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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炙炎愕了一下之后说:“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心理医生说:“我需要对病人有全面的了解,知道的情况越全面越好。“
东方炙炎冷冷望着他,说:“我说你不需要知道就不需要!”
医生沉默的疑惑了一会,说:“不如你带你说的那个人一起来,我可以教她在你发病的时候应该怎么对你,这个问题,我觉得从你们两个人身上一起下手比较好。”
这句话东方炙炎当时否定了,只是因为她觉得蓝湄是不会陪她一起来的,不过心里还是觉得这个提议其实挺好,如果蓝湄肯一起来,起码可以让她看到自己愿意改变的诚意。
雪花儿,这个名字,这个人,每次仅仅是想到,都能让她心疼,所以她怎么可能愿意只做雪花儿生命中的过客呢?
之后柳乐订婚,柳乐似乎在赌气,回去就决定真的和张玉峰订婚了,而且还要蓝湄参加,蓝湄不想去,明知道自己去了不过是給柳乐的父母添堵,但是柳乐要求她必须去,不能不说当时蓝湄对流了还是有好感的,所以对柳乐,她还是决绝不了。
于是她答应去了,订婚仪式是在张玉峰在酒店订的包厢里,蓝湄去的时候,张玉峰的妈妈看到,很意外,热心的招呼蓝湄过去坐,从上次见面以后,张玉峰的妈妈对蓝湄非常好,蓝湄住院的时候她炖汤送去,蓝湄出院以后还叫她一定要常去家里玩,只是蓝湄没去过。
因为她的热心,蓝湄非常不安,她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从心底里觉得对不起张玉峰。柳乐的父母见到她以后,目光明显充满了不快,但是碍于张玉峰母子,实在不好说什么,所以蓝湄感觉如坐针毡,没多久就推脱有事要走。
柳乐看她要走,急忙跟出来,拉着她说:“订婚都没开始,你干嘛要走。”蓝湄说:“我看你爸妈不高兴。”柳乐却说:“我看你是看着张玉峰心虚吧!”蓝湄语结,柳乐任性的说:“我不管,无论如何你也要待到仪式完了!”
两人就站在包厢外的走廊里说话,从这里看下去,可以看到一楼大厅。蓝湄说:“你不要这么任性,你非要叫我来,无非就是要我不好过,我来了,还不够吗?”柳乐说:“我就任性怎么了,我告诉你,我任性是任性,可从来没对你任性过!偶尔有点小性子,也赶快就收起来了,可是又怎样,你该不把我当会是还是不把我当会事!”
蓝湄却走神了,因为她看到大厅左侧那一片雅座那里,一个人靠窗而坐,面前放着一杯咖啡早已冰凉的没有温度,如同那个人的眼神一样。
东方炙炎像一尊雕塑一样坐在那里,微微仰着头,看着站在楼上的蓝湄。蓝湄叹了一下,说:“我真的的走了。”柳乐看着她紧张的眼神,转头看去,也看到了东方炙炎,一时又惊又怕又恼火,说:“她怎么又出现在这了,她她究竟要怎样啊!”
柳乐有些抓狂,蓝湄急忙安抚她说:“我不在这就没事,她不会平白无故找你麻烦,我是欠她的,你快进去吧,我走了。”柳乐一句话一没有再说,只是眼里含满了泪水,晶亮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蓝湄匆匆离开,她装作没看到东方炙炎,向酒店外面走去,东方炙炎居然也并没有来拦她。
柳乐擦去了泪水,强作欢颜,准备回去,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走了上来,手里捧着一个礼盒,说:“这是我们老大的心意,请你笑纳。”柳乐疑惑着,向东方炙炎坐着的地方看去,一边看,一边打开了礼物,那是一个很精致的礼盒,外面包着红丝缎,面上放着四朵玫瑰做点缀。
柳乐打开了盒子,却看到里面装着一把刀,送来礼盒的男子,说:“我们老大问你数得清上面放了几朵玫瑰么?”
那当然是四朵玫瑰,柳乐心地突然涌起了一股无名火,一时愤怒的不能自抑,歇斯底里的喊着说:“我都要跟别人订婚了,她还要怎样!她还要怎样!”
