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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她会为了比下去那个黎副总,把自己打扮的时尚靓丽,没想到却是这样休闲雅致
看习惯了她穿着制服时的干练样子,突然换了一种风格让人耳目一新,我上前抱住她亲亲,“好漂亮。”
她避开我的嘴唇,“你弄乱我的妆,别磨叽不然我要迟了。”然后捏住我的脸蛋说道,“昨晚你还没要够。”
我揉揉脸蛋笑着,“永远都不够。”我拍拍她的屁股,“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啊。”
我本想说你这是为悦己者容,可转念一想觉得这话听着别扭,便把话咽了回去。
连着五天柳青岩都是早出晚归陪着领导游玩。我就呆着家里准备考试。
柳青岩的辛苦没白费,黎副总对她的关照很感激,临走时还当着分公司的领导夸奖她,作为行政经理她做事确实细致也很干练。
送走了黎副总,柳青岩总算是能在家陪着我。她躺在沙发上,双脚高高地放到靠背上,“哎,她对我印象再好也没用,我的顶头上司看好我才行。当然我如果能去总部工作就好了。”
“你想去深圳?”我心里忽悠了一下,难怪她这几天热心地有些超常了,原来也是借着工作的机会给自己寻找更好的出路。
她沉吟了片刻说道,“我就是说说,我放着北京的工作不干,去什么深圳啊。我还有你啊,宝贝。”她侧过脸看着我。
“你要是觉得那里更适合你,我会考虑辞职。”我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这些事情不该是我们的问题,你说对不对?”
我的话似乎让她感到突然,她眯缝着眼睛端详着我,然后缓缓地说道,“我的宝贝变得越来越成熟了。不过,我确实没考虑去总部。”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感动。
也许是这几天受到领导的赏识,柳青岩心情好,她对我很温柔,总是宝贝长宝贝短的称呼着,时不时还会主动索吻撒撒娇。
虽然没有一起去游玩,不过这个十一我们过得还算温馨。
可好景不长,我接下来就连着出差,一走就是半个月。这段时间,柳青岩又开始去酒吧或是打牌。
“你让我一个人在家干嘛!总不能一回家就睡觉吧。”她听了我的反对后马上说道。
我有些不悦,可对她的申辩也没有更有力的说服。“别玩得太晚,在酒吧也少喝点酒,我不在你喝多了没人照顾。”我叹口气,真希望全国的各类酒店快速饱和,这样我也就不用忙着满世界飞,而没有时间陪着媳妇。
“我的宝贝都学会哄人了。”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柳青岩的声音听上去竟然有些伤感,“放心我会记着你的话。”
不知道她这次真的被感动了,还是有了别的原因,再后来她确实很少去酒吧或打牌,晚上更多是抱着笔记本电脑上网。
那天,我出差回家,晚上想着早点上床与她亲热,毕竟分开了好几天。我想她啦。
可柳青岩却盯着笔记本在与什么人聊天,似乎没有马上睡觉的意思。
“咱们早点睡吧,我先去冲澡了。”我忍不住提醒着她。她好像没有听见我的话,继续快速地打着字。
我探过头瞄了眼电脑屏幕,她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抬起头盯着我,“你看什么看!我马上就要去总部述职,需要同黎总了解些情况。你先去睡吧,我马上就来。”她的神情异常地严厉与不耐烦,并立即就把对话框关了。
我洗过澡后从卫生间出来,她抱着笔记本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快睡啦。”我也有些心烦,过去说小别如新婚,此刻分开这么久见了面她居然都没有一丝的激动和兴奋。
我躺在床上都迷糊着了,被她上床的动静惊醒。她钻进我怀里,小声地说道,“看你这么困,咱们搂着睡吧。”听得出她没兴致爱爱。
这种左手握右手不冷不热的日子一直维持到那年春节。
一月份,柳青岩去深圳总部述职,她在那里呆了两周。我一个人在家,第一次感到媳妇不在的时光确实无聊难耐。
第24章 揭穿谎言
柳青岩从深圳回来变得更乖了;每天晚上都按时回家,吃过饭就抱着电脑。
我问她述职情况;她风轻云淡地说;总部对她这一年多的工作比较满意。
“那个黎总应该能替你说话吧,她来北京游玩你那么辛苦地陪同。”在职场跟对人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想柳青岩绝对不会轻易放弃高攀的机会。
她不置可否地笑笑,淡淡地回应道;“还行。”
因为公司旗下在北京的三家店被特许指定为奥运接待外宾酒店,这年的春节没有放假,在对这三家店的员工进行特殊培训前,我将去北京饭店学习。
年前,我与我妈通话;她一听我又不回家过年气不打一处来;“你翅膀真是硬了,放着爸妈不管,却被那个妖精迷住。”
经过这一年多的争吵,我妈的态度有所缓和,不再提我的个人问题,但每次也绝对不问柳青岩,好像她不存在一样。
现在她又把我不能回家的原因归结到柳青岩身上,我也不想多解释,只是心平气和地再重复一遍,我工作忙不放假。
我妈对我的解释充耳不闻,“有本事你永远不要回来见我这个妈!”
