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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浮华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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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轻轻放于马车上(还好,不是很沉哎,自己以前没抱过女孩子,还真怕抱不动哩)。正欲掀帘,不知从哪里伸出一根棒子,“啪”的打在子衣肩上,疼的她呲了呲牙。
  “小贼!你竟然敢动我家小姐!”子衣忍痛回头,只见一又黑又高又结实的大婶怒气冲冲瞪着她,那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似的,不由倒吸了口冷气(唉,整个一文革时期铁姑娘,典型的高大全型)。
  “夏婶儿,不要!”君然止住了黑大婶,继而柔声道:“我的脚扭伤了,他是帮我的。”
  黑大婶又瞪了子衣一眼,推开她直奔车边,心疼地道:“小姐,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夏婶儿,母亲早上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你可曾见到她?”  “夫人许是给卓老爷扫墓去了,我先背小姐回去,回头我会寻夫人回来。”
    卓老爷?子衣心头一动,问道:“敢问小姐贵姓?”黑大婶立刻回她一个杀死人不偿命的眼神。子衣忙道:“在下今早在路边救得一位昏迷的夫人,现正在马车内,可巧也姓卓……”
  君然立时脸色苍白,忙掀帘看去。黑大婶也慌了手脚,跳上马车直闯进去,“夫人!夫人!都怪我今早送布慢了些,怎的出了这些事。”听到后面,言语已经哽咽。  子衣叹息一声,牵着拉车的马向卓家小院走去。进了院子,子衣才知道,这三人的度日之艰难。所谓的小院子,比起现代社会的院子来,至少有十倍大(古代地广人稀,就有这好处)。只见院子里连个象样的家具都没有,只有一辆纺车,想必她三人就靠这纺线织布维生,或许这黑大婶还能出去做点苦工。子衣心中微微痛了一下,不知道是为什么。  黑大婶早背着卓夫人下了马车,匆匆地往屋里赶。子衣怀着敬佩的心情看着黑大婶的背影,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如果不是她,这母女如何能在这襄阳城里安然度过十几载?子衣回头看了看君然,她正一脸的关切焦急,衬得她的容色更加苍白,身形更是柔弱,却掩不住她的坚定与端然。子衣心里又是一痛,似乎扯动了心头突然生出的一缕丝线,她转身走出了院子。  当子衣带着城里那个最出名的大夫和他的女儿回到院子时,黑大婶只默默看了子衣一眼,便忙着给大夫父女端茶倒水。卓夫人只是暂时昏迷,并无大碍,开几付药便会无事,大夫的女儿为君然检查了脚伤,只是扭伤了筋络,擦些药酒休息几天当会痊愈,子衣松了口气。  可爱的黑大婶开始忙着感谢各路神明护佑,子衣则随大夫回药店抓药,临走时,大夫女儿抿着嘴看着子衣笑道:“虽说不用紧张,但公子也该疼惜些,多给姑娘家补补身子。”子衣的脸“唰”地红了个透。  子衣将药与菜市上买来的两只乌皮老母鸡悄悄交给黑大婶时,她看到大婶的眼睛里一下子亮闪闪的,似有晶莹剔透的东西充满了整个眼眶。子衣想起药铺的那个女大夫的话,只觉面上又窘了窘,不敢再看,便笑道:“今日多有冒昧,请夏婶儿原谅则个。”黑大婶看了看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去厨房忙活去了。  子衣在院中站了半刻,欲进屋看看,想起君然那淡然自若不失端庄的神情,恐又不妥,欲走又不舍,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经过这半日,这院内的三人已是她在这个世界里最熟悉最亲的人。突然间,子衣才意识到,穿越并非全是好事,因为自己与这个世界本来并无半点联系,竟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   “潇公子。”这声音如此的柔婉。  潇子衣回过头来,只见君然扶墙立于门外,盈盈下拜:“卓君然谢过潇公子今日之恩,他日定当回报。”  子衣大惊,赶紧上前扶住她,让她进屋休息。“君然小姐何必这么客气,请直呼在下子衣。在下……在下还有事要办,子衣先行告退,他日再来看望君然小姐和夫人。”潇洒一揖,转身轩然而去。
