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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了一般不听话!
眼珠子避了又避,还是忍不住黏在了吴申身上,“那你,亲亲我。”
吴申眨眨眼,望了望四周,想要用周围都是人这种理由搪塞过去,可惜所有人都识趣地早以退了下去,连朵儿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也跑了个没影儿。
姬遥哪会看不出她想做什么,赶紧一句话打断念想,“还想找借口?朕又不是豺狼虎豹,亲个嘴儿你都不好意思了,以后你还要同朕过一辈子可怎么办!”
一辈子。姬遥这话说得没脸没皮,那似一位帝皇之尊身份的人能讲得出口的?可吴申听了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小欣喜。
姬遥说得对,她们还有一辈子。吴申没有长辈的扶持,一个人在朝廷里打滚些许年,多少风风雨雨都能运筹帷幄之中,此时不过是要她给予一个亲吻给以后会一辈子的爱人,这又有何难。
“说好了。。。亲完了之后,得让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了。”
踮了脚尖,温柔地在姬遥的樱唇上印下一吻,脸颊不禁泛起了赤色,微低着脑袋,“以后这种事儿,可得早些告诉我,不要让我担心。”
受美人主动之恩,姬遥哪里忍得住,一手揽住吴申的软腰便回吻过去,她可没有吴申那么温柔,对着两瓣水润的红唇便下口狠狠咬了一下,又用两颗虎牙细细磨着,吴申被折磨得难受,两手推着姬遥的肩膀,“唔,疼!”
姬遥这才动作轻柔了起来,在她唇上又辗转碾磨了几番才舍得放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信我!”
这吸血石头的事情寻常世间哪会发生,就是作为京城第一才女的她也从未在书上有所见闻。吴申有些委屈,目光便自然柔弱了下来,因着方才被姬遥那一番折腾,眸子里还蕴了点水光,双唇又略有些红肿,楚楚动人。
姬遥见了心里一激动便搂着她想再来一回,被吴申一个巴掌捂住嘴,“别闹了,给我看看你的伤。”说着便要扯姬遥的手指。
姬遥往背后藏了藏手指,有些不好意思地耸肩。她当然知道石头吸血不多,伤口也不大,早就愈合了起来,今天确实是为了博吴申的心疼,好狠狠撒个娇耍个赖,当然吸血石头是个事实她可没撒谎,只不过夸张了点儿罢。
吴申瞪了她几眼,瞧这反应也猜到了几分事实。
“下次不准这么吓我了!”吴申戳了戳姬遥的鼻尖。
姬遥赶忙狗腿子一般哈腰点头。
虽然是伤得不重,可这石头实在是怪异。吴申瞧了它好半天,仍是不得头绪,“此次出行,石头之事恐怕也要放在调查范围之内。”
姬遥赞同地点了点头。看来出游也并不简单,身上挂着重担多多,出游肯定也会多了许多限制。
这块石头,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姬遥想起了大婚那日简兴专程在她后宫里蹲了一夜,就为守这块石头。后来看到这石头吸了自己的血,便气愤异常,还说是迟了。迟了,什么迟了呢?
可宇王将石头运回来的时候,简兴没阻止不说,甚至还搭了把手,这又是怎么回事?也许宇王能晓得些内情,却没告诉自己?
姬遥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宇王历来是她的得力助手,可别在这件事上让自己失了对他的信任。
皇上贵为天女,出巡不是件小事,既然是微服,那更要准备周全,以免因为身份不明光遭到歹人侵害。吴申这几日为这事儿忙的是晕头转向,姬遥发了话,得尽早出门,她倒也赞同。石头吸了姬遥的血,还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姬遥的身体,这事儿不能再拖;荣昊山庄都已蠢蠢欲动,似有造反之心,自然也不能再拖;还有那武林盛会即将要举办,姬遥从未见闻过,想凑个热闹,要想参加,也得赶紧上路了。
吴申思虑周全,细心谨慎,虽然也不曾出过远门,姬遥却放心让她安排所有事务。皇上皇后都跑了,宇王夫妇自然得坐镇江山,处理日常事务。
姬遥趁着这几日吴申准备出行,她便悠然自在地移驾宇王府邸,既是为了颁个圣旨将大权暂交予宇王,二是想要向他问问那石头的来龙去脉。
哪知进了宇王府,总觉得这府里的气氛压抑过重,让姬遥连最爱的绿豆汤都喝不进去了,她看着宇王一脸不想吐露半个字的神情,又瞧瞧那宇王妃的满面淡然,终于忍不住没教养一番,拿起陶瓷汤匙在碗边重重敲了一下,叮当一声清脆,砸在宇王耳里让他受了一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朕来这儿,你们这么不开心!?”
