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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令gl-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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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我看你怎么逃!
  与此同时在千年之后的墓穴中,林希仁挪开了棺椁,看见下面一条黑色洞穴邪恶一笑。
  “果然在这里。”
  “你要下去?”林雨看着林希仁,再看一次那个洞穴。蜘蛛网密布,看起来挺恶心的样子。
  林希仁转过头给了林雨一眼,并不打算回答她。又点着一根火柴扔了下去,看着火柴落地他嘴角轻起。
  “看来都不深么,我下去了,你要不要来随你,我可警告你,这里可能真的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你!”林雨发怒,“有什么了不起。”说罢就跟着林希仁下去。
  这个洞穴和之前的盗洞有些不同,很规整地修理过,倾斜的洞穴里面放了阶梯,一节一节往下走。
  林希仁点着打火机,令一手拿着手电筒仔仔细细地走着每一步。
  “你干嘛有了电筒还拿打火机?”
  “古墓里面有很多气体,也有可能没有氧气,我这样做是为了不莫名其妙去死。”
  林雨默然,她知道到了墓中一切还是应该听林希仁的,毕竟他才是专家。
  环顾四周,依稀能看见湿漉漉的墙壁,还有长满青苔挂满蜘蛛网的灯柱。
  林雨的脚一下打滑,差点就摔了下去,幸而抓了旁边一个东西。
  而林希仁这个时候对着前面的碑文发愣。这路到了这里就断了,依稀能看见前面的断了的绳索桥破碎地垂落。
  怎么才能过去。。。。。。
  汉代民风颇为开放,当朝天子治国手段颇为柔和,想必之前的战争百姓更加向往和平。
  为了这个目标,中土年年派出公主和亲,以代替战争。这样的方式持续了很多年,也取得了不少的效果。
  然而,朝中新旧势力的对立越加强烈。
  原本二大势力制约的系统被元夕的突然崛起而突破,失去平衡。元夕顺利拉拢一脉人马,由此,形成了新的局面。
  气势恢弘的皇宫外,两顶精致的轿子被众人抬着,移入宫门。
  前面这顶中,元夕闭着眼,细细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如此执迷,甚至于答应这个男子去帮他夺回另外一个女子。
  柳夜因为受伤的缘故,不能骑马,所以也坐在轿子中,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自己到了哪里。
  这皇宫的红色的墙壁,也不是没见过,只是这次和上次的心境是真的不同了。
  上回来此她还是哀牢国王储,还是使臣。即使是小国,也有自己的骄傲。而现在。。。。。。亡国之臣,本该在多久以前就消亡的人,竟会重来这里。
  父王。。。。。。王后。。。。。。对不起,夜对不起你们。。。。。。
  掏出怀中一个锦盒,这个盒子炽热刺骨,里面放着明羽。柳夜不知道为什么还带着这个东西,好像,必须要带着它一般。
  抬头看着轿顶,愣愣出神了。
  青戒。。。。。。
 
