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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为什么不送我酒?”韩笛挑了挑眉,拿起了水杯。
“改邪归正的某人,别装了行不?给你调了你真会喝?虽然你酒量不错,可你胃不行,小心再次胃穿孔!”箫醇辉倒了杯酒,给了韩笛身旁的人。
“那次是意外,我不小心喝多了嘛,要是能醉就好了,也不至于倒霉成那样。”韩笛不以为然。
“姐——”箫醇辉放软了语气,“别挥霍自己了,你也到结婚年龄了,有个合适的就定了吧,看你安定下来,我也能尽早放心啊。”
“辉子真会转移话题!”韩笛摸了摸箫醇辉的头,笑了,“你如果看到合适的也记得跟我说哦,姐我阅人无数啊,肯定帮你看准她!哈哈……”
箫醇辉红着脸拨开韩笛的手:“你从来就是这样,追你的人恐怕要用卡车装了,为什么你就没一个看得上眼?”
“没感觉啊,我也很无奈啊——”韩笛依然玩笑着摆弄手上的水杯。
“又找借口!”箫醇辉脸色有些难看:“不是我说难听的话,姐,你这职业太吃青春饭了,你能在工作室干多久?就算你可以养活自己一辈子,但等到一定年龄,你一定会觉得寂寞和空虚,只怕那时……来不及了……”
“我知道。”韩笛放下水杯,表情淡了下来:“你虽然比我小,但经历却比我多,你所担心的其实也是我经常考虑的。只是我啊……唉,行了行了,最近姐我正有个人追呢,模样啊家世啊都还不错,如果他向我求婚,我就接受,放心了吧?”
“这还差不多!”箫醇辉笑了起来,“改天带来看看,我未来的姐夫首先得过我这一关!”
“一定!”韩笛再次摸了摸箫醇辉的头,“等时间对了就把他带来!”
十年没有使用这些东西,沐浴完毕的岳绍鹭觉得浑身都像轻了许多。将浴室稍微整理了一下,边用毛巾擦着头髪边拉开了门。
“啪——”的一声,原本端在昝秋琴手中的水杯就这样垂直坠落在地板上。
岳绍鹭穿着昝秋琴的睡衣站在浴室门前,长髪披散在身后,不断有水珠顺着发丝滴向地面。
“绍鹭,你……哈哈!”明显短了几号的睡衣就这样穿在岳绍鹭身上,那种不协调感实在让昝秋琴忍不住想笑,但看着毫无察觉的岳绍鹭,又觉得自己有些夸张,急忙又说,“我不是笑你啊,我在笑衣服啦,没想到我的衣服穿你身上显得那么小……不过你长得好看,穿成什么样都不会影响到……”这话说得那个心虚呀!
双眼不住地在岳绍鹭身上打量着,视线最后落在她的额头上,那浅浅的图案若不仔细看,还真不会发现。
“不,好看的人是你。”岳绍鹭也不知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脸上的表情一点变化也没有。
昝秋琴拉着岳绍鹭在面对电视的沙发前坐下,将一条吸水巾递了过去。
“用它擦头髪吧,这个比毛巾好用,你这么长的头髪,别用电吹风。”
“好,谢谢。”
怕岳绍鹭不会用,昝秋琴收回手挨着她坐下:“还是我帮你吧!”
说完,便将吸水巾罩在岳绍鹭头上,从她的髪根开始小心地按捏起来,岳绍鹭起初还有些不自然,但随着头髪被轻轻拨弄而产生的舒适感渐渐放松。
“舒服吗?”昝秋琴歪头看着岳绍鹭。
“嗯……好了,我自己来。”岳绍鹭偏了偏头,顺势接过了昝秋琴手中的吸水巾。
“还觉得不好意思啊?”昝秋琴有些发笑。
“没那么快适应。”岳绍鹭微低头捏着头髪,没有抬眼。
“可以告诉我你的事情吗?”昝秋琴从岳绍鹭进入浴室那刻,就一直想问,这女人实在勾起了自己太多的好奇心,她的身上一定有故事。
“什么事情?”
“比如,你为什么会离开父母十年?又为什么会和杭毓麒认识?还有,你额头上有个怪怪的图案又是怎么回事?我真的好想知道啊——”
“为什么想知道?”
