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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卡沉默几秒,眼神忽然变得很柔软,轻轻的说,'可乐,你真的是个。。。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是只有小婴儿最可爱了TAT
☆、儒雅艺术家(四)
'是是,我是大好人,那就快点走吧,别让你的调查对象等太久。' 我像晚上推她上楼一样把她推出了门外,赫卡也没再反对,我们一起坐上了车。
最后的目的地是一处高档的艺术区,这里多是艺术家的工作室和画廊,环境优雅。赫卡把车停在其中一幢楼前,'就是这里,Demon的工作室在二楼。'
我们下了车,我直接就要进楼,赫卡却在停车区绕了绕,最后在一辆车旁停下来。我小跑着过去,'怎么了?'
'这辆车昨晚在Ada家里停过,我当时特别留意了一下。现在看来,应该是Demon的。' 说着,她围着这辆车转了好几圈上下打量。
我是看不出任何端倪,车窗漆黑,根本看不到车内,过了一会儿,赫卡伸手从车前挡风玻璃下面凹槽里夹出一片树枝,是冬青树叶,这个季节恐怕也只有冬青还没凋零,但冬青树在很多地方都有,这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线索,可赫卡还是把它收进衣服口袋里。
随后我们才进入楼内,坐电梯到二楼,整个二层都是Demon的工作室,墙壁上挂满各种油画,还摆放着不少雕塑。
台前工作人员礼貌的起身问道,'请问是Hecate小姐吗?'
'是的。' 赫卡答道。
'您好,这边请,Demon先生已经等候多时。'
在她引领下,我们来到Demon的办公室,Demon见到赫卡非常高兴,'终于来了,我可是很期待的。'
'我才是非常期待,能有机会欣赏您的作品,实在荣幸。' 现在的赫卡看起来像个彬彬有礼的淑女。
'自从昨晚见面,我就觉得我们两个在艺术上会很投缘。' Demon推开他办公室里面的门,直接通向一个画室。'里面都是我得意的作品,平时可是不会随便给人看的。'
我们走进去,到处摆放着不同尺寸的油画作品,我根本看不懂所谓的艺术价值,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些画很奇怪,都是画的人体,但又不是平时听说的那种人体艺术美,画里的人有男有女,赤‘裸着身体摆出各种姿势,很多姿势是人们靠自身根本达不到的极限,甚至有些身体各部分被扭曲得很奇怪,皮肤上印着各种图案的纹身,而且每一幅画上的人都没有五官,脸部空白一片,背景是各种奇怪的色彩,这些画并不血腥,也没有什么恐怖因素,可看着就是让人毛骨悚然。
赫卡认真的看了一圈,摸着下巴说,'没什么是比人体更美的艺术了,连自然的风景都比不上它们的美。'
'果然你也喜欢人体艺术,我就说我们很投缘。'
赫卡点点头,'嗯,不过我欣赏的不是人体裸‘露的美感,或是青春、生命、曲线线条之类的,我认为人体最美的地方在于它的构造和可塑性,不管是任何部分,稍经雕琢,就会如同被打磨过的钻石般美得耀眼。'
'太对了,那种美简直就是造物神的完美杰作!' Demon不禁感叹了一下,'曾经有一个朋友,他和我们有着同样的对艺术的热爱,为了艺术而自杀,自杀前留下遗嘱希望我将他的身体各个部分全部制作成艺术品,然而,他的家人竟然不允许我这样做,还怨恨是这艺术害死了他。'
赫卡回过身来看着Demon,露出鄙夷的神情,'愚蠢的俗人,让死者的灵魂永远无法得到安慰。艺术本来就是要有牺牲的,世上所有事物的发展都是要有牺牲的,有些人就是要为另一些人牺牲。'
赫卡的这句话似乎引起了Demon的巨大共鸣,我能从他眼里看到那种无法抑制的欣喜感,在这间画室里,Demon和赫卡聊了几个小时,内容过于学术性,太深奥,我实在听不懂,但我能看出两个人品味相和,Demon非常喜欢赫卡,赫卡说出的话他都有一种强烈的心有戚戚焉的感觉,恍惚间觉得Demon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个风度翩翩的儒雅男人变得情绪极度兴奋,也许是对艺术的狂热吧,那眼神里几乎都散发出异样的光采。
直到下午,他们才有空想起吃午饭的问题,于是我们在下午两点多去吃了所谓的中午饭,我知道赫卡不喜欢吃外面的食物,所以我自己也没吃多少,反正等下回去也要做饭,不如一起吃。
