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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染是自己一直珍惜的人,即使曾经情不自禁亲过她,有着什么非分之想,亲吻却是最后的底线。
她到现在也喜欢着季云愁,当然是带着有些尊敬的喜欢,管烟澜的思想一直是一条线,因此当少女认为自己敌不过那人对李墨染的感情,便自愿退出,自愿帮助守护。
可是,现在这个可恶的宣梨,居然堂而皇之的下了手!
管烟澜何其愤恨,这个女人,简直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债!
“管岛主,别太过分。”宣梨如此骄傲,被人这样揪着领子责难自然是极其不快的,只是她一直未动手完全是顾虑眼前这个人的确救过自己。
但若管烟澜再不收手,可就别怪她了。
看她这样不可一世的神情,少女“啧”的一声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很不巧这人也是相当好强的性子,两人互瞪着,几乎要把对方瞪出一个洞来。
就在她们差点再次打起来的时候,季玲玲走进了屋。
刚才几个人听到尖叫,宣梨只是摆了个制止的手势便自己走进了屋,真是一个不礼貌的后辈!但是由于她浑身散发的其实实在太过骇人,还是把季玲玲给慑在了原地。
而不死不休因为察觉到没有危险气息,再加上是男人,便不好进去。
可是眼看屋里这么久没了动静,季玲玲便只好走了进来。
一跨进门内,就看到两个绝色女子剑拔弩张的样子,季玲玲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管烟澜确实很强,现在她走在街上,几乎没有人可以是她的对手,连季玲玲都无法在她手下撑过一招。
可宣梨显然不是那个“一般人”,她的武功神秘莫测,连不死不休都认为自己没有十成把握可以打倒她。
李墨染这臭丫头,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这么想着,季玲玲无意识的往床上一瞥,只是当看到娃娃脸少女一脸无措的抱住被子往这里看时,她算是愣住了。
李墨染显然也看到了来人,她渐渐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张合合就像被捕捞出来的鱼。
谷主为什么会在这里?
季玲玲简直要气疯了!
难道自己真的已经老了吗?什么时候这个江湖变成这种混乱的样子?
自己的女儿死皮赖脸非要喜欢那平凡的少女也就罢了,只要她幸福就好,季玲玲以前真的是这么想的。
可是,简直没道理啊!自己那如花似玉的闺女没人追求也就罢了,怎么这少女就如此艳福不浅?本来以为那望乡岛主喜欢上她是日久生情,算是意外没有办法,那眼前这个一看就强大霸道的女人、天旨教的堂堂护法,怎的也被这小姑娘迷住了?还……还做了……那种事?!
不过,她们要怎么做啊……
“季谷主……”被李墨染的声音拉回现实,察觉到自己越想越奇怪的季玲玲脸上可谓是五彩缤纷,一阵红一阵白最后隐隐泛着青色。
这丫头,无论怎么说,都是背叛了自己的女儿!
想到季云愁还像一具死尸的躺在那里,季玲玲气的一咬牙,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知道季玲玲恼火起来,李墨染是彻底慌了,她还记得当初知道女子同意自己和季云愁时她有多么幸福,并对女子一直有着深深地感谢,可是今天自己却把她惹火了。
“求你听我解释!”李墨染双眼一酸,几乎要哭出来,季玲玲于她就像母亲,少女是真的着急了。她一边叫,一边掀开被子就要往床下跑,完全没顾虑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
只是前夜的房事太过粗暴激烈,她的身体又受了伤,少女刚往前探了个身,撑着床沿的双臂一软,竟是跌下了床。
巨大的响声和闷哼让季玲玲忍不住回了头,而宣梨和管烟澜早就分开谁也不理谁了,看见李墨染的状况虽是吃惊,但因为相互制约着谁也没能提前一步扶住少女。
“唔……”李墨染无力的呻/吟出声,她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被子也被带着掉下去一点,堪堪遮住她的一点腰线和臀部,露出光滑的裸背和一双白腿。
李墨染皮肤脆弱细嫩,是属于被人一碰便会淤青的类型,而昨晚的宣梨也确实没控制手劲,所以即使不算很疼,但李墨染浑身上下都是大面积的青紫。再加上她抬起小脸后那副泫然若泣的表情,完全是一副被人虐待后的景象。
管烟澜的火气又“噌噌”的冒了上来,杀气四溢。
而宣梨此时却想的是,这样的少女看上去不知道有多销魂,浑身上下都让自己“食指大动”。
至于季玲玲,好吧,她母爱泛滥了。
这个孩子,被抓到敌人阵地来不说,还被欺负成这种样子,自己身为她的“娘亲”,不但不心疼,反而埋怨她,实在太不该了!
