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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梓菲现在还在纠结中,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陈程已经在这段时间里为自己设立了一个目标——如果两个人的感情都是真的,都是可以坚定起来的,那么,努力的就不该是我一个人。
罗璿需要一个动力,而且是久远的动力。靠感动和对别人的信任建立起来的坚定,终究不是无敌的。只有自己内心的坚定,才是真正的强大。
陈程现在就是想让罗璿强大起来,从身体到内心,每一寸每一分。如果自己足够强大,那就有足够的自信,也会有足够的进取心。
所以,来吧,小璿,强大起来吧……然后……来追求我……
一边向那些女生们讲解游泳上的技巧,一边看着在泳池里缓缓游着的罗璿,一丝浅笑爬上陈程的嘴角——那是真心的笑,不是客套式的微笑——罗璿,这么长时间没有练习游泳,但是动作,却仍然没有过于变形呢!
一招一式,一举手一投足,每一次摆动,每一次出水和呼吸,都拿捏得极为准确,如同教科书一般精准,但那又是书上所没有的,是由陈程根据罗璿的身体和四肢条件为她所制定的动作。
陈程没有看错罗璿——罗璿有着她自己的自尊,她不相信是陈程判断失误才让自己输了,而是认为自己没有好好地练习游泳,才让陈程失了面子。
才差一秒多而已,我肯定能够追上她的!
不管这份自信是来自于陈程,还是来自于自身,反正罗璿已经决定今后要苦练游泳了——不服输尚且在其次,而让陈程被人笑话看不起,是罗璿无法忍受的。
姐妹两个,都把对方的尊严看得比自己还重!
所以,陈程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对罗璿说,她的动作已经失准了,或者,应该怎么去说,才能不让她过于自责,不伤到她?
67第 26 章
所以一等对身边的几个女生讲解动作的分解步骤完毕;陈程顾不得过来搭讪的方帷幄就下了水,在罗璿的身边陪她一起游了起来:“小萝卜头儿;你倒还没忘记我教你的这些嘛,动作挺标准啊。”
轻轻的赞许;在罗璿的耳中却好像是批评一样——当然,罗璿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其实并不标准;陈程的话是有些违心的。
罗璿扭过头去:“对不起,我输了。”
——果然;她很自责啊!
陈程心里叹了一口气;但是脸上却是嘻嘻一笑:“没关系;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人家是全国冠军的水平;你当然比不过人家。不过你以后会超过她的——虽然她前年是青少年组的冠军;但是两年过去了,她的成绩居然没有提高多少,看来她也已经到了极限了。可是你不同,你会越来越强的!”
——也许吧!
罗璿有点懊丧,但是看到陈程的表情,却暗自下决心——这段时间几乎没有练游泳啊,以后要往这方面努力了!
在游泳馆里游了一个小时,看看天色晚了,罗璿和陈程也就准备回家了,但是方帷幄却缠上了陈程,与她说了很久的话。
罗璿耐不住,一个人先跑到了游泳馆门外等着,结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正在后悔不该先出来时,陈程推开门走了出来。
“你在和他说什么?”
在游泳馆门外,等了陈程半天的罗璿问她——害自己在外面吹了半天的风,如果遇上任苒,自己就该头疼要怎么向她解释了。
当然游泳馆和篮球馆是两个方向的,任苒应该不会过来。但是罗璿看到任苒还真有点发怵,真是被任苒搞怕了!
结果陈程只是呵呵一笑:“只是交换了一下意见——那个杨蕙月,也许还会有所提高,但是想再取得好成绩,进入国家队是不可能的。她现在其实已经是省队的人,并不是天天来K大的,像她这样不是体校却可以进省队的人,已经是天赋惊人,极为罕见的了。”
罗璿笑着说:“你这不是拐着弯夸自己?你也是非体校出身的啊!”