分别时Demon对赫卡仍依依不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移情别恋到赫卡身上了,反正,这男人没戏。
回程时赫卡让我开车,她蜷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可能是刚才应付Demon实在太累,一个懒到连笑都觉得麻烦的人要她像正常人一样社交几个小时,想想也真是种折磨。
我把车开回事务所,轻轻推醒赫卡,'到家了。'
赫卡睁开眼,微微撅嘴,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可乐,我饿了。'
'我就知道,等下马上去做饭。' 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回到屋内,我先帮赫卡把暖气打开,然后就急忙去做饭,我以为赫卡会趁机再补一次眠,谁知等我做好饭出来发现她竟钻进了实验室。
我猜测她应该在里面工作,便没有进去,只是敲敲门,'赫卡,饭好了。'
'哦,马上就来。' 里面传来赫卡的应答声。
我回到餐厅等她,很快她就上来,等不及的坐到桌边吃了起来,我好奇的问,'你刚刚在干嘛'
赫卡吃了口菜,戳戳碗里的白饭,说,'我在验证我的推理。'
'嗯?' 我不太明白。
'实验过程解释起来好麻烦,不过我可以说,这单任务要收网了。'
'收网?你发现了Demon什么?'
'那家伙很危险,有反社会人格,是个变态杀人狂。'
'他真的是杀人狂!我的天啊,看来我真的和一个杀人狂一起吃了两顿饭。'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赫卡将恐怖预想落实的那一刻,我心里还是如同坐了过山车一样,“嗖”的飞了一下。
'都叫你不要跟我去,你偏不听。'
'我不是在后悔啦,只是感慨一下嘛。' 我还是坚持会继续参与行动的。'对了,你怎么确定他是个变态的?'
'通过作品和聊天就能看出来,一个艺术家一定会将他最真实的热爱和追求反映在他的作品里面,他的画里人体构造比例极为精确,甚至细节都完美无缺,若非细致研究过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且聊天时谈到有关变态美学,他表情给出的反应全是兴奋机制,那种本性几乎无法抑制,对这种艺术如此狂热的人不会不去将理想付诸实践,还有就是。。。算了,反正凭他身上那种血腥味儿,受害者人数不会少。'
Demon的画浮现在眼前,不自觉的联想了一下,顿时觉得没了食欲,我皱着眉头呼了口气,'我看你跟他聊得很投机,没想到你们居然在聊这种东西。'
'想和变态打交道,必然要了解他们的思维方式和爱好。' 赫卡不以为然,'而且,我多多少少也有点反社会人格,某种意义上说,确实和他们有些共同的理念和价值观。'
'。。。。。。' 我不知道反社会人格的具体意思,但从字面上能明白那大概代表什么,'你。。。。不是。。。' 貌似赫卡的画里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我脊背有点发麻。
赫卡好笑的看着我,'我还算不上变态,不会莫名其妙砍了你。总之明天就去彻底解决他。'
说实话,别人是变态倒还没什么,如果赫卡是变态,那估计就危险了,真怀疑有没有警察能对付得了她这个高智商的变态。
傍晚,美琴打电话来约赫卡,被她拒绝了,大概是今天太累,也想为明天的收网养精蓄锐。
我不理解这样的恋爱有什么意思,有事就谁也不理谁,闲时才见面当消遣,难道不觉得这关系更像床伴么。爱情本来就是要两个人在一起相互依靠相互扶持,共同经历任何风风雨雨的,偕手到老才是爱,什么新鲜度都只是激‘情而已。
后来Ada也来电话寻问进展,赫卡三言两语的搪塞几句,并没有透露太多信息。
我忙完所有家务到书房打开电脑,查了一下何谓“反社会人格”,这个工作其中的一个好处就是增强了我的求知欲。看完之后我不知道为什么赫卡说她自己也有反社会人格,我觉得她只是有些小另类小任性而已,也许我对她还不够了解吧,反正我的“赫卡研究笔记本”上又多了几条发现,“左撇子”“无遗忘能力”“自认反社会人格”。
十点多躺到床上,想到明天可能发生的事情,心里有点忐忑和紧张,不断的为自己打预防针,积攒更多的勇气,希望一切顺利。
