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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生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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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我来吧。”夏医生的声音如同她的动作一样轻柔,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打开瓶盖,用沾着酒精的棉签擦拭着我的额头与手心。

    我和我妈妈都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她。夏医生很专注,神情宁静动作轻柔娴熟,有一种不可亵渎的神圣感。

    她的头垂得很低,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长而弯曲的睫毛在微微的眨动,还有深褐色瞳孔中我的影子。

    夏医生把我衣领处的第二道纽扣解开,并把衣服往下拉拉,让我的脖颈完全袒露在她面前。我本能拉了下被子,我没有带胸罩,担心被她看到里面的“内容”。

    她似乎马上就明白了我的顾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慌得把目光移开,感觉脸比先前更烫了。

    门忽地一下开了,一个小护士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夏医生,我来吧。这怎么好意思让您替我呢。”护士的右脸上居然有压出的褶子,嘴角还能看出口水留下的痕迹,显然刚才她趴在哪里睡着了。

    夏医生继续替我擦拭着酒精,“病人脾破裂修补手术后,24小时内的监护非常重要,应该每半个小时测一次体温和血压,腹腔引流袋也该做好记录。体温单、医嘱单都下了,你没看到吗?”她的声音很低也很冷。

    站在她身后的护士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蠕动了半天也没有吭哧出一个字,为了不让自己尴尬,她故作无所谓地撇下嘴角。

    我和我妈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病友粗重的呼噜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很刺耳。

    护士没意思地站在那里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估计夏医生也不会再搭理她,她站了一会儿就转身出去了。

    我偷偷看了眼夏医生,她仍旧很专注地手里的工作,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她自嘲地一笑。

    “谢谢你,夏医生。”我开口说道,“剩下的事情,你就告诉我妈妈,你回去休息吧。”我竟有些心疼这个漂亮的大姐姐了。

    擦完最后一点酒精,夏医生直起了身体,“现在是不是不像刚才那么燥热了?记着什么时候排气一定要告诉护士或者告诉我。”她替我把领口整理好,又把被子拉平整。

    夏医生往出走时,刚才那个小护士拿着一个盒子进来了。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等门一关上,小护士边把体温计放在我的腋下,边嘀咕着,“穷拽什么,不就是个博士吗?第一次手术还不知道做成功了没有。”

    小护士的不满让我和我妈妈对视了一下。“夏医生是博士?”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羡慕与敬佩。对于马上就要参加高考的我来说,博士就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与憧憬。

    而我妈妈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你说这是夏医生的第一次手术?”

    “她去年冬天才来医院,如果不是你女儿的病情危急,也不会轮到她主刀,别的医生都安排满了。”小护士拿出一个细细的针管,掀起我的被子,“这是杜冷丁,一会儿你就不疼了。”

    我感到脚踝处轻微地刺疼,然后是一阵微凉。护士打完针,又蹲在床边看着引流袋做着记录,“她自己心里没底都紧张,连带着我们这些护士也跟着瞎忙。”她接着抱怨道。

    我妈妈看看我没再说什么,我知道她是有所顾虑的。作为外科临床医生更重要的是实践经验,而不是什么高学历。

    难怪在手术室夏医生同我开玩笑说,我们都叫不紧张,原来这是从业以来她的第一台手术,当时她一定比我还紧张。“我觉得夏医生是个负责的人。”我从心底信任夏医生,不仅是因为她认真的态度和学识,有种说不清的情感在我心里升起。

    “认真和技术是两码事。”小护士像是自言自语地小声说道。

    可是作为医生,起码要有认真负责的态度吧。我本来是想同她争辩几句,临床的一位阿姨翻身坐了起来,我便闭上了嘴,心里却在想着夏医生。她去年才毕业,估计还没有结婚,所以也就不急着回家。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竟然不希望她结婚成家。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美丽高贵的夏医生呢?这个男人一定要长得高大英俊帅气,要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在事业上也要小有成就。

    我想象着一对恋人手牵手走在医院的小路上,心里突然感到很不舒服。“她结婚了吗?”我猛不丁地问道。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小护士摇摇头,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想她一定觉得我是个古怪的女孩,打听别人的**只有像我妈妈这样年龄的女人才能问出口吧。

