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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最终结局你要看到她陪你一起去死才是完美的ENDING。导演,这是一天一天慢慢数的日子;不是你拍的□迭起的电影。难不成所有的故事都要像好莱坞电影的结尾,英雄抱得美人归才行?就不能是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幸福生活在一起?你和欧阳红为什么就不敢说说看你到底想干吗?”几句话把任鸽说得有些无言以对;差点摔了碗。
要不是麦苗把白小慢拦着,白小慢还有更多嘲讽任鸽的话可以说。其实她也不开心,身边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欧阳红和任鸽都是同款同型,表面上说得言之凿凿的是对你好。私底下举凡大小事只要能过自己心里那一关的绝对不和身边的伴侣商量。在H城白小慢就和欧阳红闹了一场,她问欧阳红要任鸽所谓的“大计划”。说起那“大计划”三字的时候,她忍不住两手的食指和无名指无比嘲讽的并在一起举在双耳两侧。她就不明白一个小小导演能把吴宜之怎么着。可欧阳红就是不招供,宁愿和她冷战七十二小时。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友谊”?白小慢盯着任鸽看,发现小半年没见她,那意气风发的导演此刻精神萎靡,甚至会神经质的隔个三五分钟就往窗外望一望。想到她们共度的那些日子,叹了口气,只好专心吃饭。
任鸽低着头看着自己茶杯,喃喃道:“我知道我这么做很自私,可是真的你们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和让你们抱着炸药包去炸吴宜之的家有什么区别。如果不幸有一天我进去了,你在外面至少能给我留个念想?”她转而向着白小慢:“再给我半年的时间,要是那时候再不成,那要杀要剐都随你们意。现在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三个月。”白小慢并不为所动:“别以为我没帮小苗儿找退路,葛莉莉在普鲁塞尔有些关系,虽然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麦苗弄出去,但去了泰国再转到去比利时也是有可能。别一副这世界只有你一人才能把小苗儿解救于水火之中的样子。”
“也好。”任鸽点头:“你们在H城运作,而我在这儿也算是拉扯了吴宜之的视线。可是”她抚着自己手掌的掌纹算了算,缓缓的摇头:“可是我至少需要五个月时间运作这事儿。”
“三个月,没有更多了。”白小慢白了任鸽一眼,想继续说点什么,嘴巴却被麦苗捂住:“我给你四个月时间,不会干涉你做任何事,也不会管你任何事。但是四个月时间一到,任鸽,我不会再等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等你。”
这话麦苗说得太过斩钉截铁,让任鸽有些吃惊:“不会等我是什么意思?”
“以后各自婚丧嫁娶,绝无怨言。”麦苗说完这句话,把茶杯扔在水泥地碎成了几块儿之后便拂袖而去。留得任鸽在桌子一旁看着一桌子的菜瞠目结舌。
她们还是颇为幸运,在公路上不到一分钟就拦到了一辆招手即停的城际公交,白小慢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看车窗外的景物在缓缓倒退,不解的问身边的麦苗:“你就这么放了她?明明我们今天说好抓都要把她抓回去的?难道她那含糊不清的说法你都接受?”
麦苗的脸上看起来素得像白纸一张:“我不相信任何事,却也没能力带走她。刚刚出门口和我们擦肩而过的就是吴宜之的爪牙。而任鸽,真抓走又怎么样?她已经钻进执念的眼里去了。”麦苗叹了口气:“说老实话,我还在H城的时候就知道任鸽身边有了一个女孩子,我还知道她们从早到晚的黏在一起。可是这些都不是任鸽亲口告诉我的。”她笑得很懒惰,连嘴角的弧度都隐去了:“第一个兴高采烈的告诉我这消息的人是我法定的丈夫。为了看我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宁愿专门请假回家,一字一句告诉我任鸽和阿莱的现状。可是,那又如何呢?我是相信任鸽还是相信吴用有理有据的推理?到现在这个局面,我怕是谁都不会相信了。”麦苗强迫症一般的抓着自己的手臂:“实在,我实在没有能力再消化其他事情了。或许。。”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或许任鸽只是找不到离开我的理由才会这么搪塞我。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也是真的,要是四个月后她还是执意要这般那般,我想我会选择放手,给自己留下最后的离开的脸面。毕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还能够撑多久时间了。”
“哎。”白小慢靠在玻璃窗边,难过的看着麦苗:“你真是爱惨了她。”
后来,白小慢对任鸽复述这一幕时候,任鸽很痛恨当时为什么自己不在现场,不然也不会之后会折腾那么大的一番。
阿莱那天挺早就来了那家酒吧,连老板都取笑她:“阿莱啊,难道那个女人真的让你动了心,以前你不是号称千人斩阿莱吗?”
