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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库里将另外一辆跑车开出来,还没驶到她家楼下,就远远地看见她从公寓出来,似乎精神不太好,无精打采地搭上出租车。
他突然想知道她要去哪里,于是驱车紧跟上去,只见出租车在一家知名海鲜大酒店前停下来,她下车走进去。
她乘坐的电梯停在三楼,欧驰随后也跟到了这一层,靠在一则隐藏的过道门板上吞云吐雾。
三零六包厢,她就在里面,如果他敲门进去,会碰到什么样的场景?
欧驰自嘲的笑笑,他的女人在里面,他竟然不想去追根究底,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太没用是不是?足足过了快一个小时,水蓝才从里面出来,额上沁着薄汗,如画的眉间情态越发不胜怯弱。
脚步没有挪动半寸,欧驰盯着她慢慢走进电梯后,才转身踏进走廊上,远远便看到那位在报纸上一张脸足以占满大半个版面的黄富商,几乎是同时从同一扇门里出来。
他怔怔地呆站在电梯前,一动不动,任凭电梯门上上下下地在眼前开阖,无视里面的路人投过来的好奇目光。
他的脑子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他又要再次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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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富贵从走廊的另一头慢慢踱过来,正小声跟自己的老婆打电话忙报情形:“阿枝,别担心,我很好,我现在听水小姐的吩咐,行踪不定、神出鬼没……是不是很厉害?放心,你别哭,下个月我们就是结婚二十五周年了,我还要带你去环游世界的啊……”黄富贵一边小声哄着电话那头大哭的老婆,一边绕过挡在电梯前的大帅哥,踏进电梯里。
欧驰这才倏地回神,敛眸跟着走了进去。
他站在电梯的角落,看着那胖子伸手去接通往地下停车场的按键,左手手腕上赫然挂着一串看似普通的佛珠……利眸如冰,死死地盯着那串似曾相识的佛珠,欧驰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在这里难受得心胆惧裂,就快要死了,她却连他的菩提佛珠都给了别的男人!他以前一直不承认的事,现在终于心灰意冷地承认:她不爱他,是真的不爱他。
电梯一层层地往下降,那死胖子还在忙着讲电话。
“刚刚才结束……嗯,帮我做了,感觉这次比上次更舒服。”男人一脸的感激涕零,可这话听在旁边男人的耳中,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过,真没看出来,那么年轻漂亮,功夫居然会这么厉害……实在是太难得了。”
做了!感觉比上次更舒服!年轻漂亮!功夫很厉害!这男的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
欧驰震惊地睥睨着那不要脸的胖子,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只有握紧拳头,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按下心头的怒火。
姓黄的胖子继续言语猥琐地道:“我们约好了,三天后再见面……是的,总得让她好好休息,做一次很累的,又耗精力,真是难为她了……”
“砰”地一声,伴随着黄富贵的惨叫,一记拳头毫无预警地,重重地砸在他的鼻梁中央!
警局。
“老大,我没听错吧,你为什么没事打黄董啊?”马定强憋着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让欧驰看得实在难受。
“没什么!”他白了马定强一眼,“看不顺眼。”
“我还以为你是全台北妇女的民意代表,看到人家搞外逼,就来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黄富贵的绯闻闹得人尽皆知,马定强不想知道也难。
“赶快给我滚!”欧驰心里正火大,根本懒得理他。
“别发火啊,我可是亲自赶过来保你的。”马定强笑呵呵地跟办案的警员说了几句,两人并肩走出警局。
“老大,你要是精力充沛的话,就帮我去查那个闹鬼的案子,要不然就去找个女人,千万别再打人了。这次人家黄先生气量大,没提起上诉,不然就麻烦了。”
欧驰不说话,忽然叹了口气,那气叹得无比失意落寞,听得马定强都诧异地扬起了眉头。
“老大,出什么事了?不会是你女人跟别的男人跑了吧?”他笑着打趣。
“差不多了。”
“啊?”
夜深人静,大床上,全身赤裸的女人陷在一大堆柔软的靠枕里,深蓝色系的全套睡具衬得本来就白瓷般的肌肤越发晶莹无暇,两条长长的雪白美腿被强迫分开,男人埋首其中,正极为情Se地舔吻吮吸着。
舌尖放肆地划过粉嫩的花办,将花口泌出的蜜汁全部吞入口中,再深深地往里戳刺。
“啊……啊……”水蓝快被他逼疯了,当花径被一个柔软的舌不断地折磨时,她只能不停地发出娇啼。
他昨夜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大概又到外头“过夜”去了,她等了他一夜,脑海里总是回忆着父亲抛弃母亲和自己的场景。他会不会也不想要她?
上午,她强打精神去见了黄先生,然后就回家休息了,一觉醒来,睁开眼就发现失踪了一夜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两眼通红地盯着自己。
他回来了!她欢喜地正要坐起来,就被他如恶狼扑食般压倒了。
他很利落地剥光她,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用撕的,他新买给她的珍珠白睡裙,粉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裤……全都寿终正寝地躺在床脚边上。
“欧……驰?”她不解地叫他的名字,看着他冷漠的神情,有点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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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住她的嘴不让她讲话,也没有任何前戏,将她扒光后就拉开纤细匀称的美腿,直接推着欲望就要进去。
“啊!”她痛得身子一下子就弓了起来,细细的指抓紧他贲起的手臂肌肉。
他低咒一声,再恨,还是舍不得让她痛,于是又退了出来,掰开两条嫩生生的腿,以唇舌去挑逗那还没准备好的甜蜜花谷。
大掌捧高挺翘的圆臀,看着浑圆的屁股、高耸的双|乳、纤细的腰肢,美丽的秀美如黑绢一样散在雪白的枕上,极强的视觉冲击力,令欧驰血脉贲张……
这女人,一定是生下来克他的!他何曾对谁心软过?何曾对谁让步过?除了她!