“想了解你嘛,毕竟接下来我们会一起生活啊!”昝秋琴将双手搭在岳绍鹭的右肩上。
岳绍鹭看了看自己的右肩:“嗯,如果找不到人,这一百天,都得麻烦你了。”
“没有什么麻烦啦!”昝秋琴摆摆手,忽又停住,“一百天?”
“嗯,最多一百天。”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好绍鹭,告诉我嘛。”昝秋琴不停地摇着她的肩,开始了纠缠和追问。
岳绍鹭被摇晃得有些无奈,只得开口:“这些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关于我自己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只说为什么我会离开他们。”
“好的好的,这些就够了!”昝秋琴激动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继而又坐回沙发。
“说吧绍鹭,我可是个非常合格的听众哦!”
平常的对谈,符叶习惯了以平常心面对,加上长期身体的克制和距离的保持,使得即使昨晚被杭毓麒逼着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也许是精神影响,今天的杭毓麒起得特别早,估计是整栋别墅最早醒来的人。清醒后第一眼看到的,是符叶面对自己沉沉的睡容。这个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好友,如今经过了岁月的洗练,更添了几分刚毅。对事业,他是如此的尽心;对朋友,他是如此的贴心,以至于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了依赖……依赖?真是让人误会的想法啊!杭毓麒嘴角微微上扬,转过头,看到了床头放着的嵌有母亲照片的电子钟。回忆了一下,记得昨天父亲曾和自己有过一段短暂的交流,那时父亲一直没有表明自己的心迹,也不知道他是否真正理解了自己的话。想到这里,他便独自起身走出卧室,来到父亲卧室外,按响了门铃。
“麒儿,怎么这么早?”杭哲打开门,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显然还处于未清醒的状态。
“爸,您今天有时间和我去趟鼓苝山吗?”
听到鼓苝山,杭哲意识清醒过来,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丁焰:“公司还有事要处理,更何况你丁阿姨还没醒来。”
“爸,既然您不去,昨天又何必和我谈话呢?”杭毓麒低下头不再看父亲,转身离开。
看着儿子失望的背影,杭哲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关上了卧室的门。
还是大清早,昝秋琴家的门铃就响个不停。
“谁啊?这么早——”揉着惺忪的睡眼,昝秋琴满是不爽地打开门。
“哇,嫂子,你被人打了?”看着昝秋琴红肿的双眼,符叶和杭毓麒都被吓了一跳。
“抽死你个烂叶子,你才被人打了呢!”昨晚要不是因为听故事而哭得稀里哗啦,眼睛能肿吗?
“这么早来干嘛?”
“我给绍鹭带了套衣服,让她先暂时穿着,过会儿上街再给她买几套。”杭毓麒抬了抬拧着衣服袋的右手。
“对,应该应该!”听到“绍鹭”二字,昝秋琴的眼泪似乎又要掉落,忙点头让两人进入屋中。
“秋琴,你的眼睛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岳绍鹭从另一间房走出,对杭毓麒和符叶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是啊,没想到一觉醒来就肿成这样了。”昝秋琴笑着捂住眼睛。
“把手拿开,这样会更严重。”岳绍鹭边说边走进洗手间,从里面拿出了一条沾了凉水的毛巾,“用它敷一下。”
“哦。”昝秋琴乖乖地接过了毛巾。
“这是……什么情况?”符叶将脸转向杭毓麒,却看到他的脸上也有着和自己同样的疑问。
“是我啦!”昝秋琴边敷眼睛边回答,“昨晚听绍鹭说关于自己的事,哭得我快没气儿了。”
符叶和杭毓麒同时看向岳绍鹭,只见她站在一旁,微微蹙眉。
“早知道我就不该说。”
“不!”昝秋琴放下毛巾:“你该发泄出来,好歹我可以陪你聊天啊。”
“昨晚你也说了同样的话,其实真的没什么。”
岳绍鹭淡淡笑着,她的笑却让在场的其它三人更加难受。符叶昨天听杭毓麒说了一些有关她的事情,虽然具体是什么杭毓麒没有明说,但他感应到那一定是非常伤心的往事。如今见她这样的微笑,除了佩服她的坚强外,也牵出了那一丝的不忍。
“绍鹭,我给你带了套衣服,你先穿它和我们上街,到时我再给你买几套合身的。”杭毓麒将衣服从纸袋里拿出,若不是符叶昨天提醒,他还真忽略了这些。
“你的衣服?”看着符叶注视杭毓麒的目光,岳绍鹭故意问着。
“不是。”杭毓麒的脸微微一红,他不明白岳绍鹭为什么要这么问,明明是不可能的事。
“是符叶从公司拿过来的女装,你个子比秋琴高,怕你穿不了她的衣服,而符叶说他国内公司经营的女款服饰好像并不适合你,就要我先拿一套暂时让你穿着。”杭毓麒解释道。
岳绍鹭皱起了眉,不说话,也没接衣服。
“绍鹭,快去换衣服呀!”昝秋琴推了推她。
岳绍鹭依然没动,眉头皱得更深。
杭毓麒似乎明白了她的想法和顾虑,直接将衣服放在了她的手上。
“我想红姐曾嘱咐过要我照顾你吧?如果我连这方面都无法做到,岂不是大大失职?”
