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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铜”配(子衿黄彤配,就是官配)怀疑论者必看!
某七:陷阱的两位主角,众位配角,大家好~
彤:=_=(画外音:有事快说我好累~)
子衿:皱眉状(画外音:这个女人好啰嗦)
优洛:睁大眼,准备接受采访
红叶:坐直身体,目视某七
梁晓然:没表情
秦玫:暗想:我为毛来这里?
Siren:第一部俺还是第一女配,第二部削减戏份成了路人甲,这笔账咱慢慢算!
某七:子衿,听说你很受欢迎啊,大家都说你是御姐那,虽然本七不稀罕御姐%@@#&
子衿:微笑,谢谢大家。
某七:…_…!然后咧?
子衿目露凶光,很温柔很温柔地笑说:也谢谢作者。
某七:嗯,矜矜乖~那么彤彤,你的成长进度为啥这么缓慢?
彤:那要,问你自己吧(众人瞄向作者)
某七脸皮厚地跳过这个话题:
小笑笑,作为二部新人你有啥感想?
梁晓然:很开心与大家合作。
彤彤、优洛:点头、点头
子衿:狠狠挖了彤彤一眼
红叶:眼中含泪,又一个情敌出现了吗,我的单恋戏何时能到头~
某七:近来“重组”呼声很大,两位主角有啥看法?
彤:对手指。是我不够强大,都是我的错,轻易爱上她……后省略若干怨妇宣言
子衿:要他们少管闲事,彤彤是我的,想拆散我俩先过我这关!
各位配角眼神怕怕。
某七,发现新大陆般,眼神发亮:啊!矜矜私底下貌似更强势一些,还有些凶巴巴。
子衿恢复淑女样,长发垂顺 ,眼波流转,充满柔情。众人花痴状……
导演:请主持人注意!你还要发花痴到何时!
某七:咳,呃。好,那么……看草稿。下面是回答粉丝提问时间:子衿,请问你的身高体重三围三初……
彤:石化
子衿:飙出三根黑线,暗涌怒火
梁MM:饱含深意的偷笑
红叶:低头量胸,不会比我大吧
秦玫:暗想:其实她过去是平胸来着……
某七怕出门被御姐打,再次转换话题:优洛,听说喜欢你的人也很多呢
优洛:羞涩状
彤:为啥没人喜欢我。
某七:有人提问,你和秦玫会发展出一段情吗?
优洛:其实我比较喜欢红叶
红叶:可我只爱彤啊
子衿盯着红叶:动物凶猛状
Siren:外!你当我不存在么!
某七好怕私下里的子衿,马上换到最后一个问题:请你们一句话讴歌下作者
彤:……
子衿:快去死吧。第一部差点累死老娘,因为你的偷懒还要来第二部!
优洛:呃,这个,真不好回答。
梁笑然:作者嘛,是个神奇的人……
秦玫:不予评说
Siren:完全无视状
红叶:假装整理衣服
某七发飙: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导演:咔!OK!
众人逃走,留下作者风中凌乱。
OVER!
正文 第 12 章
第11章
从未想到身体的疼痛会叫人如此的生不如死!
我恨不得把牙龈咬碎来舒缓那过度的痛感。伤口比我预想的严重,没多时血已把我的裤管染红,在灯火摇曳中红艳艳的触目惊心。
我知道必须先止血,但麻烦的是,止血需把插入的玻璃碎片□,可是别说拔,稍稍碰一下我都要倒抽口凉气,冷汗直冒。
这时的自己反而没有流泪,也许是潜在的意志力激发了我内心深处的韧性。比小腿更可怖的是内心:苍凉、凄惨、冰冷、伤心,绝望,浓烈如火地铺开一地……
我不想走入那灯火通明的对岸,仅为一点点倔强和尊严。但是想逃出去,却又不可能,腿沉甸甸,连带整个身心都绵软无力,失去生机。
一阵风呜呜刮过。我猛然打了一个冷颤,本能地抓握大门来控制自己沉重的身体,用力地摇头排斥远处的嘈杂,似乎是在潜意识中挽留将要远去的灵魂。
我想,他们马上要找来了。
眼中模糊着几个人的身影在火光中摇曳,场景渐渐明晰起来。我听见一声悲鸣:“彤!”
