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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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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和她相约以后视频聊天,看见她好,我就安心了。

    目送范母离去,我松了一大口气,心口那压着许久的大石头,终于尘埃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回归后的第一章。

    依然没有实质进展,不过马上了。稍安勿躁。

    而且字数超级少,念在我重拾起笔,总要有个适应过程不是?

    于是各种耍赖地更了。。更了。。更了。。掩面。。

第一卷 第139章

    第139章

    既然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继续和子衿“为敌”就显得可笑了。

    占奋依然陶醉在每天出入我办公室,互相调侃两句的乐趣之中;也习惯我冲锋陷阵为公司勇创佳绩的一贯表现。只是这平常的背后,我已经在默默酝酿离去了。

    与此同时,秦玫的公益演讲计划已经提上议程,并且已经通过我,与我所在的公益组织深入接触,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她远在美国,通过会议视频的方式让我参与了前期全部的沟通会议。

    “现在一切OK,只等你加入。”秦玫在会议的最后,用一种热盼的目光对着镜头说,把她最细致笑容展露给我,令我不禁升起与之并肩作战的激情。

    是的,我认为这是我认定走下去的一条路。人可以平凡,但不能平庸;可以平淡,却不能碌碌无为。对我而言,帮助别人的快乐远比任何喜悦来得充实、久远。即便作为事业来对待,这条道路势必会艰辛曲折。

    于是,我郑重地给秦玫写了一封电子邮件。说我会在规定时间内,料理好现在的工作和生活,并且在适当的时候远赴美国与她会面,共同商讨下面的工作。

    合上笔记本,看着窗外不算蓝的天,有种久违了的轻松感洋溢在心头。

    “这么开心,什么事啊?”门口响起熟悉的声音。

    “姐?你怎么来了?”我和我姐在占奋的公司虽然分管不同领域,但论起职称,我还在她之上。而真实情况是,我是在为她打工。

    为什么?因为她持有占氏家族企业的股份,而且持有的股份仅次于占家,是名副其实的二股东。闲不住的她为自己申请了职位,并一直做到现在。

    她曾笑说,她做得最正确的两项投资,一个是在多年前认购了占氏股份;第二就是在新兴地段较早地租了门面开酒吧。如今那里早已是车水马龙,成为酒吧一条街了。

    在公司,人人叫她青姐。她没告诉过我她的姓氏,仿佛这是一个禁忌话题似的。即使她充分信任我,并且真的把我当妹妹看之后。后来我在公司的股东资料上,看见她姓祈,单名一个青字。

    我姐学历不算高,长相也不是很出众。20出头就把家里给找的“铁饭碗”辞了,只身一人来到北京。一头扎进证券交易所,当起了职业股民。虽然没什么大起大落,但小风小雨一路闯过来,自称交了不少学费,后来才逐渐上了道。按她的话说,混吧混吧就把青春混掉了,也把钞票混到手了。她为人和善,善于和人打交道,为人仗义热情,没坏心眼。我最欣赏她的,就是她总能用你最需要的方式来风细雨似的关心着你。俗称情商高,朋友多。

    缺点也有,就是有时候太豪爽了,有些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觉得她就是我上述表述中的这种人,不会有多少偏颇。

    我姐平常不来我办公室,她总是在外面跑,一般都是睡到日上三竿,下午才去拜访客户。这个时间,她应该刚从酒吧回住处补眠才对。

    “还没告诉我,你刚才高兴什么?“她眼神探究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放下了一段心事。”

    “她么?”看得出来她的兴趣一下子浓了。

    “嗯。”我点头。

    “恭喜啊妹子!”她激动地说:“舍得难,舍得难。看来你是把最难的关过了!今儿晚上去姐那儿,咱姐俩庆祝庆祝!”

