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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医生跪在我面前,把身上的衣服褪去。她拉起我,也给我把小吊带和内裤脱掉。我没有做任何的抵抗,默默地听任着她手里的动作。心里却是更加地好奇,两个女人都干嘛,为什么还要脱光了亲吻呢?
她躺下了,握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亲亲我。”
当时,我根本顾不上想别的,只是笨拙的模仿着她刚才的一系列的动作在照猫画虎。
我想这就是场游戏,一场只有两个女子间的特殊游戏。我也把玩着她胸前的花骨朵,我不希望让她觉得我是个笨蛋,可我还是弄得她不舒服了,因为身体下的人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松开了嘴忐忑地问道,“你是不是难受啊?”我刚才就感到说不出的难受。既然不舒服游戏该结束了,我从她身上下来。
夏医生双目微张,轻轻地勾起嘴角,露出个让我心颤地笑,“小傻瓜。”她又把我的手她握住摁在她炙热的身上。
这一次,我们的手“走”得很远。越过胸部,越过小腹,直抵那处秘密基地,然后她引导着。我惊骇地不能言语,原来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手在那里抚摸着,探索着。
“进去,懂吗?”同样是因为紧张,夏医生的话极简短。
我冲着黑暗中的她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小心地探进那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甬道,然后机械地运动着。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该从那里出来,只是埋头苦干着。天热还有这份刺激,再加上运动着,我已经是大汗淋漓。耳边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听上去一声比一声痛苦。我吓坏了,以为弄伤了她,马上就停住不敢再动。
“别停,凡凡,用力。”她娇媚的声音指挥着我,我再次加大力度,不一会儿,她的手紧紧地攥着床单,身体弓起,随后从喉咙处发出一声长吟。
我停住了,怔怔地看着软成一滩的她。
第十章 魂不守舍
夏医生,哦,我已经不能用这个称谓称呼她了,我们的关系超越了医患,也打破了我一直希望成为的姐妹关系。
我们是恋人?应该不是,起码在昨晚之前不是。没有开始谈恋爱,我们之间却发生了只有恋人才能有的肌肤相亲。我同她算什么,我不知道。
那件事后,她把我搂在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可我却被刚才的一幕刺激得没有了困意。闭上眼睛,耳边全是她异样的声音。
我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不懂人事,男女间的情~事从小说电视里多少也了解些,可我从来没想到,女女间也能发生这种关系。我竟有种罪恶感。
我就在刺激困惑忐忑中好不容易睡着,却睡得很不踏实,一夜无故惊醒好几次。早上我从睡着时迷幻缠绕睁开眼烟消云散的梦中醒来。窗户上透出明亮的光,我侧过脸偷偷端详着夏静怡。她侧身而卧睡得很安然,鼻息平稳均匀,像是一幅真实版的睡美人。我真想亲吻下沉睡中的人。
一想到晚上她魅惑的声音,我害怕了,担心她睁开眼同我翻脸,质问我为什么会做出那种猥琐的事情。昨晚吃饭时,我俩喝了一点啤酒,也许是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才会引导怂恿我做出那种事情。一旦她醒了,会不会不认账,把责任全推在我身上?毕竟是我在折腾她,我占了她的便宜。
房间里的寂静加重了我的不安,我不能再躺下去了,便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
她像是听到了我的动静,身子动了动,嘴里发出极为含糊的声音,“凡凡。”可眼睛并没有睁开。
“我回去帮我妈妈出摊。”我快速地低语道,生怕她醒来再次留住我。好再她没有任何反应,继续睡着。我三下两下穿好衣服,都没有顾上洗漱就像个小偷逃也似的出了门。
