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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带乌乐回家吧,我以前不是住在乌乐家么,也顺道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再有就是一天了,乌乐的宠物小福也都还没有人喂食,我正好带她回去就好了,你先跟他们回宾馆吧,明天我会告诉乌乐你们在哪个宾馆的”
斌哥一听,觉得这也没什么值得担心的,就答应了,于是给乌乐和安季萌打了个车。目送走了两个人。
第 2 9 章
今天乌乐没少被灌,比上次同学聚会喝的还多,中间吐了好几次,结果到了最后连吐都吐不出来了,出租车上迷迷糊糊的乌乐时而叨念着魏文静的名字时而叨念着自己的名字,眉头都皱成川字了。
“木头,你知道吗,这些天……我想你,你呢?”安季萌听着乌乐口中叨念,这些天来的委屈和想念全部都化成一吻,印在了思念的人唇上。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女人,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开着。
酒精催情催泪,这是不变的道理,当家门关上的那一刻,已经醉了的安季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搂住步履蹒跚的乌乐,献上了自己的香唇。
人非圣贤,酒后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被放的无比巨大,欲望此时是被释放的野兽,而理智是被囚禁的智者,每一次的触摸都能点燃两人身体中蓬勃的火焰。每一次的触摸都渴望着更进一步的动作。
乌乐闭着眼睛胡乱的摸索着怀里的曲线,毫无目的的吻着脖颈,锁骨,碍事的衣物让乌乐一阵恼火,却怎么也剥不掉这麻烦的遮挡。急着急着碍事的衣物却自己退了下去,让乌乐心中一爽,用嘴含住了那颗凸起,左边右边一时间不好选择,那边都爱不释口。手也不安分的在这具胴体的脊背上抚摸着,如丝绸般润滑的肌肤仿佛具有魔力般,触碰了就再也不舍得离开。
当手滑到躯体主人大腿内侧的时候,躯体主人一声呻吟仿佛战前的战歌,激起了战士内心所有的斗志,战士顺势向下吻去,在纤细的腰部流连忘返,舌尖在曼妙的腰际灵活的滑动,引来伊人又一阵吟叹。
乌乐低下头俯下身,跪在床边,把伊人双腿架在了自己肩上,把头深深埋入那桃园之地。
安季萌全身颤抖着,从心底发出的颤栗,整个人仿佛升到了天空,眼角滑出了泪痕,手也紧紧的抓住了床单……
乌乐那双灵活的双手像是在自己体;内绘制着最美的图案,那是片云海,是片花丛,是波涛汹涌的大海,是从没有去过的天堂。
安季萌不知道今天自己这些计划时候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也许这些都还是不足以让乌乐回到自己身边,这个赌博在乌乐清醒之前都是未知的,所以安季萌想要更多,因为不确定以后是否还能够拥有。
就这么的,安季萌一次一次的被乌乐送上天堂,但是每去一次,就再也不想回来面对该面对的现实。
最后乌乐累的睡着了,头深深埋在安季萌的胸前,双手环绕着安季萌的腰,皱成川的眉头也早就舒展开了,但是明天呢……
安季萌睁着眼睛睡不着,几次的疯狂让酒气早就随汗液蒸发出了体内,她知道,自己把一个最难的选择题丢给了乌乐,自己也不忍心看乌乐痛苦,可是……放手太难了。心里给乌乐许下了一个承诺,只要这次……你没有放开我,那自己就会选择跟老爷子说清楚,承诺你一个未来。
第三十章
如果乌乐是一个士兵,给乌乐一把刀,乌乐能杀遍战场上所有的敌人,但是感情不是战场,没有那么多的对错,也不是商场,分不清谁轻谁重。
当一夜过去后,乌乐不敢睁开眼睛去面对这一切,只是把头深深埋在怀里的身躯上。能逃避一刻是一刻的想法让乌乐想睡去。我在前文也许提及过这个概念,有些时候,不是因为心里不装事情才会很想睡觉,而是因为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情,累的想要逃避,只有睡觉才能短暂的忘记那些痛苦跟烦恼。
要说昨晚的事情乌乐一点也不记得,那是骗人的,欲望作祟,如果安季萌的投怀送抱是错,那乌乐的将错就错就是把自己送上绞刑架后被放开的跳板。所以乌乐一点都不怨安季萌这么做,对一个你喜欢的人,并且还占有了她,怎么怨的起来呢。
