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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确实是青春期的小孩子所能感受到的、最怅然若失的事。
以为初尝了爱的禁果,却没能品尝其中美味。怎能安放这段青春憾事?
随着岁月的日积月累,有些人也许会把它慢慢淡忘,有些人,可能就会转化为执念吧。
子衿说:“后来在意大利,秦玫对我的好,总让我联想起那个春末夏初的你来。由此才慢慢陷进去。让我心心念念不曾忘却的,始终还是你。”
我听了心里越发的感念。原来兜兜转转的,又岂止是感情的停滞不前。还有岁月,轮回,和未尽的情丝……
当然这都是后来慢慢梳理过的情景和感悟,当时我的心境可没这么的安然若定。
我快速冲完澡,就喜滋滋来到子衿的卧室。
这是我第一次进到她这个卧室,与原来的卧室风格迥异。床依旧很大,后面是麦田的手绘背景,而地板是黑色大理石。这种视觉冲击怎么看也不像是睡觉的地方。直到看见她床头柜上的一叠叠文件,才深知这么装潢的用意。现在的子衿,辛劳程度又是和XX时不可同日而语的。心被撞击了一下,缓缓的疼起来。
子衿在房间内的卧室沐浴。我听见哗哗的水声,就顺势躺在床上,回想刚才那石破天惊的内情——原来我才是子衿的初恋?这个念头一经诞生,就抑制不住地涌现出巨大的喜悦和甜蜜来!这场爱里沥沥啦啦丢失过的三魂七魄如听到召唤一样,全部归位。
简直像做梦!我在胸前做了个十字架:“如果这是梦,请不要醒来吧。”
那年,她16岁,我13岁;再相见时,她27岁,我24岁。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为什么开始追我的时候慢火细熬不慌不忙?为什么总有些问题我认为是鸿沟无法翻越,因此而百感交集,她却可以淡然若无?为什么她说细水长流慢慢变老,而我却总觉得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因为她比我早爱了10年……
多情自古空余恨,莫使残樽对冷月。说明越是久而深的情,到了最终,只落得了一身相思入骨的情闲意尽。
子衿便是如此。
再遇到我时,子衿认为是命中注定,想要慢慢经营这段感情。而我则是刚谈恋爱患得患失各种惆怅,总之心境不对等;
后来问题渐多,误会重重,子衿以为来日方长多说无益,等我慢慢体会,而我因着她的态度不明而越加的没有安全感,这是心态不对等;
再到现在,子衿说明心意想和我细水长流慢慢变老,可我正是历尽艰苦重拾激情,哪能理解她这十数年的沉淀之意?
说到底,如果这是一场爱情长跑,子衿比我先跑了10年!
瞬间我全明白了!
相差了10年,却令我苦苦追了这3年。追的我好苦好苦。
后来把这番心思全数讲给子衿听,子衿只淡淡回应一句:“因为用情比你早,所以时常觉得自己所托非人。例如你逃避和自卑的时候。”
我无言以对。
也许是心头大石尘埃落定,也许是酒后疲态渐渐支撑不住。在子衿沐浴更衣之后,看见的是床上的人已经沉沉睡去。
想必各位很能理解我醒来时的心情。悔恨懊恼捶胸顿足交织在一起,我就这么睡了?在一个崭新的开始,万境归一之后,我竟然睡着了……
看看表,时针摆在清晨七点钟的位置上。
窗户外已泛出了鱼肚白。子衿在我身边熟睡,优美的背部曲线让我禁不住地想:要不要趁现在……
手比意识更主动,这就摸上去了——
半途又缩了回来。
还是让她多睡会儿吧,我看着床头柜上堆满的文件,皱着眉头想。
过不多时,子衿翻了身,面对着我睡了。
我盯着她的睡颜,心里抑制不住的激动。这个令我爱得百转千回仙女儿一般的女人,却原来对我情根深种……怎么想都似在做梦,一时竟难还魂。
唉,可惜当年的我扭脸就忘了这个气质脱俗的小美女。后来再次相见,也没能唤起一点印象,真是追悔莫及!倒是子衿,后来她家里出了变故,没再去绘画班了,托人打听过我,也曾去我学校外守候,却没再得缘相见。直到3年前在XX电梯里,透着电梯金属门折射出的我的脸,一眼就认出是我,从此便开始了一段孽缘。
浑浑噩噩地想着,再瞧子衿睫毛颤了颤,有悠悠转醒的迹象。那柔绵之姿,让我心悸荡漾。
我再也不管不顾,凑过去亲了她的嘴。
子衿倒是被我惊醒了,一看是我,眼中立时便有了心安的神色,嗔怪的表情。我见她已经醒了,就得寸进尺摸上她的手臂,真是软玉温香满手锦绣,手腕纤巧,柔韧适度,手感绝佳。
……也许是太久没和她自自然然的亲近了,竟然不知接下来该摸哪里好。
见她只是拿眼睛注视着我,犹如漆黑的烛火濯濯烧灼着,我以为她不高兴,就怏怏地放了手,想找个话题遮过去。
可子衿却又突然抓住了我的腕子,顺势把身体移向了我的怀里……我心跳得飞快,尤其是那又柔绵又荏弱的意态,简直、简直美到了极致!我是傻子这时也不用教了,牢牢地把她锁在怀里,先亲个天昏地暗再说!
