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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李洛儿定了定心神,“刘公公的公子,受伤拉?这我还真不知道,祝他早日康复。”
“老身当然知道,事情不是李公子做的,”刘瑾淡淡的一笔带过,“不过,这人太招风啊,不好,财是招到了,却也会招来别的——要不,也没人会跑来向老身诬告李公子不是?”
“刘公公说的是。”李洛儿点了点头,“不过,时间不早拉,朱大哥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刘瑾盯着前面清秀书生的娇小背影,一丝阴鸷在眼里弥漫开来。
凤姐无与伦比演唱会(火爆进行中、)
宽阔的舞台上,彩带飘扬,李洛儿和郁儿手拿小喇叭状的扩音器,登上了舞台。。紧张筹备了一个月之久,彩排好几次,终于到了正式开演的时刻呀。。李洛儿往台下环眼一看,第一排中间桌子:一脸激动的朱大哥;旁边几个桌子:盯着朱大哥激动的浑身发颤的商人们;后面几排:来了免票钱,不来扣工资的大臣们;满满当当几千人,没一个空位呀,气氛火热的、好比世界杯。。好,李洛儿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感情,给郁儿打了个眼色,两人一起拿起了小喇叭。
郁儿:“各位来宾,各位百姓。”
李洛儿:“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到皇宫,参加凤姐无与伦比演唱会。我是李洛儿,皇上是我大哥。旁边这位是郁儿,是我、未来的妻子。”
郁儿(顿时红了脸,小声的):“姐姐,你怎么,乱说呀。。台词里,没有这一句的。。”
李洛儿(笑笑,小声的):“免得有登徒子想打郁儿主意嘛。。好了,照台词说咯。”
郁儿(定了定神):“浩瀚苍穹,孕育了我们的历史与文明。”
李洛儿:“岁月如梭,造就了我们的勤劳和善良。”
郁儿:“在这片晴朗的天空下,我们吟咏歌唱。
李洛儿:“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我们自由翱翔~”
“喂,再不开演我可扔臭鸡蛋了啊!”某位被丢在后排,憋了一肚子火的大臣。
“厄,好,开演了。。”李洛儿尴尬的,“第一曲《朱大哥砍樵》,演唱者:凤姐,友情客串:正德皇帝(我大哥)。”
噼里啪啦,锣鼓齐鸣。趁着李洛儿她们报幕的当口,已经去后台换好衣服的朱大哥拉着一脸灿烂的凤姐登上了舞台。只见朱大哥:头上裹着白头巾,身穿麻布衣服,背后背着一小捆柴,一手拿着一把小斧子,一手拿着小喇叭。只见凤姐:脸上抹着脂粉,身穿小碎步花裙,头上梳着两条朴素的马尾辫,一手拿一块小手巾,一手也拿个小喇叭。两人随着音乐,舞动起来,展开了歌喉。
凤姐:“我这里将朱哥哥,好有一比呀。”
朱大哥:“小凤姐?”
凤姐:“呃~”
朱大哥:“我的妻?”
凤姐:“啊?”
朱大哥:“你把我比作,什么人罗嗬嗬?”
凤姐:“我把你比作牛郎不差毫分啦。”
朱大哥:“那我就比不上罗嗬嗬。”
凤姐:“你比他还有多咯呃。”
朱大哥:“小凤姐你是我的妻咯嗬嗬。”
凤姐:“朱大哥你是我的夫哇。”
朱大哥:“小凤姐,你随我来走罗嗬嗬。”
凤姐:“朱大哥你带路往前行罗。”
朱大哥:“走罗~”
凤姐:“行拉~”
合:“得儿来,得儿来,得儿来,得一得喂哟一得哟嗬嗬。”
“噗。。”看着台上左右摆动的大哥大嫂,朱儿的一口茶喷了出来。
朱大哥:“我这里,将小凤姐,也有一比呀。”
凤姐:“朱大哥?”
朱大哥:“呃~”
凤姐:“我的夫。”
朱大哥:“啊?”
凤姐:“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啦哟?”