    因为注射了止疼剂,护士离开后不久,我又睡着了。


第三章 祸福相依


我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天已经大亮,病房里的其他病人都起床,大家正忙着洗漱吃早点。

    我爸爸正站在床前听夏医生说话。她一晚上都没有回家吗?夏医生好敬业。

    “莫凡还没有排气吗?”听着夏医生的问话,我爸爸不知所措地摇摇头,“她妈妈说她没放屁。”

    我没有看到我妈妈的身影,估计她一早就去上班了。比起爱唠叨的妈妈,我更愿意让我爸爸陪着。

    夏医生看到我醒了,笑着问道,“昨晚上睡得好吗?导尿管一会儿让护士取掉。”然后她俯下身小声地问我,“还没有排气吗?”

    我不明白手术后排气为什么就这么重要,以至于她一进来就是这句话。我想了想后像我爸爸一样摇摇头。

    夏医生盯着我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伸手探进我被子里。我还插着导尿管,而且这一晚出了很多汗,被子里的味道一定很难闻,我慌得本能地想着避开她的手,微微地往里挪动了下身体。

    夏医生微热的手在我的小腹上摁了两下,然后轻轻地揉动着。我知道她是在帮着我肠蠕动,好尽快让我排气。我真担心自己如果控制不住,被她揉得此刻就放了屁,那该多丢人啊。我觉得我的脸又开始发烫了。

    夏医生看着我的窘态抿着嘴笑了。我小腹上的手加大了一点力度,我总觉得她像是故意的。不知道是我想象的还是确实看到了,她的眼睛调皮地冲我眨了下。“我自己来吧。”我都能感到我的耳垂涨热。

    “今天白天是您陪护莫凡吗?”夏医生回头问着我爸爸,她并没有把手抽出来,继续按摩着。

    “她妈妈去上班了。大夫你有什么嘱咐就告诉我吧。哦,她姑姑一会儿就来了。”我觉得这后一句话是我爸爸临时想到的,因为他也感到自己一个大男人陪护我确实有些不方便。

    我听到自己咕噜咕噜的肠鸣声,一下就握住了夏医生的手,“我自己来吧。”我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排气了就告诉你。”

    “肚脐眼处,按着顺时针方向按摩。”她俯视着我,总算把手收了回去。“不排气不能吃东西。”临出门她还没有忘了叮嘱我爸爸。

    她终于走了,我长长地松口气,刚才我在她面前紧张得都出了一头汗。

    “这个夏医生倒是很负责。”临床的一位阿姨夸赞道,“这年头这样负责的医生不多见了,人还长得那么漂亮。”

    另一位年轻一些的女人不以为然地说道,“听说她是刚分配来的,还不知道水平如何呢。如果是我才不会让她这样的二把刀给我做手术,拿病人当试验品。”她一定是听到了昨晚上那个护士的抱怨。

    “每个医生总有第一次主刀的时候,不一定都出问题。我看这个医生就很认真负责。”我那老实厚道的爸爸说的话很受听。

    我自己觉得这次的手术是成功的,因为此刻我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

    一个小时后,呼啦啦进来一大帮穿着白色大褂的医护人员。为首的是一位小个子中年男人,他的脖子上挂在听诊器,双手插在衣兜里,迈着八字步走到最靠近门的那张病床前。

    十几个男男女女快速围了上去,夏医生也站在人群后面。我有些心疼她,昨天一整天呆在医院,难道今天还要联轴转么。

    查房过程中,我从人们的谈话中知道这个小个子男医生是普外科的齐主任,他身后的这些人多为实习医生。

    对前面两位病人很详细地询问过后,齐主任带队走到了我的床前。

    “25床昨天住进来的,外伤性脾破裂修补术。”一位女医生念着手里的记录。25床就是我的编号。

    齐主任拿出听诊器,冲着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掀开被子。当着这么多的人,尤其这里面有很多年轻的男医生,我有些含羞。我慢腾腾地把被子拉至胸口下面。