她明白了东方炙炎的意思,刀是一刀两断,四便是死,如果她不跟蓝湄一刀两断,这把刀就是要她命得刀。
张玉峰听到柳乐的声音,急忙出来看情况,看到柳乐哭成一团,慌张的拥住了她,说:“这是怎么了。”柳乐却只是哭,什么也不肯说。
一段时间之后,周怀寰又来找蓝湄,他还是来求助的,事情还是跟东方炙炎有关,但是这次事情变复杂了。
东方炙炎居然涉及了军火,她原本只是条大地头蛇,所作的营生无非是各色娱乐场合,地下赌场,金融操控之类,现在她居然和别人联合一起从境外贩卖军火,以至于引的国际警察查她。
蓝湄弄清楚前因后果,说:“你要我做什么?“
周怀寰说:“我想让你回去卧底。“
蓝湄笑了起来,说:“这算什么卧底?“
周怀寰知道让蓝湄去确实是挺为难一件事,但是他有求于人,无奈只能多耐心点了,顺手递了只烟给她,说:“我知道她就算明知你去卧底,也会让你卧。“
蓝湄吸了一口烟,莫名有些哭笑不得,叹息说:“卧底也能卧的光明正大,哈哈。。。。“
周怀寰急忙接茬,说:“当然我还有事要摆脱,你该知道的。“蓝湄叹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gl)》无人领取 ˇ七十五章ˇ 最新更新:2011…04…22 17:35:23
睡到半夜,蓝湄又被孩子闹醒了,醒来看着孩子蹬手蹬脚的哼唧,知道是饿了,于是起身,去冲奶粉。冲好奶粉回来,盘膝坐上床,把宝宝抱在怀里喂着,一边无聊,目光就落在了东方炙炎身上,东方炙炎真的是还很不懂事的人。
从把宝宝接来以后,蓝湄每天夜里都很警醒,但是东方炙炎一般不会察觉宝宝醒了,也不是说不会察觉,其实像她这样的人各种感觉都很灵敏,身边有个孩子闹腾她不可能不察觉,只不过是这样的闹腾并没有让她提着心。
蓝湄就不一样了,有了孩子以后,睡着了也提着心,所以宝宝一闹,自然就醒了。
蓝湄看着在床边上委屈巴拉的蜷着的东方炙炎,不不禁一边叹,一边笑。床其实是张双人床,宝宝睡在中间,蓝湄睡在右边。左边还空了一大块。东方炙炎就不去左边睡,就挤在蓝湄身后睡 ,蓝湄身后只余咫尺之地,倒把她睡得无比委屈。
孩子在蓝湄怀里吃着奶,蓝湄看着还在睡的东方炙炎,看她睡熟时紧闭的眼睛,睫毛乌黑外扩着,想把扇子一样。东方炙炎倘若没有毁容,因该是个大美女吧,看着那道疤实在觉得可惜了这张脸。不过挺东方炙炎说来,她脸上的肌肉损坏得很严重,就算做整容,她的面部肌肉似乎也已经动不起刀刃了。
东方炙炎纤细的双臂拢在胸前,侧身睡在那里,腰胯部分总算突出一点曲线,身上穿着刚到大腿的睡裙,纤细的腿脚微曲着,雪白的摆在床上。蓝湄看着看着,那目光就开始有些变样了。夜深人静之时,人的脑袋里总会产生一些白天没空去想的事情。
蓝湄哄着孩子吃完奶睡着,然后轻手轻脚的把孩子放回床上,又轻手轻脚的挪到了东方炙炎身边,伸手扶了一下她额前碎乱的短发。东方炙炎朦胧睁眼,看到蓝湄便对她笑笑。蓝湄手滑落下来,放在了她的的颈子上,轻轻摩挲。
东方炙炎还在朦胧中,顺手便拦了蓝湄的腰,贴上她的腿蹭上一蹭,这都是她习惯性的动作,平时蓝湄也没觉得什么,今夜突然就觉得被她蹭的心里痒酥酥的,她便低头吻住了东方炙炎,一边吻一边掀起了东方炙炎的睡衣。
东方炙炎朦胧间感觉到蓝湄的热情,根本没想太多,一下就被撩拨起来了,感觉蓝湄吻自己,她伸手揽了蓝湄的脖子更深的回吻过去,但是吻着吻着渐渐却觉得不对起来,只是等她发觉不对时,睡衣已经被蓝湄扒了。
东方炙炎在睡衣下的确没穿胸衣,下面穿着一条三角裤,她的身体像是刚开始发育的孩子一样,白净稚嫩,蓝湄俯身把她按在身下,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试图把腿挤进东方炙炎的双腿间,东方炙炎感觉她异乎寻常的举动,一下清醒了,茫然瞪着蓝湄说:“雪花儿你干什么?”