“可怜的孩子……”季玲玲连忙上前,把差点要哭出来的少女扶起来,并拿起被子好好地将她包了个严实。
宣梨在心里“啧”了一声,真是碍事的女人。
“谷主,你听我说……”李墨染是真的着急害怕,她看到季玲玲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就拉住她的手,生怕一松开她就会走掉。
只是拉住了,少女却不知如何开口了。自己该怎么说?为了救云愁,所以和宣梨有了这种身体交易?就算是再怎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想到昨晚,李墨染就不自觉地心虚。
看见少女这样欲言又止的神情,季玲玲只当她是欺负受的狠了,便不要求她多说,这或多或少让李墨染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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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管烟澜以前和宣梨是亦敌亦友的关系,那么现在则是真正的水火不容了。
或者说,是管烟澜单方面的气愤,大部分时间宣梨是不屑与她争斗的。
这才让管烟澜更为恼火。
而另一方面,当尉迟从季玲玲那里知道宣梨对那毫无优点的圆脸少女有着某些想法时,简直已经不能用疯魔来形容了。他是多么想撬开那些人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当然最主要的是让自己那个宛若附身般的徒弟清醒!
不过当他们来到天旨教的头一天晚上,李墨染就执意要开始为季云愁运功。
尽管所有人都劝她不要急于一时,可是她已经等不及了。
还是那个带有温泉的石室,这里的石床由天然的寒冰组成,和不远的温泉相照应,是一出极其神奇又有效的练功圣地。
此时石室只有李墨染与昏迷中的季云愁。
少女痴迷地摸着冰床上女子的脸,几乎要压不下心中的澎湃心情。
终于到这一天了,自己真的好想好想她,一刻都没有停过。
少女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救回她,只是自己能做到的,李墨染便要拼全力试一试。
她双手握住女子的手腕,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陷入黑暗。她在找寻季云愁体内游走的内力,并试图让他们凝结在一起。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尽管精神极度疲劳,身体慢慢失去力气,她仍然在努力。
记得有一次,那是她们还在去寻小师父的路上,季云愁依旧那么体贴的照顾李墨染,即使少女的心那时还是完全偏向于祁落英。
“别这样下去了!”不知为何,那天的李墨染心情特别不好,看见季云愁这样任劳任怨的,忍不住大吼出来。
这个人如此优秀,自己却一无是处,何必死心塌地跟着她受这个罪呢?她真的不明白!
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话,她都要为季云愁落泪了,这个人的体贴让人心痛,让人无法忽略。
只是季云愁只是微微笑,完全不在意道:“我只是在想,说不定哪天会有奇迹呢,你会喜欢上我。”
“不可能的。”李墨染不忍心,将脸转到一边。
“我会一直等的。”女子坚定地笑着道。
“如果一直等不到呢?”李墨染终于抬起头,用无法理解的目光疑惑地看着她。
季云愁笑容未减,她的神情深远又多情,女子摸着她的脸颊,道:“如果一天等不到,那就等一年;如果用一年等不到,那就用十年;如果十年等不到,那就等一生;如果一生都等不到,那就等下一辈子,下下辈子……直到等到为止。”
她到现在也会记得那时季云愁的模样,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而此时的李墨染也在心里默默说着。
云愁,如果真像你所说,等待便会有奇迹,那我不介意一直这样等着你下去,一年,或者一生。
只要你肯睁开眼。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几乎虚脱,才终于将季云愁体内四散的寰神剑之气凝结在一起,运于女子丹田处。
李墨染趴在冰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似乎感觉不到寒冷。
她完全按照宣梨和不死不休的吩咐所做,可是现在她却那么害怕,如果没有用怎么办?自己还能怎么帮助云愁?
