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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不熟,没什么好说的。”开什么玩笑!舒童心虚,这个男人差点就成了她的未婚夫。当时正跟宣宣闹脾气,爸爸又逼得紧她差点就答应了!现在想想幸好她一颗红心闪闪亮,没有借故堕落。So;,不过是爸爸单方面放出去的消息罢了,她又没和他真的订婚,算什么未婚夫!
“哼。”柳宣瞥她一眼,趁转身的空隙睨了还在后面杵着的庄逸一眼,“小伙儿挺不错啊,白脸瘦猴子似的,听说还和你家是世交,你干吗不中意人家啊?”
舒童苦着脸:“姐姐哎,你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吗?”她在柳宣身前身后转圈子,见柳宣还是一副不好相与的样子,急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伸手去抱柳宣的腿:“老婆大人开恩!我我我、我跟那男的要有不清不楚,我我我天打雷劈!我我我不得好——”
“喂——”柳宣一下子急了,这丫头怎么这样啊,没见她就是故意矫情一下嘛,还当了真了!赶紧俯身拉人,脸色都变了。“胡闹什么呢!也不怕被人看见!”
“我怕什么?”舒童被拉着起身,顺势赖在了柳宣怀里,拿个脸去蹭人胸口,嘿……软软的,真舒服……
“童童。”艾淑敏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舒童一跳。赶紧和柳宣分开站好。“奶奶!”
艾淑敏扶了扶眼镜,似笑非笑地望了眼舒童,又看看柳宣。“爷爷让你们去客厅见客。”
“喔。”舒童吐了吐舌头。柳宣却略有些迟疑:“我……一起去?”
“当然。柳小姐可是我们家的贵客。”艾淑敏笑道。她特意说了“你们”,就是知道单让舒童去舒童必然不干,搞不好还故意捣蛋,失礼于人。她就是瞎子也看出来了,自家孙女现在是彻底被柳家这丫头灌了迷汤,一时半刻不在眼前就寻死寻活。
舒童拉着柳宣一起去到大厅就后悔了,什么叫做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她算见识了!爷爷的寿宴就寿宴罢咧,犯得着请这么多人吗!
“童童过来!”舒博慎上来拉人,成功分开了舒童和柳宣。“还不叫人?这是你A叔,这是你B姨,这是你C舅。”
……舒童挨个叫了,还没站稳又被舒博慎拉去了另一侧:“这是你大表二表三表。”
舒童忍着汗,继续叫。很快又被拉到另一处。她挂心柳宣,扭脸就想找人,却发现柳宣也不在原地站着了。舒童慌了,开始挣扎。“我不叫了,要叫你自己叫!”
舒博慎不开心了。“说什么呢?刚才是领你见亲戚,等下你还要跟公司长期的合作公司老板打招呼。你也是大人了,现在爸爸还管事,替你铺桥搭路,将来可都是要靠你自己的!”
舒童反驳不了,又挂心柳宣,心不在焉的跟着舒博慎后面见了几个大客户。正焦躁着,扭脸听到柳宣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呵,秦总真是客气。只是今日是舒老爷子的大寿,咱们应兴而来,还是就勿谈公事了吧?”柳宣的声音清清淡淡的,笑得客套疏离。
秦总?舒童一怔,再看那跟柳宣说话的中年男人,那不是秦铁风(柳宣亲爹,详情参见上部《谁都有秘密》)吗?
秦铁风面色有些尴尬,端着杯红酒一饮而尽放到一边。“小宣,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父亲!”
柳宣似是而非地笑了笑,不置可否。秦铁风又道:“你跟赵宸的事我都听说了,男人家结婚前有那么几段风流账算不得什么污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你真的是死心不改,又想跟从前那样搞三搞四,丢尽我的脸面!”
这话就过分了啊!舒童心疼柳宣被骂,怒了。什么叫搞三搞四啊!喔,你们男人在外面花就是天经地义,我们找寻自己的真爱,反而成了搞三搞四?