陈程叹了口气,说:“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是现实一点的好,没必要非要进什么国家队省队的。杨蕙月今年十九岁,十七岁才进的省队,今年的全运会上她又没有突破,如果她大四时还不能进入国家队,那就没指望了。”
罗璿说:“还好,K大也算是名校,就算不能入国家队,毕业找个工作还是没问题的。”
陈程看着罗璿:“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罗璿怔了一下:“当然了,难道你还想让我进国家队吗?你自己都没行的。”
陈程愕然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不是一直是这样的,从来不去努力争取什么,总是找一条容易走的路?”
罗璿怔怔地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一下:“哎,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大概这是人类都有的惰□,我也不例外啊!”
陈程拍了拍罗璿:“小萝卜头儿,你的体力很好,所以在蝶泳上可以取得比较好的成绩,但是你如果游长距离的自由泳,一定会有更好的成绩。”
罗璿想了一下:“你是说八百自?”
陈程说:“嗯,也许1500会更好,可惜这个项目是非奥项目,省市级单位大概不会重视。”
罗璿笑着说:“那不如索性去游公开水域10公里了。”
陈程说:“那就是纯体力活儿了,技术已经退到第二位甚至更靠后的地步,那对你也不是很有利的。”
两个人边说边走,很快就到了停车场,那里停着陈程的比亚迪F0,陈程就载着罗璿回家。
到了家里,罗天和程晓月也是吃了一惊,原来陈程回B市果然没有告诉他们。程晓月赶紧要加烧两个菜,却被陈程劝住了:“我这次是回家常住的,又不是回来做客人,干嘛这么客气。我都二十好几啦,研究生都毕业了,却很少孝敬家里,你们再这么对我客气,我以后可不敢在家里住了,非要逼得我住校不可呢!”
程晓月和罗天听了这话都是一怔,问她怎么就回来常住了,陈程这才把自己要考K大的博士生的事告诉了他们。
罗天听了笑着说:“你是我们最放心的女儿,如果你去K大住校,那就算小璿也不回家住校,我们也放心了。”
程晓月一听正中下怀:“那好啊,过几天我安顿好了,就把小萝卜头儿也接去,我们一起住——她也大了,该学着怎么自立了,和爸爸妈妈可不能过一辈子。”
程晓月说:“和你住在一起,你只有更宠她,她能竖立什么自立的习惯。”
而罗璿在一旁听了,才知道程晓月是这个打算,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紧张。一会儿为自己能和陈程独居而感到兴奋,一会儿又不知道到时该怎么面对陈程——两个人的同居生活,实在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一会儿,又觉得不知该怎么对黎梓菲交待。
正在纠结,陈程已经拉她进厨房洗手了。
“在想什么呢?傻愣愣的。”陈程一边洗手一边问。
罗璿说:“你是说真的吗?和我一起住?”
陈程说:“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想在外面租房住,不想在学校住,那样事情比较多,也烦。”
罗璿心想——那是当然,眼多嘴杂的,不方便啊。
想着就红了脸——罗璿你在想什么呢?橙子是在说正经事啊,怎么又往歪处想啊!
于是赶紧收敛心神,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然后跟着陈程出去吃饭。最近一段时间,罗璿还真是有点YY过度了,总是成天处于幻想之中。
晚上睡在自己的床上,告诫着自己不要多想,赶紧睡觉,结果反而睡不着,事与愿违地辗转了好久,却听到门把手一响,陈程蹑手蹑脚地闪了进
罗璿紧张万分;不知道陈程想要做什么——如果橙子偷亲我,我该怎么办啊?是不是要继续装睡?还是要回应她?可是回应了她;以后怎么办?
刹那间转了几个念头,学没有拿定主义时;陈程已经坐到了她的床边,吓得罗璿紧闭着双眼;一颗心儿怦怦乱跳;完全不知所措,只能装睡。
结果陈程伸出手来;搭在罗璿被被子盖住的左肩上摇了几下;轻声唤道:“小璿;小璿……”
罗璿心里松了口气——原来是找自己有事啊;不是来做什么的。于是睁开眼睛;装作才醒的样子说:“咦,是橙子姐啊,怎么了?有事吗?”
但是陈程的话让罗璿又紧张了:“我来找你睡觉啊——我很久没跟你睡一张床了,马上我又要去租房带你一起住,现在先来温习一下,免得到时候忘了跟你睡觉的感觉了!”