我很无奈地叹口气把话题转移开,告诉她我还给他们二老买了衣服,让一个在北京的老乡顺道捎回去。
我妈知道我心里还是惦念着他们便不再唠叨,嘱咐我照顾好自己。
当时我还挺高兴,想着也许有一天等我妈想通后,她能默认柳青岩是我们家的一员。那个时候我就能带着媳妇回家同父母团圆。
晚上,我把同我妈的通话情况向柳青岩汇报。她对我的幻想不置一词,盯着电脑发呆。
最近她经常是这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问过她几次,她在工作中是不是遇到难题了。对我的关心,她一概都是摇头。
“那你为什么总是发呆,想什么呢?”我奇怪的看着她,“有事情就说出来。是不是觉得咱们的日子很无趣?等我忙过奥运会,陪你逛街做美容,咱们还可以去旅游。”看着她不开心,我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她终于抬起头冲我笑了笑,“你忙你的,我没事。”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落寞。
“要不明天晚上我早点回来,咱们去酒吧坐坐。”我想上前抱住她,可她却避开我的手。
“我说了我好着呢,你怎么变得这么烦人了?”她竟然有些不耐烦,显然是因为我打扰了她的沉思。
我不敢再多嘴,蔫蔫地坐回到自己的笔记本前,复习白天的培训内容。
春节柳青岩自己回了绍兴。本来她计划在家里住四五天就赶回来陪我,可是等到初五时,她却打电话告诉我她妈妈身体不舒服,她不能马上回来。
没有媳妇陪着我自然很寂寞,可她妈妈的身体更重要,我叮嘱她别急着赶回来,在家好好照顾老人。
那几天许是因为她妈妈身体状况让她心烦,她也没心情同我闲聊,我们很少通电话。就是我主动打过去,她也不是能马上接听,总是会过一段时间才能给我回过来,有的时候干脆就是这几个字的短信。
有天晚上她居然关了机,这让我着急,担心柳妈妈的病情是否更严重了。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就摸出手机,试着拨过去,结果还是关机。我犹豫着要不要给她家里或是傅羽弘打电话,问问情况。
等我洗漱后,柳青岩的电话来了,她好像刚刚睡醒,声音很慵懒,“昨晚手机没电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妈妈没什么事情,后天我就回去。”
“那我去机场接你吧。”因为能见到媳妇我居然有些激动。
柳青岩却声音严厉地说道,“接我干嘛,你不是很忙么,忙你的工作去,回去咱们就能见面了。”
我确实很忙,想了想也就作罢。
那个阶段我无需出差,专心负责北京这三家店员工接待外宾的特殊培训。虽然不用出差可我连周六日都不休息,整个儿人天天处在一种高度紧张中,脑子里想的全是各种仪表姿态的细节,还有一些国家来宾的生活习惯,生怕在培训时漏掉一个微小的地方。
等晚上回了家我像是散了架,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就想着赶紧上床睡觉。
这自然是冷落了媳妇。柳青岩对我的忙碌到没有什么怨言,她更热衷于上网。我看到她经常与一个网名叫心静如水的人在聊天。
“这人谁啊?”这个名字见的次数多了,我不能心静如水。
柳青岩马上就听出了我的醋意,点开网页让我看着,“一个同事,这不还在我的同事栏里。你要不要查看下聊天记录?”她的口气很不屑。
我当然不能去翻看她的聊天记录,心里还是有丝不悦,干嘛这么紧张,我不就是顺口问问嘛。
三月底,柳青岩又飞往深圳总部开会。回来后她更加沉闷,晚上我们各自守在笔记本前,话也越来越少。一天当中说的最多的就是,吃什么,我累了快睡吧。
有一天躺在床上,柳青岩突然对我说,“凡凡,我想同你谈谈。”
我都困得连眼睛也不想挣,以为她又是抱怨同我在一起的感觉像是左手握右手,便没有重视,只是哼了一声。
