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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那无条件退让的容忍与纵容,这绝对是个糟糕的性格组合,因为这使六月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无法真正引起子杉的注意与怒气,说起来很矛盾,但别人常说爱人之间的包容度要很高,这是至理名言,正因为相爱了,所以两人对爱人的要求才会更加的高,希望对方能做得更好,所要的关注与在乎当然也是与他人不在同一档次上的。
所以老公那无底线的纵容宠溺仿佛让六月踏入了无底深渊,够不上力的她只好一步步紧逼,唯有在看见老公真被逼到墙角的彻底崩溃与竭力挽回后,才能确信子杉是爱自己的,是非常爱自己的,是爱到骨子里去的。
但子杉还不是很确定,以后自己若常表现出醋意会不会让老婆觉得有负担,毕竟“在乎”若过火了就会是场灾难,让老婆觉得她老公不够成熟,因此在新加坡的时候,她还是必须经过一番犹豫后才决定征询老婆的意见,以后能不能允许她“随时宣布主权”。
而现在让六月感觉受威胁的心结终于解开了,并在结婚以来首度体验到由老公发起的三天高强度冷战后,有些招架不住了的她终于能够领会,子杉不是不在乎,她的隐忍不发,其实是为了照护她俩本就危机四伏的脆弱婚姻。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六月为自己总是忽略了老公的细腻心思而感到汗颜,可是她拉不下脸主动与老公和好,毕竟这是第一次由老公发起冷战,自己要是轻易服软的话,那坏人以后说不定就食髓知味了…
115、Bubbly 。。。
可深秋的夜里天气愈发凉了,今晚六月觉得特别冷,因为她的御用暖炉现在都不理她了,冷战让她心里很不好受,辗转难眠地在床上打滚了一晚上,有人终于还是忍不住起身走到对面房间,擅自开了门后,她有些怯怯地站在门口。
听见开门声,子杉醒了过来,缓缓翻过身就看见那抱着雪白大熊站在门口处的人,大半张俏脸羞怯地躲在熊熊身后,也亏得是寂静的三更半夜,不然子杉也听不见她非常小声地说,“老公我睡不着,想和你睡。”
孩子气的撒娇嗲声让某人立即心软了,想了想后她说,“不要…”
好不容易拉下了脸却依旧遭遇冷淡态度,六月觉得很没面子,丧气垂下头转过身就想走,却听见子杉在身后说,“不要把熊熊带上来。”
闻言某人转悲为喜,兴奋地把熊熊朝对面的主人房里随便一扔,迫不及待地爬上床钻入子杉的温暖被窝里,紧紧抱住子杉的身子汲取这仅属于她的温暖。
良久后,以为子杉已经睡着了的傲娇女王终于愿意拉下脸来道歉,依偎在老公怀里轻声说,“老公对不起。”
子杉抬起手臂紧紧回抱她,语气训诫地说,“这次就饶了你,以后你要再敢这样,看我不好好惩罚你。”
“你还没睡?”在月光映照下,表情惊讶的六月一抬头就对上子杉那略带怒意的眸子,“是不是得等我睡着了没在听了你才愿意道歉?”
六月羞郝点点头,脸羞得红透了,呐呐地说,“我,我,不擅长,嗯,说,嗯,这些话。”
非常不好意思的美人立即又将滚烫的脸蛋埋在子杉的暖怀里,见傲娇的神女姐姐肯服软了某人也甘心了,终于释怀一笑,吻了下六月的额角,手伸到光滑的小腹处揉按,轻声问道,“今晚脾气那么坏,很疼吗?”
六月靠在怀里点了下头,接着柔声对老公说,“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子杉立即否认,“我没吃醋,我气的是你尝试隐瞒我。”
这回某人坐起身开了灯,俯视盯着子杉的脸看,又问了,“真没吃醋?”
躺在被窝里的某人抬手抚了抚耳朵,“坚定地”点头说,“那只是嘴碰嘴的道别吻,不是舌吻。”
只见六月笑而不语地静静望住她,某人又揉了揉耳垂,“社交礼节而已。”
这些是子杉这三天来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的话。
某人似乎不知道她在下意识做了多次吃醋撒谎时常出现的指定动作,终于看懂了她家大宝贝这模样其实是在装大方扮成熟,这下美人在心里几乎笑喷了,却很坏心地在嘴上哀怨地说,“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还以为你多在乎我呢!”
