿出你的魄力。”在酒吧一角,任鸽半躺在沙发上看着李云弟杯子里的酒渐渐消失,打了个酒嗝,指了指麦苗:“小苗,这是王宇直他前男友,王宇直的前男友,这是我上部戏的编剧,麦苗。”
李云弟微笑的和麦苗握了握手之后笑着对任鸽讲:“上部戏?你居然也进了演艺圈,当年你不是最看不起我们这些一天到晚只会看五线谱的家伙么?”
任鸽不好说自己专注于小电影业一直没改变,只好打哈哈的笑过去:“你们那叫高雅艺术圈,当然又无聊又寡淡,五光十色又迷人的当然是娱。。。”娱字还没讲完,一直喝着矿泉水,后来改喝可乐的麦苗恰如其分的插了句嘴:“其实我们是拍小电影的,知道小电影不,就是A*V。”
所谓的天然呆,就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