她也不生气,只是耸耸肩,低笑的踢老板的小腿道:“谁不都有个好奇心。”
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对任鸽这么好奇。仅仅是因为她不和自己上床吗?曾经她也遇到过这类男人,总是滔滔欲绝的讲着自己会性*爱七十二式,但在她脱光了躺上床时,他们又会说:“阿莱,我们还是做柏拉图式的情人比较好。”想到这儿,阿莱觉得自己又不能把任鸽与那些男人归为一类。她和她之间的关系就是纯粹的床伴,但她也没告诉任鸽,作为床伴她也不是一个称职的人,她不仅会磨牙,还会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揩她油,虽然嘴里念着的是“麦苗”和“苗苗”。她喝了一口鸡尾酒,观摩了一下即将开唱的乐队主唱的烟熏妆,想着早晨和任鸽的突发事件,麦苗?会是今天坐在车左后位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女人吗?
任鸽到酒吧的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当麦苗和白小慢离开之后,她居然还有心思把点的菜一一浅尝了几口。甚至在无所事事的下午驱车回了单位把这些日子没做完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处理好。大概这些琐事太费心神,所以等到抬头发现天色已暗的时候,才发现墙上的时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指向八点四十七。花二十分钟到酒吧,看到阿莱正在和一群富二代们划着小蜜蜂的醉拳,她叹了口气,仿佛这才是她能够如鱼得水的正常生活。
而阿莱看到任鸽背着个书包,佝偻着腰推门而入酒吧时,忽然心脏和胃部一阵放松。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紧张?难道只是因为怕丧失了春季的第一个客户的生意吗?她喝完她的那杯鸡尾酒,走到酒吧前,看着拿出手机玩游戏的任鸽道:“你来了?”
“恩。”任鸽递给她一个小塑料袋:“刚刚在路边买的碳烤粽子。我好多年没见过了,忍不住多买了一个,喏,给你吃。”
阿莱提着那塑料袋,对她莞尔一笑:“等会儿我下班了吃。”
“好。”埋首于游戏中的任鸽点点头。阿莱想再在她耳边说什么“今天又再见到你真的是很开心”之类的话,又觉得早上才见过面再说这个太过于矫情,只虚虚的在空中拍了拍她的后背,又和人欢唱微笑去了。
那天晚上,当任鸽在右边床上依旧看着她的文件,洗完澡进房的阿莱忽然走到她面前,头发上湿湿的水滴滴在她的膝盖处,问她:“你不和我讲讲你的爱情故事?”
“爱情故事?”任鸽把文件拿低看着阿莱,两三秒之后连连否认:“我没有什么爱情故事。”
“真的?你确定?”以阿莱在欢场上纵横这么久,看人如利刃的功力,明明就觉得今天早上出现的那两个女人和任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却搞不懂为什么任鸽要否认,还否认得那么彻底。不过,作为一个找一个性工作者纯陪睡的怪人,任鸽做什么事情大概都让人理所当然,没有办法反驳。她只能扬了扬眉,又回头走到了自己床的那半边。
果然任鸽为了掩饰自己对阿莱提到“爱情”之类的关键词语的不自然,随口便补了一句:“这有什么好确不确定的。”
“那。。。”阿莱苦恼的在台灯的光晕中看着任鸽:“我可以追你吗?”
如果是以前的任鸽,大约会先惊吓三秒,然后洋洋自得三分钟再在社群网站客户端隐晦的炫耀一番,最后向全世界认识她的,不认识她的想当然的宣布——麦苗才是此生的最爱。可是现在的任鸽并没有这个条件完成这对于她来说如同炫富的事情。她只能合上文件夹,闭目养神了一小会儿才说:“谢谢你的喜欢。可是你不能追我。”
“为什么?你不是单身么?有喜欢的人了?就是今天撞你车的其中一个?”
