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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宇洛的生日,同时庆贺他正式接管老婆的生意,他们原本选定今天酒吧关门为他办个闭门派对,没想到子杉恰好有事得晚到。
而且,这是小俩口和好后,第一次在朋友群中亮相,不过两人和好的事,目前只有双方家人和挚友知道,但若说和好,其中一人没到场,依旧惹人臆测。
六月知道子杉误会了她担忧的事,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没把问题说出口。
她想问子杉,在这样的商业场合,你会否见到你的旧情人?
貌似这个问题若问出口,她又会成了没安全感的怨妇,叹口气,还是算了吧!她俩好不容易才和好的。
子杉又紧了紧手臂,她觉得怀里的老婆今天有些不对劲,但美人不愿意说。
突然灵光一闪,子杉安抚地说,“宝贝对不起,我俩的关系…董事长觉得不适合过度宣扬。”
某人还是猜错了。
在心里叹了声“笨蛋老公!”,六月无奈顺水推舟,“我了解,没关系的,真的,晚上酒吧见?”
“嗯,晚上见。”香了好几口美人的朱唇后,子杉真的得走了。
派对很热闹,大家不停找借口与美人干杯,尝试灌醉她,希望用车轮战喝倒海量的老板,身旁站着同样海量却深藏不露的宇洛,六月无惧地笑着应对。
一身火红低胸裙绽露曼妙曲线,雪白肌肤在犹如灼人烈焰般的布料衬托下,耀眼若胜雪,摄人心魄的魅力,仿佛让双目沾染了令人上瘾的罂栗,再无法移开视线。
加上某人的缺席,与美人的来者不拒,细看的话,眉宇间还流露了淡淡的失落,即使手上又出现了婚戒,在许多人眼中这反而成了婚姻确实结束的苍凉感觉。
而大家灌醉她的兴致,也越来越高昂,就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那个福分,能和状似临别秋波的美人共度美妙春宵?
话说六月之所以失落,因为老公两小时前发短讯来说,她有点事,得晚一点才能过来。
还有,她收到眼线发来老公和小雯在僻静处交谈的照片,不过据说谈话很快结束,老公回去继续应酬别人,小雯则再不见踪影。
不过,宴会早已收场,而那人为何迟迟不来?
摸摸心口,六月不能否认,她很不安,而且焦躁。
所以,她决定用酒精安抚自己的情绪。
在晚宴上喝过酒不宜开车,子杉勉强同意让董事长送她过来与老婆会合,刚才一直忙着应酬,还
特意留了下来看爸爸与亲戚谈成股权转让,淡然看待自己的财富似乎又增值了,子杉只是想知道董事长为何想涉及新的领域。
静默的车厢,子杉闭眼舒适地靠在真皮座椅里,董事长轻咳了一声,“你和六月,怎么样了?”
睁开眼,子杉有些不解,我俩怎么样了,你不知道?
她俩在国外自由惯了,婚后长辈们嘴上答应让她们过上“一般人”的生活,但别以为她们傻,在国内暗中保护她们的保镖至少有来自三方的人马。
据说还有个竞赛,不让她俩发现的那组年底能领到丰厚奖金,呵!
董事长惊讶看着子杉,多难得女儿对自己露出灿烂笑容,这笑颜和记忆中某人的容貌重叠在一起…
“我们没事了。”子杉淡笑着说,微侧头看董事长失神的样子,迟疑了一下,“。。。爸?”
“嗯,没事就好。”低头掩饰了一下,关心地叮嘱,“要管好自己,这么贤惠的妻子不容易找,珍惜她。”
这时也刚好到了酒吧,子杉在下车前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照顾好身体,别太劳累。”
目送车子远去,子杉笑了,老婆若知道她说了这句话,一定会很高兴的。
门口的保全看见一身西装的某人朝他们走来,两人的表情各有不同,一是同情,二是怜悯,子杉有些疑惑。
见她打过招呼后就要进去,其中一人想阻止她,老板或新老板没交代过这人解禁了,另一人却拦下了同伴,就给这可怜的家伙最后一个机会吧!
