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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
闭上眼,感官就放大了,比如前方的压迫感...脖子上的冰冷,凉入骨...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的急促...
陆容夏觉得时间像是过了很久很久,脖子上的匕首终于渐渐离开,面前的压迫感也消失,感觉身前无比的空旷,小心翼翼轻柔的脚步到最后急乱跑开的脚步声...
突然巷子里又响起一阵脚步声,陆容夏心提到嗓子眼,闭紧双眼,暗咬牙龈,大汉回来就说明她逃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表示… …。。前面铺垫不做好。。后面的情节继续不下去。。那啥。。我已经跟女主说好了。。不傲娇了。。马上出来见客。。。
☆、第 6 章
“他跑了。”不陌生的声音,陆容夏睁开眼,发现林嵩翎就站在不远处用探究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陆容夏突然笑着摇摇头,“我知道你在想我接近住进经王府是什么目的。”
林嵩翎挑眉不语,陆容夏不怪他,想当初在现世,她何尝不是这样,以为接近她的人都是为了她继承的那大笔遗产,都想从她身上捞点什么油水。
“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伤害经王府的事,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离开经王府。”
陆容夏淡然说道,整理一下有些乱掉的衣服,往巷子外面走。
“等一下。”林嵩翎唤住越过他的陆容夏,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巾递给她。
“你的脖子还在流血。”
“谢谢。”
陆容夏对他一笑,却没有接过他手中的方巾,而是直接用袖子内面去擦拭往大街走,。他看着别人割破她的静脉都没有出手相救,她何须他事后的假惺惺。林嵩翎也没有执意收回方巾跟在她后面。
燕儿很无措,她不知道是应该回王府找救兵,还是在这里等待陆容夏回来。一不争气,眼泪就掉下来了。
“看吧,终于哭了吧,我就知道。”
“小姐!”燕儿激动从小摊下面爬出来。
“瞅瞅,哭得可真难看。”陆容夏戏笑燕儿。在这异世,一个丫鬟都有人性...
“小姐,你怎么了...”燕儿看见陆容夏月白长袍上溅起的血迹,血迹斑斑的脖子,脸立马皱成一团,又要哭了...
“打住,没事,不许哭!”陆容夏连忙放话。
“都怪燕儿没有照顾好小姐...”
“哭什么哭,你家小姐又没死。”
陆容夏真的对哭的人很无措...在现世她都是直接让人把人赶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嵩翎!你怎么说走就走了...”许仲柏脸色不好的走过来,用手肘捅了自个儿好兄弟林嵩翎一下。
燕儿这才看见陆容夏身后的小王爷,连忙请安。
“奴婢参见小王爷。”
“这位是...?”许仲柏对林嵩翎耳语轻声问沾着血的陆容夏。
“这就是你想见的人。”林嵩翎声音不高不低平静道。
陆容夏与燕儿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哈!我就知道!你就是踢了华景那个狗杂种的女侠吧,幸会幸会,久仰大名啊!”许仲柏瞬间闪到陆容夏面前冲她拱手弯腰行一礼。
“额...”陆容夏被热情的许仲柏的迅速到达面前吓到了。
“哎,你的脖子怎么了?难道女侠你又去行侠仗义了!?”许仲柏不可思议的捂住嘴,睁大的眼中流露出的是仰慕!?
“没什么,被路边野狗咬了一下,不碍事,叫我容夏吧。”陆容夏无懈可击的商务礼仪笑容挂起。
“我叫许仲柏,还请容夏女侠多多关照。”许仲柏兴奋的不得了。
“燕儿,带小姐回去找个郎中看看伤。”林嵩翎无视许仲柏吩咐道,他不想许仲柏跟陆容夏走的太近,毕竟这个女人他还没有看透...
