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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了不让你弟被吴用绑架,所以你就拍了我的床照发给吴用?他连一分钱都没付给你?”任鸽莫名惊诧的看着刚刚从十多二十年艰苦回忆里拔不出来的阿莱。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为了救我弟弟连你的名誉都可以牺牲,虽然这些事情对你影响很大;但是。”她抓过任鸽的手:“我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和别人说这些,不带任何目的。只是希望你原谅我,不然这样,我陪你睡几个晚上都行。”
“阿莱啊。”任鸽轻轻的抽出自己的手:“我没睡你的每一个晚上,可都是付费了的。”她见阿莱面目尴尬之意,才轻笑:“你拍我或者不拍我这些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是小事了。我只是想搞清楚是谁要搞我前女友,以及和我女朋友出车祸有没什么关系。”
“出车祸了。。。。”阿莱有些惊讶。
“所以务必请你想清楚你和吴用交流的每一个细节。这对我女朋友很重要。”任鸽看似不经意的用手捏着方向盘,用力的力度让手骨节都发白了。
阿莱张了张嘴,又闭上。开口之后先认真的提醒任鸽注意称呼:“那是你前女友。”才沉默了一小会儿继续说:“好吧,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我除了和你说的那人有过一次正面接触以外,后来联系都是在网络上的。”
“哦?你们还联系过?”
大概觉得有些丢人,阿莱讲这段话的时候声音低得不自信:“不是我,是我弟弟。他收到我寄给他的照片之后第一天觉得不过瘾,便要我弟和我谈给我拍你视频的事。我弟觉得反正做了都做了,还不如挣点钱花花,就和他为了价钱在网上你来我往的还价。最后谈了一个价钱比我弟想象中的低,他还为此骂骂咧咧。”
“听到这话,我不知道该表扬你弟弟为了我的性*爱小视频能卖出价钱而出口成脏还是该我自己出口成脏?好了好了,别看着我,你继续。”任鸽看着阿莱越来越往下埋的头,只好苦笑道:“你继续,你继续。”
“他把这事告诉我之后,我就和他大吵了一架。我们正差点打起来的时候,那人又临时取消了这交易。具体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是我弟接的电话。只从他的XXX里知道这交易取消了,这人不在乎你前女友到底开心不开心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知道和你前女友车祸又没关系。那天因为你也没来,我弟也和我冷战跑了,这事到这儿就结束了。”
任鸽听完,默默的把她送到饭店前,给她开门,握了握她手,就对她说了再见。阿莱对任鸽对她的这种态度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的想象中任鸽至少会愤怒的谴责她弟弟的恶贯满盈或者大家聊天了也顺便讲一讲任鸽和前女友的故事,不然就是很果断的告诉她,她弟弟不是好人,应该尽早离开她。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把她送到饭店就急吼吼的和她说再见。
“你不留下来?”阿莱没有开门下车,而是转过头看着任鸽。
任鸽还是那张千年不变的笑脸:“这是我最后一次包你台了,从头到尾我们都保持着清白的关系,就让这关系保持到最后吧。”
不知道是舍不得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笔钱还是舍不得这奇怪的朋友,阿莱有些伤感的说:“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对啊,朋友。”任鸽自动点头:“所以再见咯,朋友。”随着饭店门前跟着的车不耐烦的鸣笛,任鸽对阿莱挥了挥手,在听到“砰”的一声关掉车门后一脚油就毫无留恋的开走。
任鸽刚刚穿越到这个的时候刚开始的时候特别喜欢交朋友,以至于刚交的新交的喝过一轮酒的都可以叫做朋友。可是遇到的事情越多越难处理之后,她开始不交朋友,不仅省了别人的麻烦也省了自己的麻烦。就像刚刚,她大可以对阿莱说赶快离开自己的渣男弟弟,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可是换个角度想,难道阿莱这么多年不知道她弟弟是什么人?如果这些年来阿莱都这么甘之如饴,那她说她弟如此极品的事迹就是说来逗个闷子或者说包子和极品总是和和美美的出现的。。。如果总是怒其不争或者干扰他们的生活,对自己身心健康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如果说任鸽明白这个是因为经历了许多事看透了人世沧桑,那现在身在H城的白小慢就完全不懂这个了。
她现在人生最大目标是把小糯米养成好姑娘、第二目标是下个星期上床S*M欧阳红、位于第三位的就是尽全力弥补任鸽造成她可怜姐妹麦苗心中的伤痛了。
白小慢在没进娱乐圈之前算是个淳朴的艳美学生。在学校常常被学长学弟把性骚扰当成爱情,导致学姐学妹对她嫉恶如仇,说起白小慢,许多年后她们再回忆往事的时候都还是会说“哟,那个婊*子,从小就是一副骚样,活该进娱乐圈被人轮。对了,今天的大葱降了三毛,我们去团购点?”
