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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嗓子都哑了,是不是感冒啦?”陆枫并没有因我回绝她而不悦,“我去酒店接你回家吧。”她有一辆qq。
培训这几天经常不能按时下班,我还不知道今天什么时候能结束。
陆枫似乎并不介意我的推辞,“反正我也没事,我可以去酒店等你。”
我不能再拂了她的好意,只好答应了。可是一挂了电话就后悔,不该让她今天接我。
不一会儿陆枫就进了酒店大厅,她见我正忙着,冲我挥下手,然后找个角落上的座位坐下,安静地等着我下班。
不知是不是因为都急着回去与情人约会,那些年轻的员工一个个心不在焉,训练的礼仪姿势反复做了多遍,结果动作仍旧不标准。
眼看着就要到下班的时间,一天的培训计划还没有按时完成,我不禁有些恼火,并且也不希望让陆枫误会,以为我故意以工作为由冷淡她。
“没有达标今天谁也别想下班,我陪着你们一直练下去。你,”我指着一个无精打采的女孩子训斥着,“给客人倒茶的时候左手背后,为什么总是记不住!”我嗓子又干又痒,说几句话后就会咳嗽几声。
一个多小时后我才收工。“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是不是饿了,要不就同我吃工作餐吧?”我回家家里也没有饭。
陆枫把手里拿着的一个小塑料袋递给我,“我刚路过药店给你买了药。”
袋子里都是一些金嗓子喉宝、牛黄上清片之类的药,我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想说些感谢的话又觉得显得自己不近人情,便咳咳地清理着嗓子掩饰着尴尬。
“没想到你这么忙。”陆枫笑着说道,“你刚才做培训的时候好有气势,不过就是太严厉了。我现在应该感到知足,起码没让你大声地训斥我。”
我呵呵地笑着,“你是政府工作人员谁敢对你不敬啊。”
“谁都不敢就你敢啊,动不动就不愿搭理人。”她嗔怪地看着我。
我更加尴尬,慌忙辩解着,“你也看到了,每天工作时说的话太多,下了班真的不想再讲话了。”
她撇撇嘴角不大认可我的理由。“我是送你直接回家还是咱们先在外面吃口饭?”
已经7点多,让她等了这么久我理应请她吃饭。“我请客你说咱们去哪儿?”
“你嗓子不舒服,咱们去喝粥吧。”陆枫很善解人意的提议,让我心里又是一动,是不是自己确实对她不够友好。
我的感动刚浮现出,她马上就又说道,“情人节请我喝粥,等你身体好了,你要补偿我。”
她倒是一点机会都不放过,我无奈地点头。
到处是人,就连我们去的一家中式快餐店里也是满满的顾客。有情人的没情人的都借着这个浪漫的节日出来与什么人联络下感情,就像我与陆枫一样,跻身于陌生人群中,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说些无关痛痒的闲话。
“我本来打算看电影,看你今天累了,还是送你回家吧。”吃过饭陆枫有些失望的说着。
我只能是笑而不答,不敢再做出以后会陪着她去看电影之类的应承,怕她当了真。
在送我回家的路上,陆枫讲起了她的过去。她的经历与我的有些相似,高中时本来有让她都喜欢的男孩子,只是那个时候年纪尚小,有些话不敢讲的太明白。
进了大学,陆枫与一个女同学关系特别要好,暑假时两人结伴游玩,结果受到对方的引诱,就有了那种关系。毕业后,两人各自回家,那女生不久就结了婚。
陆枫也曾试着同异性谈恋爱,却无法找到那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感觉。“有一个阶段我特别迷茫,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找男人还是女人,那个时候很痛苦,以为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一辈子了。”