“是,小王爷。”
“容夏女侠后会有期!”许仲柏冲陆容夏挥手,陆容夏回之一笑带着燕儿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昨儿太困存成2013…12…29 12:00了… …来回看了三遍才发现问题。。。
☆、第 7 章
皓月当空,华灯初上,灯光迷离中林嵩翎被许仲柏热情拖进吵杂的一楼里。
“哎哟~许大人~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姑娘们都在想念你呢~”浓妆艳抹的老鸨子一下就扑到他们面前。
“嘿嘿,姨的小嘴就是甜啊,芙蓉在吗?”许仲柏熟练点出姑娘的名字。
“哎哟,可不巧了,芙蓉姑娘啊牡丹姑娘,刚被一个小少爷叫去了,那小少爷白白嫩嫩,肌肤似水哦~”老鸨子一脸艳羡的说道,恨不得自家姑娘能拥有那么好的肌肤。
“芙蓉牡丹都不在,那我跟我兄弟不是白跑一趟了。”许仲柏手搭着同高的林嵩翎,挑眉嘻笑。
“今儿啊,我这里刚来两个新人,那肌肤赶得上那个小少爷了,许大人不妨楼上先坐着,我马上把她们叫过来伺候二位爷。”老鸨子探前身子轻声对许仲柏说。
“好,那就麻烦老鸨你了。”
“包在我身上。哎,小章子~快引二位爷上二楼包厢去,好生伺候~!”
“好嘞~!二位爷这边请。”龟奴站在楼梯口弯着腰示意许仲柏他们往这边走。
另一边包厢里,燕儿坐在旁边如坐针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偏偏自家小姐左拥右抱的真把自个儿当成男人了,她感觉陆容夏的嘴都要笑歪了。
楼下流出一阵一阵琴声吸引了温柔乡里的陆容夏。
陆容夏起身推开门站在走廊之上倚靠着栏杆,认真盯着楼下台中蒙面的琴师。
“楼下奏曲的是何人?”
“哦,她啊,她就是我们这儿的头牌…………鱼環姬。”芙蓉与牡丹一同走出站在陆容夏身旁,看着楼下台上清冷的鱼環姬,满脸不屑。
“我到哪里可以找到她?”陆容夏视线不移嘴角勾起一抹深笑。
“她是卖艺不卖身的。”
陆容夏终于转过身,掏出一块银子放在栏杆上璨笑。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芙蓉牡丹~!”许仲柏大力推开门,燕儿被惊的立马从位置上站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林嵩翎皱眉问道。
“我...”她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没想到陪陆容夏来青楼,还被自家少爷抓了个先行...
鱼環姬踏进自己的房间,反手将房门关上,一边拆面纱一边往内室走去,她刚落座梳妆镜前,抬头看见镜中屏风旁站着一人,还没等她开口,她的嘴便被捂住。
“嘘...小娘子可还记得我?”
陆容夏头搁在鱼環姬的肩上冲镜中惊慌的她璨笑。
鱼環姬看清人后就镇定了,抬手将陆容夏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陆容夏嘻笑着挑帘坐在外面的桌边,鱼環姬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走出去。
“奴家还未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多谢公子那日出手相救。”鱼環姬施施一礼。
陆容夏却一把用力将她拉到怀里,
“小娘子就这么谢过,我未免吃亏了啊。”
陆容夏故意贴近鱼環姬,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公子,还请自重。”鱼環姬皱了一下眉,对陆容夏轻佻的举动有些不耐。
“自重?我不知道我多重,但我知道小娘子的身子倒是很轻巧呵。”陆容夏手搭上鱼環姬的腰,她就是忍不住想要调戏她。
鱼環姬挣扎却被陆容夏抱的更紧,鱼環姬用力挣扎却失手将陆容夏脖子上的白手绢给扯下来了,陆容夏吃疼分心松了手。
鱼環姬站在门边看陆容夏平静捂着脖子往外渗血的伤口,犹豫了一下,她上前用手中手绢去帮陆容夏按住伤口,陆容夏偏着头任由她折腾。
“你没有喉结。”鱼環姬平静阐述自己发现的问题。
“我也没有耳洞。”陆容夏璨笑。
“耳洞可以骗人,但是喉结不会。”鱼環姬现在很肯定陆容夏就是女子身,放心仔细的替她处理伤口。
“现在我受伤了,你大可以趁人之危扒掉我的衣服,看看我的真身到底是男还是女。”陆容夏不在乎的坏笑道。
鱼環姬沉默了一下,“你怎么受的伤?”
“哎,乱闯小娘子闺房,被小娘子抓伤呗,这个,小娘子不是最清楚吗?”
鱼環姬无言以对离开,陆容夏摆正头,感觉脖子还在流血,用手按住。
“让巧儿送盆清水跟金创药过来。”
鱼環姬对门口守卫奴才说完又将门关上,转身进内室拿出两方手帕替陆容夏按住一直在往外冒血的伤口。
鱼環姬抬头撞进满面笑的陆容夏眼眸中。
“在青楼弹奏十面埋伏的鱼家小娘子会害怕直视别人的眼睛吗?”
