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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梅儿,快过来帮我…… …… ”
茗轩冲进去的那刻,已经看到一身土灰的公主,在奋力对付那些所谓的膳食。她的丫鬟都跑了,她还有兴趣对着那些东西,真是难得啊。看着这个丫头一身脏兮兮的,茗轩不忍鼻子有些酸。
“梅儿,唉,书呆子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公主就要成狗熊了。”
若雪刚想顶回去,但茗轩已经把她手中的锅之类快速的放在了一旁。然后把她拥在怀里,替她擦掉脸上那些黑灰。
“你为什么要学做饭?”
“我想做给你吃啊。”
话一经口,茗轩不觉一阵感动。
“你看婆婆会做饭给公公吃。”
“嗯。”
“哎呀,你不要吃了。”
那些黑乎乎的饭菜,在厢房里。茗轩居然自己端着碗吃得津津有味的,把一旁的若雪急坏了。因为她刚好奇自己做的怎样,就吃了口。难吃得想吐啊,可是茗轩居然吃得很有味道一样。
“不错,就是米有点生,青菜没味道,土豆厚了,辣椒没切好。”
茗轩吃着,看着她。猴急猴急的,很悠闲自得,原来她会关心自己会吃坏肚子这回事。
“我叫你不要吃了,书呆子。”
急了,但是,自己打不过她也。只能在一旁跺脚,看着茗轩吃得好像那是一桌上好的佳肴一样。若雪很感动,但是,那个真会吃坏的。
“好了,没事的。”
茗轩把碗推到一边,她心里很感谢这个为了做饭给自己吃饭的公主。想天下多少人都想公主为自己下厨,估计还难得。(编外话:喂喂,就你小轩喜欢小雪好迈,世人都躲她来不及的。小轩:滚,信不信我踢飞你。)
“我说了你不要吃了。”
若雪替茗轩拭去她嘴角的汤汁,没觉得自己挨着人家的姿势多么暧昧。
“那我吃什么,饿了肚子?吃你?”
“讨厌。”
茗轩抓住若雪的手,往外去。并不跟她继续肉麻,其实茗轩的心里震了一震。自己这是怎么了。
“天都要黑了,你们去哪里?”
刚准备出大院的茗轩跟若雪被段老爷的一句话吼那里了,茗轩才回身去看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他什么事。而段老爷是因为看到茗轩抓着若雪的手,激动之余才喊出来的。
“父亲。”
“老爷子,你大晚上的嚷嚷啥。”
段夫人从一边快速的迈着小碎步跑过去,看着他们。不知道自家老爷子这是怎么了,却看到茗轩紧紧抓住若雪的手,脸突地变了一变。
“你,茗轩,你准备去哪里。”
不愧是多年来历经商场的段老爷,马上变了回去自己的惊讶。反而平静的问,茗轩将自己父亲的这幕看在眼里,顿时觉得。老头子可能接受她们了,不然不会这么快适应。
“公公,婆婆。书呆子说要带我去看昙花。”
“昙花?”
段老爷突然欣慰的一笑,这一笑让他显得更慈祥了,但却让段夫人更为吃惊。老爷子居然想开了?
“你们去吧,轩儿,你要好好保护公主的安全。”
“孩儿知道。”
从小习武的茗轩就在陇禾镇周围的森林都熟,拉着若雪在大街小巷穿过之后,很快就来到一座山,并不高。却不是之前她追殇天的那座。
“你真认识路吗?”
若雪总感觉到毛骨悚然的感觉,天越来越暗。茗轩见这小丫头因为怕黑而显得乖巧万分,不由觉得她很好玩。便想逗逗她。
“说不好的,万一就不记得了。”
茗轩刚想说,迎面一记剑光,直逼身侧的若雪而去。茗轩来不及拉开若雪,直接就用手挡了过去。冰凉的剑仞划到自己的手腕,茗轩眉头皱了皱。一拉开若雪。一个黑衣男子并没有停歇的又是一记剑光向若雪驶去。茗轩忙抽出扇子挡住。
“阁下是谁。”
“我只要凝雪公主的命。”
黑衣男子正是薛琳身边那个,他这些天跟了他们一路,总算让他找到下手的机会。却不然,这个文状元,居然武功也了得。一般的人要用肉掌挡开自己的剑,根本是做不到的。很有可能,对方的手就断了。
“笑话,本公主的命是你说要就要的?”