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早上的凉风一吹,我彻底醒了。昨晚发生在那个黑暗房间里的诡异事情,让我越发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可原谅自己,我加快了回家的脚步,我觉得路上的所有行人都在用古怪的眼神打量我。我想我今后再也不会来找她。
我并没有去我妈妈的早点摊,而是直接回了家。家里没人,我需要独自一人安静的思考。再说我也不希望在我妈妈面前一幅失魂样,被她看出端倪。
回了家洗漱后,我坐在桌前,一点点地细细回想着最近我同夏静怡之间的事情。好几次她都在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我,还亲吻我试探我。我为什么就没有拒绝她?这才是让我更困惑的事情。
如果说前几次,她的言谈举止并不露骨,骗过了我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可是昨晚她压住我亲吻我时,我完全有能力有机会推开她,事实是我不仅在迎合她的亲热,还积极地按着她的引导行动着。
我喜欢她,我渴望接近她,我也喜欢昨晚同她做的事情。这是我反复思考后得出的结论。理智告诉我,不管一夜情是多么的充满了诱惑,不管我多么喜欢夏静怡,我也应该同她断交,从此再不相见。
做出了决定后,我轻松了许多。可随着夜幕的降临,我望着窗外的天空心里越来越感到空寂,我想她了。我想着她的身体,想着她的声音,想着伏在她身上所做的那一切……
这些无法控制的疯狂念头,一下就把我白天得出的决定推翻。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去冲个凉水澡。可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凉水,并没能浇灭我心里的欲~火。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脑子里想的却是夏静怡的身~子。这一夜,我躺在床上是辗转反侧,因为昨晚并没有休息好,我感到很疲乏,可一合上眼,眼前就是夏静怡冲澡时的光~裸样子。我恨不能抽自己这个臭不要脸的一大耳光。
第二天早上我去帮着妈妈卖早点,好让自己有事做,忘掉夏静怡。到了中午吃饭时,我却开始竖起耳朵等待着电话铃声的响起。我想她也许会给我打电话。
心神不宁中,一直等到下午也没有等来她的电话。我几次拿起话筒,想主动给她打电话,可几次都是在犹豫中把话筒压了。后来,我跑到楼下的小卖部,用公用电话拨通了她的手机号码。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夏静怡好听的声音,“喂,哪位?我是夏静怡夏医生,说话啊!”
我屏息而立把听筒紧紧地贴在耳边,本想说“我是凡凡”,可这四个字却卡在喉咙处无法发出。
“凡凡?”话筒里的声音,让我更加惊慌,我嗵地一声就把电话压了。抬起头我看到小卖部阿姨好奇的眼神。
我没有回家,一个人在街上闲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显然她猜出是我,可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没有生气。她喜欢让我伏在她身上做那些事情,不然她应该一睁开眼睛后,就该找到我痛斥一番。
她喜欢让我要她。这个念头令我刚刚平复的心情再次悸动起来。在胡思乱想中,我的脚不知不觉就把我带到了医院门口。
为了不让熟识的护士们看到我,我找个偏僻的角落,远远地盯着医院大门,希望能看到夏静怡的身影。
不知道是她不上班,还是出出进进的人太多,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我脖子都伸得酸困,也没有见到我渴望见到的人。我想着去宿舍楼转转,可又担心被她发现。最后我在失望中回了家。
第三天,我快被思念的潮水淹没,无论我在做什么,都在想着她,想着要不要去找她。原本我还认为是羞耻甚至是带着犯罪感的j□j,已经变成了说不尽的软玉温香,娇柔旖旎。
我妈妈看出了我的神不守舍,以为我是因为放了假,在家里无所事事闲出了毛病。“我忙着走不开,下午你去看看你姥姥吧。”
我姥姥在距离市区几十公里外的郊区农村生活,每年的夏天我都会去乡下住几天。“我不去。”我想都没想张口就拒绝了。
“我不是还没有填报志愿吗?再说还要等着录取通知书。”我心虚地解释着。
我妈妈自然认为我上大学是全家最重要的事情,不能耽误了,所以她也不再催我。
我没有去看望我姥姥,我却找到了夏静怡的姥姥家。这天下午,我连班主任都没有心思去找,直接填报了志愿。
之后我觉得自己快要憋疯了,就去找徐丽娜。徐丽娜学习不是很好,压根就没指望上大学,所以整个假期她都在找各种人玩。
