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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阿姨,谢谢你了,这儿不用你管了,我是她爸,我会解决的。请回吧!”
“这……”童童妈看看美娇,犹豫了一下,说,“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阿姨!”
“怎么了,娇娇?”
“求你,求你别把这件事说出去!”
“这你放心,阿姨知道。”
“您绝对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包括亚冲和童童,尤其是他们,好吗?”
“嗯……好!”
“你发誓!”
“我发誓!”
房间里,很安静,潘美娇正等着爸爸的解释。
“您能不能说明白?”美娇问,她感觉到,她的父亲心里在打着什么盘算。
“娇娇,如果你报警,你就把你爸爸毁了你知道不!”
“我不会说你昨天晚上做的事,你喝醉了,我不怪你。”美娇心里难受,但她想知道,眼前的爸爸是不是真的在关心她,是不是真的在为她考虑。
“跟你说实话吧!”
潘美娇心里一凉。
“就算你不说,你跑出去时的样子别人已经看在眼里了,警察如果查,肯定会查到我这里。那时爸爸就会名誉扫地,你也不想的吧!还有……”
“还有什么?”美娇再次对她的爸爸失望了。
“那五个人里,有你未来妈妈的弟弟。”
“未来妈妈?那个狐狸精?”美娇十分诧异。
“对,那个狐狸精要挟我!她说如果让她弟弟坐牢,她就告发我这几年在生意上做的手脚,还要告我□她,你不能看着爸爸去坐牢吧!你一定得救爸爸!”潘父开始哀求。
潘美娇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爸爸为了维护情人和个人利益竟要牺牲自己,她对这个男人彻底绝望了。美娇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娇娇,你同意了是吧?你说话啊!要怎样你才不报警,我给你跪下,求你!”
“你滚!滚!”潘美娇终于爆发了。
潘父恼羞成怒,大骂起来:“报警对你有什么好处,让所有人知道你是破鞋吗!你想丢人,您别拉着我好不好!我丢不起那人!哼!你好好想想!”
潘父摔门而去,病房里剩下潘美娇一个人,她哭了,又一次,眼泪不再容易止住。她已经没了生活的念想,但是世间还有她留恋的东西,那便是亚冲。虽然深爱亚冲,但现在的她绝不允许自己再和他在一起了,她要离开他,等到他忘记自己开始新生活之后,才可以放心离去。在这之前,还是有些事可以做做的,比如让报复那个人,他怕丢脸就偏要让他丢脸。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五
“小姨,或许我们真的可以告诉你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太好了,快说快说!”小姨迫不及待地表现出了大获全胜的开心。
“我们只是邻居,她家的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邻居们都知道,娇娇和她爸爸关系不好,经常吵架,至于其他的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我说。阿丽抬起头,认真地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妈妈此时也回到了现实,想起了当前应该做的事情,不好,在她开口前,赶快阻止她。
“小姨,我们为了解决葬礼的费用问题,费了好大周折找到了娇娇她爸爸现在的住址,我想你应该去找他,而不是问我们这些外人。”我说着,另一只手在妈妈身后扯了扯她的衣服,妈妈看我一眼,意会了,虽然有疑惑,但也配合了。
“对,去找她爸爸问,我们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妈妈说。
“那你们开始为什么不叫我去找她爸?耍我玩呢?”娇娇小姨有点生气。我看了一眼阿丽,她会处理好吧。
“潘美娇的老爸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是不想和他有接触,原想找潘美娇的老邻居解决问题就好了,既然她们也不清楚,你就只能去找他了,不过我是不会带你去的。”阿丽推得真干净,佩服!
“嗯,小姨,这是地址。”我递上刚刚写好的地址。
“你们真行!”娇娇的小姨压抑着怒气。
“太晚了,要不您在这里休息吧,明天再走!”我客气地说,其实心里是想让她快走,于是我刻意弄出无辜的小眼神儿大表内疚地说,“关于娇娇的事,我们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了!实在对不起!”
“那就不打扰来了!”娇娇的小姨,抬屁股就走。呵,很好!