蓝湄对她这个问题真是懒得回答,你说能干什么?
但是东方炙炎拘手拘脚把她往一边推,蓝湄疑惑的按住了她的手,说:“干嘛?”东方炙炎紧张的干咽了一下,说:“我。。。。。我。。。。”
蓝湄更加疑惑:“我什么我?”
东方炙炎:“你。。。。。。你。。。。”
蓝湄:“你什么你?”
东方炙炎忽的挣脱了自己的手,然后身体一缩,居然从蓝湄身下溜了,直接溜下了床,然后双手圈着自己身体找衣服穿,这下蓝湄感觉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心凉之余,还有点生气,她伸手一把抓了东方炙炎,拉向自己怀里,嘴里说:“居然还要逃?为什么?”
她问为什么的时候,语气恨恨的。东方炙炎马上心虚,低着头不敢看她。蓝湄咬牙再次把她圈进怀里,低头去吻她,没向东方炙炎竟然一低头又从她怀里溜了,蓝湄气结,赶上去拉她,蓝湄赶上一步,她就退一步,退着退着东方炙炎猛然发现已经无路可退了,她□的后背贴上了冰凉的墙壁。
蓝湄自然不能放过眼前的机会,一伸手就把她按在了墙上,然后低头去吻她,东方炙炎吓的转开了头,蓝湄皱眉,说:“你究竟怎么会事?”东方炙炎回过头来,看看蓝湄充斥着□的眼睛,越发紧张的不会说话,紧张的不停的伸脖子干咽。
蓝湄也觉出她是太紧张了,于是放柔了语气,说:“难道你不想嘛?”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东方炙炎抱着自己的手,身体越发的贴近了东方炙炎,她自己也早已脱了衣服,胸前柔软的蓓蕾颤巍巍的就贴上了东方炙炎的胸口,她改变了策略。
东方炙炎被蓝湄挤在身下,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紧张的都僵硬了。蓝湄一边用身体摩擦着她的身体,一边去吻她,却惊然发现,东方炙炎哭了。蓝湄愕然看了她一阵,松开了手。
深夜的酒店房间里,蓝湄穿起了衣服,倒了杯水给裹着被单坐在桌边地毯上的东方炙炎。东方炙炎还在抹眼泪,蓝湄只好强打着精神,柔声说:“咱别哭了行嘛?我不是还没把你怎么着么?”东方炙炎急忙压着眼泪,想要不哭,却憋的从嗓子里发出沉沉的哽咽,倒哭的越悲戚了。
蓝湄郁闷的看着她,说:“别哭了行吗?这要有人看见不知道还以为我把你玩了身体玩感情,玩完还不带负责的!”
东方炙炎想给自己辩解两句,可是哭的止不住哽咽,一句话憋死在嗓子里。蓝湄终于恼火了,说:“我这是对你做什么了?想想以前你怎么对我的?你还哭!你还好意思哭!”
蓝湄恼火的拍桌子走人,东方炙炎这才死憋出一句话来:“雪花儿,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嘛。”
蓝莓怎么可能不郁闷,东方炙炎哭得就像蓝湄把她强了一样,哭的蓝湄心里全是怨气,这种事情只有她东方炙炎才会做好吧!蓝湄才是那个该裹着被子哭的戚戚惨惨的那个好吧!
以前那些烂事,蓝湄没少承受过痛苦,就像周怀寰让她回到东方炙炎身边,蓝湄心里千万个不愿意,可偏偏她还欠了周怀寰的人情,人情债这个负担是很沉重的,当然前提是这个人够有良心愿意担。
所以蓝湄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她直接去找东方炙炎,而东方炙炎见到她的时候,居然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看到她的时候,眼神就发亮了。
蓝湄看她一点也不意外,于是开门见山,说:“你是不是认识古羽?”古羽就是贩武器给东方炙炎的人,东方炙炎一直还住在裴正轩的宅子里,看到蓝湄来以后,急忙让她坐,然后又叫人泡茶,一壶茶送上来,东方炙炎给蓝湄沏上一杯,说:“你到底还是要管这事。”
蓝湄喝着茶,忽然就疑惑起来,说:“你早知道我回来问你是吧?”东方炙炎说:“我就是想让你来问我。”
蓝湄端着茶杯,无奈笑笑,说:“你其实就是想让我来找你,求你再帮我,对吗?”
没错,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