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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肯定她还活著?”
“哥,你忘了我的本事?”岳绍鹭玩笑地挑挑眉。
“真是难得一见啊,刚才那表情是你做出来的吗?”符叶小小地吃了一惊。
“有人说表情丰富生活就丰富。”
“谁发明的这句话?”符叶笑了起来。
“她。”岳绍鹭的脸上也有了淡淡的笑。
韩笛接到一个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一个熟悉的声音——席洁。
对方有让她不得不去的理由,所以,现在,她正在赶往那个地方。
同一时间,岳绍鹭也寻著线索从另一边赶来。
只有十几秒的差距,两人竟谁也没有发现谁。
(十六)
当一个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另一个人身上时,就会或多或少地忽略周边的事物。眼下,这个屋子里所有的人,就将注意力集中在韩笛的身上。
扫视了一眼,站著的这些人多半都戴了黑色口罩,没办法看清楚他们的脸。
坐著的人有两个:席洁,坐在正中间的豪华大椅上。箫醇辉,绑在她身边的木凳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看到韩笛进来,席洁露出了阴笑,今天的她依然戴了那对蓝色的隐形。打了个响指,暗门打开,出现了七八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韩笛眉一蹙,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
紧接著,箫醇辉被架了起来,其中一个男人朝他的腰部用力一撕,箫醇辉的下半身就这样变得一丝不挂。
在场的人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脸上没有一丝异样。但韩笛的脸上,却失了血色。
“席洁,放了他!”
席洁没有理会韩笛,指向其中的一个男人,那男人就当著众人的面将自己的阳具掏出,抵在箫醇辉的后穴处。
“不许动他!!席洁,你到底想做什么?”韩笛准备冲上前,被站在她身边的人拦住。
“我还以为,你过来就为了命令我放人呢。”席洁总算开口,却没有让那个男人撤开。
“你的目标在我,不要伤害他,我……随便你处理!”不想说废话,与其让箫醇辉为了自己被人糟蹋,不如直接由她来。
“随便我?你确定?”
“别那么多废话!上次踢了你一脚,你还记恨在心吧?没想到你能把辉子和我的关系调查出来,拿他来威胁我!席洁,就算今晚我任你处置,你也别想真正得到我!”
席洁闻言,从椅子上起身,朝韩笛走来,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
“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爱,也可以由性开始。”
韩笛几欲逃开,却在看到箫醇辉的时候不敢再动。
“你说过的,随便我处置。”
“你想怎么样?”
席洁脸上泛起了得意的笑。
“那么,吻我,主动一点!”
韩笛努力地抬起已经冰凉的双手,慢慢抱上席洁的腰。唇碰上的刹那,席洁的声音又传来。
“把嘴张开!”
唇舌交缠中,席洁开始脱韩笛的衣服,对方刚开始还有些挣扎,后来也许想到了什么,最终放弃了。
温度,有了上升的趋势。
是她?不是。是她?也不是。是她……韩笛!???
席洁已经忍不住了,一使力,让韩笛靠在墙上,疯狂地吻著她,继续脱她的衣服。
绝望中,韩笛看到了箫醇辉睁开了眼,然后,越睁越大。忽然,他大叫起来,再往下一看,箫醇辉的后穴竟然插入了一根手指!
“席洁,你骗我!”想推开这个恶心的人,却不料对方完全不受影响地继续做著自己的事。
“我说了会放过他吗?”
“放开我,你这个骗子!唔……”显然,席洁根本不打算放弃这个美味的晚餐。
轰————
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诧异地看著突然倒塌的大门,和……
“绍绍!呕————”胃部一酸,韩笛蹲在原地呕吐起来,眼泪,也就著胃部的酸水一起滚落。
“你是谁?”席洁整理了下衣服,高傲地抬起头看著眼前这个脸如寒冰的人。老实说,若不是混黑道这么久,可能会不敢看这张脸。
来人步步向席洁逼近,却没有说话,紧握的双拳在在显示了她此刻有多愤怒。
“哼,想单挑?还是想群挑?”席洁满不在乎地甩了甩短髪,斜著眼。她从小就接受跆拳道和空手道的训练,会担心这个?
