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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拍沙发,示意我挨着她坐下来,“下午再收拾吧,坐过来咱们说说话。”
这次回来,我本来就是担心她遇到了事情,我挨着她坐下,搂抱住她的手臂问道,“你是不是手术出事故了?”这是我最为担忧的问题,也是她冲我发脾气没有回嘴的原因之一。
她摇摇头神情变得凝重了,叹口气说道,“那天我是同我们齐主任理论。他总是刁难我。真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他了,连最简单的阑尾手术都不给我安排。”
哦,原来是这样。我想起我刚住院时的情景,那个时候齐主任好像就不待见她这个高材生。
不过,比起医疗事故的严重这件事总算让我稍微放心。与上司关系不好,可以周旋缓和,并不是什么大事。“你给他送礼,请他吃饭,说不定他就对你好了。”对于我这个尚未走上社会的学生来说,并不懂得职场里复杂的人际关系。我也就是想当然地给她支招。我妈妈逢年过节都会给她的车间主任送礼。
“你不懂,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不是没有请过客送过钱,他却没完没了了。”夏静怡轻蔑地说道,“他是怕我以后夺了他的位置。我稀罕,一个破主任。”
对于这超越我能力的问题,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把她搂的更紧,“就是,咱们不稀罕那个破主任,你以后就是医院的第一刀,看他再刁难你。”
她听了我这充满孩子气的话苦笑着,“我连手术台都上不了,怎么能成为第一刀啊?”
外科医生要求的就是经验与熟练。我一筹莫展地看着她,觉得自己好没用。如果我同她一样的年龄,兴许我就有能力帮帮她。
“要不调动工作,换家医院。你都是博士,走到哪里都是香饽饽。”停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又说道,“去第一医院。”
她啼笑皆非的看着我,“小傻瓜,我进这家医院都要花很多钱,再调动,我得借债去。”然后她亲吻下我的额头,“好了,咱不说这些事了。想好了中午吃什么吗?”
我说我早上在火车上了几口面包不饿,就是困得想睡觉。她反身抱住我,“吃完饭再睡吧。我陪着你好不好?”
我正想说,当然好了,我就想让抱着睡。就听电话响了。
她走过去接起电话,然后扭过脸冲我无声地张张嘴。我从她的嘴型读懂,是她妈妈来的电话。
“我说过了以后别给我介绍什么对象。工作上的事情就够我头痛的了,哪里有时间谈情说爱。”听着她同她妈妈的对话,我明白这又是她妈妈要给她介绍对象。
她握着电话一直在听着对方讲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不悦地说道,“行啦行啦,我去见总可以了吧。”然后她就摔了话筒。
她这是答应去相亲了。我坐在那里觉得自己很无趣,就像她刚才说的话,我算是她什么人啊。虽然这些话是她的气话,可我也清楚自己哪里有权利阻拦她去相亲,我连安慰她的话都讲不好。
我低着头摆弄着手指,也许我真的不该贸然回来。她看出了我的郁闷,解释道,“我妈妈非要我去,一个老朋友的儿子。你自己去食堂吃饭吧。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抬起头故作无所谓地笑笑,“没事,你去吧。我等着你。”
她进了卫生间去换衣服。为了表示我不在乎她去相亲,我则又开始收拾房间嘴里还哼着歌。一边干活,一边想着,这次介绍的对象会是什么样的?希望是个更丑的男人。她说过的不喜欢长得丑的男人。
她走后,我收拾干净家,就从包里取出吃剩下的面包,就着开水解决了午饭问题。我不愿意去食堂吃饭,担心被认识的护士们看到。
