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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葛莉莉就离开了会议室,剩下很不爽的任鸽和陪着笑的白小慢。
“我觉得你就是恨我。”任鸽不满的叨叨:“你出来找工作的事情本来可以涂涂抹抹的就绕过去。你现在把我拉下水是什么心态?想任和平或者欧阳红追杀我?”
白小慢轻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我和欧阳红之间已经结束了。而我们。”她指了指任鸽,让任鸽的心跳不经意的漏跳了两拍,怕她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我成功了,对于你的事业也是有帮助的吧。”
任鸽一边低声在心里叹着“还好,还好”一边皱眉看着白小慢的表情。那张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只涂写着“单蠢”、“此生最*被人鞭打屁股蛋”和“推倒我亲我撕开我的小内裤进入我”等*标语,而是慢慢的上色于作为一个正常人类拥有的欲望,比如对于名利的追求。
这样的白小慢让任鸽感到陌生,手痒痒的也想在这不定形的琢玉上印上自己的标记。于是她嘴一软,脸一垮:“摄影棚订好让葛莉莉通知我。”说完就怕自己后悔般的赶紧离开了。
☆、42第 41 章
之后的几天;任鸽都很少在家里呆着。大多数原因是任和平为了赢得他0岁三个月女儿的*;砸了重金买了大量物质囤积还请了洗屁股保姆、喂饭保姆和掐咪咪保姆若干个;把任鸽不算小的四居室挤得满满当当;小部分原因是她回家后静静躺在床上细细想白小慢这整件事;有想呐喊出“我他妈的后悔了,好后悔”的想法,觉得“大嫂”拍裸*体写真;是一种强烈的秀伦理道德下线的事情。
在这半纠结半是更纠结的日子里;她常常去麦苗家楼下呆着;呆腻了就跟着麦苗家附近的大爷大妈去临近公园学习《北京的金山上》的A段通俗B段美声唱法;一边“巴扎嘿”一边求收发室的黄大爷一有麦苗的消息就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她电话。
这早出晚归或者不归的劲头让卯足了劲想要问任鸽耻毛到底是剃成星形型还是桃花状的白小慢几乎没有办法和她搭上半句话。
任鸽不想问白小慢对成功有什么看法;在家里除了奶瓶就是处处扔着的成功学书籍——《唤醒心中的巨人》、《女人明白要趁早之三观易碎》都体现着白小慢的中心思想;她才不愿意劳神费力的再问一次。任鸽想,这些形容词巨多的句子真的是白小慢想要的吗?还是这依旧是个陷阱;其目的就像肉文里写的一样:当时女配和欧阳红接触一次就被天谴一次,而现在会不会她自己和白小慢接触一次,就被欧阳红或者任和平扁一次?
但白小慢并不知道任鸽的这些纠结,她把任鸽最近非常不体面的表现归咎于——搞艺术的人时常都表现得猥琐猥琐的。
开棚那日是早春,在斜风细雨里白小慢去摄影棚特别早,且穿得特别庄重且风骚。庄重在于她为了彰显新生活新篇章那般特别穿了一件米白色风衣;风骚在于脱掉风衣后黑色蕾丝边薄纱上衣让高耸的双峰撑到变形。这有礼有节的穿着表达了白小慢——没有新生活,也要性*生活的生理诉求。
离预定时间只剩十五分钟的时候,任鸽还没到。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的白小慢看着工作人员来来去去,坏心眼的想试看看自己的魅力,于是把风衣故作不经意那般的脱下三分钟又再次穿上,顺利的让灯光师把束光筒踢翻,场务一口气喝掉了半杯滚烫的咖啡却忘了唉唉叫。这种纯粹男性感官的吸引让白小慢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嗨,有那么一小会儿她觉得这些*慕中带点偷窥的眼神,似乎能够填补被欧阳红遗弃所给她造成的巨大空洞。
如果不是任鸽踏着差3分钟就迟到的步伐进棚,那白小慢又即将进入思念欧阳红的第八百二十三个循环里了。
任鸽今天早上五点就醒了,在床上听着外面的白小慢哼着歌,以踢踏舞的姿势在各个房间走来走去,充满刚刚工作的菜鸟少女的*四射。这让她下定决心把事情结束在还没开始之前。至于怎么结束,任鸽总是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她四处看了看灯光构图,端着照相机在这儿弄一会儿,在那儿弄一会儿,显得很专业之后,对着工作人员拍手:“好,现在可以拍摄了。”
于是白小慢在化妆师的帮忙下,把风衣脱掉,旁边的大型鼓风机开始把众人都吹出狂野的发型。任鸽施施然的捧着照相机啪啦啪啦的拍了几张,眉头却越缩越深,还伴着“啧,啧”这种很讨人厌的声音。
“怎么?”助理在旁边小心的问任鸽。
任鸽脸色不好看的扔出三个字:“太普通。”之后就走到白小慢的面前:“情和欲要写在脸上,你以为你是在和煦的春风里踏青吗?”