“想死,还是想残废?”阴沉沉的声音反问道。
“口气还真大!你混过黑道吗?以前是哪条道上的?看看交情如何,或许还能留你个全尸。”席洁蔑视的表情不到一秒就消失。
是真的消失,意思也就是说,不会再出现。
原因?
因为她的脸皮现在正被岳绍鹭抓在手上!
“啊!————————————”
全场立时混乱,戴著黑色口罩的以及围在箫醇辉身边的七八个大汉全部朝这边涌来。岳绍鹭没有显出丝毫惊慌,她的眼睛,正死死地锁住席洁的双手。跪在地上的韩笛停止了呕吐,正当她想从缝隙中找寻岳绍鹭的身影时,屋子安静下来。
除了席洁,涌过来的人都被点住了穴,而岳绍鹭的手上,又多了样东西——男人的阳具。
当然,她隔著席洁的脸皮握著它。
那个男人,即使被点了穴,还是能看到他浑身的汗和满脸的泪。
眼前,整张脸血肉模糊,双手骨折,浑身剧烈颤抖,慢慢向后退缩的人,谁会相信是以前那个高傲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席洁?
忍不住,韩笛又再次呕吐,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血都吐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
面无表情地扔掉手上的东西,岳绍鹭用那双黑得发亮的瞳孔盯著戴了蓝色隐形的女人,牙关咬出声音。
“败类!”
血淋淋的嘴被撬开,一声嘶哑地惨叫后,席洁的舌头竟被对方用两个指头剪开!没有断掉她的舌,却更让她生不如死。
“我想更残忍地对你,但我怕韩笛做恶梦,如果你想死,我成全。”阴沉又沙哑的声音,仿若地狱死神。
眄视了一会儿这张已经找不到原形的脸,岳绍鹭转身走向被点住穴的一群人,一个一个地扯下口罩。最后,她认出了她。
狠唳的目光射入对方眼中,即使被点了穴,那人还是能感觉自己在发抖。
“你,居然会是我要找的人!仇素的女儿,居然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那人脸色一变,拼命转著眼珠想去看韩笛,无奈穴道被点,动弹不得。
将软在地上的韩笛扶起,另一只手同时抓著箫醇辉和那个人,岳绍鹭缓慢地走出屋子。
今晚,你们就解脱了。
黑黑的巷子没有人经过,也没有人看到是谁从那间屋子走出。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一个小时后,消防队员将火扑灭,屋中无一人存活。没有目击证人,房门也是大敞,为什么屋里的人不逃出去?从焚烧的残骸中,相关人员调查出这些人都来自黑社会,身份决定了一切,所以这场火灾,就在沉默中结束。
被点了穴的人依然无法动弹,就这样站在一旁,睁著眼看著一切。
箫醇辉正从惊魂未定中努力恢复神智,而韩笛,当然又在水龙头前喷洗自己。
“我看到,是你主动吻了她。”岳绍鹭靠在洗漱间的门上,虽不像之前那样冰冷,却明显不是好心情。
“……对。”
“那你这样有什么意义?”
韩笛抬起头,看著岳绍鹭,完全无法置信。
半晌,心也开始变冷的人说了句:“我犯贱。”
黑瞳逐渐发亮,是阴冷地发亮:“你喜欢她?怎么不早说?”
韩笛关上水龙头,低著头:“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抬起的手掌刚要挥出,却在看到对方那张脸的时候,怎么也下不了手。
“韩笛,说实话!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打下来……朝我脸上打下来。我是个不知羞耻的人,是我主动勾引她,你打吧!”拼命忍住夺眶的眼泪,韩笛不想再在这个人面前露出脆弱。
手掌握成拳,狠狠向墙上砸去。
整面墙裂开了好几条缝,岳绍鹭的手虽然没有出血,却也红了一片。
“哈,我真是不自量力,你要这一拳往我身上打,我肯定没命。”觉得头有些晕,韩笛蹲了下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句话,证明说话的人正在忍耐。
可是回答她的,是对方的沉默。
“韩笛!”岳绍鹭刚准备上前,就被从身后冲过来的人挡住。
“不要打我姐!不要打她!我姐都是为了我!她都是为了我!”从惊恐中脱离出来的箫醇辉已经泪流满面,他那在他心中无人可比的人,今天都为他做了些什么啊?