解下让她看起来衣着太正式的领带,子杉一踏入酒吧,第一眼就看见背对着她在和小思和璇说话的老婆。
还来不及品味火红的美丽倩影,站在不远处的强哥就走了过来,用力拍拍她的肩膀,鼓励地说,“你这家伙终于来了!加油啊!我们支持你!快去把老板哄回来!”
听着他那激动的言语,子杉有些莞尔,怎么了这是?
眼神扫过一眼众人,发现朋友们的表情各异,只是都不约而同地来回看着她和她老婆,期待着什么狗血剧情的发生。
子杉摇摇头笑了,天,婚戒都重新戴上了,难道真没人相信她已把老婆哄回来了吗?
我就那么失败?
某人再抬起脸,迈着自信的步子往美人走去,手指按在嘴唇上示意璇和小思别作声。
站在老婆身后听她们的对话,小思见整晚手机不离身的六月又瞄了一眼漆黑荧幕,好笑调侃,
“怎么一直看手机,想你老公了?”
六月并不否认,只是低声说,“她说在路上了的,怎么还没到…我有点担…”
一只手臂揽上了美人纤腰,耳边响起一把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想我了?”
美人惊讶得身体一僵,立即又软了下去,回到熟悉的怀抱里,躁动不安的心终于踏实了。
旋过身,望着老公眼眸里的晶亮笑意,六月轻声说,“真想你了。”
情难自禁,六月趋前吻住她这辈子最爱的人。
子杉的双臂紧紧圈上老婆细腰,火热唇瓣热烈地互相贴合,灵巧小舌欢腾地相互勾引,情深意挚的拥吻销魂蚀骨,吻得老婆无法自拔,神色意乱情迷。
众人望着惟有在她怀里才能绽放盛开的英伦玫瑰,绝美容颜上浮现的迷醉表情,这下他们清楚知道,让许多人都想染指的六月,她这辈子的幸福,只来自陈子杉一人,也只属于陈子杉一人。
子杉这家伙运气好得让人妒忌,连身为她弟弟的宇洛都忍不住既气恼又好笑地咒骂,“That lucky bastard!”
微喘着气,子杉放开了老婆,轻声说,“我也想你了。”
这时强哥带领那群爱玩爱闹的酒吧员工起哄,“One more kiss!One more kiss!One more kiss!”
脸上顿时浮现一抹薄薄红晕,美人羞郝地躲进老公怀里,子杉乐呵呵笑看他们闹着玩,熬不过群众鼓动,修长手指轻勾起美人下巴,深深望进波光潋滟的眼眸,子杉温柔之极地说,“One more kiss?”
轻扇了扇眼睫上的浓密乌羽,倾城佳丽仰起脸,期待地闭上眼。
Yeah one more kiss; or as many kisses as you want。
火辣舌吻让观众热血沸腾,耳边即刻响起震耳欲聋的口哨声和嬉笑调侃。
“好了,你们够了,够了哈!”三分钟后,小思受不了地吐糟她俩,“前一秒还闹得要死不活的,现在又甜蜜得让人牙痒痒!”
子杉才不理她的嘲笑话语,绝处还能逢生,证明她俩的婚姻具有一辈子走下去的潜力。
也不接话,子杉继续从身后抱住老婆,附在她耳边魅惑地低声说,“能早点走吗?老婆你穿这条裙子太美了,我想立刻要了你。”
身体为子杉的话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浪,但派对才进行到一半,她俩不能早点走…
与老公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六月轻声对俩女人说句“失陪一下”,牵起老公的手,快步往老板休息室走去。
她也是一刻都不能等了。
俩人一同消失了四十分钟后。
正与别人把酒言欢,六月的脸色红润得不寻常,世上没有任何化妆品或任何美酒能办到这效果。
而子杉嘴角那抹似笑非笑呢,只能以六个字来形容,偷到腥的猫儿。
打赌她俩在哪儿“嗯嗯哼哼”的,小思和璇欺到子杉身边,小思假装发现了什么,低声‘提醒’子杉说,“你衬衫的钮扣扣乱了。”
见子杉一脸心虚地低头察看,一颗颗往下看去时,却听见俩女人不怀好意的笑声,跟着逼问,“说,在哪里做的?”