岳绍鹭看到了杭毓麒眼底的诚意,说不感动是假的。不知为何,她又转看了符叶一眼,看到对方眼里有着和冷酷的脸上不同的温柔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走进卧室关上门。
“什么红姐?什么嘱咐?”昝秋琴不解地看着杭毓麒。
“她没告诉你?”
“她只说了十年前的事,我连她是怎么救的你都不是很清楚。”
“那就别勉强她说了,其实连我都不是很清楚。”杭毓麒轻轻叹了口气。
符叶拍了拍他的肩,微笑着:“不管是什么,只要我们一直支持她,就不会错。”
“对,不会错!”杭毓麒也露出了微笑,看着符叶。
昨天就被通知今天每个人必须到场,于是排练厅内出现了很久都没出现的热闹场面。看得出这次要排的剧目很大型,也非常重要。
“韩笛,快过来!”
刚挂上白景旭的电话,走进排练厅,就看见胡娜在小舞台上向自己招手。
韩笛笑了笑,迅速换上软体鞋走了过去。
“这么兴奋?”
韩笛想拉胡娜去把杆,却被胡娜拖到了一个角落。
“别让别人听见,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人。”
“哦?”韩笛笑着捏了下胡娜的脸蛋,“什么事啊?”
“杭导前两天失踪了,你知道吗?昨天才回来的。”
“既然回来了,能算失踪吗?”虽是这么说,韩笛仍对这件事产生了兴趣。
“是真的,听说手机钱包全部掉在海边,警察以为坠海了,却没有打捞到尸体。没过几天,他又突然出现了。不然你以为这一个星期我们为什么都放假?”
韩笛认真地听着胡娜的每一句话,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老板告诉你的?”
“嘘——”胡娜看了看周围,还好没人留意这里,“我套出来的,他前几天总是忧心忡忡,我就觉得应该发生了什么事儿。”
韩笛点点头:“回来就好,估计,今天就是和杭导见面的吧……”
正说着,排练厅就传来了越来越热烈的掌声,两人向门口望去,果见屠鄂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哇,快过去看帅哥!”胡娜激动地拉着韩笛就往前跑。
“安静,全体坐下。”
屠鄂挥了挥手,整个排练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演员都盘坐在地胶上,看向站在面前的三人。
听着屠鄂向大家介绍杭毓麒,韩笛的视线却落在了岳绍鹭的身上。此时的她穿着一套灰色的运动装,低低的帽檐遮住了额头,但没有挡住那双幽深的黑瞳。嘴巴紧抿,却勾出了好看的唇形。她站在杭毓麒的左边,一手插进裤袋,一手自然垂在身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这人脑袋上难道写了“生人勿近”四个字?——这是韩笛给自己开的玩笑。
“你说,那个女的是不是杭导的女朋友?”胡娜趁着屠鄂说话的空当小声地问身边的人。
“可能。”韩笛收回了视线。
“和杭导挺般配的嘛。”胡娜酸酸的开口。
“你的注意力都在哪儿呀?”韩笛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胡娜,发现竟也把自己给说了。
用裤袋遮住的左手正缓缓运功,用帽檐遮住的图案正在隐隐发着红光,岳绍鹭专心地感应着眼前的每一个人。这一路她都没有停止这样的举动,尽管是坐在车内,她都在运功找寻。但结果,却一无所获。
“我给男士们的题目是:用一小段舞蹈来表达你心里的希望和执着。给女士们的题目是:用一小段舞蹈来表达你心中的孤独与坚强。音乐自选,舞蹈长短自定,明天下午我会来欣赏你们的表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