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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高寒是什么人?就算是瑞士金牌得不能再金牌的销售员能在总裁的面前摆脸色吗?而且,两个人竟然能到水火不容的境地,真的只是单纯的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吗?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高寒姓高,韩泽龙姓韩,父女排除了,那岂不是只剩下一种可能?情人?小三?
“不会吧?”把自己扔床上,拿起枕头狠狠地盖在脑袋上,简麦直觉得胸口异常的难受,尽管,在这个“小三”满天飞,以混上“小三”为荣的社会里,高寒的“小三”是多么的符合情理,可简麦还是觉得不舒服,发堵……
“麦子,想什么呢?”小北使劲地扯开简麦几乎要勒晕自己的枕头问。
“小北,做‘小三’,好吗?”简麦问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空洞。
“好个头,当然不好了!”把简麦拉起,小北回答得斩钉截铁,“吃饭去!”
“恩,我也觉得不好。”简麦自语,而后,“小北,我吃了,还吃的大餐!”
“简麦!你这个见色忘义,忘恩负义,吃水就忘挖井人的可恶胚子,竟然自己吃了大餐不叫上我!”
“额……”简麦抱头鼠窜的同时,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
11
11、缘起 。。。
简麦受伤的第二天,依旧准时地走进瑞士后勤部报道,后勤部长瞟了眼简麦受伤的手掌,面无表情的宣布了她被开除的事实。
简麦一边腹诽着资本主义的冷酷无情,一边无奈的接受着已知的结果,走出门外的时候差点撞上闻讯匆忙而来的刘舸。
刘舸进门,而后,又很快的出门,拉住即将消失在视线里的简麦,问得严肃,“小麦,发生什么事了吗?张叔说是韩叔亲自下的命令,他都不能留你。”
简麦摇头,半倚在洁白的墙壁上,眼睛盯着厚厚的纱布,表情说不出是轻松还是郁闷。
“刘舸,刘舸,你家富可敌国吗?”简麦的话,有着极浓的玩笑意味,可看向刘舸的表情却很是认真。
“手怎么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刘舸猜不透在简麦消失的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口气明显的变得焦躁。
“摔了一跤,干不了活,开除也正常啦。”晃了晃手掌,简麦笑,笑容在刘舸看来,微带着些苦涩。
“我是问真的,刘舸,你很喜欢很喜欢高寒,对吗?”抬起眼盯着刘舸,简麦执拗地坚持。
“先不谈这个,小麦,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来瑞士,清洁工,根本就不是适合你的工作,大智如愚的你让我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行吗?”
“你呢?又何尝适合当个清洁工?”简麦笑了笑,看向刘舸的眼神却不带丝毫的笑意。
刘舸愣了愣,躲避着简麦的眼光,低下头,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你知道的,又何必再问?”
“刘舸,喜欢一个人,一定要一直很纯粹的喜欢哦。”立定站直了身子,简麦大踏步地走向了电梯口。
刘舸没有再追,定在原地,剑眉紧锁,暗忖,“也许,不该相信自己的直觉。”
简单的几句问话,打断了简麦的计划,原本还想借着刘舸爱的力量把高寒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的,现在看来,并不好,那小子也动机不纯嘛,明明之前还信誓旦旦的非卿不娶的,结果一提到正题上,竟敢闪烁其词,这世道,能真心诚意待人的好男人都被发配到旮旯里去了呢?
简麦从来都没有想过,她的一番无心之语竟然会在不久之后给自己带来了一场无妄之灾。
“小受麦,你再吞吞吐吐的,小心我把你当肉夹馍一镊子把肉给挑出来!”拿着医用镊子在检视着简麦伤口的林颜,看着屡次欲言又止的简麦,终于受不了的警告道。
“没,可别,没什么说的!”手掌一缩,吓白了脸,简麦战战兢兢的摇头。
“得了,就你这张小受脸,能瞒得了我?”纱布缠上,林颜放开简麦的手掌,脱下手套,狠捏了下简麦的脸,嗤笑着,“小受受,没事的话,把你脸上写的擦干净先。”
简麦隔开林颜的手,摸了摸被捏疼的地方,纳闷的想,“有那么明显吗?”
