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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气的人也有可爱的一面,至少笑起来的时候有无忧无虑的一面。
在EVA沉醉在沐未央的笑声中的片刻,冰冷的感觉自脸颊上传来,一触及,EVA就转头,对上沐未央灿烂的笑容:“口渴了吗?”
沐未央问,但绝对没有给EVA回答的机会,她堵上她的嘴唇,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EVA的嘴唇被冰凉的唇包裹住,一块方形的冰块被沐未央的舌头推了过来,推进EVA的口中,舌尖猝不及防地接触到冰块,一阵冷意自口中泛起,蔓延遍全身,头皮发麻。
沐未央恶作剧地把冰块推到EVA口中,捧着她的脸颊,全神贯注地吻着她,钻进她冰凉的口中,身体里莫名其妙的燥热被熄灭。
感觉像是在平常滑嫩的牛奶冰激凌,冰激凌在舌尖融化,曼妙的滋味自舌蕾处传开。
当她肆意进攻享受的时候,冰块却被一股柔软的力推了回来,进入口中,沐未央的舌尖与EVA柔软的舌尖擦过,EVA很快逃了回去,但是沐未央确信刚才EVA确确实实主动过了。
过马路的时候,陈墨染主动把手放进柳夏年的手中,尽管天很热,但是柳夏年的手心没有汗,依旧干燥舒服。
“好想吃冰啊!”陈墨染看着头顶的大太阳,感叹不已。
柳夏年说:“再走一百米就给你买一根棒冰。”
“哈根达斯香草。”
“可以。”
“再加一个球。”
“可以。”
“我还想要一瓶可口可乐的冰汽水。”
“你喝那么多不怕把肚子撑大?”
“好了我就知道你小气。”
柳夏年低笑,说:“小气也不会吝啬一瓶汽水啊。”
陈墨染踩着大笔,走过斑马线,说:“谁小气啊你小气,谁小气啊柳夏年最小气。”
“呵呵……”
“我想要一瓶汽水,一口气都喝下去,然后打一个饱嗝,那个叫舒服啊。”
“你在唠唠叨叨说什么呢?”
陈墨染回头冲着她笑,说:“我在作诗。”
“中文系毕业的人果然有文采。”柳夏年象征性的夸奖了几句。
陈墨染切了一声,说:“你想喝什么?”
“我想吃冰块,又想吻你。”柳夏年说。
陈墨染的脸上温度比太阳底下的地更要热,低声骂着柳夏年,说:“正经点会死啊。”
柳夏年被她拖着跑,跑过人群,冲向对面的店。
68。
“热……”同样的下午,梁槿言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的呻吟着。
外面的大树上,知了死命的叫着,不要钱一样地扯着嗓子制造噪音。
对面那床上的男人一个劲的在骂医院的腐败,骂他老婆没脑子,乱送钱,他说自己就算是死在手术里也不要她去送红包,这是腐败,制度的腐败!
梁槿言想跟老天爷说,下一场暴雨吧,然后再用雷把对面那大嗓门会骂女人的男人劈死吧。
然后让她好好的睡一觉,醒来自己已经在家里了。
医院里不是人呆的,在病床上躺着半夜里起来真以为自己是一具死尸躺在冰冷的白色床单上。
姬青晚上浅眠的很,她一有动静就会醒来。
梁槿言更不好意思醒过来,逼着自己睡着。
为了顾及肚子上的伤口,她已经像一只翻白肚皮的青蛙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一动不动。
“我想吃冷饮。”梁槿言闭着眼睛,在脑子里幻想自己眼前出现一大杯的沙冰。
幻想终于是幻想,她现在的身体决定了她现在与这些东西无缘。
那句话说,那就是嘴巴里能淡出鸟来。
淡淡的花香传入鼻息,梁槿言不需要张开眼,就能感觉到她的到来。
“亲爱的,这次带了什么吃的?”
“粥。”
“不要让我再听见那个字眼!”
“稀饭。”
“不要不要不要!”