白小慢从来就没见过表情这么严肃、声音这么严厉的任鸽,她在众人的目光里接收到一丝丝的调侃,觉得很是屈辱,只好发挥在欧阳红面前脱了裤子被S*M的忍功,默不作声。
但是任鸽没准备放过这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白小慢,把相机扔在一边就坐在导演椅上:“这社会谁不是出来卖的,如果我们拍出一个普普通通的作品,一出街就泯然于各类垃圾读物当中,这事情就没什么好做的。还是。”她停了停,盯着白小慢:“你就愿意一辈子做一个拍过写真集的小明星?
果然成功学的洗脑作用顶大顶大,白小慢继续是坚贞的说:“我!不!想!”
“恩。”任鸽的反应带着一丝冷漠:“那就把BRA和内裤全脱了吧。”
这句话一出,除了任鸽,全场工作人员都偷偷的吸了一口凉气。虽然谁都知道拍写真集,要是不露肯定是没任何销量,但是露到这么彻底那是必然会被封书号的啊,必然会被公安机关销毁的啊,必然会被冠上*小导演的名号的啊。难道这当红炸子鸡导演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总要有人来反抗导演的意志,反应最激烈的当然是新晋嫩模白小慢。她气恼的涨红了脸:“导演,我只拍不露毛和重点部位的。”
“知道,合同上有写。”任鸽继续摆弄着她的相机,语调颇为轻佻的挑拨着白小慢的怒火。
白小慢一副惊呆的样子:“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脱光。”
“这样便于我的拍摄,就算露了,我也会用PS给你修掉的。”
“可是这里这么多人,我不要拍。”白小慢终于说出了任鸽想她说出的那句话。在白小慢内心深处,人生最大的愿望从来都没变过,那就是和欧阳红一起——她挑水来她浇园,她洗衣来她做饭,欧阳红小朋友只需要坐在一边用皮鞭抽她的小屁股或者大胸部即可。就连现在,拍摄写真集也不过就是激起欧阳红沉睡已久的炉火罢了。可要是她真要脱得光溜溜还被这么多陌生男子女子看,不要说原谅,欧阳红一定会把她踢到爪哇国去。
可这事儿并没有像任鸽认为那样圆满的落幕,当白小慢含着泪冲进化妆间时,拨出葛莉莉的电话要求解约时,葛莉莉却利用三寸不烂之舌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振奋了纠结的白小慢,且还直截了当的告诉任鸽:“此棚清场拍摄,由不得你说拍还是不拍,不许搞些幺蛾子。”
到了很久很久之后,任鸽才知晓葛莉莉告诉白小慢什么,真相大白时她也只能指着葛莉莉说:“你他妈的太扯了。”
这事就在葛莉莉的搅和下变成了一个逼上梁山的事件。任鸽眼巴巴的看着工作人员三三两两的陆续出了门,心中呐喊着“救我”,表情十分萎靡的坐在一箱子上咬着指甲。而白小慢则居高临下般的看着她,不屑于任鸽葫芦里装的任何药。
“脱吧。”任鸽没有起身,嘴里念叨的还是那一句。
摄影棚的灯光很刻意,这些光影在白小慢白皙的身体上印上了一重一重的光圈,白小慢的手轻轻的解开了BRA的扣子,那黑色蕾丝的带子就像蝴蝶的翅膀,扑腾了两三下后被白小慢的手搂住,丝丝挂挂的捆在白小慢的有过生育,恢复得挺好却还是有些丰腴的裸*体上,有些许残梦之态。任鸽拍了几张,放在荧幕里仔细又反复的看了快十分钟,站起身走到白小慢面前道:“等我半个小时。”就离开了摄影棚。
半个小时后,满身酒味的任鸽施施然的抱着一箱装满西红柿、猕猴桃等各类水果粮食的箱子进来,放在桌上。她极力保持那最后一丝的清醒,指了指白小慢,慢慢的说:“过来这里。”
白小慢不疑有他,赤着脚走过来。任鸽半挑逗半调戏的淋了她半身的番茄汁,让白小慢的惊叫声在空荡荡的摄影棚回荡:“任鸽你要干嘛!”