乌乐只怨自己,至于怨自己什么?是怨自己醉酒后的行为?还是怨上天捉弄?乌乐不知道。
安季萌知道乌乐醒了,因为乌乐的呼吸变得很沉重,眉头也重新皱了起来。乌乐没有惊恐的坐起来,没有慌张的质问自己,只是安静的抱着自己。自己看得出来她很挣扎但是她的反应让自己心里很甜,她心里有自己……
太阳照进窗子的那一刻到现在,已经从和煦变成了强烈,哪怕闭着眼睛,阳光都非常的耀眼,仿佛在催促着乌乐对现状作出一些反应。
当乌乐不得不重新睁开眼睛面对一屋子散落的衣物时,已经过了11点,数个未接电话被沉默的两个人忽略,有文静的,有斌哥的。当看到文静的号码出现在未接上时,乌乐无力的爬在被子上,蜷成婴儿在羊水里面的形状,呼吸低沉且急促,似乎这样便能找回一些欣慰。
安季萌和乌乐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对方先说话。
窗外叽喳的鸟叫更加衬托着屋内的安静,阳光此刻凝结在了窗前,空气中漂浮的尘埃被阳光折射,现身在了光线中,然后又消失在阴暗的一角。
安季萌从开始的甜蜜开始变得慌张……失望。哪怕乌乐像那些男人一样,搂着自己说一些安慰的话,说些虚假的承诺呢,真的哪怕骗骗我,不要让我现在就知道你选择的答案,不要让我看见你的犹豫,这样也好啊。
可是良久后,乌乐坐起来,用手捂着脸,深吸了一口气,在床前蹲了下来,眼神没有昨天的闪躲,没有上次在宾馆的凌厉,这次的眼神满是不忍和温柔,动作很轻,慢慢的把头埋在安季萌的腹部,缓缓把手环住安季萌的腰,一点一点的抱得很紧。
每个动作都让安季萌紧张的要死,失望被一扫而空,满心的期待着乌乐的答案,也或许这个动作就是乌乐的答案?
但是乌乐只是慢慢说了一句:“季萌,让我考虑考虑好么?我脑子真的好乱”
此时的乌乐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福,把脸整个埋在自己的腹部,仿佛这样便可遮挡住整个世界的混乱,背上的纹身因为这个蹲着的姿势而露出了大半,让安季萌充满的负罪感……那个家已经让乌乐筋疲力尽了,自己这么做……只会让她更累吧……安季萌看着这样的乌乐,不忍心逼着太紧,而且……自己怕听到那个不希望听到的答案。于是艰难的嗯了一声,摸了摸乌乐蓬乱的短发。
此时电话再度响起,急促的铃声在乌乐听来,更像是文静的质问和担忧。拿起电话,看了看安季萌,还是把电话拿了出去。
“你起了。呆子”
乌乐心虚的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乌乐知道,文静太精明了,生怕多说一个字就泄露了昨天一整晚的秘密。
“你还好么,昨天喝了那么多”
明明是简短的一句问候,在乌乐看来多了很多质疑的成分,也许这就是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次乌乐自己心里有愧,所以听什么都像指责。
“没事……就是头有些疼,你呢?你昨天不是也喝了很多么”
“我现在没事了,就是刚起来的时候头有些疼,安季萌呢,听你哥们说昨天跟你一起回去的,她昨天也没少喝”
乌乐听不懂文静在问哪方面,是问安季萌现在还在自己家?还是在问是否因为醉酒而发生了什么。文静是在试探自己还是自己想太多了。乌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短暂的停顿让文静察觉出什么。
“快中午了,一起吃个饭吧,我现在过去?”文静平静的问道。
“别,别了,我知道一个挺好吃的地方,我开车接你直接去吧。”
乌乐的性子太软了,如果答应文静来,自己就要跟安季萌商量让她走,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乌乐知道那会伤了安季萌的心。
接完电话,乌乐缓缓走回房间,却看见安季萌已经穿戴好了,眼底有些泛黑,看来是一夜没睡安稳。
乌乐从后面搂住对镜梳妆的安季萌,高出安季萌半头的个子,却不敢抬起头来直视安季萌镜中的眼神,只是把头埋在安季萌颈间。安季萌此时的眼神乌乐看不懂,也许是因为自己背着她去接了文静的电话,也许是自己没有给她一个确定的答案……那个眼神很复杂,但是脸上的冰霜确实辨析的出来的。
“季萌,给我些时间,昨晚的事情……我不会瞒着文静,我答应你,一定在最短时间内给你答案,好么?“
安季萌停下梳妆,看了看镜中的乌乐,没有说话,放下梳子,缓缓拉开乌乐围在腰上的手,安静的走了出去。
