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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拉,傲娇了。”
“开什么玩笑我才没有傲娇我哪里傲娇了!”枕头,被现在颇有几分向着抓住什么砸什么的暴力倾向发展的安凝抓住、砸了过去。
大清早,安凝从睡眼朦胧软萌妹成功变身低气压傲娇女暴龙……
柳姬畅快的大笑着。
门外。
程烟琳顶着黑眼圈,面无表情的在心底碎碎念。媛媛媛媛媛媛我好想你这里这两个秀恩爱的你们够了够了够了我们这些异地恋想要烧死你们啊烧死烧死烧死烧死wufufu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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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落死了,黎忞也死了。你们真的觉得这和柳安悦无关?你们真的放心让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坐上自由之城城主的位置?”
人族议会,一个低沉的老者声音缓慢的质疑着。
他们采用的是投影与同步传声设施,却是无一露出真实面容。
另一个声音却很清脆。“你又在阴谋论了,李默。柳安悦可不是这性子的人呢。而且,即使是她杀了那两个人又如何?你又不是不清楚,那俩可不是什么好人。”极为干脆利落的女声,显得雷厉风行爱憎分明的果断。
“楚潞说的没错,记得上次的血猎名单上最新的两个人类叛徒,可就是因为岚落欺负了人家的亲妹妹呢。而黎忞……他本身就不是依靠自己的本事坐上城主,时灵时不灵的至强者战力可是让那些进化出灵智的变异兽皇好一阵嘲笑呢。”
“何况无论如何追究,他们的直接间接,都可以说是死于那个纯血之手,倒是和柳安悦关系不大。李默,不要妄言。”另一个声音,暮气沉沉,却有着无法反驳的威严。
“那个纯血不能留。区区纯血……”显然有些阴狠了的声线,还是李默的。
“你是在挑拨我纯血与灵族的关系,嗯?”楚潞的声音,忽然拔起一丝杀意。“如果再被我发现一次,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接下生死局!”依然是极为干脆利落的话语,却蕴含着肆无忌惮的张狂。“李默,有我楚潞在,你就休想无故为了一己私利,牺牲纯血的利益!”
“够了!”那威严的声音带着一丝烦躁,喝止了他们,“成何体统!灵族和纯种同属于人类,你们身为我人族议会的议员,怎么还总是把近乎歧视的称谓挂在口头!”
“不把歧视挂在口头,你怎么不用灾变初期的那种变异者和非变异者称呼反而用最近一百五十年才有的这灵族纯血之分?假道学!”楚潞充满不屑极为明显的撇了撇嘴。连只能隐约看见五官的面纱都遮盖不住她脸庞上的轻蔑。
“让下面的人去试探一下那个纯血的价值。头脑,武力,各方面的——不许伤人。”清朗如春风般的男声,却让这几乎已经开始诸家乱战的议会平定了下来。
“议长!”李默急切的开口。却被一个轻微的质疑的嗯声逼得无法开口。
“你是说让直属议会的、那个机构的人去?”楚潞却是有些不敢置信似地。
更多未曾发言的议员也开始议论纷纷。
“对。”那个声音,平和的回答,略微一顿,带着一丝笑意的,继续肯定着他们不敢出口的想法。“就是你们想的那个机构、无光之穹。至于自由之城,给安悦姬吧。那是她应该得到的。如果城主殒身,副城主在拥有足以担当的实力的情况下,自然是要接下城主之责的……”、
议员微微议论着,点头表示没有异议,然后投影一个个黯淡下去。从始至终无人质疑那个从没有传过来任何影像的议长。不,有人质疑过的,在百年前。
结果,是换了一批议员。