等了半天她却没有开口,我睁开眼睛,看到她靠在床头吸着烟,两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前方。
“你怎么啦?不是要谈谈怎么不说话?”我伸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媳妇我知道这些天冷落你了,等忙过这段时间我一定加倍补偿。”我强忍着没有打出哈气。
她苦笑着把烟蒂掐灭,“等你有空再说吧。”然后缩进了被子里。
我抱住她安慰着,“我看你最近不怎么开心,是不是你想去深圳发展?你放心你去哪里我都陪着。”我亲亲她。
她听了微微地叹口气,“我也困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我感觉到我们之间越来越冷淡,当时的我一心只想着再忍忍,等8月一过,一定会找她好好聊,就是她想去深圳我也会支持她。我们的生活还会像从前一样,虽然平淡但也温暖。
我本打算等着这场旷世隆重的奥运会一结束就休年假,带着柳青岩出去旅游。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奥运会还没有开,我与她就由爱人变成了仇人。
就在柳青岩从深圳回来的一个月后,傅羽弘给我来电话,问问能否帮她搞到奥运会开幕式的门票,她打算来北京,并帮她预订酒店。
奥运会门票真是一票难求,酒店就是爆满我也能帮她解决。“最近,你舅妈的身体没问题吧?”我顺口问道。
“我舅妈的身体一直都很硬朗啊,怎么啦?”傅羽弘对我的问话似乎很奇怪,“春节小青姐初五就去了深圳,我舅妈去我家住了两天,还帮我照看孩子呢。”
什么什么?柳青岩初五私下里跑到了深圳?!这个消息让我惊呆了,一瞬间我感到有股冷风顺着头皮、脊梁窜至脚底,我僵硬地握着手机半天没有说话。“小青姐真的打算去深圳发展啊?我看她好像对那里挺感兴趣,你是不是……”
我的脑子好乱,她后面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柳青岩居然背着我跑到深圳,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她犯得着撒谎吗?
难怪那几天她总是不能马上接我的电话,因为身边有人她不方便。难怪我说去接机,她当时那么惊恐地拒绝了。
与傅羽弘又闲聊了几句我便挂了电话。过去的一些细节慢慢浮现在我脑海里,对那个黎总柳青岩是那么的上心,而对我的态度却是也越来越冷淡。每天都在网聊,就连过去热衷的麻将也不玩了。她去深圳是去会黎副总,还是另有其他人?
那次她在深圳呆了一周,回来不久又借口开会去了五天。如此频繁前往那个吸引着她的城市,看来问题严重了。
我不能接受柳青岩会出轨这个假设,可她对我撒谎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心乱如麻。晚上回了家,几次盯着她想问问,为什么对我撒谎。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被我强行咽了回去。
她如果想告诉我,早就该说清楚了,也不用等着我揭穿。再者说她既然能撒一次谎,为什么不能再用更多的谎言圆前面那个谎言?就是她不说谎,我还会相信她的话吗?她如果说她就是去深圳同什么人约会了,我们的关系又该何去何从?
我无法承受那显而易见的结果。当时我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希望她只是一时的冲动,我们还会继续生活在一起。我甚至天真地等着她向我主动解释,她不是曾说过要谈谈嘛,她当时一定就是想说她去深圳这件事吧。
一整晚我都没有说话,而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