“真没事?真没事的话好好待一边等你家高寒去,别碍手碍脚,还碍眼!”拎着简麦出了手术室的门,林颜嫌弃道。
“不是我家的。”简麦嘀咕,“和她还没和你熟呢。”
“能让寒天天准时护送的人,从我认识她到现在,你是第一个,还不知足?”几天相处下来,林颜也知道简麦和高寒之间的确不曾发生过什么,只是,在她看来,一向以冷面冻人的高寒能够天天雷打不动的把简麦送到她的诊所来,又不动声色的任由着她宰了N顿晚餐,再任劳任怨的把人给送回去,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哪有不知足嘛?”简麦冤枉地叫道,高寒是很好啦,比她当初害她受伤负责任多了,只是,她太冷了,话又少,害她想说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再抓你那几根毛,小心未老先秃头!”又有一病人被助手推进了手术室,林颜一边数落着着急起来就抓耳挠头的简麦,一边快步的跟了进去。
简麦撇嘴,安静的坐着,苦恼着该不该向看起来凶神恶煞实际也没那么坏的林颜求教。
“林颜,我想问你……”简麦终于鼓起了勇气,猛地站起,快步跑向手术室,推开厚重的门,急切的想见上林颜……
“小陈,带她出去!”林颜沉声命令边上的助手,这死小受,想害她医德不保啊,竟然乱闯手术室,出去非得收拾她一顿不可。
“简小姐,林医生在手术,有什么事您等她出来呢。”小陈想去拉简麦的手,才发现她脸色煞白,看起来要晕了的样子,顺着她惊诧的眼光看去,才看见林颜满手血污,看起来的确让人毛骨悚然,她是见多了,没觉得怎样,可眼前的简麦,明显的被吓傻了。
“手术,都这样的。”安慰性地拍了拍简麦的肩头,推着她离开手术室,小陈说得颇为语重心长。
简麦眼晕,头晕,心也晕,和她在一起的林颜向来看起来都很不务正业,可的确是很正宗专业的外科医生哎,再想想那血淋淋的手术场面,简麦捂着眼,都不敢去想了。
“小受麦,我要被停业了,你得负责养我!”从手术室出来的林颜看起来有些疲累,可依旧不忘狠狠地教训着昏昏欲睡的简麦。
“为毛?”她口袋空空,两袖清风,扔大街上还得找人养呢,哪养得活这漂亮是漂亮可刁钻得半死的死“神婆”哎。
“还为毛!站过来!”林颜往沙发上一窝,招呼着简麦,“给姐姐揉揉肩,累死了,什么事儿要说的赶紧说,我可不是天天有空的。”
简麦翻了翻眼皮子,是有点忙,可人在忙嘴皮子都能抽出点时间用来打压她,什么人啊!
“求人家的手软”,简麦还真靠着一只手使出吃奶的劲儿给林颜做起了肩部按摩,边按边揣度着该怎么说,终于在林颜舒服得快睡过去的时候,闭上眼,狠下心,把问题如平地惊雷般地扔到了林颜的耳朵里,顷刻间,炸得她整个人从沙发上跳起来。
“林颜,高寒为什么当‘小三’呢?”
“你!”要是换成别人敢如此侮辱高寒,林颜肯定什么都不说,先暴打一顿了,可问的是简麦,受模受样,又一脸认真的表情让她下不了手。
“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小三’不好,你是她的好朋友,不劝劝她吗?”简麦一字一顿地说,很是诚挚。
林颜真想敲开简麦的脑袋,看里头都给塞上点啥了,她又是哪只眼睛看到高寒去当了“小三”了,这小受,笨得无可救药!