朱大哥:“我把你比作织女不差毫分啦。”
凤姐:“那我可比不上啊。”
朱大哥:“我看你就是像着她罗嗬嗬。”
凤姐:“朱大哥你是我的夫哇。”
朱大哥:“小凤姐你是我的妻咯嗬嗬。”
凤姐:“朱哥哥你带路往前走哇。”
朱大哥:“我的妻你随着我来行罗嗬嗬。”
凤姐:“走哇~”
朱大哥:“行咯嗬嗬~”
凤姐:“走哇~”
朱大哥:“行咯嗬嗬~”
合:“得儿来,得儿来,得儿来,得一得喂哟一得哟嗬嗬。”
一曲终了,朱大哥和凤姐退下,李洛儿连忙上了台,一句话没说,先鼓起掌来。
噼里啪啦。。原本目瞪口呆的几千人连忙跟着鼓起掌来。
“好。”李洛儿满意的笑笑,挥手停住了掌声,“下一曲,凤姐独唱,《爱的朱大哥》,欢迎~”
奔放的音乐响起,凤姐再次登上舞台,这次,她换上了一身性感的紧身皮衣。凤姐性感的厚唇微张,开了口:
“我在唱什么
什么都觉得
原来原来你是我的朱大哥
你在说什咩(绵羊音)
只听一次也会记得
听两次就火热
我在干什么
什么都觉得
整个城市唱着爱的朱大哥
主的可是你
打得我好魂不守舍
然后不断想起你的
一言一语,是指定旋律
陪我到路上游来游去
你在说什咩(绵羊音)
只听一次就会记得
听两次就火热
你是我的猪大哥~”
“这曼妙的身姿,痒痒的绵羊音哟。”已经坐回桌边的朱大哥浑身酥麻的,一眼不眨的欣赏着台上凤姐的表演。
不管怎么说,这前所未闻的奇特劲暴音乐带动了观众们的情绪,点燃了大家的热情,大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摆起来,整个演唱会的气氛慢慢升高、升高,直至沸腾。
“一辈子没听到这么带劲的歌儿啊,我老头儿又有力量了。”一个老大臣激动的大喊出声。
看着下面激动呐喊晕乎乎的观众,凤姐的心灵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一曲一曲的,唱的更加卖力了。
“朱儿,快来准备,到咱们上场了。”演唱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李洛儿悄悄跑到了朱大哥坐的桌子边儿,喊着朱儿。
“不要。。”朱儿挣扎着,不肯去。
“乖拉,听话,凤姐累了,咱们串串场,让她休息休息咯。”李洛儿柔声哄着。
“妹妹,快去。”朱大哥发话了,“小凤儿身子弱,那么消耗体力她吃不消的。”
“。。。”朱儿嘟着嘴,又没有办法的。
“好,”凤姐一曲终了,已经换好装的李洛儿登上了舞台,“接下来的一曲是客串演唱,客串嘉宾:李洛儿,郁儿,朱儿公主。”李洛儿说完了,对着台后的郁儿和朱儿招了招手。前奏音乐,已经翩然响起。
“爹地?”朱儿小嘴巴嘟嘟的,终于上了台。
李洛儿:“哎?”
朱儿:“太阳出来月亮回家了吗?”
李洛儿:“对呀~”
朱儿:“星星太阳去哪里啦?”
李洛儿:“在天上。”
朱儿:“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它?”
李洛儿:“它回家拉。”
合:“太阳、月亮、星星就是吉祥的一家。”
朱儿“妈咪?”
郁儿:“哎?”
朱儿:“叶子绿了什么时候开花?”
郁儿:“等夏天来了。”
朱儿:“花儿红了果实能去摘吗?”
郁儿:“等秋天来了。”
朱儿:“果实埋在土里能发芽吗?”
郁儿:“她会长大的。”
合:“花儿、叶子、果实就是吉祥的一家。”
李洛儿、郁儿:“宝贝女儿呀?”
朱儿:“哈?”
李洛儿、郁儿:“爹地就像太阳照着妈咪。”
朱儿:“那妈咪呢?”
李洛儿、郁儿:“妈咪像叶子托着红花。”
朱儿:“那我呢?”