八年前她甩了他,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当重新抱她在怀里时,又爱得不忍释手,他现在觉得自己这二十六年简直是白活了,怎么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活生生的栽了两次?
欧驰气疯了!他一直认定她跟外头那些肤浅的女人不一样,她纯真、善良、干净得没有沾染一丝铜臭味,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看错了!
她喜欢有钱人,喜欢到宁愿低声下气,费尽心机地钓个不怎么样的金龟婿!可惜姓黄的已经有了老婆,那黄太太脾气又硬又臭,大概不好休掉,那她将来要怎么办?
靠!她都对不起他了,他竟然还在担心她的未来!欧驰低咒一声,不愿再想下去,他只想跟她做到精瘦力竭,然后抱着她睡一觉,醒来后,或许她会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误会,她爱的是他。
所以今晚的他很疯狂,一旦察觉汩汩的花蜜动情地淌了出来,他就再不迟疑,架高她的腿,狠狠地进入,无休止地抽插,重复着最原始的律动。
不断的高潮让水蓝叫到后来已经没了力气,身体如火烧,私|处又麻又涨,两人交合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一身雪白水嫩的肌肤被他又亲又咬,留下斑斑的痕迹。
“啊……”她晕晕地躺在那里,觉得意识已经快要远离自己了。
“说,你是谁的?”他强硬地质问,不停地在她腿间耸动。
“是你的……你的……”
“真的吗?小骗子……”
“是、是真的……啊……你慢、慢一点……我头好晕……”
“我不信,你发誓。”
“啊……我发、发誓……你饶了我……呜……”她胡乱地叫着,头不住地在枕上摆动,摇乱了一头秀发,花心骤然紧绷,即将到达最疯狂的一瞬。
“饶了你?这么多水,不是很想要吗?”
他却果真停了下来,硬硬地抵着花心,有一下没一下地厮磨着,不再给她攀上顶端的机会。
“啊……不……”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停下?她从那最高点一下子跌到谷底,全身都在颤抖,张着小嘴不停地喘气,盈盈水眸里全是雾气,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要吗?告诉我。”他亲着她红通通的颊,诱惑地问。
“呜……要……”她呜咽一声,被他逼得泪水涟涟,最后仅剩的理智都没了。
“要什么?”
“呜……要你……”
“要我做什么?”
“进来……”
“先让它舒服了我们再继续。”他却抽身出来,大掌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去摸自己胯下坚挺的巨大。
她吓了一跳,在这种事上再不精明,也看出了他今天跟往常不一样,不由抽泣地问:“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想看看你到底能浪到什么地步。”他面无表情地说,“先用手,再用嘴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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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男人,在床上最大的乐趣,莫过于看到一个仙子般的女人变成荡妇的过程,可惜她的美、她的媚、她的放浪,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真他妈的见鬼!他干嘛要像个吃醋的丈夫?只是心里的妒忌翻江倒海一般,只想把那奸夫千刀万剐。
不过就算那胖子死了又有什么用?她不爱他,在她心里,他连个死胖子都比不上,就因为人家是集团的董事长,而他却只开了小小间的征信社!
水蓝羞赧地不敢回话,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他诱惑得像变了一个人,一个连她自己也不认识的人,可是她却想着,如果他要的话,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觉得舒服。
但他接下来的话,彻底让她怔住了。
硕大欲望的顶端不停地磨蹭着湿透的敏感花办,她听到他冷笑一声,问:“在别的男人床上,你也会玩这种欲擒故纵、口是心非的把戏吗?”
心痛得猛抽一下,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他怎么能这样,做着如此亲密的事,却说着让人心寒的话?
“你不是帮别的男人做过很多次?怎么做的?用嘴?还是用手?我们也来全套怎么样?”他一边说,一边又重新进入越来越软的花径,迅速挺动腰臀,用力抽插起来。
她被他凶猛的动作弄得招架不住,面色苍白地望着他,伤心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那位黄先生不是跟你做过好几次吗?”欧驰凉凉地抬起眼应,对上她震惊的视线,口无遮拦地说:“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美国同时跟两个女人上床,操得她们要死要活……”
他的话让水蓝觉得好恶心,她很想吐,于是她尖叫道:“放开我!”同时拚命在他身下挣扎着,又踢又打,想要推开他。
“想都别想,你今晚别想睡了!”他还没泄,又硬又大,想一直留在这紧窒温暖的水|穴里。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居然奋力地推开了他,迅速扯过被单掩住身体,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她坐在地板上,披头散发,满面都是泪痕,锁骨和藕臂上全是他轻咬的印记,她不停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彷佛不这样做就会立即死去。
欧驰绷着俊颜,抿着薄唇,在瞅见那张苍白小脸上的点点泪痕后,心却蓦地一抽,他不明白这女人做了那样的事情,干嘛还要用那种到了世界末日的绝望眼神看着自己?
“过来。”很久,他总算将火气平息下来,扬眸,朝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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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水蓝轻轻地说。
欧驰的心跳剎那间几乎停止了,他像被魔咒附身一般动弹不得,利眸盯着那张雪白的小脸上,红润的菱唇一张一阖,耳中听见她对自己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是啊,他知道她骗他的事情可多了!可是没关系,只要她不再跟别的男人上床,他就会彻底地原谅她。
他又听到她说:“我在一家灵异工作室工作,我其实是个驱鬼师,不管你信不信。”
这样多好,她终于对他坦白了!他不会再从那些甲乙丙丁嘴里听到她的事情。
他怎么会不信她?只要是她说的他全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