    我一听求饶道:“又喝酒啊?每次都被你灌晕,算了算了。这次我们去喝茶好了。”

    听我这么说,她脸上的表情瞬间不自然起来,转移话题道:“都随你吧。我去找占大少。”我听她要去找占奋,心里动了根弦。

    “姐。来,我跟你说件事。”我打算先让她去占奋那探探口风,以占奋对我公私不分的态度来看,能不能顺利辞职还是个问题。

    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我也没多想,就说:“我想过阵去美国搞我的慈善事业。”

    她的表情更是凝固了似的,盯着我问:“你是什么意思?辞职?去美国?”竟有丝质问的语气。我心头一颤,再不敢多说,便嗫喏道:“还没决定。你去吧,我干活了。”

    她也不再多问,扭身就出去了。

    “奇怪……”我按着脑门,有感而发。

    到底是不是真的对一个人心死,其实很多事情可以证明。

    例如,你见到她跟男人在一起,会不会吃醋。和她狭路相逢,会不会心潮暗涌等。事实证明我的小心脏终于争气一回,看见子衿在新光天地挽着一个男人的手,从我正面缓缓走来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平静。

    后来看清那个男人是翁老爷子,她的父亲。

    子衿穿了黑风衣,戴着黑超墨镜,头发扎了马尾。非常酷。就是黑色和她的肌肤形成太过强烈的对比,再加上新光天地为奢侈品营造的强光效果,在这样的环境里,她,胜过星华,气势难言。

    子衿微仰着颈子,从远处就盯上了我。当然,我如果避开她,显得未免特意。不如就迎上前去,打声招呼,顺便给过去的大老板翁老爷子问声安。

    “哎,你们年轻人逛吧。我去附近找个老朋友。”翁老爷子一双漆黑饱经世故的眼眸投在我身上仅一秒,便下了这个决定。

    我惊诧,没想到他会把子衿“让”给我。

    老爷子走后,子衿问我:“你吃过了没有?”

    “还没,准备去下面吃麻辣香锅。”我非常清楚这是她最不喜欢的吃食之一。

    谁知她点头:“好,我们一起去吃。”

    我对旁边的助手说:“你也一起去吧。”同事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小男生,看见子衿眼直愣愣的,半天才回神。我暗自摇头,你要饱经沧桑之后,才会深谙越美的花朵,刺也会越多的道理啊。

    下面的事我就不具体描述了。情形大概可以归纳为,我对子衿平平常常,就如一般友人一般,不热情,不冷漠,顺其自然。

    我不知道子衿怎么想,其实走到这一步,她多少也腻了,烦了。懒得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失忆人”身上了吧。尤其是借由失忆,我已经把话说得绝得不能再绝。以高度骄傲人格的子衿来说,临界线已经超标了。

    一顿饭吃得平平淡淡。子衿根本没动筷,就那么端庄大腕儿十足地坐我旁边。让我再度回忆起那年拖她去小店吃麻辣烫,她也不喜欢吃,只是迁就着我,屈尊静静坐在那里,接受来往客人的侧目。

    突然,我鼻子就酸了。

    知道么?一段感情,经历得多了,付出得多了,说放下就能放下么?那些由记忆拼凑纷纷向你汇聚而来的,不单单是一个个画面,而是感情,真情,曾经的承诺,以及现在的伤悲。

    我想,那个爱着的女人,又穿过时光隧道来勾起我的相思了。

    嚼到了眼泪,我才恍惚回到现实,低下头,用餐巾擦拭了湿痕。

    小男生在女王气十足的女人面前,显然拘谨羞涩得紧,本来平常挺善于说笑话活跃气氛的,现在眼见一顿饭吃得冷冷清清,却也抓耳挠腮想不出对策。

    子衿,依然稳坐如泰山。只是在我喝饮料,擦嘴的时候,会体贴地递上我的需求物。

    当周围的空气稀薄得我难以喘息的时候,终于在时间的概念里,这顿饭可以结束了。

    “我吃好了。”我坚定地看向子衿,对她说。脱下墨镜的她,出色美丽的眼睛正投下一轮美丽的弧度,观望着我。

    她点头:“下午有事么?”

    “有。我和同事要去附近办事。”

    她不再说话。继而又说:“晚上……”

    “晚上,我要和姐去喝茶。”我抢白道。我没有特别去拒绝她的邀请,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乐于告诉她:对不起,我已经有了安排。

    “听秦玫说,你有意加入他们的慈善计划?”她抿了抿唇,开口道。绝美的唇线被她勾起一个弯度,撩起我心口的一丝律动。

    我叹了口气,看来,对这个人还是这么的情牵一线。

    “是的。”

    “要去美国么?”她追问。

    “……也许。”看见她疑问的表情变为黯淡的神色,心中很不是滋味。我们俩,是不是连“结束”,都不知如何结束?

