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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凌霄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林慕青赶紧点头答应,“我信你。”
“谢谢,谢谢慕青。”凌霄也不顾偶尔来往的人流,一把抱住林慕青,靠在她的肩膀上,不停在她耳朵低低絮叨一些什么。只是声音太低,林慕青根本没有办法听清楚凌霄在说什么。
林慕青虽然很出名,但是真正见到她的人也不多,许多来往的人看到这么一幕都以为是小夫妻要分别,舍不得,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诧异目光投来,这让林慕青少了许多的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先发这么多,等天亮了再发没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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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入V篇 。。。
今天凌霄的恍惚林慕青是看在眼里;只是凌霄不说;她也乖乖的不问,她知道凌霄终究是会跟她说的。果然,午饭后没多久;凌霄就呆不住了。
“慕青;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凌霄在院子里踌躇了半天;总算是理清了思路,组织好了语言。
“嗯”林慕青押了一口茶,就坐着准备等凌霄说了。凌霄看林慕青的样子;似乎是知道自己有话跟她说;在心中感叹了一下;女人太聪明了也不好,什么都在她的预料之内;自己反到是有点被人算计的样子。
“早晨在城西的玉米地里发现了一具女尸,死状是我当仵作以来看到的最为惨烈的。”凌霄停了停,咽下一口口水,才接着说道:“很明显,凶手心里应该不正常,不然也不会这样对死者了。我还担心他会歧视女性,至于什么样子的女性我还不肯定,只是那一瞬间我突然就想起了慕青,我……”凌霄怕伤害到林慕青,便没有在说下去。
“你是怕凶手对我们这些花街柳巷的姑娘有怨恨?”林慕青明白凌霄的意思。
“呃”凌霄没有想到林慕青这么说,一下子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望着凌霄一脸的尴尬,林慕青冲着她微微一笑,“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担心,我平常也不去哪里。而且我出去基本都让你陪着的,不是吗?”
凌霄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个案子没破以前,你哪也别去,实在是想出去,一定要让我陪着,好不好?”
“嗯”林慕青等着凌霄说下一桩事情,却听到凌霄道:“我等下回衙门的时候一起送你回翠红楼吧!”
“你还去衙门?”
“是啊!尸体还得回去清洗一下,看看那些伤口。现在一片血肉模糊,看不出什么。”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也许能帮上忙。”
凌霄赶紧摇了摇头,“不用,太血腥,太恐怖了,我怕你受不了。”
“那你送我回翠红楼吧!”林慕青没有再坚持,她知道凌霄的性格,与其坚持到不如依着她。
午后的衙门,没了上午的忙碌,反倒是显得有些冷清,好几个没有上工的衙役在那里打着瞌睡。担着尸体的架子就停放在敛房的外面,地上洒着不多的血滴,可见伤口的程度不一般。
尸体清洗完毕,那些伤口周围泛起白色的皮肉,有些伤口深可见骨,有些则只是轻微的啦伤。凌霄细细一数,光身上就有不下七八十处大小不同、深浅不一的伤口。
“怎么样?验出什么没有?”早在凌霄清洗尸体的时候白凝语就站在老远的地方看了,只是怕引起不适,白凝语只是远远看了看。现在尸体清洗完毕,少了些血腥,白凝语才走了过来。
“凡是被人杀伤死的,其尸口眼,头髻宽松或散乱,两手微握,所被伤处要害分数较大,皮肉多卷凸,如果穿透肚皮,肠脏必出。其被伤人见行凶人用刃物来伤的时候,必然要挣扎,用手来遮拦,手上一定有伤损,或有来护庇的,也一定背上有伤着地方。如果行凶人在虚弱要害处一刃径行致命的,死人手上没有伤,刃的创伤必重。如果行凶人用刃物砍着脑上顶门、脑角后发际,必须砍断头发,如同用剪刀剪的。如果头顶骨折,即是尖的东西刺着了,要用手按捏其骨看损与不损。如果是尖刃斧伤,上面阔长,内里必狭。大刀伤,浅必狭,深必阔。刀伤处,它的伤痕两头尖小,没有起手收手轻重的分别。枪刺的伤,浅则狭,深则穿透,伤痕带圆形。或只用竹枪尖、竹担扎着要害地方,疮口多不齐整,伤痕方圆不等。”凌霄不紧不慢的说着,边指着尸体上的伤口给白凝语看。
白凝语可是个好学的学生,很快问题就提了出来,“你看出来这些伤口是用什么利器所伤吗?”