吃完,我洗了把脸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脸上热哄哄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我睁开眼,一张笑得很妖魅的脸正俯视着我。“你回来了?”我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嘴唇和脖颈。其实我很想知道她相亲的结果,但是我没敢问,她也没有说。
亲吻够了,她翻身起来,也顺势把我拉起来,“你一定没有洗澡吧?”她用暧昧地眼神看着我。
我坐了一晚上的火车,确实该去洗个澡。等我从卫生间出来,发现房间边暗了,她已经把窗帘拉好。看来她也渴望让我要她,连晚上都等不及了。
我趟进被窝里打了个大大的哈气,我还没有睡醒。她轻笑着说道,“乖乖地等着我,别再睡着了。”
她刚进了卫生间,电话铃声就响起。我马上就想到这又是她妈妈找她。
果然,她妈妈好像是在问她相亲的感受。“没感觉,管他是什么厅长的儿子,我不喜欢。”同她妈妈讲话,她的口气也很不耐烦不客气。
不知道那头在说什么,渐渐地的口气变得缓和了许多,声音也压低了。我躺在床上,虽说卧室的门敞开着,但也听不清楚她后面的话。
我只知道,这次介绍的对象是个厅长的儿子。我想起了夏静怡姥姥说过的话,她曾经嫌弃那个帅哥不是当官的。可这次她好像也不满意。她真的是不想找男人,在找各种借口回绝?我猜不出结果。
同她妈妈聊了有半个多小时,她才放下电话。
等她再次从卫生间出来,好像没有刚才那样急切了,她爬上床钻进了被子。“我早上被你吵醒也没有睡好,咱们搂着睡会儿吧。晚上我带你去吃饭。”
她伸手把我揽进怀里。我感到她暗自叹了口气。
第17章 深夜醉酒
对夏静怡的苦恼我无能为力,为了让她高兴,我能做到的就是同她做游戏。
睡了两个小时我醒来。凝神静气端详着还在熟睡中的她,越看越觉得爱怜,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凝乳般的肌肤。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下,眼睛并没有睁开。
我悄悄地解开她的衣扣,含住那饱满的果实,她的身体动了动。我小声说道,“我想要。”一只手便大胆地开始在她炙热的身体上游走。
她似有似无地轻哼了声,算是对我的默认。就这样开始了游戏,她也彻底的清醒了。直到我的手臂发酸,房间里不开灯已经看不清她的眉眼,我才停了下来。
我们相拥着,她的头抵在我的脖颈处,一遍遍地轻声唤着我的小名,“凡凡,凡凡。”不知道为什么,她哭了。我能感到她的泪水流在我的脖颈处。
我伸手替她把眼泪抹去。“你怎么啦?”我很傻气地小心问道,以为是我们相隔两地,引起了她的伤感。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我抱得更紧。多年后,我才知道,有些女性会在h时,因兴奋激动而流下莫名的泪水。就是现在,我也无法明白,那天她的泪水因何而流。也许那个时候,她就很清楚我们的关系会无疾而终。
她的情绪渐渐地平稳,我也感到自己是饥肠辘辘,“我去食堂打饭,你再躺会儿。”我从她的怀抱中爬了出来。
她枕着手臂平躺着看我坐在床边穿衣,“不是说好了出去吃饭吗?”她的声音慵懒而低缓。
我回过头冲她调笑道,“你还有精力去饭店?”她被我折腾已经是筋疲力尽。我的话刚一出口,就感到腰上被她轻轻踹了一脚,“小坏蛋。”
我翻身抓住她微凉的脚,顺着脚底一路摸了上去,手抵达到她的私~处停了下来。她扭动着身体,嘟起嘴嗔怪道,“再不去,担心没饭了。”
我让她娇媚的样子勾的心痒痒,又爬了上去压住她。“你还没有对我撒过娇,人家要看你撒娇的样子嘛。”我用嘴唇蹭着她的下巴。
她从头下面抽出一只手,顺势就捏住了我的脸蛋,一字一顿地说道,“快去打饭!”