子衿跑过来抱住我,泪,终于不争气的掉落。
她捧住我的头,颤抖地说:“彤,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
我费力才看进她的脸,焦距却迟迟无法对上。眼前依稀是一双焦急的眸子,在我面前,滑过、滑过……
子衿把我抱在怀里:“彤,你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到。对不起,对不起……”
旁边越来越吵,然后我被人架起来送到车上,我的手没能留住那个人的体温,有人阻止了她上车。
我被带到医院。听见医生说差一点点就割断动脉。打了麻醉。
后来人事不知。
等我醒来的时候,腿部完全没有知觉,拼命坐起来一摸:呼,腿还在。
“彤?”
我看见子衿。
她急忙过来,焦急关切的目光:“要喝水?”
我没做反应,她还是倒了水,递到我身旁。我的喉咙确实干燥,却没有接过她给的水。
“怎么,不想喝?你哪不舒服吗?”她的神情疲惫,却高度紧张着我。
“我想回家。”
“我知道我知道,等你腿好了我们就回家,好吗?”语气像哄个小孩子。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进来多久了?”
“你昨天下午送过来,现在是晚上。”她坐在我床旁的椅子上,握住我的手,说:“对不起彤,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受伤,如果我知道……”
我摇摇头:“子衿,我想回家,我明天能走吗?”
“医生说你要住院治疗。我已跟你家人说你在港考察项目,会晚些回去。这些事不用担心,你只需安心养伤”
“我想回去。”没有任何温度地说。
子衿静默,然后试探地问:“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想自嘲一笑,但是没笑出来。
“先喝些水好不好?医生说你醒来会口渴。”她把杯子送到我嘴边。
我也不知哪来的脾气,一下挥手打飞了杯子!听它重重落在地上。
“我要回家!”我大喊!仿佛把所有的伤心、所有的委屈和心中的苦涩全部爆发在这一喊上!
子衿一言不发,她的脸因着气色的苍白没有一点瑕疵。她默默走过去,蹲下身捡拾起地上的碎片,并把水擦干。
我看她做着这些动作,心里滴着血。
为什么你不选择我?为什么在生死攸关的一刹那,你最关心的人不是我?为什么?!
此刻狂躁腻滞的心情吞噬着我。我不想她现在对我好,我觉得这像是一个讽刺,无力又屈辱的讽刺!
我看见她眼中有怜惜,有迁就,眼波如被吹皱的一泓池水,深深凝望着我。而我,别过头去,泪止不住的滑落。
我知道我的心还在滴血,那是**的疼痛无法比拟的痛。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这三天里,我始终没和子衿说话。而秦玫也来过几次,告诉我事情的进展:佣人阿原收了许先生儿子的钱,切断电闸,弄松画像,目的是许先生儿子所说,“不让她好过”搞出点事情。秦玫见伤了我,不能再姑息纵容,就不再顾忌亡夫情面报了警。
秦玫削了苹果递给我:“我很抱歉。”
“是我自己不小心。”说来也巧,这两年似乎跟医院结下不解之缘,把一辈子的住院经历都尝试过。
她坐在我旁边,我才得以有机会仔细看她的脸。确实很像很像赵雅芝:瓜子脸,眼睛很大,因为保养好,很难得没有眼袋,但是眼角却隐约藏着细细的鱼尾纹,不仔细看是看不见的。却是她这个年纪了不得的养护成就。
和她对话时,她偶尔投来的眼神,会让你感觉自己像是个任性的孩子。是个成熟,有母爱,温柔、睿智的女人。即使内心再怎么排斥,也无法真的讨厌她。
“容我多问一句,你还生她气?”
我不想回答。其实我心中有数。子衿已在心里把我和秦玫的位置做了高低判断,也所以,她会在关键时刻弃我而去,和秦玫并肩迎接困难。虽然这么想,会让我抓狂,会让我心酸,却是躺着的这三天里,我唯一认定的结论。
也许,连子衿自己也不清楚这一点吧。
我要不要,成全她们?