凌霄摇了摇头,满脸的纠结,“一般的农户用的不是镰刀,就是斧子,或者是其他的农具,但是按照这些伤口来看,明显不是,而且我感断言,杀害这个女子的凶器定不是咱们林县所有。”
“这么肯定?那不是只要排查一下在林县的外乡人即可。”
凌霄又摇了摇头,看的白凝语不解了,又道:“你不是说凶器不是咱们林县所有,又不是外乡人所杀,那你说凶手是何人。”
“凶器不是林县所有的,但是可以是本县的人从其他地方带回来的。至于是不是外乡人所杀,这个还需要去调查。”
“那通知李捕头,看到一些特殊的刀具,便让他们先暗中调查,可否?”
凌霄一笑,“当然可以,凝语是大人,大人发话,李捕头哪有不听之理。”
“哼”白凝语轻哼一声,她是想问问凌霄这样办是否妥当,哪知道凌霄却在取笑她,心中有些不快,却又立刻被凌霄接下来的话所吸引。
“这个凶手太变态了,你看这些伤口。”白凝语顺着凌霄所指看去,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正常,“有什么不妥吗?”白凝语问道。“你看如果是生前被刃物所伤的,其痕肉开阔,收缩参差不齐,花纹交错。如果伤痕的肉截齐,就只是死后假造的刃伤痕。如果是生前的刃伤,即有血汁,以及所伤的疮口皮肉血多花鲜色,所伤透过脉膜即死。如果是死后用刀割出来的伤,肉色即干白,更没有血花。”
“因为人死后血脉不行,所以肉色是白的?”白凝语并不笨,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孺子可教也”凌霄拍了拍白凝语的肩膀,“再过些时日,我的饭碗都要给县令大人抢走了哦。”
“装,你就在那里给我装好了。”凌霄什么心性,相处了这么些时日白凝语会不知道。看她现在一副的可怜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只是为了博自己同情,应该又是有什么事情要求到自己了。“说吧,有什么事情?”白凝语抱着胸看着还在那里装可怜的凌霄。
“哦”眼见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被白凝语发现,凌霄又恢复了正常的神态,说道:“最近这一阵子李捕头应该没什么空哦,如果大人有事要出去不知道凌霄是不是能跟着?”
凌霄的话让白凝语心中一暖,心中又不觉有些愧疚,之前还误会凌霄,其实她原来是关心自己的。
“知道了”这下换成白凝语有些扭捏了,声音也不觉甜了几分。
凌霄才想笑一下白凝语,余光却瞄到了从外面进来的聂天。只见聂天朝这边看了看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凌霄好生意外他今天居然没有过来冷嘲热讽一番。
“要变天了啊!”凌霄朝着聂天的房间说了一句。“他不过来最好,省得到时候又浪费许多的口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走。”白凝语半是担忧半是欢喜的说道。
“真是棘手啊,万一聂天铁定了要娶白凝语,那可怎么办啊!”想到这个问题凌霄就变得无比的头疼,只是这些事情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她怕说出来了,到时候白凝语跟着她一起担心受怕。
“好了,你先回书房吧!我还得把尸体再检查一遍,我怕还有其他遗留的线索未查明。”凌霄巧妙的支开白凝语,很多心事,她暂时还不能喝白凝语分享。
聪明如白凝语,怎么会不知道凌霄的想法,她迟迟不敢喝凌霄表面心迹当然也和这个婚约有关系,她怕到时候凌霄经受不起这个打击,从此一蹶不振,这些不是她自己想看到的结果。
“那你检查好了过来找我。”
“好。”
就在凌霄准备动手的时候,李君风跑了进来,道:“张家岸的张瘸子家的姑娘真的不见了。”
“那你有没有通知她家人过来?”还没走多远的白凝语折返回来问道。
“还没有,属下不敢冒然告知,先回来和大人商量一下再说。”
“凌霄,你怎么看?”白凝语一时也拿不准主意,开口问着凌霄。
凌霄稍微想了一想,才道:“暂时先不要告诉他们,等我再细细勘察一番再说。”