陆容夏坏笑,直接戳穿鱼環姬在两人对视的一瞬间转过头去的举动。
“原来小姐还懂曲儿,奴家真是献丑了。”
鱼環姬不想承认陆容夏的眼睛真的有魔力,只要一对上那双眼,她的心就惊慌不已。
“小姐。”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两人的独处。
鱼環姬抽身起来去开门,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盆清水站在门外,鱼環姬让开身子,小丫鬟被屋内血迹斑斑的陆容夏吓的愣了一下连忙将盆子放下,从怀中掏出一瓶金创药递给鱼環姬。
鱼環姬接过伺候自己的丫鬟巧儿手中的金创药,
“你下去吧,姨问起就说我不舒服在房里歇息。”
“是,小姐。”
陆容夏冲丫鬟笑笑,看着她将门从外关上。
鱼環姬先将方巾放入水中拧干替陆容夏将脖子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嘶…………有点凉呵。”陆容夏瞎聊,想转移伤口带来的疼痛。
鱼環姬就完全不想搭理她,擦干净血迹后,拿起金创药拔开塞子准备倒在伤口时犹豫了一下。
“会有一点疼。”
“噗...倒吧,我不哭的。”陆容夏好笑。
当鱼環姬将药粉倒在伤口上后,伤口火辣辣的被药咬疼,陆容夏紧咬牙龈,鱼環姬都听得她的用力咬发出闷声。
“不许进去!“
“我来看看環姬姑娘~”
“環姬姑娘现在休息了,不见客。”
“听闻她不舒服,我特来探望,看一眼就走的。”
“不行!”
门外响起守卫与另一人的争执声吸引了屋中两人。
“小娘子小曲弹的这么好,赶明儿教我吧。”
药粉的疼劲稍缓,陆容夏又是那副戏笑的模样,鱼環姬埋头认真替她包扎上了药的伤口。
包扎好,外面的争执越来越大声,陆容夏起身将鱼環姬推进内室,木门就被踹开了,陆容夏急忙转身,一把勾住来人就往外走。
“仲柏兄~好兴致啊~”
“容夏...”
“走走走,我请仲柏兄喝酒,哎,小王爷也在呢,一起一起~”
鱼環姬就听的陆容夏自言自语的声音越走越远。
原来她叫容夏...
作者有话要说: 对话是不是有点多… …有点细。。有点杂了… …怎么的就是觉得这样才够。。怎么说呢。。属于小日常的小温馨。。女主登场了~~~~~哦吼吼。。。。
☆、第 8 章
谁能想象光天白日里大门紧闭的冷清街道竟然是长安最出名最繁华的花街柳巷。
在这无人不知的花街柳巷里有一位号称长安第一舞、长安第一琴的名妓………………鱼環姬。
陆容夏轻叩门扉,龟奴打开后门,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满。
“爷。”
“嗯。”陆容夏随口应一声,轻车熟路上了四楼角落里面的一间房,直接推门而入,一股熟悉的女子闺房幽香扑鼻而来,帘帷之后,一抹柔体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
“爷来了。”丫鬟巧儿从外进来见到陆容夏对她行礼。
“要我唤醒小姐吗?”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
“是。”
陆容夏走到床相对的大房间的另一边的案桌后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琴谱看起来,这一看就是一个时辰。
“唔...”床上娇人儿似醒了,翻身便看到薄帘帐对面案桌后端坐的身影。
“来多久了?”轻柔软绵绵的声调带着刚睡醒的嘶哑。
“久到我刚准备动坏心思,你就醒了。”
鱼環姬就知道别想从陆容夏嘴里得到一句实话,对着她侧躺着。
一帘薄帐,她侧躺床上,她端坐桌后,时间静淌。
“一不小心...天荒地老...”陆容夏轻笑嘀咕。
“你说什么?”鱼環姬没有听清陆容夏的低语。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陆容夏脸上挂着放肆的戏谑,鱼環姬忍不住翻过身去了,明显不想理某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某人,跟她就说什么,她总是这样嘻皮笑脸的说不到正题去。
陆容夏笑意不断,左手执起琴书,右手手指勾着桌上古琴琴弦,断断续续的单弦音挠着人心,一个突兀的单音跳出来,鱼環姬的眼角不由己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