所以,白小慢整个求学时代都没有同性朋友。
后来进了演艺圈,见多了尔虞我诈,为了一部戏的女一、女二,一大批一大批女演员们可以为导演服务到□、冰火两重天等高精尖的专业项目。为了在职场练就辉煌,她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所以女演员、GAY演员都是她的假想敌。
所以,白小慢的到目前为止的职业生涯只有戳爆双眼悔不当初认识的任鸽和后来莫名其妙熟悉的麦苗算她朋友。
而这两个朋友在谈一场鲜血淋漓的恋爱,现在处于谁都不搭理谁的阶段。
这设定一想想就让白小慢很嗨。自从麦苗醒了之后,她便又更嗨。
回想麦苗醒的那天。那日H城的阳光很好,有煦煦和风吹来,她坐在病床边削一个苹果给自己吃的时候,麦苗终于张开了眼睛。好吧,其实真相是那天一回到H城,进了医院安顿好,麦苗就睁开眼睛醒了。白小慢不禁在心里暗叹任鸽肯定没给A市医院的医生塞红包,不然两人还能诉诉衷肠,哪儿像现在。。。
麦苗疼得受不了说的第一句话是:“这里是哪里?”
第二句是:“你们有没有看到任鸽。”
让医院大小医生围着她团团转的欧阳红居然因为这句话而傻了,只能嚣张得不得了的让小弟们先回避,再看着白小慢求助似的皱眉头眼珠乱转。白小慢摆明了不想帮忙这哼哈二将,欧阳红被麦苗逼了两三遍才回答:“这是H城。任鸽叫我们把你送到这里来。”
“她呢?”大病没愈的麦苗连声线都显得虚弱,却始终寻找着自己想依靠的那个身影。
“她。。现在在A市有事情忙不过来。所以决定让我们照顾你。你好好休息就行了。”说完这句欧阳红有点懊恼,想把这二十几个字换个更柔美点的句子表达出去又没那个天赋。
果然听到欧阳红这么说,麦苗就像关在笼子里没办法炸毛也无法置信自己不能炸毛的猫一样,用最后半点精力反复的问:“她原话怎么说的。”
拗不过她,欧阳红只好实话实说:“没原话,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在H城比在A城安全。”说完坐立难安的对着白小慢无奈的抓了抓脑袋,又在阳台上抽了半只烟。看着病房里的气压越来越低沉之后,找了个莫须有:阳台太脏要买拖把,就逃之夭夭。只剩下白小慢一个人留在病房陪着麦苗。
麦苗难过的笑了笑:“她就这么把我给丢了?”想伸手去抓手机,却把手伸到半空当中硬生生的停住,再装作累了乏了体力不支闭上眼睛。这表情这动作让白小慢听了看了,心中眼里难免有些难过淤积。想讲点什么安慰麦苗,可是每每要开口,一想到那句“她就这么把我丢了”又讲不下去。任鸽对她恋恋不舍、握着她手说没了她便不活了又能怎样?人不在眼前,所有情话都是白搭。而且那人还能做到真一个电话,一封消息都没有。这种态度让白小慢都生气,可每每和欧阳红说到这个,她的至理名言就会出来:“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时间就这么普普通通的过了半个月。连白小慢一直拖戏的电视剧都拍完了,任鸽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
如果从医生的角度看,麦苗算是一个模范病人,按时吃药、按时复健、按时睡觉,连话也少,根本不可能和谁发生医疗纠纷。可是由白小慢来看,麦苗身体在慢慢康复,但是心理问题完全无法松绑。连她这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讲鬼话的人和麦苗聊不了两句天气就转向人生海海,退一步海阔天空,希望她能够勇敢的活出自己的一片天。而麦苗也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一般情况下不怎么搭话,有一次大约是听腻了便讲:“退,还怎么退,再退下去就是万丈深渊了。”
一想到这里,白小慢就会狠狠的叹一口气。尤其在公司里面对四十五岁枯木逢春的葛莉莉,见天就讲她新交的小男朋友多好,或者多渣车轱辘话时。
星期六的夜,深沉。和欧阳红大战了三个回合的白小慢倚在欧阳红身边,终于喘过气来后划拉着欧阳红的锁骨,慢腾腾的问:“你能不能给我任鸽新的号码,我想给她打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夜深沉,码文去。。
第123章
欧阳红抓住白小慢的爪子;摇了摇头。
“为什么?”