“花生牛奶。”
“我想自杀。”
“你想吃什么直接告诉我。”姬青带着笑意的声音温柔而充满诱惑。
梁槿言瞪大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说:“我想吃冰。”
“医生说你出院了就可以尽情享受。”
“我现在就想吃冰,现在就要出院。”梁槿言自认自己不是任性的小姑娘,但是对姬青就想任性一下。
“医生说你的病还要修养一个星期。”姬青把手里的一束白色小花插进花瓶里,淡淡的花香就来自这束白花。
“亲爱的,你把我偷渡出去好不好!”梁槿言撒娇着。
“小言我不会拿你的身体开玩笑的。”
“好吧,随便你,亲爱的医生小姐。”梁槿言放弃了,在固执的姬青面前,她永远是最早头像的那个人。
姬青把梁槿言床上的杂物都收拾好,一边说:“路上听广播说傍晚有雷阵雨。”
“真好。”梁槿言叹息,她受不了这闷热的天气,恨不得一场雷雨下来把天地洗一遍,把心情换一下。
姬青说:“看起来你心情不太舒畅。”
梁槿言扭头过去,对着她说:“亲爱的,如果你像我一样躺在床上整整一个星期你的心情还是灿烂的话,你可以去做菩萨了。”
姬青把杂志叠起来,有厚厚一叠,放在床头柜里头,里面已经积累了很多的杂志报纸和小说,看起来梁槿言是真的寂寞到不行。
姬青还是那个想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梁槿言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受点苦是对她的一个教训。她不会可怜她的。
梁槿言从她手里抓过一本杂志,随意翻开某一页,咬着笔杆,问姬青:“你喜欢草莓还是苹果?”
“苹果。”姬青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回答了。
梁槿言在书上勾了一下,说:“苹果,我喜欢草莓。你的床是乱的还是整齐的?”
“整齐的。”
“又不一样,我是乱的。你会用水果味道的沐浴露还是牛奶的味道的还是没什么味道的?”
“我不太喜欢沐浴露有太重的香味、”
“我是牛奶的,有时候是法国香水的,又不一样了。那下面一题,跳到第三十八题,在sex的时候,你喜欢主动还是被动?”
“什么?”姬青一愣。
梁槿言说:“主动进攻还是躺着享受?”
姬青的脸上闪过尴尬的神情,说:“随便。”
“咳咳,这里没有随便。亲爱的,你喜欢主动还是被动?你是喜欢把我压倒然后狂野地干我还是要我脱光了衣服坐在你的身上一点点的……”
姬青尽力保持她的表情自然,但是梁槿言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诱惑引力,而且话题在往某个不适合的地方去,她想在这里打住,说:“第一个。”
“亲爱的,那下次你可以在不经意的时候把我……”
姬青用手堵住梁槿言的嘴唇,把她剩下的话堵回她的肚子里,说:“小言,白天不要讨论这些话题,可以吗?”
“讨厌,我好几天没吃肉了……”梁槿言用言语调戏姬青。
姬青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公共场合还是要注意一下,而且这里来来往往不知道多少人,如果被别人听到,对你的形象会有影响。”
“过来。”梁槿言勾勾手指,姬青附耳过去,梁槿言抓住她的领子,在她耳边吐出湿润的气息,说:“亲爱的,我看着你就湿了。”
“梁槿言。”姬青被她大胆的行为吓到了,梁槿言温热的舌尖钻进她的耳朵里面,姬青像受了惊吓的鸟儿立刻退开。
梁槿言吐出粉红的舌尖,无辜地说:“是你说不能在公众场合里说话的,而我只是跟你咬耳朵。”
咬耳朵。姬青听这句话,又气又想笑,耳朵里还有梁槿言的口水,热热的触感还停留在那里,仿佛有一股火意犹未尽地燃烧着。
她忍着要把口水擦干净的冲动,把椅子搬离一点。
梁槿言在她面前,把手伸进被子里,眼神像要把姬青勾住。
姬青没想到梁槿言会如此大胆放肆,又发觉自己对她的放肆无法厌恶。
大庭广众之下,梁槿言从被子里另外一本杂志,说:“这里还有一本。”
“你……别把东西乱放。”
“嗯。”梁槿言乖巧地点头。
姬青无奈地替她收拾东西。
梁槿言继续做问答,问:“亲爱的,你是什么星座?”
“水瓶座。”
“哇哦,果然……”
果然什么?姬青对她的一系列问卷产生了怀疑,想过去看,梁槿言却把杂志盖起来,说:“别看,秘密!”
“你是什么星座?”
“双子座。”梁槿言立刻回答。
再是问了一些问题,梁槿言得出结论,说:“我们的稳定性生活配合程度是百分之九十,一夜情适合程度是百分之十,炮友关系适合程度是百分之三十。推荐我们保持长期稳定的交往关系,在平凡的生活中多加入刺激的挑战……”
“哦。”
“就一个哦!?”
