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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军师,放哨的守卫方才拿下了一个可疑之人,现在大营门口。”
“喔?”高胤杉一听这话,回头看了一眼还睡得香甜的王璎珞,步出营帐,把帐帘拉好对那士兵说:“你别过去了,留在我营帐外守候,保护王姑娘安全。”
士兵躬身一拜说了声遵命,就立直身子,握着手中的长矛平行身体往地上一插老实地守在营帐门口。高胤杉拿过他手上的火把,走出大营,那里已经有十几个士卒围堵着,高胤杉走近,他们才发现是军师来到,连忙给他让出一条道路来。高胤杉走上前去,昏暗中看到四个士兵押着一个人,那人还不住地大吼:“给我把蓝巍叫出来!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刺客!!!”这声音听着耳熟,高胤杉没见到那人模样就眉开眼笑,不是傅俭又是谁?凑近了拿起火把照个仔细,确实是傅俭没错,吩咐士卒给他解开绳索,佯装不解问道:“傅俭将军?何以大早就来此?就你一个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来宣战的吧?”
傅俭刚刚听到士兵们都叫这个人‘高军师’,才知道原来他不是副将,他和蓝巍二人在璜禹将军府中的时候就觉得这人足智多谋,是军师也不奇怪,突然觉是他下了个套,自己傻头傻脑地钻了进去,好在下的这个套是善意的,要不然自己怎么被玩死的都不知道。“高军师,你就别在揶揄傅某了,军师实在神机妙算,傅俭此番算是走投无路了。”
“呵呵,傅将军抬爱了,不多说了,我这就带你去见大皇子与蓝将军再从长计议。”说罢转身一只手摊开手臂打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看见傅俭走了两步眉头皱起来,傅俭的裤腿上有一片暗色的痕迹,仔细一看,受伤了?上前搀扶着,“傅将军,你受伤了?”
傅俭咧嘴凄然地一笑:“皮外伤而已,不碍事。”心里却梗得很,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所伤,这伤的不是身体,是心啊!
白邵澈也被吵醒,穿戴好后准备出营看个究竟,在营门口遇到蓝巍,正预备一同出去,就远远瞧见两个人向他和蓝巍的方向走来,走进了才看清楚,高胤杉正搀着一个人过来,白邵澈没见过傅俭其人,于是问道:“胤杉?发生何事?这位是?”
蓝巍眼睛一亮,几乎是吼出声音:“傅兄!!”顿了顿看到傅俭受伤,声音更是像打雷一样,“何人伤你?我蓝巍砍了他!”
傅俭没说话,瞪着眼睛打量白邵澈,不确定地以眼神询问高胤杉,莫非这是皇子?见高胤杉首肯,犹豫半刻,单膝跪下去,“参见皇子。”
白邵澈方才听蓝巍说此人就是傅俭心中正在高兴,现在见他对着自己行跪拜之礼更是百感交集,这代表什么他是知晓的,连忙俯下身去亲自扶起傅俭,“傅俭将军有伤在身,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帐外风大,说话也不便,先入帐再说吧!”这话说玩,亲手上前搀住傅俭,将他扶进大帐。
傅俭一时受宠若惊,皇子亲自扶自己!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悄悄观察起白邵澈来。高胤杉嘴上什么也没说,心里想白邵澈这家伙真是会笼络人心,看把傅俭感动的。
众人在大帐坐定,白邵澈不急问发生了何事,而是抱着拳颔首向傅俭说道:“我先要谢过傅将军昨日放过蓝将军与高军师,没使得我失去这两个良将加知己,万分感激!”
傅俭见白邵澈竟然向着自己行礼,更是惊得又要跪下来,还是蓝巍上前拉住他又将他死死按到椅子上,叫他有伤就好生坐好,然后扭过头对白邵澈说:“大皇子,就别吓我这哥哥了,您看他腿上这伤口又挣开了。”
白邵澈笑说:“好好好,傅将军你尽管坐好不必在多行礼数了,我们说正事,你为何会大早来到营外?看将军如此狼狈,可是遇到了歹人欲对将军不利?”
