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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她?〃洛颜瞥了那黄衫女子一眼;而后似笑非笑地看向安月蓉〃好;放她可以,但你告诉我,为何对我苦苦纠缠?”
安月蓉冷声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应该知道,两个月前你可是于永昌城内伤了一名叫季少君的女子,断去她的一条手臂?”
洛颜想了想,恍然道:〃不错,确有此事。”看着安月蓉冷笑道:“那女子的右臂确实是被我断去的那又如何?敢辱及我魔教的人我洛颜便要让其痛苦一生!怎么你想替她报仇?”
安月蓉确实恨不得立时杀了这洛颜,怎奈他手上却有人质,让她一时难以出手。
洛颜勾起唇角,眼底突然闪过诡异的神色;他断喝一声:”接住了!”突然用力将手中的黄衫女子抛向安月蓉;与此同时身形急退转身向林外逃去。
安月蓉一愣;未曾料到如洛颜那般狂傲之人竟然说逃就逃;下意识地想要追去;耳边却传来黄衫女子的惊呼声:〃救命——〃
安月蓉略一迟疑;只这刹那的时间便已不见了洛颜的身影;跺了跺脚;暗道〃罢了!罢了!〃;瞥见黄衫女子飞来的身影;右足点地纵身上前想要将其接住;脑海中莫名地闪过洛颜那诡异的眼神;心底突然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洛颜何以要逃?
这黄衫女子又怎会出现在此偏僻之地落于洛颜之手?
陡然发现诸多不妥之处;安月蓉心中暗道〃不好!〃身形一顿;方要向后疾退却听得黄衫女子冷笑道:〃现在方才发觉;晚了!〃右手一扬;无数暗芒朝安月蓉暴射而至。
安月蓉身在半空已不及避让;心一沉;不由得惨然一笑:〃竟是要命丧于此吗?〃一念尚未转完;一阵利器破空之声突然由身后传来。〃叮叮当当、、、、、、〃一片剑光之中;黄衫女子所发的暗器被一一击落。〃噗——〃剑光收敛处;黄衫女子的左胸被一柄长剑贯穿!
〃好、、、、、、好快的剑!〃黄衫女子不能置信地低头看着贯穿心脏的长剑;体内的血液似乎在刹那间凝结;丝丝寒气在周身曼延〃、、、、、、你是谁?〃缓缓抬头盯着面前的白衣女子;黄衫女子已是气若游丝。
〃西门若水!〃将寒玉剑缓缓拔出;西门若水淡淡地道。
〃西、、、、、、门若水、、、、、、哈、、、、、、好;能死在、、、、、、你的剑下、、、、、、我罗刹死而无憾!〃言罢;黄衫女子身体轰然倒地;气绝身亡;只是唇边却带着莫名的笑意。
怔怔望着散落在地的勾魂钉;安月蓉背脊禁不住泛起一股寒意——勾魂钉;魔教左护法罗刹的独门暗器;自己竟险些命丧魔教左护法之手!恍惚失神间西门若水已转身离去;临走之前只轻叹道:〃江湖是一个是非之地;任何人都不能只看其表面;安姑娘请切记这一点。〃
翠屏山一役魔教大败;除教主千面圣君与右护法洛颜逃脱外;其余教众一律伏诛!
5 娇颜尽毁心恨谁
再见西门若水已是两年后!
当洛颜的长剑斩落的那一刻;身中十香软骨散的安月蓉已无力反击;利剑划破肌肤的一刹那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那一袭白衣却及时出现;寒玉剑将洛颜手中的长剑格开。
〃西门若水!〃看清来人;洛颜脸色大变!翠屏山一役他见识过西门若水的武功;自知以他的功夫万万不是其对手;当下虚晃一剑转身便逃。
〃哪里走!〃西门若水冷叱一声;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却转瞬间便已抢到洛颜身前;手腕一转寒玉剑由左至右斜削而至。
〃嗤——〃洛颜向右急掠堪堪躲过一剑;衣袖却依旧被寒玉剑削去大片。不待其喘息;西门若水的第二剑便紧跟而至;其剑法飘逸灵动;剑势快逾闪电!
洛颜脸色苍白;那样凌厉的剑势他避无可避;当下只得咬牙硬接。〃叮!〃一片剑芒中;两剑相交;精光大作间洛颜手中长剑被生生截为两段!大骇之下洛颜忙就地一滚掠出战圈;与此同时手中断剑向一侧的安月蓉掷去。
安月蓉身中十香软骨散之毒;周身无力;眼见断剑飞至却无力避让;断剑离不过三寸之距,眼前白衣一闪;西门若水及时抢到;一剑将断剑击落;只这刹那间的耽搁;洛颜已足尖加力;点着地面向反方向逃出三丈有余!