对陆枫的感受我自然是深有体会,因为有着相似的感受,一下子就觉得很亲近。
还没等她搞明白自己感情生活的方向,就又在网上遇到了一个比她大十多岁的女人。这个女人有家庭孩子。明知道这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陆枫还是被浑身散发着让她着迷的成熟魅力的女人吸引了。她陷讲感情的漩涡中。“为了见她,我一年跑到南京十几次,她也来看过我两次。”
可好景不长,激情过后,这份异地恋情便出现了各种问题。那个女人又在身边找到了情人,等着陆枫的就剩下分手。“分手就分手吧,我不后悔,毕竟爱过一场。”她伤感的声音在幽暗的车厢里显得更加寂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车已经停在我家小区门口,望着车前被车灯照得明晃晃的一片空地,我们坐着谁都没有再开口。
听着她轻轻地抽搭着鼻子,她哭了。我从车厢里放着的纸巾盒中抽出一张纸,无声地递给她。
“明知道最后的结果还是会陷进去,像飞蛾一样的勇敢,就是为了获取爱情的温暖与寄慰。你说我是不是很傻也很可怜?”她擦干眼泪,自嘲地笑着。
“总会有一份真诚的感情在等着你。”我长叹了口气,她的过往让我想到了自己。
到目前为止没有听过更没有见过能相守十多年的情侣。这份感情受到各种制约,再加上内心的不坚定,大部分人都会有着我与陆枫类似的经历。
所不同的是我在经受了两次打击后变得怯懦,而她似乎越挫越勇。
正是生产了惺惺惜惺惺的怜悯之情,我不仅同情她,更为自己之前的冷淡态度感到歉意。
听过她的倾诉后,我俩的关系似乎有所改变。当然变化更多来自于我。陆枫仍旧保持着过去的频率,隔着一天会给我打个电话,周末的时候,她会约我或是一起去吃饭,或是去看场电影。
这样不近不远不冷不热的关系,对于刚经历一场痛苦失恋的我来说倒蛮合适。我不需要热烈的爱情,更愿意在这种温情中慢慢地恢复心态。
三月份我拿到了新房的钥匙。这个时候酒店刚刚开张,各种规章制度还处于草创期,而且招聘到的人员大多是新手,我每天都要把自己埋进大量的文件中,比培训的时候更忙。
陆枫知道我平时抽不出身,她就自告奋勇替我找装修公司,周六日开着车带我去转各种装修材料市场。
因为手里没有多少钱,就想着买些物美价廉的材料。结果肯定是失望,物美一定不廉价。而且以前我与柳青岩在一起时,日常生活都是由她打理,等到现在一切都让我自己做主的时候,才知道事情远比想象的复杂。
我爸妈知道我要装修房子给了我一笔钱。他们更是没有时间,就连他们的新房子还等我着去料理。
“你要信任我,只管把自己的装修思路告诉我,我替你盯着工程进展,也可以帮你跑腿买材料。”陆枫见我一筹莫展,热心地提出建议。
看着仅仅是铺了地面空荡荡地的房子,我头都大了,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是按她说的办。“那就麻烦你了。”
“你到现在了还和我客气,”她猛地推了下我,不满地抱怨道,“真是一个冷血动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温暖了你。”
我扭过头就看到她哀怨的眼神,冲她歉意地笑下。
这些天虽然她再没提我俩的关系,但她绝对不是把我当成一个单纯的朋友对待,而我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她每次带着讨好神情目光中的含意。
她默默地拉住我的手,我犹豫下并没有挣脱。“把你追到手就这么难吗?”
