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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字一句却毫无逻辑可言的讲:“我们分手了;分手很久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纠缠我*不*你是不是太多余?还是你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任鸽听了就像没听到的那般道:“那你到底是*还是不*?”
“不*了。”麦苗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不管骗一生还是骗一时,她都决定要把这戏这么演下去。
“那你刚刚又说在乎我。”任鸽举着一根指头在麦苗面前轻轻摇晃,像逮住了麦苗的把柄,十分得意。
麦苗假笑了两声:“你是个导演,导演应该是出色的编剧才对。“在乎”这个词这么中性。我连亚马逊的热带丛林是不是每天以三点八英里的速度消失都很在乎。难道这就是我*南美洲的证据?一个人在乎另一个人有很多种,而我对你就是对一个普通朋友的在乎。”
虽然脸色稍变,但任鸽还是抻着椅子站起来,用心的理了理T恤:“既然你把我当成你的普通朋友,那这事儿也没告诉你的必要。”她或许觉得这么说话气场不够,后面还多加了一句:“所以我一直都没告诉你,看来我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麦苗瞪着任鸽,眼角和颧骨中间的那一块皮肤在狂野的抽动,她真想开口让任鸽滚!可是刚刚只是和她短暂的身体接触就忍不住贪恋离开她身上散发的熟悉味道,她不停的在心里对自己告饶:最后半个小时,这辈子最后和她相处的半个小时,我只是想把她看够,半个小时后一定让她离开,如果不这样,我这辈子都没好日子过。
偷偷对自己发完毒誓,麦苗不发一言的转过身向厨房走去,一直在壶里续上水才问:“你是要喝红茶还是花茶。”
“咖啡。”任鸽哑着嗓子答,想着以前麦苗从来不问自己这种客气的问题,心中不是滋味的酸了一句:“以前没和我分手前,你从来都不喝花茶。看来和我分手和吴用恋*的唯一好处就是,增加了一款到你家能点的必点饮料。哦,不是,咖啡被剔除了。原来你和人分手这么绝对,连口味都抛弃了。”
这话一说完,厨房里陶瓷杯就掉地上,接着是瓷器碎掉的声响,任鸽本想轻蔑的笑,再讽刺讽刺麦苗这人买再多瓷器也是一样,永远的瓷器杀手。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腿,不由自主的往厨房走去。
在麦苗蹲着旁边的那个水池旁,任鸽曾经在那个温馨又狭窄的地方洗过不少盘子,煮过数不清次数的咖啡,在做**之后被麦苗从后面紧紧抱过,也在做**之前把那儿当成前戏的一部分抱过麦苗。现在她却只能站在一边看着麦苗蹲在地砖处失神的望着滚烫的咖啡漫过她的鞋面,再伸手颤巍巍的捡着碎得一片片的陶瓷片。
“停!”任鸽叹了口气,快步从生活阳台上拿过簸箕和扫帚:“手拿开,哪有你那么弄的。”说完熟练的开始把碎渣都扫到一处,再用厨房用纸把地面擦一遍,最后才是湿纸巾:“教那么多遍都不会,以后就用不锈钢杯子喝茶不好了,买那么多陶瓷杯子就是浪费。”
麦苗没有搭理任鸽的腹诽,只是一遍一遍的洗着马克杯,洗了很久之后才关掉水龙头:“我是很久没煮咖啡了。那并不是因为吴用喜欢喝花茶,反正我就是不喜欢煮咖啡了。”
“那肯定就是因为我了。”任鸽拿着扫把走到麦苗旁边,大言不惭的把头靠在麦苗僵硬的肩膀上:“伯牙那变态因为钟子期死了,所以把一把价值千金的琴给烧了。说不定他们互相fall in love的那曲子其实就是《ONLY YOU》,只是钟子期到死都没有表白,所以这故事才变成知音难寻的模样。你煮的咖啡这么好喝,难道你就愿意让一包一包的咖啡豆和我一起过期,发霉?它们被你扔进垃圾桶里,你把垃圾桶关了就可以当没这事儿,可是我呢,等我又空虚又寂寞你又不理我的时候被其他女人随意糟蹋,你能眼不见为净?”