呵呵。想到此,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子衿这些日子憔悴了不少,她每天来看你,像是来忏悔。你还不原谅她吗?”秦玫语重心长地说。
我笑笑,转移话题:“秦姐,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秦玫走后,子衿带来一捧百合花,插到花瓶里。
插好之后,她随意拨弄百合花的花瓣,对我说:“你想出院?”
“嗯。我想。”我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回到北京养我的心伤。
她的眼睛对上我,眼中颇多无奈:“彤,你像变了一个人,郁郁寡欢,沉默不语。你这样是要逼疯我吗?”
我不说话。这是谁逼疯了谁呢?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带着冰冷的触感。那种缱绻的姿态,密密沿沿,一路烙印在我心口。直到她低下头,亲吻着我的耳际,我才偏过头:“我困了。”
“你到底要怎样?”子衿终于爆发了。
“我要睡觉!”
子衿摔了门离去。
正文 第 13 章
第13章
我说过,子衿EQ是出类拔萃的,连我也鲜少见过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她只被我气急过两次,这次,应该是第三次。
在我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下,是个正常人都会抓狂吧?子衿第二天来的时候,已接近晚上。依旧是带来温补的煲汤,汤汁浓厚,却不肯再迁就我,把汤放在桌子上,爱吃不吃。
没看出她有憔悴的迹象,依旧充沛自信,踩着铿锵利落的高跟鞋,性感优雅的姿态。我内心即使百般纠结,可是在医院一趟几天,本能地会被她吸引视线。也许,这个女人的存在就是众人的焦点。
我已经感觉出我的主治医生对她有意思。子衿不来,他是不会踏入我病房的,等子衿一出现,这家伙就不知从哪冒出来,以检查病况为由跟子衿搭话。
所以,他俩用粤语叽里呱啦的时候,我没来由的心烦。
好不容易等那医生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子衿的时候,又觉得气氛落差太大,难以适应。我看这位女王竟然屈尊给我洗饭盒、水杯,一副照顾到底的样子,心又软了。
“你明天别来了,看你俩一块儿说话我心烦。”
她正擦杯子,听见我说话很意外:“怎么,肯跟我说话了?”
我心中哼了一声,心想我要在这破地方憋屈死了,不然才不会理你。
她见我不接她话,就走到我病床前,凝视我说:“你是看见我心烦,还是看见我和那医生说话心烦?”
我看她一脸认真,也不好再闹脾气,老实回答:“他对你没安好心,我看着烦。”
我一说完她就笑了,笑的粲然美艳。我看得有些愣神,随即又被心中那凄切的悲凉给冰镇住了,心说,不过是美人关,说什么也要熬过。
“你吃醋啊?”她问。
“没有。”赌气道。他充其量是小醋滴,没看我还泡在醋海里吗。
“不要闹别扭了好吗?”她把手搭在我肩上,望进我眼底,眼神专注认真。
你不懂吗?不是我闹别扭,是我不得不做这样的反应。因为,我看清了你的心。
如果在北京,有家,有爸妈这个港湾,我会有力气把所有的事情梳理清,做出该有的表态。可在这里,我的一切都需你来维系,我不能与你开诚布公,因为人在屋檐下,我没有退路;而在心情低谷时,又无法做到与你保持如初,因为我从不是个虚伪的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留给自己最后的尊严,消极面对罢了。
“你就当我无理取闹吧。我懒得说。”说了又怎样,她势必会解释,可解释有用吗。也许有时候眼见不能算真,可生死考验下的行为却绝不会欺骗人。
我看见子衿绝望悲伤的眼神,感觉心脏的某个部位痉挛似的痛。
谁想第二天,子衿接我出了院,并且住进酒店。
我的左腿基本还不能动,只能坐在轮椅上。她说明天上飞机,你可以回家了。
晚上,秦玫来酒店看望我。
“你明天就要走了,我会想你。”秦玫不是个客套的人,说一就是一,坦率干脆。我发现每跟她多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