“你说说,寒是谁的小三呢?”林颜不愧是林颜 ,要知小受哪来的乌龙想法,直挑问题的核心人物不就得了。
“韩总,瑞士的总裁。”皱了皱眉头,简麦回答得很不情愿。
“哈……哈哈……”林颜一把把简麦从沙发后头拖到了自己的跟前,抱着她大笑,花枝乱颤的,看得闻声而来的高寒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寒,你家,小受,你给问问,她说你是你家老头养的‘小三’,哈哈,哈,笑死偶了,咋能这么可爱呢?”使劲地搓了搓简麦的头发,林颜还是控制不住的笑个不停。
“恩?”不动声色的替简麦拍开林颜在她的头上肆虐的“魔爪”,高寒看着简麦。
“啊,额,啊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抓起抱枕捂住自己的脸,再用手狠狠的捂住自己的眼,简麦觉得,再也没有比她更丢脸的人了……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简麦的手掌也好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了道细细的疤痕,认识刘舸林颜高寒的好处是天天有饭蹭,日子过得倒也不觉得煎熬,只是,再能蹭的日子,也比不得自食其力来得实在,工作,总是要找的……
这日,怀揣着崭新工作简历的简麦,在小北充满爱心的蘑菇炖小鸡汤的鼓励下,穿戴整洁,容光焕发的准备再次投身到求职大军当中去,结果,刚出小区的门,就有一辆传说中叫“奔驰”的豪华加长车停在了身侧,而车上下来的大热天打着西装领带的彪形大汉,差点让简麦光天化日之下,大吼“抢劫了……”
“请问是简麦小姐吗?”
简麦警惕地左顾右盼,寻思着最佳的逃命方向,要死,碰上黑社会了吗?她这么老实巴交的孩子,一辈子遵纪守法,啥时候得罪这么群人了……
“和照片上的一样。应该是。”左边的彪形大汉对右边的彪形大汉,点头颔首。
“简麦小姐,请上车吧。”一左一右,夹着简麦往车子的方向挪去,简麦自问有着比兔子还快的奔跑速度,可在两人密不透风的防备之下,竟然只能乖乖地钻进了车内。
“简麦小姐,请不要紧张,我们老爷要见您。”彪形大汉甲勉力挤出的笑容,昭示着他的和蔼可亲。
“对不起,冒昧的地方请见谅。”彪形大汉乙恭敬地坐在简麦的身侧,言辞间,彰显着他的彬彬有礼。
一切,简麦都只觉得脊椎骨“嗖嗖”的凉透了小心肝,惊悚……
许久,简麦磕磕巴巴的问,“请问,你们……那……老爷……是……谁啊?”
“韩总,韩泽龙。”开车的彪形大汉丙如是说。
简麦听完,汗,更是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小雨……
12
12、助理 。。。
“浪琴海”,小城海岛上特别开辟的别墅区,绿树柳荫,夏日的阳光透过柳枝的间隙,在鹅卵石铺就的道路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海风携带丝丝热气扑面而来,刚抬步下车的简麦还来不及捕捉炫目多彩的景致,便被恭敬的领进别墅内,随后,彪形大汉迅速的消失在身侧,随之而来的是穿着正装自称姓姚的管家,把她直接带到了书房内,而后,点头致意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中式装修风格的书房,散发着浓厚的墨香,站在黑木书桌边上的韩泽龙,仅仅是看了简麦一眼,又很快地把目光投射在了摊开的白色宣纸上,深吸了口气,以肩带肘,腕立掌平,力贯笔尖,落笔生辉。
简麦大着胆子望了过去,“难得糊涂”,笔走游龙,笔力苍劲,墨浓而不滞,水墨相渗,跃然纸上,仅仅是简单常见的四个字,便让她看出了韩泽龙在书法上的不俗造诣。
韩泽龙细致地端详着,眉心凝成了“川”字,似乎并不满意,却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拿起置放在书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转身,绕到了简麦的跟前。
简麦一惊,从欣赏的状态中抽离出来,退后一步,微带忐忑的望向韩泽龙,想了一路,她线路简单的大脑都无法揣测到韩泽龙找她来的用意,就算良心发现,想补发她工资,也犯不着亲自拎她上门来取吧?
“来,坐吧。”心平气和的韩泽龙少了简麦第一次在总裁办公室见到的凌厉张扬,和颜悦色的,还显得有些“慈祥”。
简麦忐忑不安的心不由地放松了不少,也依言坐到藤椅上。
“能喝茶吗?”韩泽龙摆弄茶具的手法特别的熟稔,看得简麦有点眼晕。
“恩。”
片刻,浓郁清香的龙井茶横空出世,光是闻着茶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