“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把手机换了;你也装什么都不知道的不把手机号码给我。我一直都没问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事情?”白小慢不满的拧着欧阳红右边肩膀两转:“你倒是去看看麦苗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她在我面前表现得什么都不要紧,可在我不在的时候我打赌她绝对偷偷打过任鸽的电话。不然怎么会有医生建议说如果麦苗实在睡不着,就开些安眠没瘾的药片给她服用?谁受得了一打电话就是本机已是空号?还了无音讯的没半点解释,你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会不会觉得自己被任鸽抛弃了。”
欧阳红起床找了件睡衣给自己套上;点燃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都了无音讯了当然不可能有解释。我只能说我理解任鸽的痛苦;你也多担待一点。A市的情况比你看到的水深得多。至于麦苗。。。至少现在麦苗不用担心那帮孙子找她麻烦,不是吗?去年我在泰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蹲着,到处都是枪林弹雨;能依靠着的势力又是个随时都能把我卖了数钱的贱人;总觉得每一次出门都是最后一次。”大概那段日子不好受,所以欧阳红不太愿意回想,只能轻轻的把回忆拨开:“可就算最惨的时候最怕的事情也是从国内得到小道消息说你出事、或者小糯米出事。任鸽绝对也和我一样。明摆着麦苗和她在一起就会大大小小祸事不断,所以才这般千防万防。可还是搞出个这么大的是非出来。她现在这样不和麦苗联系,大部分原因是为了保护她”欧阳红把香烟狠狠的摁在了烟灰缸里:“小部分大概是和自己置气保护麦苗不力的原因比较多。”最后吐出一口烟圈,翻身又将白小慢压在身下:“来吧,甭再想别的,我们再战一回合。”
白小慢本心心念念的想问欧阳红和任鸽到底是怎么想把吴宜之扳倒,可是欧阳红那个略带烟草味的吻乱了她的心智,那些无止境的心痒烧得心火无尽妩媚:“你今天怎么这么想要?”接着脑子里就无法再运作其他事情。
“谁让你让我想到泰国那时候的事情,那时候风餐雨露的,唯一支撑着我回家的动力就是和你大干三百场。”欧阳红眯着眼睛又急又狠的在白小慢身上烙下印子,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花豹。
第二天一早,白小慢对着穿衣镜里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诅咒着欧阳红为了不告诉自己实情连□这招都拿出来了。第四次暗暗下着决定,一定要在今天晚上把任鸽的计划,或者任鸽的号码拿到。不然她就改名姓黑。为此,在公司里处理各项事务的欧阳红在探讨“白刀子进红刀子发展计划”时忽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望了望窗外,真是个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日子啊。
五千年的相爱相杀的历史告诉我们,男人整男人比女人整男人狠多了,同理,女人整女人比男人整女人狠多了。由此推出,还是只有女人才能抓住女人的七寸。当白小慢日积月累的回过神来,发现欧阳红每次为了忽悠自己不拿任鸽麦苗的事情烦她的唯一有用办法就是在床上勤做功课后,彻底抓狂。开始对欧阳红采取冷暴力。起初,欧阳红还能镇定的扛下去,告诉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动心忍性”。有时间在受尽白眼一怒之下把白小慢办了之后还尽心尽力的告诉她,每一对恋人都有每一对恋人的相处模式,如果任鸽和麦苗在这一阶段走不下去就此算了的话,也是缘分问题。反正任鸽是对得起麦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