宇王夫妇两人赶忙在她身旁一边儿一个地行了跪礼,“微臣不敢!”“臣妾不敢!”
姬遥眼神在垂头不语的七巧身上打了个转,转身拿起汤匙便磕在宇王头上,“定是你做错什么招惹了嫂嫂!”她自己的事儿闹个不清,对别人家的闲事儿倒是看在眼里。
要按往常,宇王早就满面委屈地捂着头上的包跟姬遥闹了,可惜现下他全无这等心情,只是伸手揉了揉头顶,还是那一脸的冷然。
哥哥可极少有这种表情。
姬遥觉得奇怪,可又不知道两人间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她一个皇帝,实在无心操劳宇王夫妇的矛盾。只是好歹是亲生哥哥与嫂嫂,也希望他俩幸福安平,不想瞧着他们之间有甚间隙,于是出声劝慰两句,“嫂嫂贤惠淑德,哥哥可要好好珍惜。”只是毕竟还是得护着自家人,眼神微微朝七巧瞥去,“哥哥为嫂子争着皇籍可是费了不少心,嫂嫂聪慧,自知该如何才对。”
“臣妾知错,谢皇上圣恩。”七巧惶恐地回话。后想之下才惊觉害怕,小皇帝那话哪是在劝慰,实际是在说她出身卑微低下,本不该入皇籍而辱了皇室,若不是看在宇王拼命的份上,又哪会得她一声嫂嫂的尊称,让她自己要懂得自己的身份,注意分寸。七巧不傻,只是方才一时糊涂了,才会在皇帝面前表现出和丈夫有了矛盾。
宇王本来还满面冷色,听了姬遥这话却忍不住担心地往七巧那儿望去,他也晓得姬遥的意思,知道妹妹是在护着自己,可惜此时一颗心全都挂在七巧身上,姬遥这话字字含着对七巧出身的轻蔑,哪能让他不心疼。
于是膝盖蹭地,靠近了七巧一些,手指头勾了勾七巧的,关心的眼神朝她望去。七巧不过一时赌气,看宇王在皇帝面前仍如此维护自己,那一些杂七杂八的气一下也都烟消云散了。手指便也回勾了宇王。
姬遥一看这架势,知道这次自己这坏人做的到位了。于是便笑着点点头,“没事就好。哥哥,朕有要事要与你谈。”
七巧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该在这儿,便赶忙起身,行礼告退。
姬遥望着七巧远去的背影,欣慰地叹了口气,“哥哥是真的爱她罢。”是个陈述句语气。
宇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
“不是因为申儿?”毕竟她俩真的长得如同亲生姐妹一般。
宇王脸色僵了一僵。他这妹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皇上说笑了,微臣对皇后娘娘实在没有非分之想。”就是有,也早该放下了,这天下谁胆敢和姬遥抢老婆。
“哥哥同嫂子该不是因为这事儿闹了不愉快吧?”
这话一出,果然见宇王两道剑眉一塌,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妹妹猜准了。”
七巧原是不晓得吴申长得什么模样,只是吴申名声极广,早在她还在楼里的时候便有所耳闻。嫁入王府后宇王也从未对她提过吴申,她在府里待了许久,细细小小的也知道了些三人小时候的事情,以为宇王是心虚得紧才不愿提起,可哪知宇王只是觉着皇后之尊,不能随意闲谈罢了。
那天游湖才算是真正得以一睹传说中的贤王殿下真面目。丈夫曾经恋慕过的对象,哪个女人能毫不计较、不吃醋?七巧早在脑海里勾勒过许许多多美若天仙的女人模样,有强势凌人的,有柔弱怜人的,有阳光可人的,可事实大出乎她意料。
她可万万没想到吴申的模样竟跟自己有着少说八分的相似。
从上船起,七巧心里便堵着一口气,宇王他,莫不是因为自己长得像吴申,才会对她好吧?她全心全意将爱意投注在宇王身上,哪想到自己的爱人竟把她当做另一个女人的替身?她自诩才情比不得吴申,气质比不得吴申,连那相似的样貌还是差了吴申一截。这样一个优秀的原型,让她做个替身都觉着心虚难过。
哪知宇王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这件事,回到府中仍是大大咧咧,甚至还想扯着她回房做那事儿。七巧自然心里怄得慌,却也不能朝宇王发泄出来,只能闷闷地不理睬他。冷落几天,宇王也摆起了王爷架子,王爷脾气也闹了上来。
两人就此互不理睬,府里哪还有往常的轻松愉快,连下人们都紧张起来。
直到姬遥来了才终于打破这一局面。宇王本来便不想对娇妻发这脾气,只是他那王爷架子摆起来,脸面又实在拉不下来,辛亏亲爱的妹妹打了个圆场,扮了回坏人。
“以后便不要这样了,闹得朕心里也紧张。”姬遥倒是看得出宇王是真心放下,七巧有比吴申更胜的地方,那是宇王才能发掘到的,他怜她爱她,不是转移,是一份全新的感情。
宇王点点头,“啊是了,皇上亲自来找微臣是为何事?”