就是要你说出口。
却见某人深深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背对老婆,在那好几秒的沉默中六月注意到那可爱的小耳朵渐渐变红了,跟着红透了耳根子,蚊呐般的声音接着响起,“我承认我吃醋了,谁让我那么在乎你。”
十分在行用甜言蜜语赞美老婆的某人其实不太会说在乎、在意的话,因为这让她觉得vulnerable,自小被教导弱点不能见于人前的她长大后形成的性格就是爱逞强爱面子,即使在老婆面前也是这样。
而照看来,六月的确教导有方,她让老公学会坚强与独立不代表人就得硬起心肠保护自己,然后把他人推开,独自在这世上默默努力,而是敞开心门愿意让自己相信的人看见自己脆弱与不完美的一面,接纳他人的关心与爱护,同时回报他人同样的情感与关怀。
这哲理是老婆从岳母那里学来的,老婆也是个能带给他人温暖的人,那每天一点一滴的潜移默化让某人曾经高高筑起的心灵防火墙逐步坍塌,如今她已完全接纳了老婆的存在,这是前两段情都没法做到的水乳交融。
而在老婆的协助下,子杉慢慢地愿意与爸爸对话,虽然很难,但每当看见老婆那欣慰与赞赏的笑容,子杉就会觉得一切努力都值得了,老婆就是那个让她的生命完满起来的人。
神女姐姐此刻在心里乐开了花,然后是感动得不行,从后探过头俯下。身亲了亲她家宝贝的嘴角,子杉跟着坐起身,俩人深情对望,六月摸着老公滑腻的脸蛋轻声说,“我喜欢听,你再说。”
被老婆逗弄得红透了脸的子杉不解气地低下头埋在六月的雪白颈子处,声音含糊但语气十分霸道地命令老婆,“以后,再也,不准,别人,亲你。”
当她再抬起头时,六月的脖子上已被她吮出她的专属标记,“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六月摸了摸脖子上刚被吸得麻痒不已的地方,却还是笑,“心里舒服了吗?”
子杉用力摇摇头,六月假装苦恼地说,“那怎么办?”
“把你办了就行。”
“这几天不能办,不然,我办了你吧?”
“…”
“不回答就是默许哦?”
“…”
“那我上咯!”
作者有话要说:夏天到了,大家都躲了起来:P
116
116、Gipsy 。。。
“在看什么?”刚收拾好行李,六月一下楼就蹑手蹑脚绕到沙发后,好突击检查让老公全神贯注盯着电脑荧幕的图像不是其他女人的样子。
“没什么,回味一下以前在巴塞罗那拍的旧照片。”子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语调懒洋洋地说。
六月乐呵呵笑了,弯下。身用手臂勾揽住老公的脖子,在太阳穴处响亮吻了下,“我明天是去法国南部出差,不是去西班牙,别搞错了。”
唔,某人洗好澡了,头发好香,也好软,六月小猫用脸颊不停蹭啊蹭的,感觉很是舒服…
老婆这在出差前的腻乎劲让子杉莞尔一笑,“我老婆在世上哪个角落干啥事我清楚着呢!”
“清楚就好,你在纽约最好也给我乖一点。”说罢,张嘴含住了老公那敏感的小耳朵,满意地见到某人受不住地缩缩肩膀,并在嘴上服软,“我性幻想的对象只有你。。。和Jessica Alba。”
锋利牙齿即刻报复某人的贫嘴,直到某人不迭声求饶才放开,但那人又不知死活地说了句让美人气不过的话,“要不能想别的女人,那老婆你得像上回般用火热的Phone Sex代替。”
羞红了脸的美人立刻翻过沙发椅背将某人压住,让她付出大胆犯上调戏女王后应有的代价。
一阵狂笑后,被挠痒痒至气短的某人终于获得特赦,气若游丝地控诉老婆过火的惩罚,“我需要氧气。。。”
想讨个吻?才不给她这福利!