把娇娇小姨送出去,刚刚关上门,阿丽就发问了:“江童,你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
“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阿丽显然不相信我刚刚说的话,其实,不相信就对了。
“不管我知不知道,我都不会说什么。我怀疑,刚刚那人根本不是娇娇的小姨。”
“什么?”妈妈的反应有点过激了哦!
“依据呢?”阿丽问。
“最开始让我起疑心的是她的皮肤,一个农村的中年妇女,平日里发风吹日晒,她的皮肤不可能那么白皙细腻。”
“也许是保养得好。”阿丽提到。
“可是听她的描述,村里生活条件似乎还没有好到可以让家庭妇女整天保养皮肤吧,保养到她那种地步可是需要费很大心力。”
“那……这只能算是一个疑点,不能做确切证据。”
“好,另一点,你们不觉得她的普通话很标准吗?小时候娇娇说过她老家人说的家乡话和普通话有很大的不同,我记得娇娇对我和亚冲说过老家话让我们猜意思,根本就听不懂。所以一个大半辈子没离开过老家的人,一张口就是流利标准的普通话,一点家乡口音不带,不奇怪吗?”
“我不知道,潘美娇的普通话很标准,我不知道她小姨该有什么样的口音。”阿丽说道。显然,阿丽还是觉得我的推测缺少证据。
“这点我倒是觉得可靠一点儿,当初洁儿刚刚到市里读高中时,说的话我们都很难听懂,她是慢慢地才把普通话说好的。”妈妈的话给我的依据加大了可靠度。
“好吧!”阿丽让步道。
“最关键的一点,”我继续陈述我的依据,说,“我可以肯定,娇娇以前跟我说过,她老家人都叫她‘娇丫头儿’,她当时还不喜欢这个称呼,觉得丫头儿丫头儿的难听,可是老家的女孩儿都是被丫头儿丫头儿的叫,她也就接受了,而刚刚来的小姨……”
“一直称呼潘美娇‘娇娇’!”阿丽不等我说完就插嘴道。
“对,这一点让我最怀疑。”
“嗯……暂且……”阿丽还是倔强着,“不过我不明白……”
“或许是娇娇她爸爸找来的人。”我说道。
“什么?”妈妈今天频频表现出有反常态的一面,大吼道,“他想干什么?”
我看了看妈妈,说:“老妈,淡定!”
“淡定……”妈妈深吸一口气。
“我想是阿丽对他的威胁让他害怕了,他怕阿丽不遵守约定,出了钱,阿丽若再把他做的事情说出去,他岂不是亏了。”
“也就是说,刚刚那个人是来试探我的?”阿丽说道,不过看她的样子,还是不太相信我的说法。
“对!但是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把人领到这儿来,应该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
“这只是你的推测!”阿丽说。
“是,只是推测,就算她真的是娇娇小姨,我也是一样的回答。”
“为什么?”