某人苦笑挑眉,你们也管太宽了吧?
“说嘛!以后我也想观摩一下。”见逼问不成,小思扮可怜想让子杉心软,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都用这招,也不嫌用老了?要知道子杉可长进多了。
因为老婆教她,打不过就…?
逃呗!
104
104、Two is better than one 。。。
派对后一周。
六月身着浅色家居服,百无聊赖支起头侧卧在客厅的棕色沙发上,身前茶几上摆着喝了一半的红酒,眼瞳里映照Brad Pitt 的帅气身影,状似悠闲地在观赏一部较旧点的片子Meet Joe Black,心里有些莫名的躁郁难安。
转头看落地窗外下着的小雨,心想那懒人不知道带伞了没,想起那人她就有些不高兴,凭什么她一副事业得意的样子,而我就成了家庭主妇?
每天早上起身做早餐送老公上班,接着美容下午茶,在老公下班前赶回家做晚饭,这赋闲在家的日子她才过了一周就彻底腻了。
别说,做了晚饭那人还不回来吃,才真让人无比恼火。
其实她也不完全闲着,在家遥控盯人,她也有些累了,最累的应该是那人的秘书,每小时暗地里发送的老板所在地,让小黄似乎成了最准确的GPS。
可能现在才用这招已经晚了,说不定闹离婚时,某人在脆弱之际或许早就往他人的怀里靠拢,但这是六月目前排遣不安情绪的唯一方法。
承认自己自私,她知道在两难抉择之间作为主动选择的那个人较痛苦,六月的狠心决绝,就是要让子杉被迫成了掌握选择权的那个,选择是否放弃她俩的婚姻,还是选择极力争取,而争取的资格就是她的全心全意。
六月希望子杉现已看清楚她只爱她老婆一个,破除了内心最后一丝的游移。
Only time will tell then。
此时在寂静的别墅区某家大门外,湿漉漉车道上传来一阵引擎声,车子的大灯熄灭,车上走下一名身着干练套装的女人,握着公文包,她享受地扬起脸感受微微细雨,经过一天的忙碌,啊,她终于能回家抱老婆了。
六月无动于衷听着车子引擎的声音,然后是门外翻找钥匙的声响,再然后那人开了门在门口亲热喊道,“宝贝,我回来了。”
在玄关处换鞋,某人分明听见厅里的电视声音,却久久不见有人回应或出来迎接,这下她知道郁闷的某人又闹别扭了。
贼贼地勾勾嘴角,她已想好今晚该如何哄好闹着小脾气的神女姐姐,彻夜的销魂攻势,这招永远不会用老,嘻嘻!
脱掉外套,放下包搁在一旁,子杉走到沙发前,边解开白衬衫的纽扣,边蹲下。身亲亲老婆的小嘴,细嫩唇瓣略带冰凉的感觉,还传递着阵阵酒香,浅尝即十分醉人。
“老婆,我回来了。”
“你挡着我了。”六月尝试保持毫不在意的样子,不过眼神还是往下瞄了眼子杉刚展露出来的性感锁骨,钮扣解到胸衣处就停了,她还贪恋地想看那挺巧的浑圆。
见色。诱起了效果,暗暗偷笑,子杉假装无辜“哦”了声站起身,踩着毛茸茸的小白羊拖鞋,隐藏在宽松飘逸米色西裤下的长腿一前一后跨出步子往饭厅走去。
六月的眼神不自觉跟随她的身影,迷恋地品味那修长挺拔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
小样的,敢勾引我?报应很快就来了。
果然,饭厅里即刻传来子杉委屈的抱怨声,“老婆,你说给我做的饭呢?”
“你说三小时前能到家的,饭冷了我倒了。”远处传来六月平静无比的解释。
子杉无奈看着空无一物的饭桌,唯有苦着脸走回客厅,可怜巴巴再次蹲在老婆身旁,拉着她的衣角说,“十点了我还没吃饭,我饿。”
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别说那样子有多像迷路的小动物。
“你不是有了工作什么都能忘了的吗?”六月无所谓地看着她,但晶亮大眼里透露浅浅笑意,
“这会儿去书房望文件止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