西门若水神色不变;正待追击;却见洛颜的身形陡然间凝滞不动;〃噗——〃一柄长剑贯体而出;鲜血飞溅间洛颜的身体轰然倒地;一袭月白长衫;相貌儒雅俊逸的男子将剑从洛颜身上拔出;用白帕将剑上血迹擦净;淡淡道〃魔教余孽;死不足惜!〃言罢也不看那洛颜一眼;径直趋身上前向西门若水拱手为礼道:〃区区南宫俊;见过西门宫主。〃
南宫俊;南宫世家长子;翠屏山一役随众攻讨过魔教;西门若水对其略有印象。
归剑入鞘;西门若水对南宫俊淡淡点头;而后俯身搭住安月蓉的脉息;略一沉吟;皱眉道:〃你中了十香软骨散?〃十香软骨散并非毒药;但若十个时辰之内不及时解除;所中之人武功便会尽失!
安月蓉点头,看向洛颜的尸体脸现不屑之色:“我未料到堂堂魔教右护法竟会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一时不察着了他的道儿到险些命丧其手!〃语气略缓,向西门若水道:“此次多谢宫主相救,只是宫主怎会在此出现?”西门若水性情淡泊,一向少管江湖之事,两年前若不是长清道人竭诚相邀又有恩于她,想必围剿魔教之事她定然不会参与其中。鲜少踏下千丈峰之人此刻却置身于永昌城内,安月蓉不得不好奇。
西门若水淡淡道:“有人见到千面圣君在城内出现。”说话间已伸手将安月蓉扶起,眼角余光未曾忽略掉一侧南宫俊在听到“千面圣君”四字时眼底闪过的那丝莫名的冷笑,微微皱眉,无暇多想只是对安月蓉道:“先找家客栈我替你将十香软骨散之毒驱除。”
久未开口的南宫俊适时道:“在下知这附近有家悦来客栈,不如就由在下替宫主与安姑娘引路吧?”
西门若水尚未开口,安月蓉已先行点头:“有劳南宫公子了。”她对这南宫俊颇有好感,更因其杀了洛颜间接帮自己替少君报了断臂之仇而心升感激,怕以西门若水淡漠疏离的个性会开口拒绝对方的好意,是以抢先开口。
西门若水无奈,只得点头。
悦来客栈!
南宫俊要了两间上房,帮西门若水一起将安月蓉扶至其中一间上房内他便径自退了出去。西门若水关上房门,也不耽搁时间,立即运功替安月蓉驱毒,只不过她却仅仅用了三层功力,另余七层功力却是为了以防万一。千面圣君尚未现身,而对于南宫俊西门若水又不是全然信任,所以她不得不提高警惕!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西门若水终于将安月蓉体内之毒驱净,扶其躺好,道:“安姑娘体内之毒虽已驱除,但三日内不可动武,切记。”
晚膳后,安月蓉困倦至极,早早睡去,睡到半夜忽听得房门作响,睁开眼便见西门若水正推门进屋,眉宇间隐隐有疲惫之色。
安月蓉诧异道:“宫主方才出去过?”
西门若水点了点头,掩上房门,回到床上和衣躺下,也不多作解释。安月蓉身上的十香软骨散之毒虽然已被驱除,但体力尚未恢复,西门若水为了照顾她便只得与其暂住一间房间。
见西门若水无意解释,安月蓉也不再追问,闭上眼睛又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安月蓉起床见西门若水并未在房中,南宫俊将早膳送到房内时不由得向其打听西门若水的行踪,南宫俊只道一早便见其出了客栈,至于所为何事便无从知晓。
晌午时分,西门若水返回客栈见安月容与南宫俊二人在屋内有说有笑,相谈甚欢,略微皱了皱了眉,却并未说什么。
南宫俊起身告辞,西门若水与安月容一起用完午膳后便又出了客栈,只是临走前迟疑地对安月容道:“、、、、、、南宫俊此人不可尽信!略微提防有益无害!”
安月容并未将西门若水的话放在心上,南宫世家长子侠义为怀乐善好施,偏偏君子之名久传江湖,能与其结交实乃幸事,又何必防备?
于悦来客栈住得两日,安月容的身体已大为恢复,南宫俊见状便命小二上了一桌上好的酒菜端到安月容房间内,说是为其庆贺。
“安姑娘,过得今日你的功力就会恢复,南宫俊敬姑娘一杯,先行道贺。”说着南宫俊举起面前酒杯一半饮而尽。
安月容也不扭捏,将酒中美酒饮尽。道:“多谢南宫公子。”顿了顿,看看南宫俊说道:“南宫俊公子杀了洛颜为我的朋友报了断臂之仇,说来我还应该代我的朋友道声谢呢!”