“作为小姨,在自己外甥女失去联系的情况下,而且还是姐姐去世时,竟然没有来这里找过。说到这儿,这里还有一个疑点,她似乎不知道这里曾是姐姐一家人住过的地方。对于一个根本不怎么关心娇娇安危的小姨,很难确定她这次会不会真的为娇娇讨公道。”
阿丽长吁一口气,说:“等等,让我消化消化。”阿丽认真地想着,联系着各个她已经了解到的信息。
“还有,我觉得娇娇并没有想为难她爸爸,如果娇娇想追究,早就可以追究了。她恨他,但仍放不下父女之情,做了些让父亲丢脸的事不仅仅是报复,更主要的是让亚冲死心……她想用自己的离去给每个人新的开始。”我说道,抑制住自己的内心的波澜,尽量淡然的说出这段话。
“那,刚来的那个人,她说的关于洁儿的事情,是真还是假?”妈妈闷闷地问道,她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我的推测,认定那人就是假冒的。
“老妈,这个或许我们只能问问娇娇老家的人了。”
“我想起来了,潘美娇她老爸并没有告诉我她外婆家那边的联系方式,告诉我的都是奶奶这边亲戚的手机号码,他当时是说过,潘美娇她妈那边的人都死光了。”
“这么说……”我看向妈妈。
“我去找他确认。”妈妈也不管现在已是半夜,起身就走了。
家里顿时安静了,阿丽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我在这种时候一向发挥不了作用,这次又是这样,首先打破沉默的总是除我之外的人。
“看来,还是你对她了解的多。”
“啊……啊?”我一时不明白阿丽是什么意思。
阿丽白我一眼,这是第几次被她翻白眼了,如果阿丽眼睛出了问题,我会很内疚的。看着阿丽有些别扭的表情,我赶忙解释:“不,不是,我和娇娇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换做你,你也会知道这些。”
“可是你们分开了好久,在她最潦倒的时候……”
“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她。”我打断阿丽说道,不想听阿丽说娇娇如何孤独无依,因为那时我固执地不去联系他们,不想知道任何关于他们的事情,以至于当我回到这个城市时,满心都是懊悔,在娇娇需要我的时候,我固执地在远方进行所谓的自我疗伤。
“我可没照顾她,不但没照顾,还欺负了。”阿丽说着,眼睛饶有兴致地看我,似乎是等着我跟她吵架,看看我对于欺负娇娇的她会进行怎样的批斗。
“总之还是谢谢你,你帮了她不少忙,没有你,她的葬礼不会这么顺利,你看到的,这些事我可办不来。”
“NO!不是帮她!她把所有的积蓄留给了我,尽管不多吧,我做这些事只是不想欠死人的情!”阿丽说完,开门走了,留我一个人暗笑。阿丽,风月场里的一个柔弱而又倔强的女子,她的情和义注定是独特珍贵的,即使她狡辩也掩盖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学校竟然安排一个没宽带没无线网的地方让我们见习,怎么混呢。。。。。。
☆、十六
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妈妈曾在我大晚上未回家时等我到半夜,而我却在妈妈一个人在外的半夜,一头栽进沙发睡得天昏地暗。
这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她,梦里的她坐在我对面的粉红地毯上,长发垂至腰间。月光从大大的窗户倾泻进来,盈盈的似水一样的光芒笼罩着她,让她越发清丽迷人。我想坐起来,而我的身体却像钉在沙发上一样,我想和她说话,可是我的声音却憋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娇娇的头微倾,眼睛看向窗外,美丽宁静的脸上没有表情,她朱唇微启幽幽地说着什么,似乎是在对我说,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的爱情凋谢了,而你的还未开放……”
娇娇你在说什么,你后面说的是什么?我极力想要吼出来,但是声音就是发不出来,就在我的眼泪快要出来的时候,娇娇终于转过头面向我,可是她的眼睛空洞洞的,她的眼睛里仍然没有我。我恍然大悟,对呵,她的眼睛里最重要的永远不会是我的,占据她的全部的只是亚冲。我想知道,在你眼里我究竟算什么,好朋友?还是你用来照顾爱人的工具?我想问,问题挣扎在自己心里,说不出。娇娇的身影渐渐远去,渐渐模糊,我想抓住,可是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动不了,只能无奈地看着她远去……从来都是这样,我能做的事情只是看着她离开,无可奈何,无计可施,无能为力。
猛地惊醒,浑身都软塌塌的,没有力气,刚刚的梦牵动着我的情绪,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明知道刚刚是梦境,梦消失了,心还是痛了。我想到了娇娇留下的那封信,急速奔进自己的卧室,展开信,清秀的字迹立刻呈现在眼前:
“我的爱情凋谢了,而你的还未开放。在命运的花坛里,每朵爱情都有它无法逃脱的宿命。我知道亚冲以前喜欢的是你,若不是你的冷漠,我没有机会的。当初是我的自私,拆散了我们三个,而如今你回来了,你还是原来的你,一点儿没变,你们会在一起的,所以我可以安心离开了。要记得你答应的事情,爱他,永远!如果可以请把我的那份爱也加上,好吗?愿来生我们三个还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娇娇,你是来提醒我的吗?放心,我答应的事情,我会兑现。
信封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