作者有话要说:我。。。。。。。。偷懒了。。。。。。。。。。




出征

  柳夜在宫内的一切都几乎被元夕所安排着;元夕像是在保护一件宝物一般照顾着柳夜;但这些保护在柳夜的眼中;就好像是牢笼一般;束缚到不能呼吸和动弹。
  元夕偶尔也带着自己这个驸马前去几个宴会;但大多数无足轻重。柳夜曾经问过她;就不怕自己被人认出来。元夕给她的回答让她倒吸一口气。
  她说:“有我在,他们不会为难你。即使是父皇,也默许了这件事情。”
  “那你的政敌呢?”柳叶说。
  “他们。。。。。。可能真的会拿着你不放,不过目前父皇还是信赖我,所以,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什么时候让我上朝?”柳夜若无其事地摆弄着茶杯,眼睛却定在一处不肯挪开。
  “你真的这么想去?”元夕挪步,到了柳夜跟前,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拨弄她的发丝。
  “公主,”柳夜悄无声息避开她的动作,接着说,“这是我们说好的,不是么?”
  元夕听言,目光黯淡下去,“好,若你想如此,就拼命奔赴沙场,为我,也是为你自己。”
  “我只为青戒。”柳夜回答。
  “随你如何,只要你赢了,对我是百利而无一害。”元夕说罢,甩袖出门。
  柳夜,原本只是想与你就这么安安静静过下去,无关乎朝政,无关乎大计,无关乎权力。可你执意如此。。。。。。休怪我无情。
  林雨合上笔记,发现林希仁还在那里想尽办法想要过去。走上前站在他身边。
  “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么个破石梯,距离这么远怎么过去。再说,过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墨泪。”
  “你懂什么。”林希仁说,“当初在古墓门口的时候我也以为过不去,结果还不是进去了?再来,在四川的时候,我也是历经千辛才见到明羽的。越是稀奇的东西就越难拿到。”
  “好好好,那你这下怎么办?”林雨朝下望去,石阶断层下面黑洞洞,看不清深浅。
  林雨试着扔了一块石头下去,不久就听见咚的一声。
  “下面是水?”
  “废话。”
  “那你怎么还不过去。”
  “水中有鱼。”
  “鱼怕什么。”
  “食人鱼你怕不怕。。。。。。”林希仁忽而大声。
  “呀!”林雨原本探出去的头立刻缩了回来,“这么可怕的东西你怎么不早说。”
  “不是给你笔记看了么,自己看去,别打扰我。”
  “有什么了不起。”林雨不管林希仁,自己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再次从上次断掉的地方看起。
  公元前151年,汉派大军十万直袭北方匈奴腹地。时值隆冬,天寒地冻。
  荒漠中,一队人马在缓慢前进,清一色全部都是轻骑。为首的那个将军,金戈铁马,一手牵着马缰,另一手按着腰间宝剑,时不时向后望去。
  已经一月有余,在大漠之中急速奔驰,速速行军,本来已经犯了兵家大忌。眼下又遇上沙尘暴,险些迷失了道路。
  将军抬手,挡住刺眼的日光。
  即使是冬日,这里的阳光也是如此刺眼。
  “楚将军,士兵们都快不行了。”一个副将策马上来,英俊的脸庞沾满了灰尘,脸上尽是疲态。
  “叫兄弟们再支持一下,总会有办法——不,是一定会有办法。”
  “是。”
  现在的柳夜不叫柳夜,她恢复了之前的名字——楚令。那个叫柳夜的人已经在哀牢破国的时候死了。
  细细眯着眼,望着茫茫黄色大漠,远处和更远处,除了黄土便还是黄土。
  也罢,只能凭借晚上再看看星辰,希望这风暴能小些,再也不会遮蔽夜空。
  楚令下令,与其漫无目的走着,倒不如先就地扎营,休养生息。
  大队人马停顿下来之后,各自安排各自的营生。军中的粮食和水几乎已经用光,如果在这三天再出不去的话,两千人马就要这样困死在大漠中了。
  楚令拿出水壶,仰头倒下,却只有那么几滴,勉强润滑了一下过于干燥的喉咙。紧了紧外袍,走入主帅帐中。
  看见账中一人,有些晃神,但依旧镇定下来,盘腿坐在案前。
  “刘域,你想说什么?”
  “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你在质疑我?”楚令闭上眼,双手交叉靠在案上。
  “我是替全体将士问的。”
  “我是主帅,自然会为他们负责。你出去吧。”楚令有些无力。刘域随军是元夕的意思,她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会派他来,这个文弱书生,纯粹是个累赘。
  刘域闷闷出帐。
  楚令看着垂下的帘布,睁开眼,看着桌案上的地图。如果行军顺利,现在应该已经到了谷地,再过两日便可以到王庭后方,一举攻克匈奴王庭。可是现在。。。。。。
  楚令盯住图上的一个地方,以拇指为中心,食指为轴,画了一个圈默默计算着。