南宫俊微微一笑,正待说什么却脸色陡变“酒中有毒!”言罢身子一晃猛的栽倒在桌上。
安月容只觉头脑一阵发晕,眼前一黑便再无知觉。
安月容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恍恍惚惚间只觉脸上传来阵阵刺痛,强承着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以及一柄晶莹剔透的长剑——寒玉剑!安月容想喊只是头脑晕晕沉沉的又周身乏力无法喊出任何声音,只能颓然地看着那个白衣人离去,以及望着那剑上的鲜血一滴滴落到地面上,心中升起莫名的恐惧的那一刻她又重新陷入了昏迷、、、、、、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安月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爬起身,茫然的看向四下,当看到身侧南宫俊遍体鳞伤躺倒在地时,安月容当即惊得目瞪口呆!“南宫俊!”费力的挪到南宫俊身边,伸手在他鼻翼边试了试,发觉对方竟然早已气绝。
安月容倒吸了口冷气,脸上突然疼痛难忍,伸手摸向脸颊,触手粘稠一片。
“血!”怔怔的望着满手的血迹,安月容突然一阵心慌,忙起身,踉跄的奔向一旁的铜镜。
“不——”待看清铜镜中自己此刻的面容时,安月容蓦地尖叫出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啪”将手中铜镜狠狠摔到地上,安月容惶恐的用手捂住脸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眸光散乱、、、、、、“那不是我的脸,不是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会变的如此狞狰、、、、、、不 !那不是我的脸、、、、、、”声音瑟瑟。难掩恐惧之意。方才铜镜中那张被利器划破的脸不断在眼前晃过,捂住脸颊她竭力否认那张脸的存在。
“是谁?是谁毁了我的脸?”脑海中突然闪现那一抹白衣身影,安月容喃喃道:“难道是她?不错,是她,西门若水!”这个世上持有寒玉剑的只有西门若水。是她杀了南宫俊以及毁了自己的脸。
“西门若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安月蓉声音低哑,脑中乱作一团,想不出个所以然。“西门若水,西门若水、、、、、、”低低重复着这个名字 ,不经意间瞥见南宫俊右手处的一滩血迹,瞳孔陡然一缩,安月蓉一步一步走到南宫俊跟前,缓缓弯下身,将南宫俊的手挪开,蓦地那由鲜血写成的‘西’字赫然出现在眼前 “哈哈哈哈、、、、”再无怀疑,安月蓉惨然而笑,眼底渐渐凝聚起一股杀意“西门若水——”仰天长啸,转首恨恨望向千丈峰的方向,安月蓉咬牙一字一顿道:“我安月蓉发誓;终有一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搓骨扬灰,方消我今日之恨!”、、、、、、
6 剑若游龙险退敌
前尘旧恨在心底掠过;恨意翻涌一如二十年前;握紧手中弯刀;安月蓉蓦地冷笑起来:〃死了?!西门若水你就这么死了么?你以为你死了我的怨我的恨便可以烟消云散了么?我二十多年来行尸走肉般生活的痛苦便可以就这么算了么?呵呵、、、、、、世上又岂会有如此便宜的事?西门若水你即使是死了;我安月蓉也要将你的尸骨挫骨扬灰方消我心头之恨!〃眼神渐渐变得阴鸷;盯着龙紫玉安月蓉冷冷道:〃西门若水那个贱人的尸首葬在何处?告诉我;我可以放过你这碧云宫一干人等;否则你们便要给西门若水陪葬!〃
〃前辈的问题请恕晚辈无可奉告!〃眼底渐渐结起了一层薄冰;龙紫玉微微抬眸;语气客气而淡漠:〃前辈与家师之间究竟有何恩怨晚辈无从知晓;也不会妄加评论。但家师已然仙逝;前辈如若仍不肯放下彼此间的恩怨;执意报仇;那么身为弟子紫玉纵然拼了性命不要也断然不会允许前辈扰了家师的在天之灵!〃
安月蓉冷哼一声:〃那么你是决意要送死罗?〃
龙紫玉微微一笑;柳眉轻挑:〃紫玉武功虽然浅陋却也可以勉强畅行于江湖;前辈想要轻取紫玉性命;只怕也并非易事!〃
听得龙紫玉如此作答;凌月禁不住唇角上扬;眼底闪过一抹赞赏——不卑不亢、淡定从容!这龙紫玉倒真不失为一宫之主!
〃好一副尖牙利齿!〃安月蓉怒气盈胸。龙紫玉的话在她听来显然更似狂言傲语〃那么也不必废话了;丫头咱们便手底下见真招;生死各安天命吧!〃弯刀横于胸前;眸中精光大作;紧紧盯着龙紫玉;安月蓉并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