第二天,赫卡如常的起来吃早餐,接着看看晨报打发时间,我一直惦记着收网的事,连做家务都有些心不在焉,可赫卡好像忘记了这件事,根本没再提过。
直到下午两点,她忽然把我叫到一楼,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换好衣服,将一把匕首和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枪递给我,'这是麻醉枪,都带在身上以防万一,我希望假如有需要的话你的枪法能好一点。'
看到眼前的武器,我的紧张感瞬间提升好几倍,觉得自己压力好大。
赫卡却还轻松得有点欠揍,眼里带着笑意的拍拍我的肩膀,'喂,不用这么严肃,说了只是给你以防万一,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用到它的,放心。'
我现在实在没心情跟赫卡拌嘴,赶紧上楼换好衣服,把匕首绑在小腿上,枪别在腰间,当兵的时候连真枪都用过,可跟现在的感觉天差地别,我不断的深呼吸,紧张中隐约掺杂着真实的刺激感。
我们坐上了车,赫卡驾驶的方向让我很迷茫,不是去Demon的工作室,也不是去Ada家,而是渐渐驶向了市郊。
经过一段铺散上五彩碎石的景观路,我们进入了郊区的别墅地带,这里多是有钱人自己出资建造的休闲别墅,平时很少人居住,房子多为独立建筑,相隔非常远,四周几乎相当于没有邻里。
赫卡车速有所减慢,在不断四周观察,这里的别墅有些有院墙,有些则没有,她偶尔会停车到人家院墙外鬼鬼祟祟的向里面探望,我不知道她在找什么,根本帮不上忙。找了很久,赫卡又在较远的一幢别墅院外停下,下车到门边趴在地上从缝隙中朝里瞧了许久,然后回到车里说,'你先下车。'
'好。' 我下了车,抬头看那个院子,此时赫卡将车子重新贴着院墙停好。
作者有话要说: QAQ,学校里的LOLI真美好,现在小学生的校服都好可爱,有些长得特别漂亮,好想捏捏,不过。。。OTZ学校里当老湿的妹纸就悲催了,扶额,叔连个想勾搭的对象都木有,5555555555555555555
☆、儒雅艺术家(五)
那院子被一圈高墙围着,墙顶还拦着电网,大门是宽大厚重的铁门,看起来比别的人家都要防备严密,所以显得很扎眼,赫卡下车后打开后备箱,里面放着许多工具,她拿出好多我都叫不出名字的东西,直接踩上了车顶,借着车的高度熟练利落的把电网解决掉,敏捷爬上院墙向里张望须臾,我听到里面有狗叫声,赫卡掏出枪,我没听到枪声,但后来狗叫便停止了。她回头对我说,'跟着我上来,小心一点。'
在赫卡翻身跳进墙里后,我也接跟着翻了过去,地面躺着四只已经被麻醉的大型狼狗,院子非常大,被打理得特别干净,有一些仍有叶子点缀的冬青树,还有些已经凋零干枯的不知名的植物。
赫卡围着那些冬青树转了好几圈,然后才去看别墅的房门,是防盗门,应该很难撬开,我问,'怎么办?能有办法把琐弄开吗?'
她摇摇头,'不是不能,是太麻烦,我们直接从窗户进去。' 说着,她走到一楼的窗户边,先用工具把防盗网顶得变了形,露出一个大缺口,然后捡起地上一块大石,“哐”的一声便狠狠的把窗户玻璃砸了个粉碎。
我震惊得张大了嘴巴,'喂喂!这样可以吗?'
赫卡一摊手,'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你没看到这里四处安装的监控设备吗,今天不能解决他,他就会来解决我们。'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院子里真的设置了好多监控摄像头,实在有些诡异。
我们通过窗户进入室内,内部装修很有品位,全部走一遍,看起来也是普通的住宅,并没有预想中的恐怖画面,'赫卡,你不会找错地方了吧。' 我开始有些担心,如果错了就惨了,这是私闯民宅耶!她还把人家电网给拆了,把狗给麻醉了,把人家玻璃也砸了。。。
'我有这么不可靠吗?' 赫卡漫不经心的说着,她边走边敲遍所有的墙壁、地板,最后疑点还是回到一楼,在餐厅那里,她深吸几口气嗅了嗅,开始蹲下来四处摸索,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在落地橱柜里放着一个装着油一样的罐子,赫卡伸手晃晃,发现底面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