这边舒童竖着耳朵听柳宣的动静,没留神她爹给她作的开场白,扭脸就见一对长得巨眼熟的中年男女迎面扑了过来,那女的还伸个手摸她的头:“哎呀童童啊,好久没见了。老舒你这女儿我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小时候就漂亮,越长越漂亮,也难怪我们小逸谁也看不上,就惦记着童童了。”
“哎呀,嫂子真是客气,快别夸她了,野丫头一个,还是要嫂子将来多多关照啊。”舒博慎也客气。
那男的道:“我看这事儿抓紧办了好。这样童童过完年就和小逸一起去国外念书,我们大家都放心。”
口丕啊!还你好我好大家好呢!舒童忍不住腹诽。眼见她爸又要卖她,寻空子就往柳宣的方向走,却被个没眼力见的挡了个正着。庄逸咧着嘴笑:“童童,你刚才怎么不理我呀?哎。我有礼物送给你。”
“又不是我生日,送我礼物干吗?”舒童挥手。待拨开庄逸,却发现柳宣又不见了,她有点慌,忙提溜着裙子找人。转了好几圈,总算在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的里找到了柳宣,当然,还有另个人,让舒童一眼见到血液就从脚底心窜上了头顶。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要变成已婚妇女!
107
107、第一百零六章 。。。
“宣宣!”舒童扬声喊人,几步就跑了上去一把拉住柳宣挡在了她身前,瞪着面前衣冠楚楚看似斯文尔雅的男人。“你来干吗!”
赵宸好整以暇地笑:“舒老爷子七十大寿,我来祝寿。怎么舒小姐有意见?”
“意见是没有,不过你打扰到我们了。”这是自家地盘,舒童底气更足了,“宣宣我们走。”
柳宣却松开了她的手,蹙了蹙眉,“我有事和赵宸谈。童童,你先去招呼客人。”
“你跟他有什么好谈的呀!”舒童自打知道赵宸陷害安绰的事后更觉得赵宸这人狼心狗肺不是人,哪里还容得他虎视眈眈盯着柳宣?对柳宣的有话谈她表示各种忧心,坚决不肯离开。
“听话。”柳宣语气淡淡的,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摆明还是要回避她了。舒童一怔,不甘心地退后了一步,气哼哼地看着赵宸摆了个请的手势,跟柳宣一起走出大厅去了。
舒童心不在焉,抬头却见艾婧正跟一盘发女人在楼梯后说话,她忙过去喊:“姑姑!”
艾婧扭脸见是舒童,有点不太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干什么?”
“沈姐姐!”舒童嘴甜,逗得沈善泠咯咯笑了起来。艾婧怒了:“你管她叫姐姐管我叫姑姑?!”
“那你本来就是我姑姑啊!”舒童挤眼睛。“沈姐姐我能和你聊几句吗?”
“当然可以。”沈善泠笑道。
“喂,干什么?”艾婧开始防贼,拉住舒童瞪眼睛。
“就聊聊。不干什么!”舒童哼哼。
“是不是想问若臻怎么没一起过来?”沈善泠估到舒童想问什么,笑道。
“呃,是想问来着。若臻姐最近很忙吗?都不怎么联系到她。”舒童道。
“是啊,是挺忙,我都不怎么见她。”沈善泠有点感慨。
舒童其实是有点心虚,因为上次帮她窜逃的事,艾染成了过街老鼠,于是婧姨理智表示就不带她来添乱了。所以是不是因为艾染不来的缘故所以若臻姐也不来了?听沈善泠这么说才安了心,但转念一想,她忙什么呢?会不会又是在照顾安绰啊!
“是在照顾安绰吗?”想到就问了。
沈善泠脸色有微微的一晃,很快恢复。“安绰已经不在四季馆做事了,若臻不会再跟她牵扯一起。”
舒童敏感地听出沈善泠对安绰是十分的不满意,提到她就黑面。而那边,柳宣跟赵宸的谈话也告一段落,回了大厅。
“发生什么事了?”舒童赶紧迎上去。
柳宣的脸色平静,只摆了摆手。“没事。”却匆忙又到一边打起电话来。“联系不到人了?!”
怎么了?舒童愣了,疑惑地跟前跟后。客厅人多口杂她听不清楚,就见柳宣脸色渐渐冷了下去,“他已经疯了,你也疯了吗?这个时候你去有什么用!你哪里也别去,等我回去再说!”
“发生什么事了?”舒童总算等到柳宣挂电话。
柳宣深吸了口气,抬手揉住额头。“安绰想出家,柳昊阻拦不得,竟然非法软禁了安绰。”
“那报警啊!”舒童懵了,这是法治社会好不啦?
“不能报。”柳宣道,“柳昊喜欢安绰,暂时不会对她怎样的,如果贸然报警,万一他狗急跳墙怎么办?你容我想想。”
舒童也急了,“想什么呀?宣宣这事儿不关你,你别掺和了!柳昊犯了法就该让警察来解决!”
