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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会告诉你真相,但我相信她是想保护你才故意那样说那样做的,所以有时候需要你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我现在对你说这些话,是想让你去看看她,她不能一直一个人闷着,总要找个人说说。”
白烨怔了怔,站了起来问江姗,“她现在在哪里?”
“这个时候,她应该在书房。”江姗的眼睛笑起来弯弯地,就像是天上的月牙儿。
白烨刚走了几步,又问江姗道,“你又要去哪里?”
江姗道,“我和你不同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她说完便果然抬脚离开了。江姗一边走,一边注意身后有没有人跟来,身后的走廊静悄悄地,深夜的江府,仿佛连做了柱子的木头都在睡觉。除了当事者以外,没有人知道今夜在江府院中发生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事情。
江姗一边走,一边觉得鼻子酸涩,眼睛也渐渐地红了。她抬袖蹭掉眼角的水渍,吸了吸鼻子,往那群道士和尚原先呆着的地方走去。
闯入江虞房间带走孙策的人她认识,就是之前在树下喝酒的术士。江姗一直觉得那个人不简单,但没想到他出手竟然这样又快又准又狠。
他是谁?他带走孙策做什么?
这一切都是谜。
江姗蹲在树下查看,这里除了一股酒味之外没有留下其他痕迹。江姗皱了皱眉,忽而灵光一闪,将浸了酒的泥土挖了出来捧在手心,转回她自己的屋内,然后倒空了茶壶将泥土放在其中。又倒入了一点水,她揭开茶壶盖子嗅了嗅,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来。
能找到何处卖这种酒,或许就能够找到那个术士。
白烨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一个分岔的路口,一边是刚刚走远了的江姗,白烨觉得她怀着心事;另外一边是莫名其妙生了气的江大小姐,江姗想让自己去瞧瞧她。
白烨摸了摸鼻子,鼻子还隐隐地疼,但更疼的是她的耳朵。江姗下手的时候丝毫不留情,她似乎是在惩罚自己。
怪什么呢?应该是怪她屡次不告而别吧。
但其实是江虞过河拆桥赶走了她的。白烨原先还在气恼,但经过江姗方才的点拨她才有些领悟。那时候江虞毫不留情地赶走自己,或许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一个已经失去了法力却还在逞强的无常。
白烨最终选择了通往书房处的路。
一路上黑灯瞎火,但好在她的眼神儿好,能够透过黑暗见远处依稀的灯光。
白烨远远地便看见江虞坐在书房之内,书房开着窗,她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养神。白烨蹑手蹑脚地从门口入内,等她关好了门的时候,却看见江虞已经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睨着她。
“你还记得我最后对你说过什么?”
“你让我走。”
“那你为何还要回来?”
白烨看着她的眼睛,直觉她明白自己为何会回来。
江虞深褐色的瞳孔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是漆黑的,她悠然地坐在红木椅子上,优雅、端庄。屋子里安静、舒适,燃着专门为她调配的香料,地上铺着极北之地运送来的白狐狸毛毯子。江虞那双精致的、漂亮的脚踝就露在外面,她没有穿绣鞋。
白烨的心里在呐喊着,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你知道的!
“我回来是为了抓孙策。”白烨微笑。她几乎就要说出“我是为了你才回来的”,但若是那样说出口,她不知道自己和江虞是否还能好好地呆在这间屋子里。
江虞推了推桌上的糕点碟子,“吃一点。”
白烨笑着走了过去,捡起一块含在嘴里。她不饿,但江虞给的不得不吃。
“万俟尘……”江虞迟疑着说,“万俟尘和你是什么关系?”
“嗯?”白烨嘴巴一边被糕点塞着,支吾不清道,“他是黑无常,是我的搭档。我负责辨识人鬼,他负责追魂夺魄。”白烨奇怪地睨着江虞,难道她都不记得了?
江虞道,“我说的不是现在,而是你们的前生。”
白烨嘴里的半截糕点掉落,“你为何突然要问我们的前世?”
江虞眼神闪过一丝异样,扭头随意翻着账本道,“你被孙策打伤来我这里的时候,在梦里扬言要杀了他。”
白烨怔住,尴尬笑道,“那都是梦话。”
“嗯。”江虞真的再也不问。
白烨站在她的身边,不知不觉地竟吃光了她的糕点。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凡是属于江虞的,那就是全世界最好的。
“桌上有茶。”江虞头也不抬地说。她料定白烨渴了。
白烨自己去端茶喝。
“黑无常怎么样了?”
“我为他缝了伤口,很快就会好。”
“嗯。”江虞面前的账本一页也没有翻过。
屋内很安静。
白烨的视线凝注在江虞身上,而江虞的视线落在面前的账本上。两个人很久都默契地不开口,仿佛在比谁更加耐心。
白烨来此自然不是为了这种沉默的,她想与江虞敞明心意。她将江姗的话与先前的那个吻联系在一起,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江虞很可能也是喜欢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某木很脆弱地生病了,脑袋有点不好用。。。。就先这些吧~~PS。左右君昨天生日快乐!万受无疆
睡觉去了,头好疼啊。。。。呜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