乌乐一个人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直到安季萌离开了这个家,才躺在了床上,床单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后的气息。嗅的乌乐想哭。
车开到文静楼下时已经过了十二点半,那个精明的女人应该从电话里就听出了什么,脸上什么也没写,犹如一张白纸,苍白,黯淡,平静如水。
“我知道一个火锅店,非常有特色,咱们去那吧”乌乐强装无事,欢快的说着。
文静深深看了一眼乌乐,失望了冷冷道了一声:“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好说话”
乌乐你难道不知道么,我比你妈还了解你,你越是假装没事假装开心,就说明问题越大,当年在西递写生,自己因为痛经,大半夜的你带着我去村子里找药店,那条路隔着两百米才一个路灯,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山林,我问你怕么,你说不怕,但是握着我手的手明显出了一掌心的汗。还有,你因为家里的事情几次偷偷跑出去抽烟,问你你总笑着说没事,去网吧熏的,你笑的自以为很能骗人,但是你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假。现在也一样。
乌乐心一沉,知道文静察觉了什么,于是也没有说话,挑了个安静的茶餐厅停了下来。
坐在那里的文静只点了一杯茶,用右手轻轻的扭转着茶杯杯把。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或许女人失望和质疑的时候都会这个表情么,明明没有表情的脸却让人怕,让人心疼,让人内疚。
“说吧,早晚要说不是么?”
乌乐记得这句话,当初乌乐表白吞吞吐吐时文静说的。如今……文静又用到了。而且语气和表情是那么的相似。
乌乐全身涌起一阵不好的感觉。感觉像是预示着什么。
乌乐拿起杯子,苦咖啡貌似比以前苦涩的更多,深呼一口气,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文静别过头去,乌乐看不清楚她的脸,或者也没敢去看清,只是低着头等待文静的回应。
短短的一分钟,好像没拉长成了一个世纪。
文静站起身,满脸的冷漠望着乌乐
“你是男人么?怎么跟男人一样用下半身思考,你知道你们让我什么感觉么……恶心……”
乌乐看不清楚文静是怎么离开的,因为没敢看,文静声音不大,甚至很轻,但是就是能够一句话就把人打下十几层地狱去。当初一样,现在也是。
文静走在大街上,心目中的乌乐仿佛跌到了一个跟她看不起的男人同样的位子,她不理解,为什么所有人都经不起所谓欲望的诱惑。
文静从未经人事,欲望是什么她不知道,她不是一个同性恋,她只是一个直人。她舍不得的到底是乌乐还是曾经乌乐带给她的回忆……也许她自己都没分清楚。她从来没想过要跟乌乐发生更亲密的行为,而且也打心底的排斥。她在感情上像个小女孩一样,沉溺在手拉手的童话世界中和与爱人相拥海边的韩剧里,男女间的事情都排斥,别说同性间了。
文静苦笑了一下,自己冲破所有的阻挡,要的就只是这些么?牺牲了那么多,换回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文静哭了,她跟乌乐一样不爱哭,泪水从月牙眼中溢出,真正明白了孙宜口中的那句“不后悔么”是什么意思。可是一切都回得去么?
“文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让文静吓得转身后退。
“你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你”
“好……我不过去……这个……给你”乌乐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藏了好久的信,那封文静要断了自己后路的信。
文静看着乌乐递过来的信,擦了擦眼泪,脸色有沉寂了下来,当看到信封的封皮,文静的泪水又下来了,心中涌起一丝喜悦,也泛起一阵苦涩,边哭边笑着,嘲笑自己的愚蠢,哭一切的荒唐。
“你还有退路,这件事也只有你父亲清楚,他是个好父亲,我想他会谅解你,你母亲还不知道这事情,那天我没去找你母亲。”
乌乐说完转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