口舌之欢之后,那双美目已是一片水光潋艳,唇半开着徐徐微喘。我觉得她今天特别不一样,勾得我一阵心旌摇荡。我用唇摩挲着,一路从唇到脖颈处处都吻了个遍,双臂抱着她几乎嵌进了我的怀里。
充盈满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身子不适,更得晚了些,见谅。
炒饭先摊了蛋,又会骂吧。。
正文 第101章
第101章
我贪婪地呼吸着那份淡淡的女人香气,手指轻划她的嘴唇,棉软的光滑的触觉令我心安。
“子衿……”我叹息道。
子衿闻言,眉尖细细颦起,长睫微垂。
“你在想什么呢?”我问。
“想些过去的事儿。”她淡淡地说。
“和我有关么?”抬眸与她直视。
她点点头。“我在想,究竟要伤得多深,才会在身体上烙下这朵玫瑰……”指尖在我领口刺身处,滑过去又滑回来。我渐渐低下头含住她的指尖,继而用力一咬……她受不得痛,低吟了一声:“啊”!——我瞬间战栗,接着身体的深处如蔓藤一样爬升出**。
我听见自己渐趋急促的呼吸,全因被我全部抱在怀里的她,挺腰反手勾勒着我胸前那凄艳的花蕊。我低头去看,发现那花在她葱白的指下竟绽放出妖艳的色泽,挑逗着人的视觉。
我轻轻地俯身吻上她的腰际。她则张口一寸寸亲吻那花瓣,吐纳的气息令我内心极度膨胀,蹿升出一股急躁——耳际、脖子、锁骨,并一路下滑,高涨的**紧紧地包裹住我来至她的胸前,啃咬住那一点——满意地听到她细碎的呻吟。日光隔着薄麻窗纱远远地投射进来,与室内的春光交相辉映,更衬托出她胸部的丰腴及白皙。随着我对它的猛烈索求和恋恋不舍,子衿已经急促的呼吸吐出来便是如此的不胜娇羞。
我把她放平,唇舌一路下滑,仿佛在巡弋一件上等丝绸。最终,我把她的胸部轻轻托起,看见它们在光晕下释放着待舐的光芒。在我不同力度的揉捏下,子衿娇弱地低呼:“彤……”
我再也不管不顾,唇舌一路吸允至那则禁地。此时,她害羞地合拢双腿,却被顺着腿根一路追来的我的唇舌牵引,贴紧我的腰,我感到她身体的紧张,故意眯着眼睛盯着她意乱情迷的表情,说:“宝贝,是不是好久……没要过了?”
我这句话是明知故问的,只见她眉睫一颤,眸中一片迷惘。
我爱死了她这个表情!
用手半是挑逗似的缠绕着小腹下那片芳草萋萋,感受到子衿身子的骚动,腰被牢牢夹紧。这更刺激我慢慢越过繁茂芳草,探入那神圣的、专属于我一个人的领地……
为了消除她的紧张,我不得不轻唤她的名字,并用手固定住她的双腿。她半坐起身,眼波春意入骨,娇娆风情眩人眼目。我感到一股巨大的热浪灼烧着我,恨不得把她连骨吞下才心满意足!
