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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乞丐说道,“我想跟你一起去当内官。”
小女孩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啊?”
“因为我喜欢你。”小乞丐毫不犹豫的说,接着已经死死抓住小女孩的手,“你带我走吧!”
小女孩说道:“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说的那些菜啊!”
“一半一半,都喜欢,都喜欢。”小乞丐说。
“你不是还要找人吗?”小女孩说。
小乞丐低下头,说道:“我连饭都吃不饱怎么找人,还是先喂饱自己才能找人啊。”接着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小女孩:“你说是不是。”
小女孩低头想了想,说道:“也有道理啊,不吃饱饭哪里有力气干活。”
“恩恩,一定要吃饱饭。”小乞丐坚定地说。
“可是你会干什么。”小女孩问小乞丐。
“我…………我…………我会打架。”小乞丐说道,“我很会打架的。”
“啊?”小女孩抽出手,“打架跟御膳房没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他们不给咱们饭吃,咱们就去抢,把皇帝什么的都打死,饭就是咱们的了。”小乞丐说道。
小女孩面部抽搐的看着他,说道:“你能将他们打死?”
“当然可以,你看好了。”说完,小乞丐走到破庙的门口,轻轻挥掌,只听外面轰隆一声,一棵百年大树轰然倒塌。
“你…………你…………”小女孩说不出话。
“你可以带我去当内官吗?”小乞丐问。
“如果刚刚………刚刚,我不给你饭,你,你,你是不是就要抢啊?”小女孩结结巴巴的问。
“嗯。”小乞丐确定的点点头。
小女孩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带着你好了,我叫小月,你呢。”
“是愉悦的悦吗?”小乞丐问道。
“不是。”小女孩用手指在地上划到,:“是这个字。”
“是月亮的月啊,好土。”小乞丐说道。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小乞丐一愣,想了一会儿,在地上写下一个“阿”字,正在犹豫接下来写什么,小月忽然开口道:“原来你姓何啊?”
“何?”小乞丐一看,那个“阿”还真被自己写的像个“何”字,“是啊,我姓何,我没有名字,你叫我小何好了。”
“你的名字也很土啊。而且你的字很丑。”
“哪土了,小河呀流水哗啦啦啦…………………是不是这么唱的?”
“你瞧你那傻样。”
“你更傻,你才长着一副受气小媳妇样。”
“你还长的像强盗呢?”
“你长得像偷菜的!”
“你………………”
“你………………”
“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回忆,各种乱穿,各种插叙。。。。看糊涂表骂我。。。。。。就这样。。。所以。。皇后跟着少女偷偷跑开去找记忆去了。。。。。怎么跑的。。。。后妈没想好。。。。。这是本文主角的第一相遇。。。。幼稚且无厘头。。。。
☆、彭城
皇后坐在篝火边,看着对面的少女,她仍然是一身黑衣,跳动的火苗映着她清秀的脸,转头看向门外,她说,“就是这间庙中,你说你叫小何,替一位大叔到彭城找人。”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任何程序。
“然后,便一起去了彭城。”她说的简单,好似再也没有什么了。
皇后还想再问什么,她似乎也不愿再多说,闭上眼,疲倦的靠在墙上假寐。
“然后,一起去了彭城。”
春日慵懒的挂在树梢,街道被清扫的一尘不染,鸣锣开道,柳条湿地,旌旗高悬,行人被拦在路两边,整齐的车马队,严肃的侍卫,娇俏的侍女,马车上的安定候得意洋洋的从人群中穿过,好不风光。
酒楼上的黑衣少女,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角虽带着轻蔑,却仍然笑靥如花,“当年,您可比她风光多了。”
“何止是鸣锣开道,就连夏国的皇帝也差点给您跟跪下。”
皇后不言一语,看着楼下斜对面的赌坊,“九发”的招牌耀武扬威的挂着,安定候的车队过后,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赌坊依旧门庭若市,小厮拉扯着衣着光鲜的路人,连哄带骗的将人往里扯;有人因输光了钱,被毫不留情的丢到门外,然后哭着跪在地上,舍了脸皮,乞求老板再借些钱。
当年,当年究竟是怎样?