那个人的声音很温暖而清朗,但……如果你把他平日里的语气和他受到挑衅时的果决残暴相比,却只能感觉那属于两个极端、那根本不应该属于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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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光之穹内部。
“命令吗?”女人抬头看看天色,呢喃着,然后唇角勾勒出一抹残暴的笑意。“太好了。”
“他们可都是闲的快发疯了呢……”
向这里传达议长命令的人也不敢多待片刻,更不敢和这个妖娆而残暴的食人花搭话,只是默默等着对方允许自己离开。
“挺识趣的。下次如果还是你来,说不定会为议会省下培养一个死忠的资源。”女人垂眸打量了他几眼,摆弄了一下自己弄来的古董级的精致华美的金属甲套,说。
男人松了一口气,默默退下。
却不察,一枚锋利的甲套已经洞穿了他的后心。
男人诧异万分的瞪大了眼睛,倒下。
背后,弹出甲套的女人,因鲜血的殷红而开怀而疯狂的大笑声,如此的触目惊心。
无光之穹,这个组织所代表的,除了是足够好用与锋利的武器之外,还有一个特征……
这里,人人都是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
☆、热闹的玄冰之城
“白夜?你追到我的城市来,有什么事吗?”易琪苓微微愣了一下,却是迅速想起来了这股给人一种在任何方面都毫无偏颇的感受的灵力是属于谁的,然后却是面无表情的开口问着。等一下,面无表情吗?不。仔细看去,她却是以一种极微小的幅度皱着眉,看上去并不怎么高兴这个名叫白夜的女人不请自来。
“说的好像我有什么奇怪的企图一样啊,有着奇怪偏执的易琪苓。”白夜张扬的挑着眉,显现出身形,却是依然居高临下——她站着的地方,是房檐。
“难道不是?”易琪苓不为所动,顺便微微抬手喝止了楼兰楼月试图上前的行为。
“真令人伤心,明明我从来都是什么奇怪的地方都去的。”白夜歪了歪头,半是娇憨半是骄狂漫不经心的开口。明明神态无比的认真,银眸却一如既往的不起波澜的沉冷。“有什么奇怪的原因让我不能来这里吗?”
“呵!”易琪苓看了对方一眼,微微冷笑着拂袖而去。话不投机半句多,玄冰城主倒是一个字都不愿再与她纠缠下去了。至于对方若是恼羞成怒开打的话……她易琪苓还能怕了她不成?!
白夜看着拂袖而去的女人,哂笑了一声,消失在房檐上。而虽说已经用灵力偏折了光线,那步伐间并未掩饰的轻微响动却是证明了她确实已经不在那里,而并非只是障人耳目。
“楼兰楼月,照例巡城。”女人却是发出一声低唤。
“这次我要你们亲自去。”略微顿了一顿,清冷无波的声线吩咐下来,却仿佛是蕴含着某种清淡的霜寒。
“是,城主。”在一瞬间的微楞之后,和声应答的姐妹俩眼神偷偷交流了一下,只等着待会出去便好好猜一猜,那个白夜到底是谁。看样子,城主大人其实是有些动怒了吧……能够这么轻易的惹怒城主大人,说起来也是个奇人呢……
然而,不过片刻,楼月却是带着一身的伤,狼狈至极的逃了回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求救!
“城主大人!救救楼兰吧!无光之穹不知何事造访,妹妹和她一言不合,一言不合就被,就被他们给捉了去……我拼命逃出来求救……城主大人,救救楼兰吧!”大口喘息着,说着说着,急切的长姊,竟是毫不犹豫的抛弃了尊严,微提裙摆,在易琪苓还正被无光之穹四字震撼的微微失神的时候,硬生生的跪了下去!
淋漓的鲜血,顺着她的伤痕坠落,在优美的淡蓝色半透明的砖石上浸染开来。少女宽大的裙摆浸润在鲜血中,浅月白的裙被映衬出一抹妖异的紫。她低着头,似乎在啜泣,似乎在悲鸣。
“起来。我的人,不准跪。哪怕是我,也不足以让你跪。律法之下,无高贵者。这是我玄冰之城的规矩!”易琪苓淡淡的挥出一片灵力的光辉扫过楼月。“还不带路?”
楼月欣喜的起身,由易琪苓动手止血的伤口正在被治疗着,她倒也不畏疼痛。
“把话说清楚。无光之穹……是人族议会派来的吗?他们又如何与楼兰发生了争执?”