麦苗咬着嘴唇不说话,满脑子都是孟佳荷和白小慢的样子。她们或者她们牵着手一起去看电影、一起煮饭、亲吻、甚至脱光了衣服双腿紧紧缠绕的画面都让她手脚冰凉,可嘴里吐出的话却是:“你要选谁,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看着我的眼睛。”任鸽把麦苗捏在手里紧紧不放的马克杯取出放下:“你要是真的说的那么大度,为什么还留着我专用的杯子,如果就像你表现得那么洒脱的话,它不是应该早就在垃圾桶里了。”
“我只是忘记”麦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任鸽懒洋洋的紧紧搂住:“嘘,别说话,你一说话就是想伤害我拒绝我,明明你的心跳就不是这么说的,它明明扑通扑通的讲,嗯,你也很喜欢我。”然后再次对准目标,深深的吻下去,从麦苗的鼻尖开始、然后是微翘的上唇、接着是嘴角、下唇、脖子、沿着脖子上那根蓝色血管再继续慢慢往下。。。
如果这一刻的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该多好。
当一颗彗星以人类无法观测的速度直冲向地球,造成山崩、海啸、地壳运动、人类活动被一扫而空。经过了漫长的岁月,新的物种占领地球,他们学会了砖木取火,再次拥有文明,在无数年之后,他们找到了任鸽和麦苗的骸骨,发现这两异类的骨骼异常纠结的缠绕在一起。最后他们被这伟大的*情前戏感动,专门修建了一博物馆纪念这场同性异星人的*情。
可是以上都是意淫。
可真相是当任鸽几乎要把麦苗拖向卧室的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麦苗惊醒一般的在任鸽的怀里挣扎,任鸽不理要继续亲下去、麦苗越挣扎任鸽用吃奶的力气抱得越紧,在颇有节奏的敲门声的伴奏下,麦苗几次三番的低声叫任鸽放开,任鸽如同□狂般的当没听到,就是要继续。这让麦苗越来越生气,实在忍不住,啪的一巴掌就往任鸽脸上挥了过去。
这声音太大,连门外的敲门声都停了。
麦苗喘着粗气,狠狠的瞪了好几眼任鸽,理了理被任鸽揉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问:“是谁?”
门外吴用的声音颇有些无奈:“苗苗,我每天都是这个时间下班,到这里来接你去吃饭,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我等这么久,每次都要问我是谁。”
“让他走。”任鸽表情也冷了下来。
这吴用耳朵极为灵敏,听见任鸽的声音,敲门动作就幅度就更大,语带焦灼的问:“苗苗,家里有客人?”
任鸽听到这句“家里”,火就更加上来。脸上堆积着数以万计的冷若冰霜:“叫他滚。”
麦苗看着怒气冲天的任鸽,想着不放吴用进来这事不知道还得闹多久,便从厨房走过客厅,打开门,对着门外说:“进来吧。”
如果有本书的名字叫做《一生中不可错过的30个经典尴尬镜头》,那一定会把任鸽和吴用面对面的站着,内里互相咒骂,愿对方早死不得超生的的照片大书特书。
吴用一听到任鸽在麦苗屋里的声音就想骂娘,咬碎了牙那般的紧敲着门。进门一见麦苗满脸红晕还没退潮就基本猜到是怎么回事。作为一个经历过东莞冰火的弄潮儿,他太知道什么样的动作会勾起这异样的红晕。也不想和任鸽再玩儿表面上的嘘寒问暖,装作看不见站着的任鸽,第一句话就是:“苗苗,收拾收拾,我们去吃饭。”
任鸽也没理他,兀自走到沙发上坐下,随身拿起张报纸,慢慢研读了起来。
麦苗看任鸽那模样,知道现在让她离开保不齐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只好对吴用说:“你自己吃饭吧,我这里有客人,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这明显的偏袒惹怒了本就极度不爽的吴用,他正气凛然的怒瞪着根本把他当空气的任鸽道:“什么客人,她算什么客人。麦苗,你我的关系早几十年前就写在家谱上了。哪里有未婚妻不陪自己的未婚夫吃饭,而和这品行不良的人厮混在一起的道理?”麦家今天给吴用电话,告诉他结婚事宜已经快落实的差不多,他来这儿本就是来告诉麦苗这喜讯,现在讲话声音就更加硬气了许多:“你自己不检点事小,我吴家的名声也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剔红饕餮夔龙纹同学和R小少同学对于受如同春天般温暖的投食表达万分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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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吴用同学~~~~
☆、89第88第章
任鸽把报纸叠了几叠放在一边,翘起了二郎腿喝了整整一大口咖啡;再一小口一小口的咽了下去;泼粪事件之后第一次笑容满面:“看不出来吴先生家的名声这么响亮。最近不是做钢材生意亏了一大笔,你哥又玩洪城江老大的女人;才被毒打一顿,大小便都不能自理。在Z城人眼里就是个笑话;怎么在吴先生一讲又像另一个望族的故事。”
H城和江南的Z城离得十万八千里,任鸽知道这些只有吴家人才知道的事情;让吴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鬼话?”