“那好,就先等凌霄勘验完了再说。我现在要去看看马富贵的卷宗,李捕头你和凌霄商量着办吧!注意方式方法,毕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弄清楚再去和人家说。”
“知道了,大人。”凌霄和李君风异口同声,凌霄第一次觉得白凝语有点县令的样子了。
目送走白凝语,凌霄低头便拿镊子撑开一些大的伤口,“这么深?”一旁的李君风吃了一惊,“应该是很锋利的东西。”
李君风这么一说,凌霄才想起来,李君风是捕快对于刀刃兵器的应该了解不少,让他看看,也许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留下的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案子,似乎顺手许多,就多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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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李君风看伤口的空当;凌霄从箱子里拿出那一点点闪光的东西;“李捕头,给看看这个是什么兵器。”
李君风接过那个都没指甲盖大小的东西,朝着有光的地方举起一看;就哈哈大笑起来;“这哪是什么兵器;我看应该是从金叶子上面掉下来的。”
“金叶子?”凌霄从李君风手中夺过金叶子,对着太阳看了看。果然,依稀可以看出泛着金色的光;“这个根本就看不出来嘛;成色不足。”
“也不是;只是这么小,确实看不大出;放在阳光里照一下才明显一些。”
凌霄拿着那个尖尖的物体,又反复在太阳下照着看,看来许久,才小心一样的拿了一块白布包了起来。
“这是在哪里发现的?”李君风见凌霄收的小心,便知道是重要之物。
“不知怎的,断在了皮肉里。不知是老天有眼还是天网恢恢,这也许是最致命的线索。”凌霄把收起来的东西放到了箱子里,“李捕头,你看看这些伤口都是哪种兵刃造成的?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既不像镰刀之类的农具造成的,也不像是刀剑之类的,甚是奇怪啊!”
李君风绕着尸体走了好几圈,也没看出个究竟来,只得摇了摇头,“我也没过如此怪异的伤口,这种兵刃不像是平常所用,倒像是特制的。”
“那这么说来岂不是对破案有帮助。”凌霄一想到兵刃并非常用器具,而是特意打造的,定是一眼就能认出。谁只得李君风却叹着气说道:“你要只得,能打造特制兵器的,就并非是平常人家。如果不是平常人家,怒觉得给你发现这个兵刃或者是抓住嫌烦会如此顺利吗?”
李君风的话让凌霄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确实,李君风的话没有说错。能打造这种兵器,又有金叶子在身的,定非平常之人,想抓到的难度可想而知。
李君风的话,凌霄不是不明白,只是再难抓的人也得抓,谁让他犯了罪呢!
白凝语翻看着卷宗,思想始终集中不起来,和马富贵的死相比,那个姑娘的死更加让她咋舌。特别是想起那把从□里拔出来的刀,手里的卷宗差点就掉在地上。深色的血沾满染着寒光的刀,当刀抽离身体的时候,那已经有些凝结血还是喷了出来,点点血迹,印在冯大娘那粗布衣服上。
“凝语”凌霄在站门口好一会了,见白凝语一阵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她是明白这个案子终究还是纠缠了白凝语,这是她不想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啊”被凌霄这么一喊,白凝语总算从思绪中回过了神,“你弄完了?”
“是啊!过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
“我在看马富贵的卷宗。”白凝语拿起手里的卷宗朝凌霄扬了扬。
凌霄抓过卷宗,翻看了起来,“没有什么新的进展嘛!咱们是不是该去查查,把这个案子结了?”
“你不是让李捕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