若雪的话没落句,十道黑影速度围住黑衣男子。若雪忙拉过茗轩。
“我没事。”
握住自己的左手腕,殷红的血染红了她素白的纱衣。茗轩见若雪心疼的神情不忍,忙安慰道。
“我们回去,驸马。”
“不,说了陪你看昙花。”
将那黑衣男子留给大内侍卫,若雪早扶了茗轩离开。
“疼吗?”
明明茗轩可以躲开的,她却为了救自己。挡住了那把剑,从小或许见惯了血腥,茗轩衣袖的血迹却让若雪红了眼眶。那刻,她特别想冲上去教训那个人。但是,她知道,这样会伤害茗轩对自己的袒护,于是她选择带茗轩离开。
行至一颗参天大树下,若雪心痛的问。
茗轩给她一个苍白的笑容,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啪”的一声响,茗轩就撕下那节衣袖,煞白的色彩在傍晚的空中挥舞。若雪还没明白过来,茗轩早已把手腕裹了起来。
“这只是小伤,我忘了拿扇子挡。”
小时候的锻炼,远比这残酷。茗轩一直不明白,师父想锻炼自己什么,原来是想让自己锻炼出来。遇到任何事,都可以不惊不晃,不乱。
“书呆子,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驸马。说了是小伤了,走。”
用完好的右手拉了若雪就走,若雪有点仓促的跟着她的脚步。若雪真想说,原来还有一个人比自己还要犟,还要小孩子气。
到了一片种着昙花的地方,看着那片朦胧的绿色。天已经黑了,茗轩借着夜色,在一块石头上坐下,这个时候皱着眉头,公主也看不见。所以她咧着嘴,却不发出声音来。若雪看到夜幕降临,那朵朵昙花待苞预放的样子顿时惊住了。
“师父喜欢昙花,师父说师娘喜欢。所以种了,他说等到师娘有天原谅他了。他就带他来这里,看昙花开。”
忍着痛,茗轩并不敢说,自己的伤口很深。她想告知若雪,只要她答应她的。不管生死,她定不负她。
昙花绽放,是夜间最美的景观。若雪看着身边处处昙花,那是白日所没见过的美丽,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是这山间最美好的感触,于是茗轩说的那段话在她耳际徘徊,直到她终于醒悟。回头一看。
那个身影,俊秀的容颜,一身素白的绸衣,在月光下,更显清冷。就像不可及,不可及,像个夜光下的仙子。
痴了,居然痴了。茗轩忍着痛,虽然眼前的花,在自己的眼中已经从小看到大了。但那花丛中的人儿居然让自己看痴了。
“若雪。”
“什么事?”
若雪眨眨眼睛,泛起好看的光。在这若隐若现的空间里,有种情绪在自己心间堵着。不知为何,她为茗轩而感动,却也纠结那个黑衣人为什么要针对自己而不开心。
“你过来。”
拍拍身边的地方,若雪一蹦一跳的过去坐下来。定定的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茗轩,很多人都说自己容貌可佳,但这个人。毕竟是迷了朝野上下少女的胜潘安呢,不知她那个“三公子”的诨号来自什么。就那肖二公子,还不及吧。
若雪看着茗轩,就抚了下她的脸。茗轩一把抓住,让若雪下意识的往回收,茗轩却拽得更紧了。
“回了京城,我就不再是这个每个时辰能陪你的少爷了。”
“那又怎样?父皇难不成还让你真卖命?”
嘴一嘟,刹是好看。茗轩脸上的笑意浓了,勾住若雪的下巴,暧昧的气息在每个细小的缝隙间传达。
唇附了上去,茗轩不再纠结。
次日,见了茗轩的伤。段老爷跟段夫人却并没有多大吃惊,因为他们已经习惯殇天这个师父对茗轩的历练,还是唤来大夫,仔细的给她包扎。裹了层厚厚的布条,茗轩哭笑不得,她又没残废,不过这让若雪找到乐子了。她非要茗轩乖乖的坐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让出去,美其名是让她养病,实则是在折磨她。
因为她一人,一松鼠的,很自然就占了那张桌子。茗轩看着快躺桌面上啃栗子的松鼠,惊讶不已。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没停过,而且它吃的那些是哪里来的。若雪则在一旁帮它剥栗子,这一主人,一宠物的。弄得茗轩实在快闷死了。
“少、驸马,驸马。”
段笑从外跑进来,很是着急的样子,刚要继续喊第三声的时候。若雪一个栗子把他嘴给堵上来,惹得茗轩总算“噗”乐了。
“你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呢?”