  君然望着她的背影,轻轻念道:“子衣……”   
                  子衣的忧郁
  潇子衣站在大街上,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的小心脏已经恢复了平静,没想到才来这个世界不到半天,她对这个叫作君然的女孩就已经动了心。  记得在21世纪的时候,自己不是那么很容易动心的人啊,更何况一想到自己喜欢的是女孩子,本身自己就已经先害怕了的,没想到这害怕的习惯改不掉,一直带到这里。方才看到君然于温宛中透着守礼的正色面容,自己就没来由的心一虚,赶紧告辞拔脚逃了出来。看来,以后只有住客栈了。
  这两日,子衣经过仔细观察,发现黑大婶每天早上都抱着一大捆布匹往布庄里跑,出来的时候两手就空了,然后再匆忙赶到一大户人家去做活,直到月上柳梢头才回来——真是辛苦的上班族。可怜子衣也每日守到那时候将所谓的药(其实是补品)悄悄交给夏婶儿。(君然若知道了,以她的性子,是断不肯收的。而且,子衣也比较害羞,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关心君然,所以每次都只好象做贼似的,而那黑大婶竟也不闻不问收下那些所谓的药。)  子衣自己也没闲着,在茶馆里泡了一天,听着馆内众人一番议论,了解到目前天下方定,李世民刚刚率军夺下洛阳,如今的圣上即是李渊,李建成尚是太子。子衣暗笑,看来我还说不定有机会亲眼看到玄武门兵变哩,那可是历史上最有名的夺权事件,它标志着中国开始了一位历史上最英明的皇帝的统治,并成为中国封建社会的最鼎盛时期。唐朝,也从而成为中华民族的骄傲,它的强盛,无论是在当时那个时代还是一直到21世纪,在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  茶馆里的人又开始议论起襄阳府的四大家族:钱、陈、罗、梁。子衣心道,那梁府自然就是君然的父兄一家,陈姓是这里的太守,听说太守本人倒还不错,但因膝下只有一子,所以被宠溺得无以复加,太守每每还管教一番,但慈母多败儿,早被太守夫人惯恃的成了一方恶霸,想必那日的陈鹿就是他了。罗府难不成就是自己那日所救的罗红玉吗?  只听一人道:“罗府上只有一位千金,唤作红玉,那长的可是娇俏动人,天资国色,若做得罗府女婿,呵,下半辈子可是不愁吃穿了。”  另一人道:“兄台怎可如此。我等七尺男儿,怎可做如此龌蹉之想。靠我等双手,虽未必能得罗府等的富贵,却也可有一番作为,创下自己一片天地,也可让后辈儿孙不低看了我等!”
  子衣心道:“唐朝人果然是奋发有为,豪气干云,其志可嘉,不似后世之人尽丧其志。”
  “兄台教训的是,小弟惭愧。那钱府现正招工,小弟这就去,来日小弟必登门向哥哥答谢!”
  啊,工作机会来了,子衣赶紧跟着那人去了钱府。子衣看来看去,最后应聘书童伴读(汗,其实子衣已经二十二岁了),哪知道一来二去的最后连过几关考试竟然做了老师,把一帮子其他应聘的老夫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    没办法啦,论学识,子衣比他们多了将近一千五百年,论文章诗赋,子衣写的那可叫做真正的千古文章一大抄,幸亏被抄袭的那些作者还没有出生。嘿嘿,根本不在一条起跑线上。自然把那钱老爷唬的是一愣一愣,直以为子衣乃是天才降世,将来名垂青史也说不定。只激动的连连道:“此子必非池中之物,后必大贵。”想到以后钱府也能跟着沾光甚至鸡犬升天,更是对子衣热情的无以复加,好吃好喝招待一番,又赠予许多钱粮布帛,工钱翻了几翻,每月2两银子,待遇等同府里的少爷小姐,直把子衣当菩萨般供在府里。  子衣面对钱老爷一家的热情,直感汗颜,暗叫惭愧,在心中向所有被她抄袭的后世作者(按唐朝来说,他们还没出生,按21世纪来说,咳,都是古人的说)悄悄道了一遍歉(原谅则个,毕竟,人家也是要讨生活的)。    子衣惦念君然和卓夫人的病情,带了些补品和布帛前去探望,到了卓家小院门口,又犹豫着不敢进去。这几日,她心里时不时念着那个君然,想见那个君然,每晚在门口也守了那么久,可不知怎么又害怕见那个君然,如今到了门口又想逃开去。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是怕自己跟她没有将来吗?是怕她不会接受自己吗?是怕她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后会鄙夷自己吗?  