    齐主任放听诊器时手指碰触到我的乳~房,我想我脸红了。我自己也清楚这是医生的常规检查,属于正常的工作。可是正处于青春期的我,对自己的身体格外地敏感。

    “25床是谁负责的?”他并没有理会我的难为情,大声问道。

    “我。”在人群后面的夏医生马上接应道。有人侧开身让夏医生站在齐主任的身边。“是我主刀的。25床的病情当时很危急,进来时已经出现出血现象。”

    齐主任把听诊器收了回去,没有看夏医生,从一位女医生手里要过病情记录翻阅着,“为什么不采取摘脾的方案?修补破裂的脾很容易造成术后感染或者是再次出血,那样更危险。”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从ct影像判断她的脾破裂和出血面积都不大,更适合修补术。事实是她的脾脏没伤及脾门和脾蒂。”夏医生脸上保持着谦和的微笑,说完话像是不经意地看了看身边的另一位比她年纪大许多的女医生。

    “你昨天不在,我会同几位医生研究后做出的保脾方案。小夏的手术记录我看过,我认为很成功。”女医生的口吻很徐缓,但是在我听来很给力。

    我听到人群里有人小声议论着,脾破裂修补手术远比摘除手术难度高。后来,我才了解到,脾摘除手术是当时经常采用的治疗方法。脾脏是人体重要的免疫器官,切除后人体易感染,而保留脾脏的修补手术风险大,手术中容易大量出血,而且极易感染。这也是夏医生一晚上几次特意来查看我病情的原因。

    齐主任像是没有听到这些人的话,他又翻看着记录,然后低头观察着床边挂着的腹腔引流袋。

    当他抬起头时,我以为他会表扬夏医生。可是他一言不发,嘴角紧紧地抿成一道向下的弧线,双手j□j衣兜转身往外走。

    显然齐主任不待见这位夏医生。夏医生急忙闪到一边给齐主任让路。她离开时冲着我微微地挑了下眉毛。我想她是要表明并不在意齐主任的冷淡。

    也许齐主任压根就没有料到,十年后,不受他待见的小夏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谦和的夏医生,她已经坐到了这家医院副院长的位置,而齐主任临退休时还只是普外科的主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一周后,我不再发热,而且能下地行走,也无需人陪护。

    平时我恨不能早早放学或是期盼着永远也不用再回到那个鬼学校,彻底告别寒窗苦读的高中生活,可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却开始恐慌,担心自己这几天不能去上课耽误了学业。我想念我的同学和老师们。

    我在病床上看书背英语单词。我妈看到我努力的样子很欣慰。

    白天还好,病房里比较安静,晚上一过10点,24床的那个女人就嚷着关灯,她说有亮光她睡不着。我手术当晚病房里开着灯,让她整晚失眠。

    病房里不能看书,我就拿着英语书到走廊上。深夜,走廊里也很安静。走廊里也没有椅子可坐,我就站在走廊顶头一扇窗户下面背单词。不知是全身麻醉的影响,还是我心不在焉,总之当我把自认为刚背会的单词再背一遍时,才发现30个单词我只记住12个。这个强差人意的结果,让我焦急而沮丧,难道我的记忆力衰退了?

    我正站在那里自责着,就听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你怎么还在这儿啊,当心感冒。”

    窗户的玻璃上映出夏医生高挑的身影。我慢慢地回转过身,愁眉苦脸地看着她。夏医生严厉地说道,“都12点了,快回去休息,想学习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我觉得她的声音里有几分责备也有几分嘲讽。本来我就生自己的气,平时不用功,现在住院了才懂得时间的宝贵,可是学了一晚上效果甚微。

    夏医生的嘲笑让我变得很敏感,我想起我妈妈常骂我贪玩不用功时说的话,“白天云游走四方,晚上熬油补裤裆。”好像这一晚上我站在这里就是为显罢自己多么刻苦似的。

    我有些不情愿地往病房走。走动时还能感到伤口轻微的痛,我走的很慢,夏医生也放慢了脚步与我并行着。

    “你马上要高考了?”夏医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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