此时季云愁仍然躺在冰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呼吸。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瘫软在地的少女终于可以撑起自己的脑袋看着床上的人。
可是季云愁一点反应都没有。
还是哪里不对吗?
李墨染几乎崩溃,此时的她真的很累很累,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
最终,她还是小声的啜泣起来。
云愁,没关系,我会等的。
一定还有办法,我有的是时间,去找寻帮你的办法。
可是怎么办啊云愁,我好想你,明明你就在身边,可我想的都快不能呼吸了。
少女趴在冰床边上,泪水滴落在上面便冻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冰刺。
突然,李墨染感觉脸上有一阵微风拂过。
脸上的触感绝不温暖,却让她心头一阵。
“别……哭。”拇指在她的眼角轻轻擦拭,女子的声音沙哑却富有磁性。
李墨染抬起头,愣愣的看着眼前女子撑起一个虚弱的微笑,道:
“墨墨……好想你……”第六十一章 老朋友
虽然有苏醒过来,但季云愁还是很快就又昏迷了过去。
独孤说这是正常现象,可李墨染仍然很不放心,于是几乎衣不解带的守在女子身边,不过宣梨怎么可能同意?
“这已经不是你的工作了。”在客房内,除了昏睡的季云愁,只有李墨染和宣梨在对峙。
女子一手抓住少女的手腕,硬是将她从床边拉了起来。
“宣护法,你好像管不了那么宽吧。”李墨染咬牙,她最近实在忙昏了头,才会忘了前阵子宣梨对自己做的事情。
现在看见女子,她甚至有些发颤。
“李墨染,我看你好像还没搞懂自己的处境。”宣梨不为所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道:“你是我看上的人,就不可以再挂心别人。”
“你疯了?”李墨染努力挣扎,却完全逃不开女子的钳制,她瞪大眼睛,道:“我可以当你上次只是发神经,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当初是你告诉我,我们只是练功的关系我才同意的!”
“可是我现在改变了主意。”女子神色不变,好似一切都是天经地义道。
“你怎么这样不讲理?”李墨染震惊地看向她。
“你当初的目的只是为了救这个人。”宣梨看向床上的季云愁,只要一想到眼前的少女对她迷恋的样子,宣梨就觉得气闷,尽管她执意认为这是因为自己看上的宠物居然不听话的缘故。
女子顿了一下,道:“我现在就安排她们下山。”
“云愁现在的身体经不起颠簸!”李墨染觉得自己脑袋都搅成了一团乱。
“那不是我关心的事情。”宣梨冷眼看向她,道:“以后也将不是你该关心的范围。”
“你……!”李墨染一时气结。
其实不死不休也在,如果求助的话,他们肯定能敌得过宣梨。
可这里本来就是天旨教的地方,能让这些闲杂人等进来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他们又怎么有立场硬留下来?再说……李墨染为难的想,从这几天尉迟不休的态度来看,他是不喜欢自己的,如果知道她会被困在这里,估计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帮自己?
至于季玲玲……李墨染一想到自己和眼前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她便觉得自己哪来的脸去求人?而且,万一宣梨把这几个月来的事情说出去,季玲玲恐怕也会和尉迟一样,巴不得自己离她女儿远一点!
其实李墨染想的有点多余,宣梨是什么性格,无关的人一句话都不愿多说,又怎么会把私密的事情告诉别人?
只是她的担心也并不是毫无道理。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李墨染有气无力道,当初女子把季玲玲一行带上山的时候,自己还感谢过她,却没想到这个人这么霸道!
“我缺少一个玩物,而现在觉得你很合适,就这么简单。”宣梨挑高了一边的眉毛,总是冷冰冰的脸上居然露出不一样的风情。
但是李墨染完全免疫,她现在只觉得怒火中烧,又气又急。
少女真的很不满现在这种被动的状况,可是又没有办法。
被女子连拖带拽的,她被迫离开了季云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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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宣梨这个蛮不讲理的混蛋!!!”少女站在房间内,对着门外大吼,这是她所会的最过分的骂人词语了,可是听起来却好像撒娇。
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