就如她在21世纪的那个社会时,她暗恋着那个女孩3年,却始终不敢开口一样,而那种单相思的苦楚又憋在心里,她不敢对父母说,也不敢告诉朋友,更不敢向那个女孩诉说,她眼看着那个女孩开始和男孩子谈恋爱,她的心也渐渐痛苦到了极点,但是所有这一切她都必须憋在心里,她憋的很疼,很疼,疼的她想把自己的胸膛撕裂,把心掏出来吹吹风,感觉只有这样她的那股憋闷与疼痛才会减轻。她想把自己灌醉,然后可以忘记一切,但是她不敢喝,因为她怕自己喝醉之后会把一切说出来,那么父母和所有人就都会知道她的秘密,平日里她听到人们咒骂那些惊世骇俗的话语是那么的难听,态度是那么的鄙夷,吐沫星子仿佛都能把人淹死,她不敢想象她的父母和朋友知道了会怎么样。所以,她没有喝酒,她去找了最干最辣的大蒜,她不停的吃,尽管辣的她满脸通红,嗓子和舌头都疼的象火烧一样,她还是不停的吃,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好过一些。  所有的痛苦她就这么一直闷在心里;又不敢表现出来;所以;子衣的面上;总是挂着一丝忧郁。穿越到唐朝;对她来说也许是个解脱;给她一个表露感情的机会;那个可以表露的人已经出现了。君然;子衣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清楚无误的明白:自己喜欢她。  可那丝忧郁还在,因为她本性再潇洒,再帅,再象个翩翩公子哥,她始终是个女人。君然,你能接受这样的感情吗?我可以告诉君然我的真实身份吗?君然不接受怎么办?这是她最害怕的事情,这种恐惧从21世纪一直带到了唐朝!    子衣的手不由开始颤抖起来,她痛苦的揪住自己胸前的衣襟。    “子衣至其门而不入,似是于礼不合罢?”这温柔而带点戏謔的声音,仿佛天籁之音般惊醒了正在苦恼中挣扎的子衣,也将她从无边的痛苦中拽了出来。  子衣一怔,看着嫣然玉立在院中一身白衣的君然,突然想起方丈说的“顺其自然”,心情为之一松,呵呵一笑踏步进来。   
                  呆 子
  “君然小姐……夫人近日可好?”  “母亲已好了许多,刚刚喝下药休息。”  “伯母身体能恢复,真是大喜。……君然小姐脚伤可有痊愈?    半晌也未见君然答复,子衣心中疑惑,只见君然立于她闺房外窗前,带着柔柔的笑意,眼睛却望向院外。子衣也立在那里向外面看,但院门口明明什么也没有。  君然忽而转过头来望着她,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子衣感觉君然心情很好,于是,也莫名的跟着开心起来。    “我在看呆子。”君然柔柔地望着她。  “呆子?”子衣呆了一呆。  “是的,每晚都有个呆子呢。不过,呆子让母亲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呢。”
    每晚都有个呆子?子衣望了一眼院外,从君然的窗前向院外看,如果在月光下,应该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守在院门口的自己。顿时,脸上仿佛火烧一般燥热难当,恨不能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唉,不用看,某人肯定现在是脸红脖子粗,连耳根都红透了。  汗,狂汗,台词呢?台词呢?    “我在屋里闷了好几天了,不知有没有呆子肯陪我出去走一走。”君然低下头轻轻的说。
    子衣欢喜的一把握住她的手,“君然,我们出去走一走。”早忘了刚才自己有多窘了,唉,脸上红云可还没下去呢。  不过这时候,某人坐在马车里,象色狼一样盯着身边的美女,脸上的红云没下去,刚刚那是窘迫的了,现在则是兴奋的了。  子衣雇了一辆马车,又找了个赶车的(嘿嘿,偶现在上着班,有一份优厚的待遇),载着自己和君然去城外踏青。    “君然读过不少方外记载,言天下一共七大洲四大海,各种人相貌风俗皆不同。却始终猜不透子衣是从哪个国度来的?”君然询问的望着子衣,温婉的面容对着某人一副深情痴迷的色狼相。
  子衣晃晃脑袋,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我那个国度叫中……国,是个非常非常遥远的国度,它跟你所读到的任何记录都很不同。”    “愿闻其详。”    怎么说呢(难道告诉君然说,人们造了一只三间房大小的铁鸟,那铁鸟能在天上飞,一柱香功夫能飞几百里;还造了个样子很象毛毛虫的很长很长的东西,而且那很长的铁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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