傅俭苦笑,“回皇子,全被高军师言中了,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自从放走蓝巍及高胤杉后,傅俭一颗心就一直悬在嗓子眼儿,对周遭的人都小心提防,昨晚在屋里睡觉之时,听到细微的响动也不敢怠慢,起身将床铺做出任然有人睡在上面的样子,自己躲到床下靠在墙边,听着屋内的动静。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有个人悄然潜入他房中,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人,就听到剑剑刺在床铺上的声音,一个人边刺还边开口自言自语说话,傅俭这才知道事情是怎样的。
按傅俭自己的理解就是原来皇帝派他来守璜禹之时秘密召见了他的副将,威逼利诱地替那副将洗脑,又颁给他一道密旨,说只要傅俭念和蓝巍的兄弟情意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就杀了他,再手拿圣旨和虎符接替大将军的位置统领大军。傅俭在床下听到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他心寒的还不是皇帝,是眼前这个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一个翻身滚出,手持宝剑挟住他;吓了那个副将一大跳,等看清楚是傅俭,更是吓得舌头都打结了,歉意求饶的话说了一箩筐,还说出皇帝因为傅俭常年在外摸不透,丝毫不相信傅俭,就算傅俭不出什么岔子也终有一日要找理由削了傅俭兵权,免得养虎为患。
傅俭心寒、愤慨,那副将求饶得恳切,对着和自己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的兄弟自己确实也下不了手,就索性放开让他滚出去。不想副将一退出门就招呼了三十来个早已准备好的兵将包围了傅俭,突围的时候就受了伤,还好大部分兵将还不知道这个事情,那些守山兵卒见是将军下山也就不好多问什么,于是逃下山时候就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将事情始末说了个清楚之后,傅俭站起身来对着白邵澈抱拳说道:“大皇子,末将以往糊涂,一根筋想不通透,高军师一番金玉良言才使得我顿然大悟,傅俭从小立志报效国家,带兵打仗为的就是国家安宁百姓安康,只要皇子能带给给百姓安乐日子,傅俭誓死效忠、一辈子不离不弃。”
白邵澈正色,严词说道:“国以民为本,这是最根本的道理,当今皇帝不明此理,但我深刻了解!以后我也会让这句话时时刻刻警醒我自己!让我决定反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在当今皇帝执政之下百姓疾苦,国不像国,家不成家。如若日后我们大事定了,必定国以民为先,带着百姓过上好日子才是首要。胤杉说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可以拥护一个好君王,一样可以反掉一个昏君。”
“好!”傅俭大吼一声,又接着说:“希望皇子能记住今日所说的话,末将要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如果他日皇子忘记了今日所说,傅俭定会做出不愧对自己良心的事情!”说完抬头想看白邵澈的表情,自己始终是不了解这个皇子,如果他日他所做的和今日所说的不一致,自己一定不会像以前一样愚钝再念私。
白邵澈面色坦然,“我说道便会做到!如果真有那么一日我忘记了我所说的话,就请傅将军和蓝将军手刃了我。”
蓝巍见白邵澈和傅俭说得差不多了,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别再讨论这个事儿了,今日大喜,大皇子一定要批准我们痛快地喝个痛快才是啊!死脑筋终于开窍了,实在可喜可贺啊!是吧,胤杉。哈哈哈哈哈哈!嗯?人呢?”四处打量,高胤杉却已经不见踪影,这是跑哪儿去了?
高胤杉已经溜到门外,喝酒还是算了吧!自己和璟喝了一年的酒还是没觉得酒有多好喝,而且和璟喝酒是论壶,和蓝巍喝酒的话就是论坛的了,想想还是不要了!到时候又喝得头疼欲裂,翻江倒海的。而且心里还惦记着王璎珞,好久没那啥了,昨天一开荤,还真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乘现在天色还早,貌似还可以再。。。。
大帐内傅俭瞪了蓝巍一眼,这个老酒鬼,贪杯的德性现在都没改啊!“还是不要了,小酌两杯可以,喝个痛快就不必了,现在乃非常时期,要是醉酒误事就太不该了!”
