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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中的魔神的关键的睿?!
而且那个可怕的黑衣男人竟然叫她去跟着一个小鬼?
不是吧!!!
传说和现实中她据说都是个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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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着她那大大银色眼睛,才勉强到肩膀的娃娃头发型,紫色的柔软发丝,一身嫩黄|色高领无袖削肩直统长裙,勾勒着无胸无腰无臀的直统身体直线,外加一条天蓝色的挽纱似长又宽的轻软布料,俏丽的面孔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普通的人类十八岁女孩。
虽然说捡到十八岁面容的她时,将军尚处幼年,这么多年下来,将军由小鬼变为成熟的男人,而她的模样依旧青春年少不变,也很难说明她就是精灵,只能背后偷偷猜测她好运气吃了什么仙丹灵药,长生不老而已。
要不是她还会飞,要不是这个世界上只有解除封印的守护战神们才能飞翔于空中,还真没有可信证据可以证明她是精灵。
最后结论得出:她是精灵,那全世界的人类都可以去当神了。
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她的锐冷静的将窃窃私语的仆人们挥退,领着漂浮在空中的她进入明亮舒适的婴儿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是将军的第一个儿子,睿少爷。”将军吩咐他用任何手段也得让这只精灵答应死守在睿少爷身边。
意意思思的朝大床那边探探头,表示看过了,她不是很感兴趣的四处乱飞,“为什么他叫我来陪着他儿子?”
真倒霉,她那天纯粹只是好奇大神官对那个可怕男人儿子的预言,也想亲眼看看什么是魔神的关键,才冒着迷路的危险按照地图一路摸索来将军城堡,谁晓得才不小心瞄到一眼就由供奉的地位贬低到三陪,要是这么一直看下去,她是不是会直接被踢屁股走人?
嫩嫩的声线其实很像她老人家才8岁芳龄。锐冷淡的背手道,“这是将军的命令。”想知道原因请自己去问下命令的本尊去。
她才不要去找死,飘到他对面的椅子里窝,她皱皱细眉,“如果我游手好闲,你会不会向他打小报告?”被供奉的岁月虽然无聊,但从来不用她动手做任何事,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才好打下未来生活的基础。
“你可以陪着睿少爷游手好闲。”锐斯文的面孔上没有任何笑容。
……好建议,她忽然发现有其主必有其仆,上下打量一下锐冷静稳重,“如果我陪着……睿少爷游手好闲,你确定不打小报告?”
锐低垂的眼里闪过什么,“是。”将军说得没错,这只世界稀有的精灵也同时是只世界稀有的白痴。
这样就好办多了,她呵呵笑出来,那简单太多,她只要陪着这个小鬼,什么事还是不用做嘛,太简单了!“我同意,”
骗人任务轻松完成,锐点了点头,“你先和睿少爷熟悉一下,有什么事,仆人会在门外等候吩咐。”转身出门。
宽大的屋内只剩下她和床上的婴儿。
无聊的坐了好久,她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飞起身,到床边,低头看着那个被预言为魔神的关键的看起来在睡觉的小鬼。
到底什么是魔神的关键啊?大神官那个家伙也不说清楚,害她百思不得其解。会是将魔神影响得更混蛋的关键么?魔神本来就已经有过毁灭大陆的前科,再混蛋又能混蛋到哪里去?
和一般的人类小鬼没什么区别嘛,都是小小的脑袋,小小的四肢,小小的身体,他居然有一双很浓的剑眉咧,头发像暗暗的火焰是棕红色的。
她歪头看看,伸手去戳红润的小圆脸,软软的,暖暖的。咧开了笑,再戳一下,她最喜欢欺负任她动手而不还手的对象了。
小鬼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
哇,是深蓝色的,和那个可怕男人的眼睛是一样的颜色,比起那双含着冷冽寒意的眼睛,这一对可好看多了,又大又圆又可爱,一看就好想欺负他哦。她笑弯了眼,手指又戳戳那软乎乎的小脸。
小鬼圆溜溜的盯着她看,没哭也没闹,只是静静的看,随她折腾。
她更开心了,将小鬼是什么魔神的关键的预言全部丢到脑后,干脆两只手一起捏住他的脸蛋,还胡闹的往两边扯,看到本来可爱的小脸变了形,她哈哈的笑了,变本加厉的用食指去顶他嫩嫩的小鼻子,“小猪鼻,小猪鼻。”
小鬼只是皱了皱眉,还是没反应。
“奇怪了,是不是哑巴?干吗不哭?”她好奇的凑得好近,几乎鼻子顶上鼻子的研究他,“难道怪物男人的儿子也是怪物?一般的小鬼被我玩一下总会哭得好吵,你不哭是不是意味着其实你喜欢被我虐待?”