不过还是能让她享受美人在怀的幸福感觉,六月坐到老公腿上拿起平板电脑继续看上头的高第建筑,一会儿后翻到一幅用蜡笔画的圣家堂,上头用西班牙文写着,“妈,我想去西班牙。”
歪歪斜斜的字体,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六月的脑海已自发浮现某小孩眨着碧蓝大眼朝她干妈卖萌的样子,原来老公刚才是在想这事。
抬起脸疑问地望着老公,子杉耸了耸肩,“Sarah得到马德里出差,所以在放假的某人才会嚷着说要去西班牙。”略想了下又说,“我可以带Ryan与你在巴塞罗那会合。”
根本已想好,某人其实不是在问老婆意见,六月只好提醒似乎遗忘了重要一点的老公,或者该说是人,“不带上娟娟?”跟着灿烂笑了,“待会儿她又得怨你了,说你总偏心。”
“她那么小,怎么一个人过去?”某人傻兮兮地望住老婆,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六月轻拍了下她的头,“让空服员带着她啊!我们在机场接机就行了。”
“哦,还能这样啊!若表嫂能答应那带上她吧!”能「全家」出游让子杉高兴不已,立马握起了手机赶紧打电话。
一周后。
两小时前刚下机的子杉和Ryan与老婆一起等在闸口,不久后就看到娟娟牵着温柔的空服员的手出来了。
见Ryan兴奋冲她挥手,小美女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很久没见到真身的俩人跟着紧抱在一起。
六月弯下腰关心小美人的身体,让老公用阳光笑容与空服员客套与道谢。而送走空服员后,小美女笑容满面地往前抱住小姨亲了下,子杉温柔摸了下她的头,柔声问,“累吧?我们先到酒店休息。”
娟娟乖巧点点头,两小孩接着牵住对方小手,背着他俩各自的小包,像小大人般有模有样走在前头,子杉看见这温馨一幕感动地转头看向老婆,六月与她甜蜜对视笑着,趋前深深吻了下老公的脸颊。
机场总是不断上演着悲欢离合,子杉很高兴这回她俩终于告别经常上演的那依依不舍的离别,迎接了合家欢的一瞬。
一手拉着行李,一手揽住老婆的细腰,俩人大步跟上因为太可爱所以容易被拐带的淘气小瓜,有说有笑地乘上的士。
为不让他俩倒时差,他们抵达酒店后哪儿都不去,梳洗一番后就开始了子杉的表演时间,逗趣的睡前故事却让小孩们睡意全无,反而越加兴奋。
看着这会儿在大床上「战斗」的三人,刚洗完澡出来的六月宠爱地笑了,连忙让他们停战。还是美人的话具有效力,这会儿同时骑在子杉背上用枕头拍打「大马马」的臭小孩终于停手,笑嘻嘻地让月姨来给他们说睡前故事。
子杉顶着一头乱发从一片凌乱的被单里抬起头,水汪汪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这被人欺负的可怜模样让她老婆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见某人还是无比哀怨的样子,六月又笑了,一股怜爱由心生,趋前温柔地摸摸头劝她去洗澡,某人这才愿意起身。
大美人那温柔的声音让小孩十分买账,都乖巧地闭上了眼,倚在门边的子杉调暗了灯让老婆说着豌豆姑娘的故事,静静看着老婆这贤妻良母的温婉姿态,真的好希望能尽快拥有她俩的亲骨肉,可两年的约定却似遥无止期。。。
某人想起自己答应过老婆约定截止前都不提这事的承诺,只好乖乖地去洗澡了。
好不容易哄好孩子们睡着后,小俩口的「娱乐节目」才开始。
把脸深深埋在皮肤细嫩的脖颈处,子杉贪婪嗅着老婆身上特有的熏衣草清香,动作颇像小狗般在这里闻闻,那里嗅嗅,很快地就来到透出「奶香」的睡袍开口处。
用鼻尖拱啊拱撩啊撩的,不久领子的开口度就达到让小绵羊狼犬非常满意的宽度,旖旎春光乍然流泄,某人喃喃地笑说,“好美,也好香,唔,我最爱奶香了!”
某人就差说她想喝奶了。
放任某人嘴贫,好整以暇的美人温柔地用手指来回轻划柔嫩的颈后肌肤,眉眼含笑地任由子杉自己先上火,期待一会儿见某人「着火」后,才让她来「指导」老公如何用自给自足的「潺潺流水」来为自己「灭火」。
某人在帮老婆解开睡袍带子时不经意抬头看见的就是这抹不怀好意的似笑非笑,有些不解地歪头想了下,在老婆朝她眨了两下眼后,某人终于想起上回打赌时输给老婆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