李洛儿、郁儿:“你像种子一样正在发芽。”
朱儿(小声):“我笑不出来。。”
合:“咱们三个就是吉祥如意的一家呀。”
“观众朋友们!凤儿又回来啦!”还没等那一家子下台,凤姐已经迫不及待的登上了舞台,“为了保护民歌文化,接下来,凤儿将为大家演唱一首土家族民歌《死了丈夫好出门》。”富有少数民族特色的音乐声已经活泼泼的响起来拉。
“别人丈夫乖又帅
我家丈夫呆又呆
站起像个树墩墩
坐起像个火烧岩
太阳落土四山阴
这号屋里难安身
但愿天火烧了屋
但愿老虎咬男人
斑鸠叫来要天晴
乌鸦叫来要死人
要死就死我丈夫
死了丈夫好出门。”
“天呀,天呀!!”一个胖商人的胖太太情绪失控的尖叫出声,“这首歌!这首歌!唱出了咱大明所有已婚妇女共同的心声呀!凤姐!!我爱你!!!”话未说完,此太太早已泪流满面,悲伤在她的脸上,逆流成河。
真是,不胜唏嘘。。
黄昏。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而这场凤姐无与伦比演唱会’,也终于,完美闭幕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大家 存稿无多 我爱你们
养子风波1、
刘瑾站在空落落的大门口,屋前:三两只麻雀正在石板缝里啄食,蹦的可欢了。
“太师,所谓门可罗雀,说的就是咱们现在呢。”他旁边,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笑了笑,语气里带点儿不在意。
“是啊,”刘瑾的瞳孔一阵收缩,“那个李洛儿,现在真是红的发紫!再这样下去。。对了,张彩,他的底细,你查的怎样了?”
“就像是突然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张彩笑了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小公子的事,就是此人手下做的;您干孙许大鹏的事,他也脱不了干系;另外,我弟弟张辉,也被他给耍了一次。。哈哈,这个人,还真有趣。”
“敢伤害我儿的人!”刘瑾眼里一片心疼狠辣。
“太师,”张彩摆正了脸色,“花无千日红,何况是人?您不要着急。”
“自然,”刘瑾也笑了,“有你在,本宫一点儿也不急。记住,一旦发现机会,就要一劳永逸的!”
“哎,又要费脑子拉,头疼。”张彩做作的笑着,潇洒的捻了捻自己的两撇八字小胡须。
刘瑾瞪了那两撇胡子一眼,没说什么。
“洛儿姐,我这胳膊都肿啦,收礼收的,你都不知道那队伍排的多长。。”房间里,大胖说着,用手揉着发酸的胳膊。
“姐姐,”郁儿不解,“姐姐明知他们托姐姐做的,都是买官、、这样的事,为什么还收呢?”
“好郁儿,放心咯。”李洛儿笑笑,“礼物照单全收,事情一件不办。”
“这、?”
“怎么?他们还敢来要回去?”
“晕,姐姐。”郁儿无语的。
“好,闲话已毕,该谈正式话题了,”李洛儿定了定神,“我宣布,特攻队秘密会议现在开始,大家坐好了听姐姐说。”
“恩!”特攻队另五名成员都坐端正了,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一次,咱们的敌人是异常强大的,”李洛儿语气郑重,“不会像对付许大鹏那样简单。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姐姐先来说说对手的情况。认真听好了。”
“恩!”
“刘瑾,”李洛儿顿了顿,“性别不详,现年四十八岁。职务:东厂总厂主,大明有史以来第一位活着被封太师之人,故人称‘首席活太师’,童谣有言:紫禁城里俩皇帝,一个坐(坐着的)皇帝,一个立(站着的)皇帝,一个万岁,一个九千九百岁。。现在,咱们来看看他的履历:童年生活悲惨,父母双亡,被唯一的一个哥哥拉扯着长大,后因不堪贫困,自宫入宫。先做了十年洗厕工,在此期间,努力自学,取得了小学毕业文凭,受到赏识,被调去服侍正做太子的朱大哥,自此时来运转——因脑子灵活,鬼点子多,玩法多样,深受朱大哥喜爱。朱大哥即位后,刘瑾开始蠢蠢欲动,然而出师不利,因为做案手法太过简单幼稚,野心外露,他险些被朱大哥的娘杀头。刘瑾意识到自己在玩儿阴谋方面智力有限,开始招募人才,终于,给他找到了一个张彩,张彩又为他在大臣中拉拢一个人:吏部侍郎焦芳,自此,刘瑾集团核心成员确立。张彩的阴谋,加上焦芳这个大臣里的内奸相助,最终,先帝留下的忠良被清洗殆尽,刘瑾只手遮天了,无数人的悲剧命运也自此开始。一直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注意一下这两人:张彩——能在刘瑾面前保留胡子的人之一,要知道,这样的人可比异兽还稀少;焦芳——刘瑾集团二号人物,负责控制大臣。”
“老法子?”朱儿楞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