小鬼眨着眼,没反应。
她改变目标去扯他的小耳朵,自己开心的玩得不亦乐乎,“大象耳朵,大象耳朵,哈哈!”好好玩,又去按住他的眉梢往上拨,“看,凤眼!”
阴森森的低沉嗓音在她耳朵后扬起:“请问,你在做什么?”
“啊!”她被吓得大叫一声,反射性跳起,差点撞上大床的顶,被人及时一把揪住领子,才免于头上多个大包的惨案,但……当她被缓慢转过来,对上了森冷的可怕黑袍男人时,她又惨叫出来:“啊……”
“闭嘴!”冷喝成功让她眨巴着大眼,两只小拳头飞快捂住嘴巴,恐惧的盯住他。
高大男人身边的白皙女人倒是要笑不笑的看了看她再看了看面色铁青的男人,“替死鬼,嗯?”
男人瞥了眼白皙女人,转回她,“你信不信我会把你的翅膀捏得粉碎?”
浑厚低沉的威胁立刻让她大眼涌上泪水,好可怕啊!救命啊!抱紧比身还长的蓝布,她惊恐万分的连连点头。
“你觉得他好欺负还是你好欺负?”他用下巴示意床上无声看好戏的小鬼,再对比一下被拎着领子的她。
当然是她!她哽咽一声,呜,为什么她不是什么守护战神,或者有着比他还强的法术也不用怕他啊。
“以后还玩不玩?”他冷冷问。
她摇头摇到快断掉。就算再想玩,她也绝对会选择黄道吉日,不被这个男人发现的日子再去玩小鬼。
放手,男人冷然扫她两眼,扫得她自动滚蛋飞出门。
直到门板在身后关上,她才哇的哭出来,“哇,好可怕啊……我不要活了,我不要当精灵了啦……”这么被人类正大光明的欺负,她丢脸死了。
差点被挥泪精灵撞上的锐,眯了眯眼镜后的双眼,怎么回事?不是留她在屋内和睿少爷培养感情的么?怎么不是睿少爷哭闹而是她哭着逃了?
翌日,她再度被抓到婴儿室和小鬼眼对眼。
“我不要抱他!我不要碰他!我不要离他三尺之内!”她哇哇大叫的抓紧手里的蓝布,就像拿着什么武器似的比住床那边的小鬼,“我不要和他呼吸同一个屋子里的空气!”
锐很沉重的叹气,怎么昨天他才离开了一会儿而已,就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将军吩咐他和精灵来守护睿少爷,可看样子,要精灵来“守护”睿少爷,难度系数很大啊,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边的精灵不知死活的还是在闭着眼睛大叫:“我不要看到他,会瞎眼睛的啦!”
……睿少爷是他看到过最乖巧的小孩子,总不可能是睿少爷欺负精灵吧?无语看天花板,锐摘下眼镜,揉了揉双眉之间,“精灵,将军希望你和睿少爷熟悉一下彼此。”
“我们已经够熟悉的了!”警戒的盯着床上半坐着的小鬼,精灵甩一下娃娃头,“我到窗子那边去坐,你们爱怎么样都行,请别叫我接近他半步。”马上飞到最远的窗口上坐住,清楚划分界线。
无力的摇头,锐没办法了,“我还有点事,你在这里陪着睿少爷,我去去就回来。”
“随便你。”反正今天她是死也不会靠近那个小鬼半步了,看起来那个小鬼好欺负又可爱,可他有个可怕恐怖的老爹,要命啊!打死她也不会碰到小鬼半根寒毛。
锐离开,他很忙,没时间和精力来调节这场莫名其妙的纠纷。
安静的屋内,精灵和小鬼离得老远的大眼瞪大眼。
大大的深蓝眸子闪着好奇,死死盯住精灵不放。
大大的银色眼瞳里是警惕,死死盯住小鬼不放。
两个人就这么视线胶着,谁也不放开,谁也不眨眼,寂静的时间流逝。忽然,小鬼动了一下。
精灵反射性的弹起来,连连后退,撞上窗棱,“不准过来!我警告你,你敢靠近我一步,我就哭给你看!”手脚乱舞,生怕小鬼凶性大发的扑过来,到时候,要是被那个可怕男人发现,她的翅膀八成保不住了。
小鬼被她滑稽的动作所吸引,没有再动,只是视线随着她舞动的手臂上下移。
紧张了半天才发现小鬼没有下文,松了口气,精灵拍拍胸口,“我都忘了你好象不会走路吧。”听说他才出生没几个月而已,应该还不会乱动,所以才乖乖坐在那张大床中央,像个洋娃娃。呵呵,她的翅膀保住了,虽然平时是透明的,可也不代表真嫌弃而要被人捏碎来真正消失嘛。
小鬼见她手不再比画,又动了一下。
“哇!不要过来啊!”她立刻又大叫起来,“翅膀很敏感的,会好痛的!”开始胡说八道。
小鬼不动。
她又松了口气,瘫软靠在窗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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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又动。
她哇的又叫。
小鬼眯了眯眼,咯咯笑起来,开始尝试着往她的方向移动。
“哇!不要啊,不要啊!千万不要过来啊,我警告你,你敢靠近我一步,我就扁你成猪头!”她叫得好凄厉,贴住窗棱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对着那边蠕动的小鬼急急乱吼,“千万别过来啊,我的翅膀真的很敏感的!”
