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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人不是你!你还自作多情横刀夺爱做什么!如果秦玫那边出了不好的后果,子衿因此而记恨你怎么办?本来想回去调整心情和她明白的谈一次,是爱是不爱有个合理的评判,难道要因为这档子事横出枝节?让你们岌岌可危的感情形势又添了杂质?
越想越心烦,越想越是心乱。索性闷头睡觉。
等一觉醒来发现飞机已经降落,竟然这么嗜睡,睡了这么久。
“怎么样,身体还舒服吗?饿不饿,我让他们给你拿午餐。”子衿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舒展了一下四肢。心里却还是因为秦玫的事烦恼不堪。
等飞机降落,感受到子衿的全程呵护,不感动那是假的。
待到了机场大厅,发现优洛和Siren正等在那里。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阴霾的心情突然好转,我开心地向她们招手。
优洛跑过来,看见我坐着出来的,脸都快拧出水来了。看她的样子我无比欣慰,总算还有这个够意思的朋友啊!
我们四人乘着Siren的车回到优洛家。
结果车上子衿就开始跟优洛嘱咐怎么照料我的事,我恍若,忙问:“你什么时候走?”
“下午5点。”
我一看手机,还有2个小时了,心一沉。
既然答应了秦玫,就应该相信她说的,希望她在那边一切顺利吧。如果因此而令子衿讨厌我,我也只能承担起这个后果,船到桥头自然直,会有办法解决的。何况,说我自作多情也罢,我真的不希望看到我俩的问题还没解决之前,她俩先一步重修旧好。
可是另一个问题又浮出来:我该怎么挽留子衿?
这,真是一个难题。
我左思右想,觉得子衿这个人向来是说到做到的类型,不然也不会因为对我的一句承诺出车祸。(有兴趣或忘记的筒子请看第一部)那么我对她讲事实摆道理陈述秦玫的观点肯定是死路一条,要是容易做,秦玫也不会来求我。
那么只有一个办法:想办法拖延她,然后再见机行事!
主意拿定之后就是具体实施办法,可这样一来就更犯难了。
装病?伤腿在那摆着,难道要我自残?其他的病?心肌炎好利索了,其他的病我很担心自己的演技,再说太容易被识破;
突发事件?假装被门挤了,碗砸了……哎呀,烦死我了!
真没干过这么惊天动地的行骗计划,必须找人帮忙。我掏出手机,给坐在旁边的优洛发短信:你说怎么能让子衿不走?
优洛偷眼看我,一脸了然:“□。”
我真笨,也许她当玩笑的,可是在我无计可施头脑发胀的情况下还真当真了。
“那你呆会儿拖走Siren啊~”
优洛冲我做了“OK”的手势,表情贼兮兮。
结果她太配合了,一到家就嚷嚷着要去看电影,还特别声明是法国电影《红白蓝三部曲》。
“很长很长的。”优洛再次强调,然后就把一脸问号的Siren拐走了。
她们一走我就赶紧行动:“子衿,我要洗澡!”
“不行,医生说半个月之内你都不能洗澡。”这几天都是她帮我擦身体的,可惜我心悲凉,没往那方面想。
脏兮兮的怎么滚床单啊,我郁结了。
看来这套方案行不通。
放安眠药?呃,我看电影看多了。
子衿见我一脸风生水起,担心地问:“你哪不舒服吗?我帮你擦下身体好不好?”
“好吧。”子衿是洁癖,估计让她接受我脏兮兮的身体是个极大挑战。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挑逗一下她?
她把我扶到浴室,开始给我脱上衣,外衣,衬衫,到了胸罩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去调水温。由于我做贼心虚,此刻真的兴致大起,觉得脸火烧火燎的。
正文 第 16 章
第16章
子衿调好水,转头看见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我还没放水呢,你脸红什么。”
我这脸可真不禁用。
她把毛巾浸湿,我看她那干净漂亮的手指在忙忙碌碌,心里不知哪来的冲动,一下握住了她。
她困惑:“怎么了?”