热闹的东市,九发赌坊。
一个锦衣少年在赌坊门口向里望,充满好奇的眼睛眨了眨,想进去又不敢进去。
赌坊里的小四早已经注意到这个衣着不凡的小公子,走上前,拉着少年的衣袖说道:“公子,进去赌一把,过过手瘾。”
少年忙把衣袖拉过来,柔声细语的说:“不行,我爹知道会打死我的。”
小四又拉住他的衣袖,奸笑着说:“公子,还是不是男的,是男人哪有不会赌的。”
少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谁……谁说我不是男人。”
“那就赌一把,男人,吃喝嫖赌,都得会嘛!”
少年犹豫着。
小四又说道:“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害怕你爹。”
“谁谁说我怕他。”少年从腰间取出一个白玉佛手。“赌就赌”
小四一见,眼前发亮,忙笑着说道:“公子请,公子请。”
说来也怪,这少年手气不错,连赢七局。
谁知到了第八句,少年竟然输了。
小四奸笑着正想收了少年的银子,谁知少年猛的拦住他:“你出老千,这局是我赢。”
“哈哈哈,傻小子,这赌嘛,有赢有输,全凭手气,什么老千。”
“你就是出老千,这局我赢了。”少年认真的说。
“臭小子我警告你,别捣乱啊!”小四威胁到。
少年仍不为所动,认真的说:“你就是出老千了,赢的人是我,把钱还我。”
“臭小子”几个赌坊里的人挽起衣袖,恶狠狠地说“想干什么,想惹事,砸场子是不是。啊?”
“是。”少年说道。
四九赌坊里一团糟,赌客,老板,小厮,打手,倒在地上。
少年坐在椅子上,从袖中取出一张帕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
赌坊大老板松哥爬起来说道:“你小子有种,别走,看我……………”
“这边怎么回事”一队侍卫闯进来“怎么回事,皇城脚下竟敢出手打架,来人啊…………”
“官爷,是这小子,他他,他存心砸我们场子。”松哥和小四狗腿的跪过去,抓住侍卫长的衣角。
“官爷做主啊,官爷给小人做主啊!”
侍卫长走过去,打量着坐在那的少年,眼前的少年,皮肤细密白嫩,一身打扮像是富家公子,可偏偏双眉英挺,眉心透着隐隐的杀气。
“是你挑起来的。”
少年捋了捋鬓旁的长发,轻轻笑道:“是我。”他的声音细软轻柔,竟有几分像女子。
“那就随我去见京兆尹吧!”
少年冷笑一声,并不起身:“京兆尹?怕是给我提鞋也不要!”
“你……”话未说完。又闯进一队人,只见他们头上戴着黑纱帽,身穿青绿色的衣袍,腰间佩剑,连靴子上都镶着翡翠,见到少年,立刻跪了下来。
“属下来迟了,督公恕罪。”
“也不算迟。”少年的声音忽然尖细起来,“本公公险些就被这群不长眼的东西带去见李诗郁那个娘娘腔了”
那侍卫长也是聪明人,一见到锦衣卫,立刻明白过来,忙跪下说道:“督公恕罪,恕罪。”
再看松哥小四,险些昏了过去。
“督公,这群人如何处置?”为首一个锦衣卫问道。
“这群人好大的狗胆,竟敢骗本公公的钱。”少年缓缓说道,“颛孙啊,你说该怎么办。”
颛孙笑了笑:“依属下看,这种骗钱的赌坊要不得。”
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事就交给你办了,哎呀,闹腾了半天,也该回去了。”
说完对松哥和小四说道:“你们找个轿子,把我送回去。”
“啊?”