蓝巍听这话想来也是,失望地叹了一声,这一醉方休的愿望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实现啊!心里牟足了劲儿,奶奶的,现在有傅俭助阵如虎添翼,拿下京都指日可待,相信不久自己的愿望就能实现了,到时候一定要喝个够本儿,把这些日子没喝的都补上,大醉个三天三夜才甘心。
白邵澈心情也是大好,刚才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这才猛然想起来傅俭身上还有伤,赶紧叫蓝巍去请军医。现在太早,外伤不严重的话找军医料理足矣,就不必劳烦叶嵚了。又吩咐下去让下面人为傅俭准备行营,他是一晚没休息,要打仗的话一定要先养足精神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是不是忒闷了,咋一个人都没有啊。
第72章
高胤杉躺在璜禹城边的崖边上,嘴上叼着一根草,仰望苍穹,煦日和风的。娴静下来天马行空地神游天外,倒也乐得清闲。皇帝低估了跟随傅俭的兵,那大都是些铁骨铮铮的硬汉,并不是愚忠皇帝和虎符的榆木脑袋,傅俭以往爱兵入子他们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明辨是非后就算那皇帝给他们许下厚禄优待也不为所动,绝大多数跟随傅俭转投到白邵澈这边。所以说璜禹一战的胜负关键在于傅俭没错,他一归顺,才短短半月时日,璜禹便攻了下来;原来傅俭的副将也灰头土脸地带着剩下的残兵败将逃下了山去。
高胤杉轻嗤一声,拿下璜禹这个难啃的骨头,就不必着急了,当务之急不是乘胜追击。麾下的兵将没有经过系统编制训练,人多杂乱,现下最紧要的是严练兵、广积粮,不能太急进;守着璜禹这个天然的险地,如果皇帝要派人来攻就只管来就是。蓝巍和傅俭二人也同意高胤杉的想法,带兵打仗不是玩笑,军中一定要先以律为先,要抓紧将这些杂兵融汇到一起,于是命令部将带领士兵勤加操练,做到“呼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远处山巅被阳光镀上一层金黄的色彩,高胤杉停下思绪,颦着眉望过去,听蓝巍说那座山的那边一直一直过去就是海。在现代的时候,高胤杉是南方人,性格安然,没有什么大志向,最开心的就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守着自己的小房子,平淡安稳地过一生;他不太喜欢旅游,觉得哪里都不去也没什么不好,在家里和着爱人对着锅碗瓢盆过日子也挺情趣;所以活了这么些年,从来没真正见过海是什么样儿的,电视上看见的海太广袤,无边无际无依无靠的,反而觉得没有安全感了;相比之下,更愿意去个古朴简单的小县城定居,没有大城市的喧嚣,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人,避开旁人看LES的那种让人心寒的眼光,安安稳稳的,开家小店,无论是书店、咖啡店或者别的什么都好,就这么慢慢数着日子过一辈子。。。。光是想想都觉得惬意。
在现代,这种没有什么追求的愿望往往是最难追求的,社会太现实,现实太逼人,这种日子,你没个一定的经济基础,想过还过不上!现在到了这个时代,貌似还要好一些了,自己做男装打扮,如果不说,旁人几乎看不出来自己是个女子,这样倒也好些,至少自己心爱的人愿意的话,她们真的就可以过上安定的生活;就如同他给王璎珞所说,等事儿都完了,就去找个世外桃源,隐居起来;到时候叫上璟一起,最好再给璟找个伴儿,还能凑桌麻将。想到这里,高胤杉胸口又是一阵疼痛,悦儿。。。。悦儿。。。。原本美好的画面,缺了悦儿,变得残缺起来。心里泛酸,隔了这么久,就算自己怎么努力不去想起,还是没办法忘记;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一直哽到胸腔,使劲咽了咽口水,再深呼几口气,强压下悲伤不让自己有哭出来的机会,悦儿看到会难过的,他不想悦儿在天上还看到自己难受而难受。
闭上有点湿润的眼睛,整理思绪,高胤杉像是自我催眠一样小声对自己说:“别想了别想了。。。。”,突然觉得眼前一暗,阳光像是被什么遮挡住了,睁开眼睛一看,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阳光在那人的身体周围散开,那人身上的轮廓也被阳光镀上了一圈暖洋洋的金色,高胤杉看得心里也暖洋洋的,笑,“你这家伙,走路还是没声音,还好我被你吓习惯了。”
璟瞄一眼高胤杉,用手压着背后的衣摆坐下,刚才在城里找不到他,就知道他一定又躲到什么地方晒太阳去了;性格跟猫一样,就喜欢懒懒地躲在没人的地方晒阳光;想到这里,又偷偷窥视他两眼。。。。还怎么晒都不见变黑,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