我之所以去找于丽娜,是想从她嘴里听到有关夏静怡的消息。很快我就诱导着徐丽娜讲了很多夏静怡家的事情。其实,这些话多半是之前她在医院讲的。可我还是觉得听着很新鲜,只要是有关她的话,我都喜欢听到。
“不如,咱们去看看她姥姥吧,”我盘算着,兴许能在那里遇到我既渴望又害怕见到的人。
“你有毛病啊,无聊了咱们去打游戏,干嘛去看她姥姥啊?”徐丽娜对我无厘头的建议感到不可思议。
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故作认真地给自己找个理由,“我不是没见过四合院吗?再说你不是说她姥姥是个老美人,我好奇她有多漂亮,难道比夏医生还漂亮?你还可以去看看你奶奶啊。”
反正我们都很无聊,于丽娜也就答应了我的要求,带着我去她姥姥家。结果我很失望,那是一个难以想象的破败的院落,几个老太太都在院里坐着闲聊。徐丽娜的奶奶和夏静怡的姥姥都是两个干瘪老太太。从满脸的皱纹上找不到昔日的美丽迹象。
我俩就站在几个老奶奶的身后,听她们说话。徐丽娜告诉她奶奶,我就是夏静怡的患者。老奶奶们都抬起头眯缝着眼睛打量着我。
“你外孙女还不结婚啊?多大了,快三十了吧。”其中一个不很老的奶奶问道。
“可不是,都二十八了。前些日子有人还给她介绍了对象,那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可她嫌人家不是当官的,没能力死活不找。”刘老太说话时,我看到她牙缺了好几颗。
我想到了那个帅哥。原来是夏静怡的对象,看来我没有猜错。我希望她们一直就这个话题聊下去。
“静怡,一会儿就过来看我。”刘老太的这句话让我的心一紧,如果不是有徐丽娜在一旁,我真想拔腿跑掉,我可不想让夏静怡知道我在四处打听她的个人情况。
“我们走吧。”又呆了一小会儿,我催促着徐丽娜赶紧回家。“我刚忘了,我妈妈还让我回去帮她买菜,她还等着用。”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是夏静怡喜欢女人不想结婚找借口不谈恋爱,还真是嫌贫爱富?不过,这个问题对当时的我来说,不属于认真思考的范畴,我更多地是想着与她在一起的肌肤相亲。
因为最近我爸爸的工厂也嚷嚷着下岗,我爸爸每天都早早去工厂。我妈妈的早点摊我帮着料理。
第四天的早上,我正在给一个顾客把热腾腾的包子端到桌上,一抬头怔住了,夏静怡站在那里看着我。
第11章 再次相见
夏静怡的意外出现,让我一时不知所措。
我心慌慌地冲她挤出一丝尴尬的笑,然后低着头假装很专心地收拾着另外桌子上的碗筷,心里在暗自猜测着她来的目的。
倒是我妈妈马上热情地招呼道,“夏医生你怎么也来这里吃早点啊?”她边说边拉过一把椅子把夏静怡让至桌边。
“我刚下夜班,出去办点事,顺道来看看你的这个早点摊。我听凡凡说生意还不错。”夏静怡坐了下来,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平和。
我偷偷地瞟了眼夏静怡,发现她的神情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悬着的心才放下。也许她知道我去过她姥姥家,也知道我给她打了电话。所以,她才会来找我。这样想着,我竟然有些暗喜。
我妈妈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双手不停地在围裙上擦着,“听凡凡说,你喜欢吃包子。正好有刚出锅的热包子。”
夏静怡也笑着回道,“那好,我就来两个热包子一碗粥。”
这时又来了两位顾客,我妈妈催促道,“凡凡,你还愣着干嘛,快给夏医生端包子啊。”她说着话又去招呼客人。
我把包子放在夏静怡面前,快速地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这是猪肉白菜馅,还有芹菜馅的。”因为激动,因为紧张,我的声音听上去很生硬,缺少必要的热情。我双手垂在身边站在桌旁,等着她的回复。
“这个就好。凡凡,你报志愿了吗?”她仰起脸问道。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盯着我的眼神很意味深长,似乎想要暗示什么。也许这只是我的错觉,当我与她对视时,她的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看着我笑得很温和,让我想起我躺在手术台上时她的样子,仿佛我们之间并没有那一夜的激情。
“第一志愿报了对外经贸大学。”我说完,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