楼月微微顿了一下,有些迟疑,然后咽了口唾液,如实道来。“他们批判您的律法之道一无是处……楼兰气不过就辩了两句,谁知他们不讲理的擒下楼兰,宣称他们无光之穹永远不会错,然后就动手试图把我一并擒下,我自知不敌,且战且退……就成了这样。”楼月的声音渐渐小了,似乎是对于自己这种行为暗暗的心生谴责。
“弃阵脱逃,楼月。这件事结束自己去刑室领罚二十鞭。至于楼兰,失言之责,一犯再犯,封口一周,以儆效尤。”易琪苓冷冷的做出了判罚,却也定下了从无光之穹手下夺回楼兰的基调。她的人,她怎么处置都是应该的。而外人……没资格替她处罚玄冰之城的人!若不是这般回护,这自灾变以来的数百年,这里怎么能从最渺小的幸存者营地一步步成长成她一人的律法之城?!
白夜坐在屋檐上,注视着易琪苓。她不担心自己的气息外泄——那是绝对的守恒,是如同空气般自然而然的弥漫开的法则。她几乎要为易琪苓赞叹了。
易琪苓啊……她是玄冰之主,是不老不死的女武神,是这世界上唯一仍坚持着律法的仲裁者。所以自灾变以来,他们都如此的无条件的信任着她。而如今的居民,可都是在她的守护下出生、成长,并且将会在她的羽翼下衰老、死亡。如此,她自然要为她的子民撑起一片天空。
无光之穹,已经威胁到她在这里的绝对权威。而一旦她失去权威,律法之城,绝对会一夕之间崩溃。所以在楼兰的事情上,她绝不能让步——这,大概是他们的挑战书、用她一手养育培养的副城主,发起的挑战。
白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然后做出判断。
易琪苓,绝不会怯战。
她不会的。
她是这座城的女王。
而王,就该守护自己的子民。
就像曾经那个人守护着人类,守护着自己。
白夜烦躁的皱起眉。尽管眼底还是淡漠无波。她知道并且习惯在适合的时候做出适合的表情,即使完全不那么觉得。因为那个人教会自己,这样才能好好的自我保护——又在想他!为什么?
少女开始困惑。
她低下头,注视着自己那过分缺乏血色,白皙到略显透明的指尖。然后打量着自己从一开始就从没有真正长大过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这仿佛时光停滞般的身体。为什么会拥有?那如同神祗般的力量。为什么存在着?或许比真正的神灵还要无情的自己……她不懂,却从没有生出过求知欲。而现在的自问,也不过是听别人描述过,拿来思考一下而已。
易琪苓的存在是为了守护她的子民,所以她拥有着几乎不老不死的生命也不会寂寞。那么,自己呢?同样不老不死的自己……玩了几百年的希望游戏,现在却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或许……林雪瑶?
她不确定。
但是……或许她该试试看?
上次好像说了几次失败之后就好久没有在意过那个女人了……也许她该认真点?
白夜深深地思考着,然后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玄冰之城。
作者有话要说:
☆、截然不同的境遇
不久易琪苓就跟着楼月找到了无光之穹的人,也是没说几句就争吵开来。但以她的性子,淡漠的言语又如何辩得过五六个人?易琪苓缄默着抽出剑,准备强行夺回楼兰。
“为了这么个看不清形势的东西,你要和我们作对?”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东西,女人大笑出声,轻轻抚摸着楼兰的脸蛋,冰冷的金属指套让小楼兰不由得连咽下几口唾沫,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瞟着易琪苓,却是一动也不敢动弹。
和她那个拼死反击的姐姐对比分外鲜明。
“不是作对。只是夺回我的副城主而已。”易琪苓自然不会踏入这并不隐蔽的语言陷阱,只是淡漠的举起剑,抬眼看着对方,冷冷约战。“城外?”
她是至强者,是自灾变开始一直到现在的玄冰城主。所以,自然不会畏惧任何挑战。本来她的城就是她一手建立并且壮大的。期间无数的挑战,也是她一人担下。
而现在,不过是又一次挑战罢了。
“真是不知好歹!”对面妖娆而残暴的女人唇角冷蔑的笑着,然后轻启檀口,鄙夷的样子显得无比骄纵;只不过,虽说尽管如此,那血色的妩媚却依然未曾减色丝毫。
幻影般的,她动了。
把掌中的女人抛向身后,笃定了一定有人接住那个不识时务的小东西,女人的身影下一次浮现却是在金属相击声响起之时。剑与指套碰撞着,两人的身形都有那么微乎其微的停顿,却也足以让人看的分外鲜明,反而是和之前的超高速对比着显得静止了许久。
尽管