找到花瓣下那娇嫩的花蕊,用嘴吸住,用舌尖轻挑。耳畔传来子衿剧烈的呻吟声,腰肢在我唇舌的胁迫下愈加高昂的抬起,双腿逃脱我的掌握,力求舒展却又不由得轻缩。
密度越来越大的攻势下,终于,子衿尖叫地收紧双腿,痉挛的身体呈现出粉嫩几斤透明的色泽。我把手指缓缓地深入,每一步都极尽轻柔。在上一轮的余波下,子衿只用余下的力气抓紧了一旁的床单……
这一次我没有怜香惜玉,被禁锢已久的激情顷刻爆发!这种激情是很可怕的,我知道可能会伤到我身下我挚爱的女人,可是大脑全部清空,只剩下,征服,以及蹂躏的快感在撩拨我的全部神经。
屋子里全是子衿隐忍、急喘以及抽泣的声音。瞬间击入体内又快速的抽离,使得她失去扶持的身体重重地摔下来,绵软的身体在起伏的撞击中如海浪尖那抹白……一浪接一浪的水流溢出潮湿与润泽。
在我完全沉醉其中,以为欲仙欲死极乐升天之时,手指渐渐有了挤兑的感觉,体会到她体内的骚动与战栗。甚至能感觉到她开始轻微地收缩,手指越发被裹紧。这种收缩渐趋激烈,终于,我听见子衿大声地叫喊着,手指被某种力量挤了出来。
细数起来,这是唯一一次,我让子衿获得了两次截然不同的高*潮。也许是我俩禁欲太久的缘故,也许是天时地利人和,总之自那以后我就以攻君自居啦(…_…#)
一场**下来,我俩都已大汗淋漓。本来在浴室里我还想蠢蠢欲动再行**,可子衿那清淡的眼眸分明在说:不要得寸进尺。
冲过凉,子衿趴在床上,懒洋洋的样子。我很少见到她这样,就凑过前去数着她一节一节的脊椎骨:“子衿,你说我去把那刺青洗了如何?”
“洗了干嘛?挺好的,留着吧。”
我听了不知是愁是喜,就说:“你看见它,会不会联想到什么?”
子衿翦水双眸深深凝着我,说:“联想到秦玫么?不会。我只会觉得心疼。为你心疼。看见它就会让我想到我对不起你,让你受了那些苦。”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随即说:“你对秦玫真的很好,我那时候真是心如死灰。”
子衿沉吟着,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什么。
这时,我手机的铃声响起。
我一看来电人当即窘迫了,是梁歆怡!还好我是背对着子衿看的,不然凭子衿那么聪明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来端倪。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决定还是冒险接起来。
“小东西你昨晚又没回家!拿我们的合约不当回事么?”梁歆怡不爽的声音传来。
我把手机死死贴紧在我的耳朵上,正经道:“嗯,有点事。”
“你现在在哪?一起吃早饭。我知道一家店的虾饺很好吃。”
“不去了,我早上有会。”
“不行,说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梁歆怡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此时我不便跟她争论,只好说了个离公司不远的地方,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等她挂了电话,我回过身去,发现子衿长发如墨,舒展在床上,说不出的美好。我坐在她身旁,手摩挲着她背部细腻的肌肤,又心猿意马起来。
子衿开口道:“是谁的电话?”
我一听心里暗叫不妙。一般子衿是不会问我这个的,在她看来别人(也包括我)的私事想说就说,不想说她也从来不会刻意去问。
到底该不该说呢?不说我就要加上一条行骗罪,以后万一东窗事发这就是罪上加罪啊。正当我踌躇之际,子衿裹着浴袍坐了起来。
她刚要说些什么,也就在这时,我手机的短信铃音又响起来。
子衿示意我去看。我快速看了一眼,原来是昨晚遇到的那个姐姐发来的,问我酒醒了没有。
子衿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也是,现在才是清晨。谁会在一早就打电话发短信呢。
我尴尬地笑笑说:“子衿我公司还有事,你看咱俩是一起走,还是我先……走?”说到后来开始心虚。
谁知子衿站起身说:“我送你。”
我听见头顶乌鸦呱啦呱啦的飞……
子衿穿了身改良版的唐装,更衬出她纤细的身姿。想想刚才这身子才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心里的满足感可谓前所未有的高涨。
当然,更突出的情绪还是喜悦,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畅怀感。在历经种种磨难之后,子衿依然是我的,我也依然是她的。我终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