我暗自叹口气,知道我与她不能这样暧昧下去。可我马上就在自问,对这份感情我做好准备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2013年的最后一天,再过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迎来新的一年。祝愿各位朋友,在新的一年里,能心想事成好运常伴。
莫凡也将迎来她又一段新的感情生活,虽然结果大家都知道了,可经历感受却是不同的。希望她能在感情生活中不断成长,不断成熟。
第六章 患得患失
两个多月全凭着陆枫跑前跑后;新房子才总算是收拾好。看着一个崭新的属于自己的小窝,我心里异常的激动。我打算一两天就搬进去。
周六一大早;陆枫就开车带着我去买一些生活用品,我俩布置着房间;我兴奋地告诉她我要搬进新家。
“这家需要再通风一两周;你这么急又不是要迎娶新人。”正与我一起收拾床铺的陆枫斜睨着我奚落道。
我明白她这也是在试探我;便不再接她的话茬儿。心里也在想着,房子是有了;但什么时候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就不能确定。
陆枫对我倒是不错;我们现在也只是朋友,成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相伴一生的爱人,路却还很长。
见我不说话,陆枫又说道;“知道你有了新房兴奋,可也不至于这么急吧,连窗帘都没有就住进来,你不怕春光乍泄?”她嘿嘿地笑着。
看着她那副不怀好意的神情就知道她一定没想好事。“就顾高兴了,怎么会忘了定制窗帘?”我也难为情地笑了。
刚才那股马上住新家的激动也被冲散,窗帘估计还要等几天才能做好。我失望地叹口气。
“看你那样子就跟个孩子似的。”陆枫停下手里正套着的枕套用带着戏谑的眼神瞅着我,“比平时绷着脸可爱多了。”
她这些天一直在帮我收拾家,我哪儿还对她冷脸了。“我一直都挺可……挺好的吧。”话说了一半我忙改口,可爱一词与我相差十万八千里,一个快三十岁的单身女人不可憎就算是万幸了。
“我没说你不好啊?”陆枫突然放低了声音,“不好,还用得着我这么费心的追?”她仰起脸火辣辣的目光直视着我。
我不禁心一颤慌得赶紧低下了头。她探过头轻轻地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怔怔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待着我的回应。
房间的气氛仿佛一下就凝固了。我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迟疑了下想伸手把她揽进怀里,陆枫却已经转过脸开始干活。
“快收拾吧,吃过饭咱们去居然之家。”她平和的声音听上去与平时没有丝毫的不同。
我连忙说道,“你妈妈不是让你回家吗?”刚才在车里她接到她妈妈的电话,好像是在埋怨她不回家。
“不管她。现在窗帘是你最重要的事情。”她说着话又吃吃的笑了起来,“不挂窗帘,晚上睡觉时不开灯也行哈,早上裹着被子去卫生间穿衣服。哈哈哈。”说到最后她干脆开怀大笑起来。
我也笑着附和道,“我看行,不用挂窗帘还省下一笔钱,连电费也免了。”
陆枫是个随和开朗的人,经常能听到她朗朗的笑声。有她陪伴着的这些天,我原本郁结在胸的那些伤感也慢慢地得到了释放。
这两个月里,我们的关系表面上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我心里却很清楚,陆枫正是用自己特有的热情温柔在一点点地打动着已经麻木的我,她缓慢却有效地占据着我的生活和我的心。
那天下午我俩一进窗帘城,店里的女服务员就迎上来,笑着对陆枫说道,“姐啊,你来取窗帘了,我还正想给你打电话。”
我一听以为这女子认错人啦,陆枫的话却让我更惊讶。“当初就说好周六取,我还等着用。”
女服务员在我惊讶的注视下,抱出一大卷厚重的窗帘布,“你检查下,都是按着你留下的尺寸做的。”
原来陆枫已经帮我订好了窗帘。“知道你忙得把这事忘了,我就替你订好了。不知道款式花色你满意不?”陆枫见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解释道。
“当然满意了。”我连忙说道,心里的那份喜悦溢于言表,她温柔还很细心。
陆枫低声说了句,“你满意就好。”她悄悄地拉起我的手。
心里感动,可在公共场合我也只能是回应她个微笑。抱着窗帘往外走,暗自感慨,看她这几天忙乱的样子,倒是过日子的一把好手。
坐在车里我就说,等回去把钱给她。她为我出力我已经很感动,不能再让她破费。
“你手里哪还有钱啊?等你手头宽裕再给我。”说到钱这个敏感的话题,陆枫小心地瞟了我一眼。
装修房子的费用早就超支,我妈后来又给我五万,我这几个月的工资也都花光了。“那……好吧。”我本想再说些客气的话,转念一想,恭敬不如从命。
对我的新家,陆枫似乎和我一样的兴奋,一回家她就张罗着挂窗帘。我俩爬高上低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窗帘安好。
“总算是万事大吉。”她用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有了窗帘,你不用裹着被子担心曝光了。”
我正想让她坐下来歇会儿,她走过去把窗帘拉严实,“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