任鸽刚准备张口反驳的话咽在喉咙里,意味深长的看着阿莱:“为什么你对那两个女人这么感兴趣?”她开始怀疑自己找的这个阿莱,是不是真的底有这么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蚊子多
爆炸性新闻也多。
大家注意安全,不要被误伤~
第112章
“这还用问?因为你看那个女生的样子都不一样啊。”阿莱擦着头发笑了起来:“我觉得你这个人挺奇怪的,既然我要开发同性市场;那和你谈谈恋爱也不算坏事。至少可以熟悉业务;以便以后扩大经营项目。当然,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就算了;我不爱干这种撬人墙角的事情。”
任鸽这才放下心中大石,语带自嘲的笑了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我还以为我真是人品好到让你看上我了。像我这么个非典型性的嫖*客;和我谈恋爱根本没什么参考价值。”她又拿起没看完的文件,想再次专心致志的进入那个连剧本都在说鬼话的事件;心里却想着阿莱。这奇怪的女孩儿,她还真想介绍给麦苗认识。麦苗最喜欢奇人异事了。可这时间段太不合适;多事之秋啊。。。。面对所有突发状况,她想到自己只剩下四个月时间在A市,就觉得烦恼不已。
可天性豁达的阿莱今晚就没想过放过任鸽,尤其在确定任鸽并没有女朋友,就是有也是暧昧对象的情况下,她笃定的把头放在任鸽的肩膀上:“你肯定没有尝过女人味。”说着开始脱自己的睡衣:“我技术真的很好,这本就是今晚你买下的服务内容,要不试试?”
按理说,在这种暗无天日没有未来的日子里,连唐三藏大概都会想在妖精身上吸取正能量。可是任鸽却一个鲤鱼翻身滚下床:“我,我,我性冷淡。”她不能对不起麦苗,尤其是这个时候。
“不相信。”阿莱并不在意,长腿压住任鸽:“那开发开发不就得了。
“不行。”哪儿有嫖*客被强*奸的道理,任鸽喘着气:“我不讳言你身材很好,对我也有很大的吸引力。可是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要把身体留给她。”
“这么痴情?”阿莱从床上站起来,有点无趣的从自己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扭开一瓶递给任鸽说:“我从不强迫谁,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就只好用冷水浇欲*火了。”她又扭开自己那瓶,和任鸽碰了碰,仰头就喝了一大口。
任鸽觉得她话说得挺对,也没提防的跟着牛饮一阵。叹了口气,直到睡意忽然向她袭来让她措手不及,昏睡了过去。让她本来打算和阿莱讲讲心灵鸡汤、人生何处不拼搏的想法都没付诸于实际。
那一夜真是太好睡,没有恼人的任何可怕的梦境。
早上任鸽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上半身快半裸的睡在床的中央,脑子一片讶异。昨日没喝酒没吃药也没做春梦,怎么会睡出这么一个造型?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会梦游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往旁边看,见身边的阿莱虽然睡得一塌糊涂,但连睡衣扣子都没解,才松了一口气。难道她潜意识里对阿莱也有意思?
坐在床的旁边,任鸽咬着指甲,戳了戳睡得酣畅淋漓的阿莱,直到她睁开迷蒙的眼问:“什么事?”
“昨天晚上我没对你怎样吧?”
阿莱摇头,鼻音浓重的讲:“敢情是你特别想对我怎样?”
“没,就问问而已。”这事的出现让任鸽不敢继续深想,只敢站起身、刷牙、洗脸、连早饭都没吃的拿包、出门、上班。
待任鸽把门关上之后,一直闷头大睡的阿莱才从棉被里钻了出来。盘着那诱人的长腿坐在床上,看着昨天夜里任鸽因为喝了兑了镇定剂昏睡之后她拍的照片:散落一地的衣物、和她交颈相拥的自己、只遮掩了一半的乳*房、这一张一张的照片只有一个主题——上床后体力不支的任鸽先睡着,突遇真爱的阿莱为了留下美好的印记而拍下照片。
昨日她已经把照片发给了吴用,她相信有点江湖常识的吴用会因此放了自己欠了赌债的弟弟。虽然她一再对自己说不用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两个礼拜的女人而愧疚,可是心里还是有点堵。都是爹生妈养,她就算不知道忽然自己找上门来的吴用和任鸽有什么纠葛,但是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