    我迷茫了。

    临别前,子衿说:“我们找个时间谈谈吧。”

    我点头。她终于下定决心,让我们俩得以解脱了。方时的迷茫已被惆怅所代替,看见她的车子渐渐驶远,太阳底下,我伤感得想流泪。

第一卷 第140章

    第140章

    和子衿的这次见面,总觉得之前还游移不定,模糊不清的事情,终于被证实了。

    也许,这真的是我俩宣告结束的铺垫了。一想至此,内心就会排山倒海涌来一阵阵伤感,和痛彻心扉的难受。

    我知道,清晰地知道,即使万般不可能,我,依然,爱着她。

    这个结局,即是我希望的,也是我畏惧的。我的畏惧,来自于害怕面对。而之所以害怕面对,是我仍对她情深。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聪明的女子都明白这点,却被宿命拖进来,应验。

    那之后的几天,除了我姐的态度有些怪异,其他都在正常轨道上运行。由于有了离去之心,上班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全力以赴,偶尔会开开小差,打开电脑,看看新闻。我是一个不怎么混网络的人,以至于上网冲浪,连去哪片海域都摸不着,只好去新浪。最近的焦点事件不外乎国家的十X大领导班子换届选举,原来我是不关心政治的,后来卷入到半岛湾事件,才知道这官商是怎样的一种牵扯不清,这才一如侯门深似海。

    晚上占奋领我赴了个饭局。回来时接到梁歆怡的电话,说有事要和我谈。于是就叫占奋顺道送我去她家。

    她早已冰了美酒,就等我开瓶了。

    我抿了一口,由衷感叹道:“果然好酒。”

    她高傲道:“当然了。我特意请你喝的,当然是珍品。”

    “你不会就为这个请我过来的吧?”这不符合梁御姐的作风。

    “不是。有其他的事。说起来……”她定睛瞧了我一眼,思量着什么,继续说道:“上次郑老头对子衿的态度,你看见了吧?怪不怪?”

    “怎么还是这事啊……”我笑着打趣道:“你总放不开这事,是嫉妒郑部长,还是子衿啊?”

    她唏嘘道:“你连子衿都拿出来开玩笑了,有长进。不会真有心和她快刀斩乱麻吧?”

    有些被猜中心事的尴尬,便说:“继续说你的吧。”

    “新的换届选举尘埃落定了。郑部长攀的那根藤下架了。他必须依附新的靠山。我打探到,XXX过去可是受了许璋庭提携,这才一步步走到现在的。

    许璋庭是子衿姥爷的名字,而XXX就是如今得势的那个人。

    下面的不用她说我自然明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何况官道上最讲究派系、门生。怪不得郑部长对子衿那么阿谀,原来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XXX对许璋庭很敬重,逢年过节就要去拜望。而许老爷子在XXX最失势的时候曾给过他很多无私的帮助。尤其,据可靠消息,他的得意门生,如今许多都已是XXX的心腹,和他一起入了最高殿堂。”

    前一刻还是在新闻里看见的那些名字,如今却纳入在了自己的眼界内,心里不禁感慨。这在几年前,是想都没想过的。

    再看梁歆怡,发现那张浓妆艳抹总相宜的脸庞,竟也冒出了几颗痘痘。一看便知是肝火旺盛,想必最近没少吃吃喝喝,才打探来如此机密的消息。

    “那又怎么样?”我放下酒杯,用一种打算深谈的姿态对她说:“就算许老得了势,迅达得了势,又怎样呢?你现在和子衿一块拴在半岛湾上,是同盟,不是敌人了。”

    关于梁歆怡和子衿的关系,可用久远而悠长形容。到了外人看不懂,知情人也看不清的程度。你说是敌人吧,彼此了解得滴水不漏,胜过亲朋,堪比恋人;你说她们是友人吧,又互相下绊,互看不顺眼,一个拍卖品都要你夺我争,拔得头筹。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梁御姐老大不小,平常出场都是强光迷人眼的造型,却干出给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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