茗轩摇摇她的扇子,还好伤的不是右手。
“薛家的人来了。”
“她来干什么?”
若雪一听,忙不干了。就要起身去前厅,开玩笑。她差点勾引自己的驸马也,茗轩却放下扇子,拉住她。速度之快让段笑惊讶了下。
“娘子,注意仪表。”
“本宫就这德行!”
“好了,若雪才是我的娘子。”
拉着若雪的手,段笑的下巴都快掉下去了。因为,若雪真的好乖巧,梅儿刚端了茶进来。看着这幕,也笑了。若雪脸红着就让茗轩给拉走了。
茗轩若雪一刚踏进玄关,薛琳一见她们,把打残了的黑衣人扔到她们面前。看着脚前那个武功高强的人,被打断了腿,盘在一起的身子。血迹染满了衣服,茗轩不由倒吸一口气,听那些大内侍卫说,他不是逃跑了吗。难道?
“都是奴才不懂事,本少主给驸马赔罪。”
“少主,你不要给他们认罪。”
黑衣人皱着眉头,发言。倔强的目光盯着薛琳,薛琳被他的那道目光震了一震。自己难道处罚得还不够重吗?
“呀,你这个奴才。”
若雪做了个不雅的动作,撇开茗轩的拉着自己的手,指着黑衣人。全身的气场展现得震慑了全场,毕竟皇家的人。
“看你腿断了,本宫就不揍你了。你还有脸说,你知道,你碰掉本宫的一根头发就该万死了。何况你还敢动本宫的驸马!”
绝对是挑衅,绝对的,因为她早看薛琳不顺眼了。但以她的想法,却没想到薛琳都能把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收拾了,也是有些本事的。薛琳却笑了笑。
“驸马自然是公主的,怪就怪在薛琳自作多情了,不自量力去跟公主抢人。”
薛琳嘴角的笑,让茗轩觉得十分熟悉,这一句话把公主拍和得十分高兴。却也不输气场,茗轩不由仔细看了看她。
“人,是我们薛家的。教训,理应薛家家法,所以还望驸马公主饶他一命。”
“罢了罢了。”
若雪刚想说什么,茗轩拉住她。说道,薛琳怎么来的。就是怎么走的,拎着地上那个废人离开。若雪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个女人太厉害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
绒衣底下那个皎白的身体,薛琳有种冲动想把这个人直接给扔出客栈,被自己打伤的人,腿断了也不肯让大夫来。于是她直接把那碍事的衣服除了,露在面前的,居然是一副女人的身体。而且,从没有想过她居然是这么美的一个女人。
“洛鸣!”
笑勾在洛鸣的嘴角,好看的笑容,难道自己从小的誓言。薛琳居然忘了,洛鸣,是她在洛阳山救回来的小孩啊,那时候她不过四岁,但是薛琳居然没有管她是男是女,就当男孩养了。那年,薛琳十岁。洛鸣以为她永远不会发现自己的身份呢。
被薛琳从狼嘴里就出来的第二天,洛鸣说,她这生命都是薛琳的,所以要保护薛琳一生一世。从此后,不管谁都不敢接近洛鸣,只有薛琳就算打死她,她也不吭声。洛鸣经常扮着黑衣人,却并没影响她的心情。
“薛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薛琳皱眉,这个丫头的身材太好了。撩起薛琳从没有过的欲望,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把衣服穿上。”
薛琳吩咐道,这个突然的打击让薛琳有点接受不了。洛鸣皱眉,自己都被打废了,怎么动。
叹了口气,薛琳手一绕,洁白的被子盖在了洛鸣身上,开始为她的腿疗伤。
“你突然出来陪我喝酒,会让公主怀疑的。”
薛琳指指茗轩那缠着的手腕,歉意的说。
“自从师父跟我说了那些话后,我就开始不怀疑你。”
茗轩跟薛琳一起坐在河炕上,看着夜里的萤火虫四处飞舞,原来她们也有这么一天,在一起喝酒,一起聊天。茗轩早看出洛鸣也是女子,毕竟自己从小就在这种生活下成长,自然不奇怪。
薛琳拿起一坛酒,与茗轩碰碰。一引而尽。随着甘甜,火烈的液体引入口中,殇天说的故事在她们脑海里炸开。
广寒宫上本来有养着玉兔的仙子,玉兔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