“我、我不想洗了。”一个不受大脑控制的人诞生了,哀。
她轻柔地说:“乖,一会儿就好。”说完反倒停下其他事情,给我宽衣解带起来。只是除去裤子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她让我坐着,自己则蹲在我身下。看她耐心细致的样子,我的心也稍稍平静了些,内心却冒出诸多感慨:为什么子衿也会有这么贤妻良母的一面呢?为什么明明不爱却还是会体贴呢?
“子衿,这些日子有劳你了,谢谢。”说完鼻子有些发酸。想想以后可能就没有被她照顾的特权了,心脏免不了又是一阵阵的抽搐。
“你说什么傻话,我们之间还用得着客气吗?”责怪的表情。
“我以为……”我本来想冲口而出了,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去。
“我自己洗吧。”思想直到现在才恢复了一些清明,我俩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无法进行身体交流了吧。
她没理我,裤子终于脱下来,又去解开我的胸罩,然后她拿过兑好沐浴露的毛巾在我身上擦拭。
我侧转脖子,扬起头透过浴室玻璃看向窗外,一根电线上正站了一只五颜六色的鸟,好像是谁家跑出来的翡翠鹦鹉。
我就这样看着出神,直觉得她的力道在慢慢变缓,最后停住。
我回头,发现她正在看着我。
“彤,你忧郁起来的样子真养眼。”她眸子亮亮地说。
我不好意思地低头一笑,随即下巴被她洁白的手指抬起来,对上她的眼睛。那是一双漂亮的眼睛,眼里含着温柔的情愫。
我惶惑:是,情?眨巴了下眼睛,但下一刻却被她突如其来的吻掳去了心智。
这个吻是浅尝辄止的,满含温情与迁就。但越是这种温情的张力,越是让我不能自拔,继而沦陷。感觉头晕乎乎的,原来真的可以被吻晕。
正当我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把我抵在墙上,胸前一凉,一只手覆上来。
脑子里电光火石炸出一个问题:我明明没有□她啊?
没顾得我多想,整个身体被她撩拨得似要燃烧起来,尤其所有的热都集中在胸前那一点,肿胀的胸口瘙痒难耐。
她的唇渐渐下滑,离那个点越来越近,我听见自己的心跳简直要撞出胸口!
终于,那个燃点被她含住!滑腻的舌尖在我的胸口迂回辗转,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欢快的悲鸣!
我俩渐趋急促的呼吸回荡在浴室里;一股潮湿的热流在我的身体里面激荡,蓬勃又刺激。
她跪在我身前,腰被她环住。我已毫无力气,腰部柔软不堪,只得随意让她摆布,心想我还真是有当P的潜质。但她的唇舌却不依不饶直吻上我的小腹,我吓得恢复丝清醒:“子衿……不行……”
“腿分开些,嗯?”她呢喃,用脸蹭着我的小腹。
“不要……脏、那里……”虽然早上也勉强清洗过,但用嘴……我还是第一次。太不好意思了。
看她已把头埋在我下面,温热即将把我淹没,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顿时袭击了我!情急之下我喊道:“你飞机要误点了!”
……(写到这里我真想扇自己一嘴巴!)
子衿诧异地抬起头,盯住我的眼睛:“我过去,你真的一点不嫉妒?”
我无言以对。室内的温度徒然下降。
她站起来,帮我把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我按住她:“如果我让你留下来,你会吗?”
“她是我的朋友,这个忙我不得不帮。”
朋友?难道为了朋友你连自己的声誉也不要了?算了,还遮遮掩掩绞尽脑汁想怎么挽留她干什么,索性破釜沉舟,把事情挑明吧:“秦玫说可以庭外和解的。”
她摇头:“很难。对方开的条件很苛刻。有时候息事宁人的做法不一定有成效。”
“你倒是为她考虑的挺周到,可是她不想让你回去。”我口气不佳地说。
“可我必须回去。”她的眼神坚定,没有一丝的妥协。
“你……”我气结。
“她在香港一个亲友也没有,如果是你的朋友,出了这种事,你会袖手旁观吗?”