“要是这点事还办不了,还活着做什么”邪笑着,“颛孙啊……”
“小人这就去,这就去……”
轿子备好了,缓步走出去,外面锦衣卫,禁军都跪了下来,少年得意一笑,进了轿子。
小月随手将金叶子扔给小二,“给我找个说书的先生来。”
小二眉开眼笑,喜滋滋的点头哈腰跑下楼去。
来的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先生,一身洗的发白的灰布衣衫,身上还订着几块补丁。
“你与我说说十五年前的故事。”皇后说。
“不,你先与她说说夏国内务府的事。”小月慢条斯理的剥着手中的橘子,“坐下来,慢慢说。”
被淹没在历史中的人与事,如昙花一现般的内务府,说书人慢慢说着,前朝旧事,被一一展开。
内廷的十常侍之首唐东平,十七年前收了几个义子,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仿佛一夜之间,建立了一个叫内务府的地方,东西南北中,还控制了禁军,更名为锦衣卫。内官不称内官,改称督公,总管,与太后贵妃一起,把持朝政,陷害忠良,排除异己,皇帝有名无实,沦为傀儡。
“然后呢?”皇后问。
夏九年,也是夏国灭亡的那一年,那年春天,先是平阳侯遇刺,接着,济南太守接二连三的失踪,太子惨死,尸体被挂在京都的城门之上,皇帝一病不起,然后东厂的陆督公与大将军赵坤元别人暗杀。
曾经风光无限的内务府开始衰颓,九月,京兆尹李诗玉与当今圣上联合,先取扬州,后拔青州,未几,攻入夏都,皇帝自缢,新国建立,便是如今的百里。
百里朝,二十七年前被突厥的铁骑踏碎的,延续了五百年的王朝,在灭国后的第十二个年头,于夏国的废墟上,重新建立起来。
十五年过去了,夏国已经成为史书上的匆匆一笔,而那昙花一现的人与事,也逐渐被人忘却。
又是一片金叶子,说书人走了。皇后抬眼,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女冷冷的说道:“这些故事我听过,端木曾经说与念儿他们听,夏国之祸,在君微,在内官乱政。”
“是吗?”小月冷笑,“是不是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皇后不答。
“她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吗?”
“没有。”
“她应该多说些的,她比谁都更清楚这些事、”小月冷冽的双眼扫过皇后依旧没有表情的面容,“她是端木啊!北厂督公座下的两大护法之一,左颛孙,右端木。千面颛孙,鬼影端木。”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剧透一下告诉你。。。。那位得瑟的骚年就咱们的皇后娘娘吗。。。。。可以滴。。。。大家应该猜到了。。。。
☆、双桥
“您有一个如此忠心耿耿,尽职尽责的属下。”小月冰冷的双眼月皇后对视,“真是让人羡慕啊!”
“那么你,又是谁呢?”
“我?”自嘲的一笑,“我谁也不是。”
“你胡说!”皇后怒斥道,双眉微皱。
小月起身,缓缓向门外走去,“你还想再看看别的地方吗?”
“你是谁?”皇后站起身,“我想记起你。”她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悲痛,无法记起的人和事,每每想起,遗恨便如忘川之水,几番缠绵,杜鹃啼血。
“我想记起你。”仅此而已。
幽静的深巷,雨水从檐角轻轻滑落,碎玉弄春风,泠泠做响,偶尔有带着雨珠的杏花从墙角飞出,在空中翩翩旋转几番后,悲哀的跌落在地上,再难翻身,被雨水打湿的青石板,比往日更显苍凉。
两个人就这样并排走着,任由细雨将衣衫打湿。
“这条石板街已经有三百年了。”小月说。
“我们来过很多次?”皇后问。
“没有,只来过一次,”小月轻轻的说,“时间太少,只来过一次而已。”
“那年七夕,从小巷一直走,走到尽头,向东转,便是双桥。”
十指交错,小心翼翼的走下去。
同样的烟雨蒙蒙,似曾相识的檐角碎玉。,门板被风吹得“吱呀”作响,被火烧过的老屋乌黑诡秘。
两个十五岁的少女,笑声似空谷清泉,似四月的暖风,吹散这深巷的阴霾。
“你不怕这时狗皇帝派人来杀我们”黑衣少女问。
“求之不得。”青衣少女笑的意气风发,“刚好可以活动活动筋骨。”
“真是大言不惭。”黑衣少女鄙弃的说,忽然指着远处被烧过的老屋,惊喜道,“看那座房子!”
“怎么了?”
“被火烧过,是不是多了几分残缺的美?”:
“没感觉。”少女耸耸肩。
“你真是俗人。”
“我才不是俗人,我要是俗人怎么会带你来这儿?”青衣少女反问道,“前面有座三生桥,七夕节走在桥上,刚刚好。”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