“我被那群人抓了过去,那个叫席洁的女人想利用我威胁我姐,我姐为了救我,才会那样做!她都是为了我!你如果打她,我会和你拼命!就算我打不过你,就算你把我们救出了魔爪,我也要和你拼命!”
岳绍鹭透过眼前的人看向蹲在地上的韩笛,为什么要让他告诉我?你为什么不亲口说?
箫醇辉回过身搂住韩笛,痛哭起来:“姐……姐,我真笨……我真笨……我怎么那么蠢啊……你也蠢!你明明可以不用管我,跑那里做什么?你别以为我晕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傻人……我是你谁啊……是你亲弟弟吗?我只是你认的弟弟而已!你为什么要为我做那么多啊?你从以前就保护我……每次都是你保护我!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还是你弟弟!该是我保护你啊……你干嘛要跑过去……你干嘛要为我做那么多……你差一点就被毁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她救了我们……我和你都会被毁掉啊……你说你蠢不蠢!姐……姐……下次不许这样了……不许了这样了……不许这样了听到了吗?”
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韩笛,抱歉,这次没忍住。我知道你不喜欢看我哭,可是……
岳绍鹭走过去,蹲在韩笛身边,声音轻轻地:“我一直相信你,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而已,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
韩笛抬起了视线,定定地看著岳绍鹭,缓缓伸出手,再一次为她擦掉了眼泪。
“不许哭。”
摇著头,岳绍鹭的眼泪汹涌而下,如何也收不住。
“哎呀,我不是说你不适合哭吗?”韩笛笑著钻进她的怀中,“乖,别哭。”
箫醇辉看著眼前的两人,好像明白了什么。有些开心地松开了放在韩笛身上的手,擦著眼泪走出去。
“绍绍,你相信我就好,相信我,就够了……”头越来越沉,眼睛闭上的同时,身体也软了下去。
人奇怪,人的记忆也很奇怪,对于一件只做过一次的事,经常会在事后想不出任何细节。却能在遇到某一物品或是看到某一场景的情况下,想起所有的经过。哪怕你喝醉了酒,一旦遇到了最真实的铁证,虽不可能让经过全部清晰浮现,但至少知道发生过什么。
眼下,看杭毓麒的表情,就明白了。
要不是吴妈在换洗床罩时习惯把床垫的外套也一并换洗,杭毓麒可能不会那么快找到铁证。
再如何,符叶也不可能将床垫都扔掉。而现在映入眼帘的,是床垫上的一滩血迹!
可以想起来的,都尽量地往脑海中浮现了,最能肯定的,就是他的确和符叶发生过关系!而且,符叶受了伤!
“叶……”那晚,自己是这样叫他的吧?
送走了箫醇辉,将被点穴的人推向阳台,岳绍鹭走进了韩笛的卧室。
原本就受了惊吓,再加上呕空了胃里的食物,洗漱间内,韩笛晕倒在她的怀中。
“笛,对不起。”坐在床边,岳绍鹭叫出了自己一直渴望叫出的名字。
没想到我对你的感情,已经深到了这种程度。明明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地那样做,却因为嫉妒而故意去刺激你。我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波澜不惊,谁知根本不可能。越是不想让自己动感情,偏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你……是啊,笛,我爱上你了,你知道吗?
目光移向了对方的嘴唇。是不是你每次和人亲吻完,都会这样虐待自己?以后别这样了,我看著会心疼。
俯下身,轻轻地,岳绍鹭在韩笛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如果你发现我吻了你的额头,会不会也像前几次那样对著水龙头猛洗呢?
(中部完)
(一)
“我……不是韩文忠的女儿?”
解开穴道的颜丹跌坐在地上,无法相信刚才听到的事实。
“虽然这是阳台,也给我把声音放小一点!”岳绍鹭毫不客气地扔出一对冷眼。
“可是,我和她明明是同一天出生,而且还在同一家医院!”
“你比她早出生一个小时。而我,和你出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