  平均行军一天一公里,沙尘暴之前在此处。。。。。。之后走了三天。。。。。。那么应当还在这个范围之内,只是——楚令的手指挪移着,究竟是哪个方向。。。。。。
  若往南,便是回去了,往北是王庭。就怕是朝东去了,那两千人命算是葬送在沙漠之中。
  楚令抱头,我该如何抉择。。。。。。
  “楚将军。。。。。。”副将走了进来,瞧见了楚令的狼狈样子,先是一呆,不久才恢复神色。
  “将军,其实将士们早就知道了现在的情况。他们不怪你。。。。。。”
  “他们。。。。。。”
  “说实话,我们当初是很怕死,但是在遇到像将军之后,我们就发誓誓死效忠。”副将搓了搓手,声音变得低沉。“如果不是将军,我们恐怕都已经被处决了。将军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是你在大殿上替我们说话,得罪公主,才被派来这荒凉之地。”
  楚令抬头,看着副将。这个大男人难得也会这样扭捏,笑笑,“对不起,本来我以为我能带着你们出去的。。。。。”
  这些本来都是逃兵,按照当时的律例统统是要处决,楚令拦下了这道命令,请求让他们戴罪立功,为了这件事情,还和元夕大吵一架。只是,这次出征,是自己愿意的,并不是为了他们。
  “我是代大伙儿说句话的,”副将吞了一口口水,“无论将军作什么决定,我们都愿意相信将军!”
  “谢谢你,谢谢你们。”楚令站起来走到副将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由衷感激。
  “我一定会带你们出去,带你们戴罪立功。你们的妻子儿女还在故土等着,绝对不能死在此处,绝对不能。。。。。。”楚令说的动情,不由得想起彦青戒,语气变得温和。
  “将军也是想起公主了吧?”副将小心说,“将军放心吧,公主对你还是很有感情的。出征的时候,你们还在冷战,我瞧见她偷偷躲在众人后面送你,可见她对你只是一时的气愤。回去了,道个歉就好。”
  楚令无奈笑,可能,会吧。
  “我再问你一次,你真要出征?”
  “是。”
  “柳夜。。。。。。你当真是铁石心肠。。。。。。”
  “元夕,对不起。”
  “你告诉我,如果是我先遇到你,你会不会选择我?”
  “我想不会。”
  “为何?”
  “因为我和她是在下辈子遇见的,这样漫长的时间,怎么也赶不上。。。。。。”
  楚令在半夜里惊醒,寒风不知道从哪里的空隙冒出来。已经睡不着了,就披上一件外袍,搓手哈气掀帐子走到外边。
  冬天的大漠晚上气温很低,低到哈出的气体能立刻冻起来。楚令看见门外守卫的兵士,替他们整理了一下领口,叮嘱一番才慢慢踱步。
  望着星空,依旧被黄沙掩盖,看不见星辰,无法辨识方向。
  营帐之外,还有几个巡夜的士兵走动,遇见了就打声招呼,继续踱步。
  用挂剑冷凝结霜的方式存下的水浑浊,而且近几日已经没什么效果,三天之内,必须从这困境中出去。
  抓起一把黄土,慢慢松开来,让它们自然坠落,沙土顺着一个方向飘去。
  楚令凝神看着,以为会有奇迹。可是事情总不如人所愿,沙子飘动的方向立刻变了,而且一直在变动中。
  冬季季风,看来也行不通。
  楚令自嘲地笑了。
  十九年的时间就把前世的知识消磨殆尽,老师说的没错,温故而知新。
  无力垂首,站在营地大门后,看着远处一团漆黑茫然无助。
  我真的是没用,这个时候如果是林希仁在就好了。。。。。。
  “林希仁,这笔记怎么断断续续的?”林雨翻再翻后几页,空白了几张。
  “我怎么知道。”林希仁在前面悉悉索索忙碌着。
  “你想到过去的办法了?”林雨合上笔记,走到前面俯视蹲在地上的林希仁。
  “嗯。把这些钉子钉在石壁上,做成路。”林希仁拿出几枚粗大的钢钉。
  “只有这么一些,根本不够。”
  “很简单,走一步,拆一根旧的,再钉到前面。”
  “那这样不是没了退路?”林雨说。
  “哈哈,你说对了。”林希仁诡异地一笑,“如果掉下去了就更加有趣,下面的那种怪物,已经很久没吃肉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瓶颈了。。。。。。。。。。。。




谋战

  楚令治军谈不上严谨,对兵士都极为和睦。平日里如果不是在元夕面前,就会放开来与他们一同玩耍。
  在楚令的观念中,从来就没有上下尊卑之分。之前在哀牢也是如此,纵使是一国之储君,也从来没有架子。
  或许是由于这个缘故,在危难当中这些原来的逃兵倒显得颇为勇敢,即使知道情况并不乐观,但还是紧紧追随他们的主帅。
  当夜楚令并没有判断出方向,看着身后一顶顶营帐,还有巡夜的士兵,她无奈做出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走,否则,只能死在此处。
  “楚将军,我们要往哪边?”副将问。
  楚令的双眸凝住,看向远方,手笔直抬起拿着马鞭指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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