柳宣一怔,“他再如何也是我大哥。虽然他不仁,我不能不义。”
“那你又能帮他什么呢!他之前背地里害你你都算了,不计较了,现在他又伤害别人,他非法拘禁别人!是犯法的!”舒童急切地嚷,一方面愤恨柳昊死不悔改,一方面更是害怕柳宣因为心软被连累。
一些宾客已经开始侧目,柳宣忙拉着舒童去了一个角落。“你轻点声!”
“宣宣我求你了,你别掺和这些事。”舒童不知怎的就是特别不愿意柳宣去掺和柳昊和安绰的事,总是觉得心里不安,特别不安!可具体是因为什么她又说不出来,只是本能地抗拒着!
柳宣有些诧异地望着她,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的坚决。“童童,我心里有数,我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的。”
“……赵宸找你干吗?是他告诉你这些的?”舒童得到柳宣的保证暂且安了心,蓦地想起赵宸和柳宣的“谈谈”。
“不是。”柳宣哼了声,“赵宸提到外公和他父亲近来预备有一项合作。哼,无非是要警醒我两家友好关系不宜打破罢了。”
“那你怎么知道的?你刚才打给谁?是阿染吗?”舒童觉得头大无比。
柳宣饮下一杯红酒,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安绰很早就已在五台山一座庵里挂名修行了,这次出事后她万念俱灰,决定剃度出家,白若臻陪她去的。”
“……你是说——”舒童这下是彻底懵了,“若臻姐也被柳昊扣啦?!”
“柳昊打电话给染染要她亲自去接白若臻,你不觉得有问题吗?柳昊目的只在安绰,放白若臻走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要染染去接?”柳宣蹙着眉,沉声不已。
“柳昊跟阿染又没有仇怨!”舒童不解。“难道……难道他是想扣了阿染来威胁你?”不无可能的。柳昊自然知道宣宣对阿染的情分,当年她为了阿染出柜,什么都肯放弃。想到这个可能,舒童有些怔忡,一时心情复杂,说不出是悲是忧。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柳宣并没注意到舒童的晃神,冷嗤,“该给他父子的一分都没有少,不该拿的,他们也一毛也图谋不到。童童,我不支持现在报警不是在帮柳昊,我是真的担心安绰出事。你知道的,虽然她曾陷害过我,但说起来,终究是我们柳家对不起她姐姐。”
“我知道……”舒童也知道了安妁暗恋柳宣的陈年往事,小小呷了点醋,跟着便奋发图强要以安妁为目标,证明自己才是最爱柳宣的人。
“其次也是为了外公的脸面。”柳宣继续道。“如果能私下说服柳昊放人自然最好,各方都不必惊动,否则柳昊被抓,会连累整个容泽集团的声誉。”
“嗯……”舒童承认自己想的简单了。黑白分明的性子,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其实柳宣说的有道理,这世上很多事不是这么简单的是非观就可以解释,除了黑白,更多的其实是灰色的地带。所以并不是所有的违法了法制的事情报警都是最好的途径,否则还需要那么多的私下和解做什么呢?
“能文争就不必武斗。童童,我们只要知道目标是什么,然后向着目标迈进,避开弯路,以最少的代价达到目标就是最好,其他的,不必去计较太多。”柳宣看出小孩儿郁闷了,微笑着开导她。
“你已经预备要和柳昊谈条件了吧?”舒童虽然本性单纯,但她并不傻,看柳宣看似胸有成竹,其实这件事并不会这么简单。不报警,那就只能私下解决。柳昊要什么?无非是美人,金钱。安绰他是势在必得,那诓阿染过去,必然就是要图谋柳宣名下的容泽股份。宣宣要想跟他和解,要么通过法律手段强行让他放人,要么,就只能妥协,任他取求。
柳宣沉吟不语,半晌轻声道:“你就不要管了,这件事,我会处理。”
寿宴结束后宾客散去,舒童与柳宣各自洗漱休息了,柳宣虽然心事重重却仍是强行入睡,舒童就不行了,翻来覆去的只是睡不着。好容易到了后半夜觉出点困倦,谁知跌进睡眠便是一阵噩梦。货真价实的噩梦来着。
梦里舒童被困在一个四面是壁的地方,孤立无援。她怔怔坐着,四周黑暗的墙壁却突然冒出了丝丝的白烟,跟着一阵赤红的火苗倏然窜出,极快便蔓延了舒童周身。舒童很害怕,左右躲避着火苗,却总是处处碰壁。那梦境无比真实,舒童几乎能清楚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