“你就当我是在说鬼话咯。”任鸽继续喝着已经快冷掉的咖啡;抱着双手看着吴用道:“反正你们家有太多把柄在我朋友手上;我都懒得动手。而你呢。”任鸽想着欧阳红;那人算是自己的朋友吗?应该算是吧;便学着那晚欧阳红说这话时候比划出的那个看起来酷炫无比的手枪动作;却发现自己做出来有点蠢,只好收回去摸了摸那五指印:“你裤裆里夹着的那坨屎到现在都没擦干净,就这么忙不及的挑衅我?我没搭理你,你就以为我真不知道?”
“你和他有什么过节?”问这话的倒不是有些慌神但又必须故作镇定的吴用,而是一直都默默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的麦苗。
“不是过节,是夺妻之恨。”任鸽表情很舒适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刚刚说的那话就像谈论天气一样的平淡:“你未婚夫知道我们曾经有过这些关系所以表现得相当不开心,决定对我使用非常规手段。比如……”她特意停顿了一下:“找我向我泼粪之类的。”
“够了。”要不是这房间密闭性还算良好,整栋楼应该都能听到吴用的大声怒骂:“你恬不知耻的拍些混账电影,被有志之士看不下眼泼了你粪水,却嫁祸在我头上。还要不要脸。滚!从这里滚出去!”
任鸽像欣赏《动物星球》的纪录片一样欣赏完吴用的暴跳如雷,才闲闲转过头问麦苗:“你也见着了,他让我滚。你要我滚吗?刚刚我亲你摸你的时候,你也没让我滚呀。”
“你……”吴用这句话没听完就几个大步冲了过去,抓着任鸽就想一顿狠揍。上一次杀青酒的闹剧他忍了,是因为那时候麦苗家对这婚事只采取观望的态度。而现在可不一样,现在他贵为麦氏的准女婿女婿,这口气加上上次的怎么都要揍了才能算回来。可自己旁边任鸽的前女友的麦苗正狠狠的望着自己,拳头这么下去,不知道她会不会冲过来保护她?似乎那场面会搞得很难看也很糟糕。可不揍任鸽?他咽不下去这口气,尤其是看着任鸽昂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那嘲讽的样子更是扔他七窍生烟,脸上的笑容就汇成了一句让他如芒在背的话:你永远都戴着绿帽子。他正骑虎难下,却不经意借着越来越暗的光线不经意的瞅见任鸽脸上的五指印,忽然刻薄的笑了起来:“你亲她?我看你不是亲她,是侵犯她吧。堂堂一个知名导演,三观不正、色*欲熏天,不知道有报章杂志刊登其怒揩编剧油的消息,你的观众会怎么看你?是在人屎导演前面再加个‘色*情’的开头吗?”
“不怎么样,没有《任鸽到底动了谁的乳酪,江南吴氏集团二房少东请人泼粪为那般》更有耸动性。”任鸽望了一眼麦苗:“打是亲,骂是*。所谓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我想你到现在还没机会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我今儿就把话烙在这儿,这辈子你都甭想让她在乎。就算”她懒洋洋的站起来,摸着自己脸上的五指印笑得更加张狂:“就算你们有洞房花烛的那天,她躺在你身下要让自己兴奋起来,还是得想着我的样子才行。”
这等有奇耻大辱的话吴用怎么受得了,他瞪着任鸽,眼里全是怒火,却无法摆事实讲道理,只说得出:“你放屁”三个字。
任鸽觉得这人战斗力太弱,正面作战太没挑战性,又笑了笑:“而我,因为这次泼粪事件扬名立万的我,将在这一辈子拍的电影里的所有片头都会署上‘我*麦苗’四个字。”她走近吴用,眯着眼睛在吴用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才给那下岗工五万块钱就想让他把事情全给扛了,怕现在他做单集独家访问都不止这个数,你真是太吝啬了。知不知道这部电影我赚多少钱?现在的票房可是四亿三千万,知道我分红能分多少?泼粪算什么,越泼我赚得越多,你啊,有本事就整死我。整死我才算厉害。这样你就性□了,性阀值这么低,怪不得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