“可是,你去了又能怎样?万一被记者挖出你们的陈年旧事,你想过后果没有!”
她凝眉:“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我既然决定出庭,就有办法脱身。”
我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内心在矛盾中挣扎。不知怎样劝她不去,其实连我自己也劝服不了我自己。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善良的人,我心软,见不得人家受委屈。何况那个人是给我印象不错的秦玫。只是当善良和自己的利益激烈碰撞的时候,我无法再容易做出抉择。
原来,归根到底,我还是个自私的人。
原来,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放弃对她的爱。
只是,她去,我会不甘,会心冷,会替她担心。这是怎样一种复杂的情绪啊!
子衿看了下表:“彤,我要走了。我们回来再说好吗?很快的。”
“不,子衿!”我下了最后的决心:“我想了,这次让我去。”只有这样才能解决这个棘手麻烦的问题。
子衿的脸沉下来:“不行。你的腿受伤,需要静养。”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管这个了!”我把外套拿起来,刚想动一下,发现那只不争气的腿竟然完全罢工。不仅不受控制还生疼生疼。
子衿扶住我,整个身体必须靠在她身上才能保持平衡。这不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吗,太丢脸了。
“你啊,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哪都不许去。”子衿训诫的口吻说。
“我还是坐轮椅吧。要不,你再把我推回去?”我用恳求的语气说。换来她一脸哭笑不得:“我不明白你这么折腾是为什么?其实你真的不用担心我,我在社会上行走这么多年,起码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有。”
“我是怕你顾不了自己最后为爱牺牲!”该死!情急之下把底牌翻出来了!
果然,子衿的脸都快结冰了:“你说什么?”
看来我这脆弱的心脏该粘块创口贴了,又再次冒血。
我低下头,缓缓道:“我知道你还爱她。那个,我打算等这事完了,跟你说……的。”本来的话应该是“分手的”。只是还心存侥幸,绕开了这个会让我万劫不复的字眼。
子衿扶住额头,沉沉地叹息:“彤,我很累,你不累吗?”
我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肠子百转纠结,阵痛难忍。
“既然我累,你也累。那,就这样吧。”她眼眶发红,傲然注视着我。
她没再说什么,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巨大的悲凉和无力感兜头盖脸地向我砸来。
她说,就这样吧,是怎样呢?
我发现自己的手已抖得不成样子,身体如掉入了冰窟般冰冷。
过了好久好久,才感觉到一股热流从眼眶中慢慢溢出。
我终于,还是失去她了吗?
正文 第 17 章
第17章
我就特别忧郁地坐在卫生间,一动不动,不知详情的以为我是“卫生间守望者”。但这确实是我那时的状态,内心凄风苦雨,连动也懒得动,仿佛经过一场暴风雨的肆虐,把我的精髓也带走。
直到窗外的天色低沉下来,偶尔有清风拂过天线,看它在风中起落。我动了一下,四肢都已僵死一样的沉重,正待我忍着剧痛想要挣扎着站起来,突然听见外面有了动静,紧接着,门被打开,优洛一个急刹车似的动作:“彤我回来啦!”
“这么早?”我又坐下了。
“子衿给我打电话让我马上回来。来,我扶你出去。”她抽起我的身体,让我靠住她。
我听见是子衿叫她回来,心中苦涩。即使我说了那样的话,她也没有绝情地对我不管不顾。这算不算是还有希望?
她把我扶到卧室的床上,然后一脸无措的表情。
“怎么了?”我疑惑。
“那个,是不是要换药?”优洛干净的面庞燃上一层红晕。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可是子衿说要让我亲自给你换药。”她郑重其事地说。
我想成心逗逗她,讪笑道:“那就换呀。优洛医生,给病人换药对你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吧?”
“那你要不要先把裤子脱下来?”她不好意思地说。
她这个样子我都感觉到尴尬了,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尴尬。最后我俩在推来阻去磨磨唧唧中总算把药换好,她马上拿起换下的纱布和药瓶脸红地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