罗璿的唇角抽了一下——这还需要什么感觉吗?
陈程的屁股往里挤了挤:“你怎么不动啊,往里去些——难道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
罗璿忙往里挪了一下:“怎么会,就是怕……”
想说失眠,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陈程却不肯放过她,一边钻进她的被窝,一边问:“怕什么?”
罗璿笑着摇摇头:“没什么,睡吧。”
陈程也不深究,只是找了个好位置,侧着身搂着罗璿,半个身子枕在罗璿的怀里,头顶顶着罗璿的下巴,大半张脸都捂在被子里,嘟嚷了一句:“等我睡着了再把我放下来啊。”然后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渐渐地睡去了。
而罗璿却是软玉温香抱个满怀,鼻里嘴里喉咙里胸腔里心房里,都是陈程的体香,心里矛盾至极,却一动也不敢动——陈程是睡了,罗璿却是注定要失眠,而且是痛苦的失眠——陈程的呼吸,正打在罗璿的胸尖上,让罗璿麻酥酥,痕痒痒的。
但是说要把陈程推开,放到身边去,罗璿又舍不得。
抱着陈程入睡的机会可不是常有的,特别是在现在,也许哪天摊牌了,两个人就再也回不到今天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
罗璿还真想再醉一次——如果真的能酒壮怂人胆,罗璿还真想鼓起勇气来上那么一次。感受着陈程沉沉的呼吸,罗璿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却还是不敢有实际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姿势的问题,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陈程忽然翻了个身,变成了背对罗璿睡了。
罗璿这才终于松了口气,看着天花板,连着深呼吸了几口,然后也翻了个身,背对着陈程,来了个背靠背——似乎这样才能让罗璿尽可能少地感受到陈程的魅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罗璿渐渐地睡着了,陈程这才叹了口气——其实,刚才陈程的心跳并不比罗璿慢,身体的燥热,甚至要比罗璿更强烈,只是罗璿自己发烫的身体,没有感到陈程其实是与自己相同的。
——看来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对于小萝卜头儿,不能逼得太紧,也不能不做为等她自己觉醒,一点点地让她勇敢起来,迈出自己的一步才是最好的做法。
听着罗璿沉沉睡去的轻轻鼾声,陈程小心地转过身来,借着门边墙角处的小小节能灯的微光,看着罗璿的脸,再次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小萝卜头啊,看来我是真的爱上你了。究竟,是什么时候,我对你的感情,有了这样的转变呢?难道只是因为那一次的意外?
其实,陈程已经不想再追究那些,她现在只是看着罗璿的脸心中忽生其感罢了。右肘支着床,伸出左手去,把罗璿散乱的头发拨开——原本短发凌乱地覆盖在眉眼上方,拨开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陈程俯上去亲了一下。
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的罗璿,陈程又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儿,然后是唇瓣儿——陈程可不是罗璿,没有自制力,一亲就没个完,只是浅尝辄止式地亲了几下,然后再躺回枕头上,安然入睡。
第二天起来,罗璿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罗天和程晓月也不觉得陈程偷摸进罗璿的房间有什么不妥的,只当是两个人姐妹情深,更是熟视无睹。
罗璿跟着陈程一起去了K大,罗璿上她的课,陈程自去联系导师等等,两个人在学校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没有什么交集,只有到了下午没课的时候,两个人才会在游泳馆见面。
罗璿按照陈程的指导一天天地在训练,而杨蕙月却是很少来游泳馆了,看来那次的险胜对她还是颇有打击。
方帷幄倒是对罗璿开始另眼相看——作为游泳社的社长,有一个颇有天赋的人在游泳社里,于他也是倍儿有面子的事。
至于篮球社,罗璿比较心虚,从此之后就一直没到篮球社去过,心里倒还提心吊胆地提防着任苒来找自己——对于任苒,罗璿可是心有戚戚焉的。她总觉得任苒好像能看破自己所有的一切心思,然后总是能找出让自己不得不屈服的理由来使自己听从她的意思。
所以,能不见她就不见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