“好吧。”我讨个没趣,心里却是喜不自胜,边下床边说,“等吃饱了,你就会有精力撒娇。”说完我摇头晃脑地出了卧室,身后传来她的叮嘱声,“记着把家门钥匙拿上。”
等我拎着饭盒上了楼,她还没有起床,半靠在床头上不知在同什么聊电话。我站在卧室门边正想说话,她竖起手指放在唇边,不要让我出声。
我还以为她又是在同她妈妈讲话,结果就听到,“不去了,我刚把饭买回来,以后有空再一起吃饭吧。”她很客套地说着。
我放下饭盒转身去厨房烧开水,听见她也下了床。我俩刚拿起筷子,她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我听到对方是个女的,但声音很温和不是夏静怡的妈妈刘虹。“王院长,真的不去了,我正要吃饭。”对方好像是邀请夏静怡去吃饭,她客气地回绝着。
我正在猜测这个王院长会不会就是医院院长,她握着手机起身走到窗前,我听不到王院长的声音。“恩,那好吧。”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又说道,“不用接我了,我打车过去。”
我心有些凉,她这是答应去赴约,我自然又是一个人在家等着她。不过如果真是与她的院长一起吃饭,我还是替她高兴。院长都看得起她,那个齐主任算什么,估计以后也不敢再为难她。
她挂了电话就往卫生间走去,“凡凡,我得出去一趟。”
“你是不是要同你们院长一起吃饭啊?”我放下筷子跟在她身后好奇地问道,“你们院长都请你吃饭,那个齐主任……”
“少瞎扯,关心你该关心的事情。”我还没有说完,她就打断了我的话,手一指玄关处的一堆鞋子说道,“快去帮我把那双高腰靴子擦一下。”
我听到吩咐赶紧从门边的鞋柜里找出一盒皮鞋油和一块擦鞋布,蹲在地上替她打理好靴子。擦鞋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只顾观察房间了,这十几双鞋子上多大也布满了灰尘。看上去整洁的估计也就是最近她正穿着的。我想吃过饭我可算是有事情做了。
等她穿戴整齐,挎着手提袋出门时,她还不忘吩咐我,如果有电话别接,等她回来再说。
她走后,我三口两口把饭吃完,又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可乐,看着电视剧想着她。她到底也没有告诉我是同谁去吃饭。先前那个电话好像也是邀请她一起吃饭的,这两个电话是不是一个人的?按说她一个不受重视的小医生不敢回绝院长的邀请吧?
想半天我也想不出个结果。无聊中,我开始收拾家,然后又把她那些鞋子都擦拭干净。
一直等到11点,楼道里也没有响起那熟悉的脚步声。我几次站在窗前掀开窗帘,望着漆黑一片的外面。院子里很安静,偶然能听到一两声汽车驶过的声音。
9点左右家里的电话响了,我记着她的话,没有去接。来电显示是个固定电话,我翻阅着上午的来电记录,发现这是她妈妈家的电话号码。
她妈妈一天来三次电话,可见很重视这次给她介绍的对象。一个厅长的儿子,这确实极具吸引力。一想到她也许会结婚,我感到无助而迷茫。我暗自希望能像她说的那样,对这个男人没有感觉。
我回想着下午夏静怡同她妈妈通话时的情景,她后来的声音很低,似乎是有意在回避我,我隐隐有种不安。
快到11点半时,窗外响起汽车停车声,我跑到阳台上向外张望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停在窗下,一个男子从驾驶座出来,然后绕到后面打开了车门
我有些失望,夏静怡应该会打车回来。正当我要缩回头去,就见夏静怡从车里出来,那个男人抓着她的手臂,然后一同向楼门走来。
紧接着楼道里响起沉重而凌乱的脚步声,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打开房门迎接她。我担心这个男人是她的同事,如果看到我深更半夜在她家里,一定会猜疑。
等脚步声停在门外时,我还是主动开了门。夏静怡脸色苍白同一个三十出头中等个子的男人站在门前。那个男人见到我也有些惊讶,“哦,你还有个妹妹啊?”
“谢谢你送我。”夏静怡并没有回答男子的问话,很客气地说道,“太晚啦,就不让你进家了。再见。”她嘴里的酒气我站在门里都能闻到。
男人也没有再说什么,笑着礼貌地朝我们摆摆手,“你早点休息吧,以后再联系。”他转身下楼。
我闪开身让夏静怡进了家,把门关上。我看到那个男人边往下走边扭头看着。
等我关上门再回过头去,就见夏静怡丢下手里的挎包一头冲向了卫生间,我马上想到她这是要吐,便紧跟着进去。她站在马桶边,弯下腰大声地呕吐起来。卫生间里充斥着难闻的酒臭味。
我站在她身边,学着我妈妈照顾爸爸的样子,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吐出来就舒服了。”
她吐完了,身体虚弱地靠在墙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