“哦,好。”
“……”
“你想我说什么?”姬青问她。
梁槿言说:“亲爱的,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为什么这样想?”
“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你一点都不想跟我在一起,像是强加在你身上的任务,我叫你吻我你才吻我……”梁槿言说出自己心里积压已久的想法,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姬青的表情。
姬青凝重的表情吓坏了她。
她后悔自己说了出来,如果不说开,是不是就可以这样模模糊糊的走下去?
结果是无法预测的,因为她的一时冲动,把那层膜捅破,她们的关系会不会因此而变僵硬?
姬青没想到梁槿言如此开朗的笑脸背后藏着浓重的阴影,她一直没有试着去认真的看她,以至于忘记了在她仰慕的目光背后是忐忑不安的心,当她回应梁槿言的一句话的时候,梁槿言表现的那么开心,她现在才明白,这个小女人有多么不安。
姬青说:“我在我们关系开始前就先声明过,我不会热烈地表达我的情绪,所以要请你多多包容。”
“我知道啊。”梁槿言说。
“我也没有经验,和你交往是我人生中走出的第一步,你不能要求我做到最好,但是我在努力学习不是吗?如果你觉得我现在还不够,你可以告诉我。”
“这……”梁槿言真的去想到底是姬青哪里不好,姬青无可挑剔,但是她就是不满足,到底是哪里?
梁槿言想抓着自己的头发用脑袋去撞墙,哪里不对哪里不对,还能是哪里不对,她们在交往以后就没有上床啊,她欲求不满了,她饥渴了,她渴望姬青的拥抱和温度,她的身体,喘息,汗水……
梁槿言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姬青的身体有一阵电流经过。
她嗅到了空气里分泌的荷尔蒙,危险的警告在脑子里响起,她说:“小言,你要下床走走吗?”
“我……”我想上床,跟你,成吗?
“走走对你的伤口有好处。”姬青明白自己的身体开始激动起来,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一次前戏更来的诡异,没有任何的接触,只是眼神和空气里的味道,她便湿润了。
姬青扶着梁槿言下床,到花园的小亭子里去。
梁槿言的身体很热,手心汗湿,姬青也与她差不多。
走到小亭子里,还没坐几分钟,倾盆大雨就哗啦啦地落下来。
来时的路已经消失在大雨中,不远处的白色大楼也成了雨中模糊的色块,除了小小的世界是真实的,其余地方都是虚幻的。
梁槿言的目光扫过姬青的脸,然后落在她的嘴唇上,当姬青开始说话,嘴唇掀动,洁白的牙齿粉红的舌尖红色的口腔内壁……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着她,唾液分泌,身体变热。
姬青无法再说下去,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梁槿言紧紧地盯着。
她闭上嘴唇,唇瓣发干,抿了一下唇。
梁槿言说:“刚才我问你的第四个问题你还记得吗?”
到了这个份上,不需要任何暗示,姬青抱住梁槿言,把她压在柱子上,舌尖径直闯入,夺取她的甜蜜。
凉爽的风里带着水汽,扑面而来,雨中已经开到酴醾的栀子花最后的花朵都掉落在地上,暗香沉浮,幽幽地飘动着。
迎面而来的气味中更有欲 望的味道,这个吻,深入到心里。
梁槿言被姬青的双臂紧紧搂住,而自己也一样搂着她,要把她全部占据。
对,这才是对的,什么狗屁爱情道理什么问卷测试都是狗屁,只有现在的拥抱和接吻才是真理。
她渴望姬青,身体渴望心理渴望,恨不得现在就让姬青剥掉她的衣服把她放在冰冷的大理石桌子上,想要她吻着她舔着她把她弄地全身湿透,她要姬青啊……
69。
雨点几乎是从天上砸下来的,没料到这场雨的到来,大家都是手足无措。
刚才在树下俊男美女浓情蜜意地述说着情话,含情脉脉你侬我侬,但是此刻劳燕分飞各奔东西。
男主角逃回了屋檐下,而女主角穿着旗袍,跑回来的时候步伐受限,泥水分起,溅在她的小腿肚上。
洁白无暇的小腿上多了脏污的泥水,她一路小跑回来,暗紫色的旗袍被淋湿了大半。
导演和工作人员都忙着把昂贵的设备转移,每一个人都全身心投入到应战中,没有人还有心思去顾及别人到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