“不干嘛。”任鸽并没停住,接着往白小慢身旁逼,在逃躲不及白小慢身上用力的涂抹着猕猴桃和芒果,那些水果的果实在任鸽手掌的积压下迸发出最后生命的汁液,挂于白小慢赤*裸的胴体之上。白小慢尖叫、想逃却被任鸽一次一次的有力的拉回来,围在方寸之间进不去,退不得。
这让她感到耻辱、羞愧却撩起一些欲望,就像欧阳红每次用言语勾引她又唾弃她时候的莫名快感萦绕全身,以至于她到后来,连喘息都曼妙了起来。
任鸽拎起一只香蕉,慢条斯理的在白小慢面前晃了晃后把嘴巴靠在她耳垂处:“每次你在和欧阳红上床的时候,她会不会也用这样的东西取悦你,还是你用这样的东西取悦她?”这些挑逗发生得突如其来,摄影棚里又没有另外一个人阻止任鸽的胡作非为,使得白小慢的脸上变幻着屈辱、惊吓、委屈和欲*火难平。而这些精彩的画面则被任鸽悉数收集,不留下任何漏网之鱼。
直到最后任鸽把一大桶黑加仑缓慢的倾倒在白小慢右半身,那灯光照在她头发上,她低头闪躲的灯光的样子就像任鸽暗恋多年的上司。让任鸽情不自禁的弯下腰,差点含住那颗蓓蕾。这时任鸽的酒才醒了小半,强制性的要自己放下照相机。换上扑克牌一般的表情说:“今天就到这儿,收工。”就夺门而出。
那夜,任鸽没有回家,而是在离家不远的饭店开了一间房。她深刻的觉着今儿看白小慢的次数已经够了,还差点酿成伦理惨剧。胡乱的按着遥控器想找个娱乐节目来解乏,结果翻来覆去几个收费台都在放成人电影。她恼怒的抓着头发,关了灯,认为睡着就没这些破事来缠绕自己。
但,图样图森破。
当她一闭眼又睁开眼发现自己和一丝*不挂的麦苗搂在一起时,内心里久久回荡的就是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先谢谢订阅于受小说的各位,谢谢大家的支持。
再谢谢昨日给我炸霸王票的冬兔同学,以及炸《厕所的故事》霸王票的冰箱同学,眼泪妥妥的留下
最后,本来想把春梦写了的,可是肾又不好,等明天了,等明天了。
☆、43第 42 章
任鸽闭上眼睛的时候还想着明天如何投诉这饭店怎么翻来覆去都是成人频道;就算成人频道也就罢了;为什么会是一个穿男人衬衫的女人和一个穿女人内裤的男人做**;这种性别错位的小电影;难道各个旅客都欣赏?
那景搭得一点都不有趣,甚至连刚刚她和白小慢那段在果香里的邋遢场景都比不过,说到这儿;任鸽翻了一个身;要是选自己最喜欢的一处和人滚床单的暧昧地点……当然是前段时间和麦苗差点天雷勾动地火的那一夜了;任鸽闭着眼睛,懊恼于自己又想起了麦苗;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西藏?后现代文艺女青年都*去那儿拍些为非作歹的照片;哈尔滨?街景还不错充满异国风情;东极岛?追随黄蓉的步伐……还没一一数完麦苗可能去的地点;任鸽就慌慌忙忙的陷入了睡眠的中间——
看到了前段时间对她不闻不问,最后还不辞而别的那张戏谑的脸。
“你怎么在这儿?”任鸽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似乎在这种阳光洒在地板上,300针的埃及棉柔顺的贴着肌肤时应该深情的说:“真好,原来你在这里。”
但麦苗似乎不在乎要不要给任鸽一次重新感叹的机会,而是顽皮的解着自己白色衬衣的纽扣。在纯白的BRA若隐若现之余好整以暇的跪于任鸽身上,好奇的问:“想我吗?”
“你是说哪一部分?”任鸽全然忘了生涩,左手拉住麦苗的右手紧紧的把她往自己胸前紧紧贴住,右手则越过那衬衣的隔档,往内里慢慢探索。
麦苗低着头,长长的发丝从任鸽脸上滑落,引得她内心一阵骚动,又或是任鸽这整整一天都强忍着内心的荡漾,以至于这刻想要爆发。在麦苗讲出“真讨厌”的时候,她已经利落的把麦苗身上的衬衣扯下,隔着BRA小心的用舌尖细细的舔咬那半个CUP外露出的肌肤的轮廓。
按理说,只有极冷或者极热才能引起皮肤的生理反射般的战栗,可当任鸽的舌尖或急或缓的路过麦苗的皮肤时,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