小鬼慢吞吞的努力往她的方向笨重挪动。
“啊!别再靠近了,别再过来,我揍你哦!”她惨叫,手乱挥,最后捏成两个小拳头抵住下巴,哇哇的开始在屋内乱飞乱叫,“怎么办,怎么办?我想过不靠近他,可我怎么才能叫他不靠近我?呜……翅膀被捏一下就好痛的,真捏碎了我会痛死的,哇!小鬼,不要再靠过来,不要抓我的布!”一下子不小心飞得太近,长长蓝布乱飘的差点盖住小鬼的头也差点被他抓住。
小鬼皱了皱浓眉,努力移动不听使唤的四肢。
她捧着脸乱跳,“不要再过来啦!你听见没有,你要我死给你看吗?呜,不要再过来,求求你啦!”
小鬼已经挪动到了床边,停止不动了。
她啊了一声,随着他突然停止的动作也终止了惨叫,“咧?不动了?”小心翼翼的飞近,“喂,你别再靠过来,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你不动,我也不动,我们都快乐,世界都和平,没有战争没有杀戮……”
小鬼偏过头好奇的看她一个人说得唾沫乱飞,再低头看一下床沿与看起来就很远的地面,开始思考。
絮絮叨叨的精灵蹲在床边半空中说着乱七八糟连自己也不明白的东西,就只期望小鬼别再靠近同半步,只要熬到锐回来,她就可以解放了……等等,她现在离小鬼很近,要是被小鬼的可怕老爹看到——
“啊!”她大叫一声,抱住透明的翅膀往后猛飞一大段距离,咚的撞上了墙壁。
小鬼突然抬头,看到她一下子贴到了墙那边,想都不想的伸出了小手,探向她,结果身体平衡不再,小身体往床外一歪,咚的跌下了床。
“哇——”精灵的大哭响彻屋内,“好痛好痛,撞到脑袋了,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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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鬼的哭声即刻加入,他也撞到了脑袋,疼痛叫他无法思索的只能选择唯一的表达方式,“哇哇——”
“哇——”看到小鬼坐在床下放声大哭,精灵哭得更惨,抱着脑袋飞到他身边坐下,“呜,你不要哭——呜,我的翅膀——”碎定了,真的碎定了。
小鬼直觉的抓紧她软软的蓝布,哇哇大哭,
“呜,不要扯我的布,呜——”她边哭边试图扯回自己的蓝布,“这是我的,你要擦鼻涕用自己的衣服啦。”
小鬼死抱住不放的哭得更大声。
她也哭得更大声,“我完蛋啦,我的布,我的翅膀——哇——”
窗户外面不知站了多久的一男一女看得无法言语,直到锐慌忙进屋去安慰那一个大一个小,白皙的女人仰头看看脸几乎黑掉的高大黑袍男人,“替死鬼,嗯?”
男人低头望着她,无言半晌,最终摇了摇头,“算了。”
“奇怪了,为什么全世界的小鬼被我欺负都只是哭一哭,闹一闹而已,偏偏他就有个这么可怕的老爹,害我没做什么事也被威胁捏碎翅膀,好无辜嘛。”精灵嘀嘀咕咕的窝在大树上最茂盛的那一丛树枝里,悠闲的晒着太阳。
不晓得是不是那天她和小鬼一起大哭吓到了锐,这些天来,她都安逸的可以呆在这个大花园里玩,不用被勒令去陪伴那个小鬼。呼,不晓得是不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好象离自由很接近的样子哦。
想一下,在马依利国的皇宫呆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太明白这个将军和那个王的关系,两个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