姬遥一拍脑门儿,“哎哟,差点儿忘了正事儿。朕问你,当时是在何处寻到那块儿石头,又是怎么运的,有什么奇特的事儿发生否?”
宇王皱皱眉头回忆着,“在北萧郁林的山上,有一个名别缘洞的山洞,里头便摆了那块儿石头。我找了四个侍卫撬开山洞门,结果竟惊动了简兴,她本人未到,听说只是要搬块石头,便派了人助我。”
这故事不过是重复一遍,宇王当时回来时就已经跟她全部细说过,再听一遍,还是如此,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姬遥盯着宇王,细细观察他的神情,“便没有别的奇特的事儿发生?”
宇王点了下头,认真地回答,“没有。”
瞧着他确实不像知道些什么。姬遥叹了口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哥哥为皇室为朝廷隐忍许久,付出诸多,她不该有所怀疑。
第二十七章
把代政的诏书颁了,绿豆汤也下肚好几碗了,姬遥也就没什么理由再留宇王府了,临了走的头儿丢给宇王一句,“哥哥的兵符在朕这儿存了许久,也该拿回去了。”
以往对宇王也不是十万分的放心,兵权从来没完全交予他的手上,该拨给宇王的军队实际一直是姬遥在掌管,宇王只得一队亲卫队保护着,实在是无权。那日简兴造反,插着宇王旗帜的军队实际也只听任着姬遥的调度。宇王平反有功,又已有家室,心向平稳,不应该再削权了。
姬遥不能做一辈子的皇帝,与吴申大婚后也不会有子嗣,那么姬氏皇族的血脉只能靠宇王传承,姬遥此刻盼望着她嫂嫂肚子能争口气,给她多添几个亲侄子女,好能接手她的皇位。而要让宇王一直忠心耿耿,总不能一点好处也不留,兵符就不能再在自己这里放着了。
宇王恭敬地伏地送走姬遥。他确实一向恭敬忠心,这是他姬家的江山,自然该靠兄妹俩来扶持,母皇没有将皇位传给自己是对的,一是自己不是嫡亲,按照旧制规矩,皇位确实不能传于庶子,二是他自小就真心佩服姬遥,他知道自己这妹妹可不是世人眼里瞧见的那么简单,若要当皇帝,这世上没有人比她还合适了。
他也明白姬遥这话是何意思,兵符交还于他,这是对他终于敞开了胸怀,抱了完全的信任,他也得努力,至少不能辜负了这一信任。
姬遥离开宇王府后还来不及回宫,便直奔了关押简兴的天牢处。
简兴头顶乱发,衣着污脏,脸上因为受刑了还有几道血痕,哪还有昔日风光。瞧着一国之主此刻在牢里颓然败疲的模样,姬遥心里竟莫名一阵难过,如果简兴好好地做她的王,好好地对南菱例行朝贡,哪会落到如今这般不堪的境地?
不过她也没那么多同情之情能用在自己的手下败将身上。于是便毫不客气地把简兴面前的破瓷碗踹开,“朕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
简兴口渴,本想拿口水喝,此刻连盛了水的破口瓷碗也被人踹了去,便干脆一撇脑袋不看姬遥,“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反倒是一身凛然。
姬遥眯起了眼睛,“简兴,朕也敬你如此坚毅,可惜你太蠢,这股正气用错了地方!”转头命人拿了一个全新的瓷碗,又亲手倒了满满一碗水,放置于简兴面前,“荣昊山庄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作为一国之君的你如此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